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男子突然抬起头来,目光锐利地盯着面前的两人,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光芒。
他轻声问道:\"你们确定没有被发现?\"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有些忐忑,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表示一切都按照计划行事。
男子点了点头,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字条扔进旁边的火堆中,看着它在火焰中渐渐化为灰烬。
一旁的那人犹豫了一下,担忧地说:\"主子,那人这么久没来了,不会是想跑路吧?\"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虑和不安,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他的担忧。
男子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仿佛正在脑海里迅速分析着信息,然后用沉稳而有力的声音说道。
“信上说,京城来人调查他了,所以他不方便过来。”他的语气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禁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另一个人微微扬起下巴,似乎对这个理由有所怀疑,他皱着眉头说:“他不会是故意找的借口吧?”
男子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似乎在思考对方的话语,但很快他就坚定地回答道:“无论是不是借口,可他既然提到京城来了人,就要多注意一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微微握紧的拳头表明了他对潜在危险的警觉。
“可他一直不来,我们跟京城那位又联系不上,这该怎么办?”旁边的人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他的不安和无助。
男子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果断。
“给他送信,告诉他我的态度,我可以给他一些时间,但要是拖得太久,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决断,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
两人恭敬地点头应道:“属下明白,这就去办。”
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命令的服从,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匆匆离去,房间里再次陷入了一片宁静之中。
在这个喧闹嘈杂得让人几乎听不清彼此说话声的船舫里,各种各样的声音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交织在一起。
赌客们那兴奋的呼喊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这船舫的屋顶,将天空也一同撕裂开来。
筹码清脆的碰撞声宛如跳动的音符,在空气中奏响一曲紧张而又刺激的旋律,令人心跳加速,血脉贲张,桌椅被不断挪动的声音沉闷而又杂乱,使得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混乱的氛围。
宋娇娇和落葵静静地站在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里,周围的人群如潮水般来来往往,川流不息。
他们或兴奋地叫嚷着,或焦急地踱步,或专注地盯着赌桌,却仿佛与宋娇娇和落葵隔离开来,形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宋娇娇和落葵的身影在这片喧嚣中显得格外孤寂,她们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疏离。
落葵满脸困惑,眉头紧紧地皱着,如同打了一个死结一般,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焦急的光芒,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不安。
“好奇怪,明明看见秦嬷嬷进来的,可我们偏偏将所有地方都找过了,却怎么也没找到。”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扫视着周围,那急切的眼神仿佛要穿透这层层人群,试图在某个角落里发现秦嬷嬷的身影。
宋娇娇微微眯起眼睛,那明亮的眼眸如同深邃的湖水,让人难以捉摸她的心思,她缓缓地将视线落在楼梯处,那楼梯蜿蜒而上,仿佛通往一个神秘的世界。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声音沉稳而有力,沉沉地说道:“不,我们并没有找完。”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嘈杂的环境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落葵闻言,不禁愣了一下,随后顺着宋娇娇的目光看去,当看到那蜿蜒而上的楼梯时,她恍然大悟。
“对啊!还有楼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脸上满是懊恼之色,同时目光再次投向那楼梯,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接着又疑惑地说道:“可是不对啊,以秦嬷嬷的身份,她是怎么去楼上的?”
她的眼眸中弥漫着疑惑的神色,眉头微皱,脑袋微微歪斜,似乎正在竭尽全力思索着这个问题,那副模样宛如一个深陷困惑中的孩子,令人心生怜悯之情,恨不得立刻为她解开谜团。
宋娇娇也情不自禁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她们刚才在船舫里四处打听,也收获了不少重要的情报。
这座船舫总共被划分为三个层次,底层则是人声鼎沸、喧闹异常的赌场,各种嘈杂声相互交织,犹如一场永不落幕的狂欢盛宴。
第二层则是那些腰缠万贯之人的聚居之地,相比之下显得较为宁静,隐约流露出一种奢靡和高贵的气息。
然而,对于这第三层的具体情形,众人却无从得知,因为传言只有船舫的主人或是地位显赫之人才有资格登上此层。
那么,这位拥有秘密的秦嬷嬷在此处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这个疑问如同一团迷雾般在宋娇娇的脑海中萦绕不去,令她绞尽脑汁仍难以理解其中的奥秘。
宋娇娇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们过去瞧瞧。”
落葵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她的目光坚定而明亮,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宋娇娇点点头,就抬腿行动,落葵也紧紧跟随其后,两人一同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楼梯口的方向稳步前行。
她们的动作优雅且从容,仿佛没有丝毫畏惧和犹豫,勇敢地面对前方可能出现的一切挑战。
然而,当她们刚刚接近楼梯口时,一名身强力壮、气势逼人的守卫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这名守卫身材魁梧,宛如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令人望而生畏,他神情肃穆,双眸中流露出警觉与戒备,似乎在扞卫着某个不容侵犯的机密。
“请问两位小姐是否携带了令牌?”他的嗓音低沉而冷漠,如同深夜里刺骨的寒风,让人不禁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