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码头,苏仟柔和顾明煊站在岸边。
“有劳顾公子将东西带回去给琳琳她们”。
“不过是举手之劳,郡主不必放在心上”。
接着,苏仟柔拿出玉佩,“之前不知这枚玉佩如此贵重,若是知晓,我定不会收,如今,还请顾公子收回”。
“你都知道了”。
“嗯”。
顾明煊虽有些失望,但是并未拒绝,于是接过,“给郡主带来困扰,实乃我之过”。
“顾公子言重了,顾公子很好,只是我……”。
“我知道,郡主不必放在心上”。
“抱歉”。
恰好这时,沐瑾琛和影风亦来到此处。
影风不解的问:“王爷,我们来码头作甚”。
“巡逻”。
“巡逻,这不是巡防营的工作吗,你……”,说着,见他看着不远处,于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咦,那不是平乐郡主和顾大人吗”,接着又说:“今日顾大人便要启程回去,日后郡主若是想再见到他怕是难了,也难怪郡主如此依依不舍”。
沐瑾琛没有回应,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
“我有件事想要麻烦顾公子,不知顾公子能否帮忙”。
“郡主但说无妨”。
“前几日琳琳来信,说徐夫人正在给她相看夫婿,而顾公子对扬州的公子比较了解,能否帮忙看看,琳琳乃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她错付他人”。
“郡主是说,徐小姐正在相看夫婿”。
“嗯”。
顾明煊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顾公子可是不愿意”。
“没有”。
“那我就当顾公子答应了”。
“嗯”。
“多谢顾公子,待琳琳觅得良缘,我定让她好好感谢顾公子”。
顾明煊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苏仟柔并未错过,会心一笑,随后说道:“时候不早了,顾公子快上船吧”。
“嗯,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郡主多保重”。
“顾公子也是”。
接着,顾明煊转身上船。
苏仟柔看着他上去。
“就这么舍不得”,不知何时,沐瑾琛走到她的身边。
苏仟柔看向他,有些意外,“王爷怎么来了”。
“来接个人”。
“何人竟能让王爷亲自来接”。
沐瑾琛没有说。
苏仟柔也没有多问,“王爷慢慢等,我就先走了”,说完,带着春竹离开。
影风不解的说:“王爷,刚刚你不是说来巡逻的吗,怎么变成接人了,我们要接谁啊”。
沐瑾琛没有回答,迈步离开。
“王爷,你不是说要接人吗”。
沐瑾琛充耳不闻。
影风随即跟上。
又过了几日,苏仟柔从学院出来,准备回家,不曾想,马车行驶到一半,竟被一群人给拦住。
“你们是何人,识相的赶紧让开”,李安说。
“让开是不可能的,除非,你们把马车里的人留下”。
“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可知马车里坐着的是谁”。
“自然知道”。
“既然知晓,还不快让开”。
“我说了,把平乐郡主留下,我们就让开”。
这明显就是冲着苏仟柔来的。
马车里,春竹担忧的问:“小姐,如今二公子和李公子都不在,我们如何是好”。
“把你身上的迷药给我”。
春竹不疑有他,随即将迷药给了她。
接着,苏仟柔起身走了出去,“我随你们走”。
“小姐”,春竹拉住她。
李安亦说:“小姐,不可”。
“你们回去报信,越快越好”,说完,走下马车。
“小姐”。
“果然还是平乐郡主识趣……来人,给平乐郡主蒙上眼睛”。
然后,苏仟柔蒙着眼睛被带走了。
李安和春竹则快速回去报信。
摄政王府
沐瑾琛正在书房处理公务。
影一走了进来,“主子,影月传来消息,平乐郡主在回府的路上被人给掳走了”。
“可知何人所为”。
“不知”。
沐瑾琛没有犹豫,随即起身,走了出去。
影风急忙跟上。
而此时,苏仟柔被带到一个房间里。
“还请郡主在此稍等片刻”,说完,带头之人领着其他人走了出去,顺带关上门。
然后,苏仟柔将布条拿下,打量着房间,看布置便幕后之人非富即贵。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紧接着,李洪走了进来。
“平乐郡主,好久不见”。
“是你”。
“是我”。
“你想做什么”。
李洪走到她的面前,“平乐郡主觉得我会做什么”。
“你想霸王硬上弓”。
“郡主果然聪明”。
“你若是敢乱来,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哼,等我将你的清白毁了,到那时,即使苏大人再不情愿,也只能将你嫁给我”。
“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嫁给你”。
“希望等会在床上郡主也能这般嘴硬”,说完,将苏仟柔拉到床边,然后将她推到床上,紧接着便伸手去脱她的衣裳。
“李洪,你放开我”。
“郡主还是省省力气吧,留着等会再叫也不迟”。
“李洪,你这是在找死”。
李洪没有理会,粗鲁的想要将她的衣裳撕开。
苏仟柔反抗不得,眼瞧着就要被他得逞,于是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迷药,就在这时,门被人踹开。
“哪个王八羔子,竟敢坏老子的好事”,李洪转身看去,当看到沐瑾琛阴沉的脸时,吓得说话都哆嗦,“摄……摄政王”。
沐瑾琛二话不说走到他的面前,拽着他的衣领,狠狠的朝他脸上揍去,然后又踹了他一脚,直接将他踹到地上,说道:“把他送去刑部,交给沐炘辰”。
“是”。
李洪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带了出去。
沐瑾琛看向苏仟柔,除了衣裳有些凌乱,其他的倒还好。
苏仟柔坐起来,一边整理衣裳,一边问:“王爷怎么来了”。
“本王若是不来,你就被他给糟蹋了”。
“王爷太小瞧我了,我是那么容易被糟蹋的吗”。
“这么说,你早有准备”。
“若是没准备,我敢只身前来吗”,说着,在被褥上擦了擦手,然后站起来。
沐瑾琛不知该她什么好,哪有女子像她这般的,遇到这种事竟还如此淡定。
苏仟柔又问了一遍:“王爷为何会来”。
“路过”。
“这么巧”,苏仟柔半信半疑。
“不然呢”。
苏仟柔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原因,故而也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