一边说着一边就进了他准备好的新房,也是一片大红色泽,艳丽至极。
桌子上还放着一壶美酒,意为交杯结欢。
顾澜之看着江辞满是侵略性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心一狠,咬咬牙:“我要喝点酒,喝酒助兴。”
“好,喝多少酒都可以。”江辞就着抱着他的姿势坐下把他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来,夫君,我们来喝交杯酒。”一句话被江辞说的悠长缠绵,顾澜之被他说的脊椎骨都酸软了。
被这句“夫君”更是撩的俊脸通红,
他就知道,江辞这人真真是不要脸。
辛亏那个狗皇帝的阴影让他自爱自己,不然难以想象这人会纳多少娇妻美妾,
“喝。”顾澜之一把接过,他一闻,眼睛就亮起来了:“好酒啊。”
“当然是好酒,这就是王婶那坛女儿红,五十年的佳酿呢。”江辞低笑,这坛子酒还是派上了用场。
“便宜你了,我是想要自己独吞的。”顾澜之傲娇的抬了抬头,迫不及待地就想要喝一杯尝尝味道。
“不是这样的,来,我教你。”江辞带着顾澜之的手绕过胳膊喂进自己的嘴里,“这样,知道了吗?”
顾澜之目光转了转,“会了,夫君还真是厉害呢。”
清越优雅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江辞身体一僵,气血翻腾。
顾澜之满意的感受着他的身体变化,还故意亲了他一口,让身下的身体更加僵硬。
“澜之,别乱动。”江辞的声音都变得低沉了许多,
“夫君,我哪有乱动?”顾澜之柔柔的靠在他怀里,“我这不是喜欢你嘛。”
江辞后悔了。
这个妖精,就该藏在宫殿里锁着,不让他出去祸害人。
“澜之,快喝,喝完为夫就要欺负你了。”江辞危险的眯起眼睛。
“好,喝。”顾澜之不仅自己喝,还顺便喂了一口给江辞,唇舌缠绵,江辞眼眸深不见底,狠狠把顾澜之给压在了桌子上。
察觉到他就要兽性大发,顾澜之赶紧伸手推他,“不能在这,我腰膈的疼。”
江辞无奈:“真是娇气,当初还敢跑那么远去找我。”
要知道,边疆和京都何止数百里的距离,他还那么短时间就到了边疆。
“这不是想你想你想的慌吗?”顾澜之懒洋洋的被他抱到床上,唔,这被褥好软,喜欢。
江辞漫不经心的取下腰带蒙住顾澜之的眼睛,顾澜之刚想要挣扎,江辞就压住他的双手,把他的手给绑到床柱上。
“江辞,想睡就睡,不要玩这些花样。”顾澜之看着眼前一片黑暗身体有些紧绷。
他妈的,他都愿意了,又不是不让他睡,还搞这些。
“澜之,别吵。”
江辞一件件脱掉了他们两身上的衣服,就跟剥礼物一样一层层的把衣服剥下来。
看着顾澜之完美的身体,修长的腰线,江辞笑了:“澜之,你也挺兴奋的嘛。”
顾澜之羞愤欲死,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江辞,你给我等着,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澜之,在我的身下还敢大放厥词,看夫君待会教你怎么收拾。”江辞摸出一本教导的书,还认真看了看,
他可不想待会痛得死去活来。
顾澜之的忍痛工作都给自己准备好了,谁知江辞还没进来。
“你在干嘛呢?”
言语中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别急,我知道。”江辞声音中也带着不自然的暗哑。
顾澜之几乎变成了一条红虾子。
随即,顾澜之就感觉身体一重,江辞压过来了。
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准备,顾澜之甚至大悲咒都念出来了。
江辞看着顾澜之抿成一条线的唇就觉得好笑。
修长的双手也握成一团。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准备受刑呢。
顾澜之本以为感受到的是疼痛,没想到江辞居然,居然还是把主动权交给了他。
自己让了位置。
顾澜之在黑暗中的眼睛都睁大了。
居然还能这样来实现自己的话啊。
温暖,柔软,
顾澜之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江辞伸长脖颈努力呼吸,身体不受控制。
“夫君,你还好吗?”顾澜之努力压住声音中透出来的愉悦,关心江辞的身体。
“哼,你居然敢小看你夫君,”江辞感觉自己没力气了,但是气势上不能输,他要在言语上胜过他。
“那你不要听,我还没好。”顾澜之嗓音迷离。
“-------”江辞不想动了,装死,他想睡觉。
感受到他的罢工顾澜之不干了,“夫君,既然你累了,那就换我来。”
原本绑住的手腕居然得到了自由,灵活的迅速调转位置将江辞狠狠按在被褥里。
江辞懒得挣扎,干脆享受被窝的温暖,慢悠悠的说:“那你自己来,我先缓一缓。”
顾澜之解开腰带低头看他,江辞陷在艳靡至极的绫罗红绸中,眼尾渲染出一片红晕,叫你分不清上朝威严的是他,还是现在这副魅惑动人的是他。
嫣然绯红顺着他的眼眸染上脸颊乃至耳根,
之前交缠的剔透的酒液流淌出一道道痕迹。
顾澜之心想自己被这人迷惑然后为他干事,为他拼命果然不是意外。
得不到乃至错过才是他会后悔的事。
想到当初一开始还想弄死对方的两人现在想想还会觉得好笑。
“澜之,澜之。”
顾澜之着迷的吻着这张只会吐出他名字的唇,满足的抱着他一起进入沉睡的梦乡。
接下来,都会是好梦。
天朝十年,光武帝领军出征,西征西狄,南征南玱,北伐北尤,短短三年内拿下一片片领土,成功将天朝版图扩展到海的边缘。
天朝十五年,太子江思登基,称广文帝,光武帝退位,携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兼帝君一起隐居避世。
世间再无人知道他们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