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过年还有5天,长沙郡处处张灯结彩,自从徐靖在长沙呆了小半年以来,长沙政通人和,百姓也从基本的修路修城和徐靖各种开办的麻将馆,棋馆,家具工厂,生产工厂等等干活赚取了这辈子最多的一笔工资,徐靖又下令,所有的工厂过年期间从年前7天开始放假,放到年后15天为止,长长的假期让所有的百姓都能有足够的时间,修葺房屋,张灯结彩,置办年货,过上汉末以来最舒服的一个春节了。
长沙城内更是年味浓重,大小街道都在城管的管理下,打扫的干干净净,家家户户门口贴上了春联,挂上了红灯笼,长沙城门口也是挂着两个大红灯笼,红红火火的一年即将到来。
徐靖府邸,家里的管家也是忙里忙外,两位女主人也是忙前忙后的指导着家里的仆人装饰府邸。
都说生活幸福会在环境的方方面面体现出来,这不,徐靖的府邸在两个幸福的女人的布置之下也是非常之好看。
晚上徐靖回府,没找到门票售卖口,只能硬着头皮参观自己家的景区了。
新年倒计时4天,徐靖邀请了长沙所有的官员(必要留守的没办法咯)到了他新开的火锅店门口,一起为店铺剪彩,同时,今天他们将在这里进行团建,也算是徐靖请大家吃的年夜饭了。
现在长沙的变化可以说是日新月异了,沮授也是被邀请了过来,反正徐靖什么活动都会叫他来,年货也是给沮授发到位的,但是偏偏邀请了两次就不邀请沮授加入了,这让沮授很尴尬,名士好面子,这不是,你再邀请一次么, 我就顺势加入长沙了对不,你怎么就不邀请了。
锣鼓喧天,徐靖成功为他的火锅店剪了彩,象征着他的产业+1,这家店的名字叫珍野火锅店,为什么叫这,属实是现在生态环境太好了,野味太好吃了,徐靖就随便取了个。
剪彩完毕,沮授早就跟徐庶反馈过自己的想法了,徐庶也是乐意做个顺水人情,徐庶也是对着徐靖说道:“主公,沮授先生在长沙已经快半年了,想必应该是想要留下的,主公何不再邀请一下沮授先生加入长沙。”
徐靖一听,果真吗?他为什么不邀请了,因为他觉得这人头太铁,拉屁倒吧。这会徐庶这么说了,应该是有戏的,面子这种东西,对一个现代人来说,啥也不是,也就这些古人会觉得面子比命重要。
徐靖当即开口:“沮授先生,经过这几个月想必你对长沙的了解也是更加深入了,长沙需要沮授先生这样的人才,我有一个梦想,想要全天下的道路都能平平整整,过往商人百姓想要去哪就能很快的去哪,而不是一辈子就活在自己出生的一亩三分地,远处的山水和诗应该是所有人都可以追求的目标;我有一个梦想,想要全天下的百姓都能有存款,百姓劳苦一辈子,不应该只是为了追求吃饱饿不死,更应该有自己的存款,想着今年存下多少钱,明年存下多少钱,过上几年换个大房子住,甚至有更加远的追求;我有一个梦想,想要我麾下所有的官员都能清廉为民,我想要持续提高官员的福利待遇,让大家都不在有后顾之忧,也不再看得上别人行贿的那些钱财,钱嘛,生活幸福美好就够了;我有一个梦想,想要携手大家一起创造一个世外桃源,一个梦想的国度,在这个国度里,平等、文明、和谐、富有处处体现,世家会更有钱享受更多,但是百姓也能追求自己的生活,我们会变得足够强大,让万朝来拜。不知道沮授先生,不知道诸位是否愿意与我徐某人携手同行!”
“主公再上,请受沮授一拜!”沮授没有丝毫犹豫就俯首认主。
“我等愿意追随主公一同打造世外桃源!”在场的文武也是非常向往徐靖描述的生活。
“我们也愿意追随徐太守一路前行!”在场的百姓也是呼啦啦跪了一地。
徐靖赶忙扶起最近的几人,招呼大家都起来,随后也是不搞有的没的,直接招呼大家火锅吃起,看热闹的百姓也是知道今天被包场了,赶紧回家去找老婆吃饭去咯~
一顿年夜饭吃的热闹非凡,经过徐靖指导,糜家产的新酒也是非常上头,但是徐靖不喝,因为徐靖会耍酒疯,杨弘直接在边上盯着,挡住所有的敬酒。
新年倒计时第三天,太史慈和甘宁出现在了长沙城门口,两人倒是穿着整洁,没有像个乞丐。倒是后面又多出来了一队人马,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得到太史慈带着甘宁来的消息,可把徐靖激动坏了,汉末名将有多少,其实也没有非常多,但是甘宁绝对是个智勇双全的大将,张飞和甘宁你选谁,反正我肯定选甘宁。
徐靖来不及解释,直接从家里往外狂奔,虽然城外下着大雪,但是城里的道路还是清理的很干净的。
到了城门口,徐靖一把把住了太史慈和甘宁两人的手臂,直接往里拉:“兴霸!子义!你们可真是让我好一阵担心。走走走,我们去城里吃饭去。兴霸,你没有来过长沙,长沙的吃食你应该是没有吃过,保管你吃了还想吃。”
太史慈倒是还好,知道徐靖对他非常重视,甘宁倒是手足无措,毕竟前阵子刚写了好几封信骂徐靖。现在徐靖丝毫不提起,他反而越想越尴尬。
甘宁当即单膝跪地,抱拳说道:“主公,末将甘宁,愿为主公驱使!”
“好好好,兴霸快起来,这大冷天的,快走,我们去屋里说话。”徐靖更加兴奋了,毕竟小时候吃个干脆面开张甘宁的卡都能兴奋半天,这会收了个真人,不得乐翻天了。
随后三人就直接来到了徐靖的珍野火锅店,开了个包厢坐了起来,屋子里很暖和,因为马均早就早入冬前就把壁炉发明出来了,长沙现在家家户户装了壁炉,嘎嘎暖!
直到坐下来,徐靖才来得及仔细询问太史慈、甘宁两人这半年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