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开始回忆当时的场景道:“那天孙大夫离开后,我就一眼不眨的看着夫人,生怕夫人会出什么岔子。”
“突然夫人一个堂妹进来说是听到自己姐姐身体不适,前来看望。”
“夫人堂妹还很是关心的询问了夫人的情况。”
“丫鬟把所有情况都说了一遍,夫人堂妹就要看看药方。”
“丫鬟就寻找药方,可是孙大夫走后药方明明就放在桌子上的,不知道为什么一会儿的功夫药方就不见了。”
“丫鬟很是着急的在桌子旁边寻找药方,夫人堂妹也着急的一起帮忙寻找药方。”
“夫人堂妹不小心把油灯打在了地上,当时屋子就一片漆黑。”
“丫鬟看到这一幕很是着急。”
“夫人堂妹让丫鬟在屋子里不要乱动,自己去拿油灯来。”
“夫人堂妹走后屋子里一切都是很安静的,没有任何异常。”
“就是夫人堂妹拿来油灯后,发现夫人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直勾勾看着上面,当时吓得丫鬟大叫一声。”
“夫人堂妹看到自己姐姐死了,就趴在夫人床前大哭起来。”
“然后县太爷就带着人直接进了屋子,看到这一幕,直接询问是怎么回事。”
“丫鬟把所有经过都说了一遍,县太爷不相信,还声称丫鬟是在撒谎。”
“这时候的夫人堂妹急眼了,哭的更加厉害了。”
“夫人堂妹凶狠狠的说是孙大夫时针有误害死了夫人。”
“孙大夫从老夫人那里回来后,就直接打进牢房了。”
济公听完丫鬟说的事情后就明白了,夫人应该是堂妹害死的。
济公问道:“阿弥陀佛!女施主!夫人的堂妹经常来府中吗?”
丫鬟点头说:“嗯!是的!夫人和他堂妹的关系很好的,经常来看望夫人,每次来了以后都会多住几日。”
济公听到这话心里明白了,感觉夫人应该就是他自己的堂妹害死的,而且这件事县太爷也脱不了干系。
济公想要把丫鬟在这肮脏的地方带走,就直接找到了买家,和买家商量要用双倍的价格把丫鬟买走。
最后买家狮子大开口,要的价格比原来高出十倍不止。
济公毫不在乎的给了买家一打银票,买家看到银票很是开心,立马让济公和丫鬟离开了。
济公和丫鬟离开后,买家手里的银票直接变成了纸钱。
买家看着纸钱开始以为是看花眼了,眨了眨眼睛后又仔细的看了一遍,确定是纸钱,买家很是气愤,感觉自己这是让济公耍了。
买家立马召集人手去追击济公,可是他们追了很远,在每一个路口都安排了人把守。
在大街上到处询问济公和丫鬟,看看他们有没有看到两个人,买家很是失望,没有人见过济公和丫鬟。
就在买家很是气愤的时候,突然耳边出现一道女子声音道:“你们买的姑娘是我家丫鬟,我死后离不开他,就派人去接她了,你有什么不服的地方,可以来阴曹地府找我。”
买家听到这话又想起了纸钱吓得浑身得瑟,赶紧跪下对着天空说道:“我们不敢,我不敢。”
就这样济公成功的把丫鬟在肮脏的地方带走了。
济公把丫鬟送回老家安顿好了,自己又回到了县太爷的家里。
此时县太爷正在和夫人的堂妹在卧室里卿卿我我。
屋内烛光摇曳,映得两人的身影暧昧不清。县太爷搂着夫人堂妹的腰,轻声细语地说着甜言蜜语,而夫人堂妹则娇笑着靠在县太爷的怀里,脸上满是得意与满足。
济公悄悄来到窗外,开始装神弄鬼地用夫人的语气说道:“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怎么没有早点看透你们啊!你们竟然把我害死了,还嫁祸孙大夫。”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仿佛来自地狱的控诉。
县太爷和夫人堂妹听到这话,瞬间吓得浑身颤抖。县太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牙齿都开始打颤。
夫人堂妹则尖叫一声,试图挣脱县太爷的怀抱,却因为过度惊恐而双腿发软,直接瘫倒在地。
他们惊恐地瞪大双眼,四处张望着,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县太爷声音颤抖地说道:“夫人,饶命啊!这……这都是误会,不是我们干的。”
夫人堂妹也跟着哭喊求饶:“姐姐,我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你就看在我们姐妹情深的份上饶了我吧!”
济公继续用阴森的语气说道:“哼,我和你姐妹情深,你就害我性命,还与我丈夫偷偷私会。”
此时,屋内的气氛愈发恐怖。一阵阴风吹过,吹灭了几支蜡烛,房间瞬间变得昏暗阴沉。县太爷和夫人堂妹紧紧抱在一起,瑟瑟发抖,不停地磕头认错。
县太爷哭喊道:“夫人,求你放过我们,我……我会为你超度,多烧纸钱,让你在下面过上好日子。”
夫人堂妹也哭着说道:“姐姐,我以后会多做善事,为你积德,求你别来索命。”
济公见他们如此惊恐,心中暗笑,但仍保持着阴森的语气说道:“你们就放心吧!我是不会找你们索命的,我要天天的缠着你们,时时刻刻都在你们身边,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么的肮脏。”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过夜空,那耀眼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房间,映出县太爷和夫人堂妹那惊恐扭曲的面容。他们的五官因极度的恐惧而变得狰狞,眼睛瞪得极大,瞳孔里满是绝望和无助。
雷声轰鸣,仿佛是上天的愤怒,每一声都震耳欲聋,好似要将这世间的罪恶统统碾碎。县太爷和夫人堂妹听到这话,又东张西望地看了看天空,身体颤抖得如同筛糠。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骤然降低,一股冰冷的气息弥漫开来。县太爷和夫人堂妹紧紧相拥,牙齿不停地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
窗外的树枝在狂风中摇曳,不时地抽打在窗户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地府的鞭笞。
县太爷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夫人,只要您饶过我们,您要什么我都答应,哪怕是散尽家财,我也在所不惜。”
夫人堂妹也跟着哀求:“姐姐,求您了,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济公沉默片刻,随后缓缓说道:“活路?你们亲手断了我的活路,又何必奢求自己的活路。这便是你们的报应。”
此时,黑暗中传来一阵诡异的风声,夹杂着隐隐约约的哭声和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县太爷和夫人堂妹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恐惧,双双昏厥过去。
到了第二天,县太爷和夫人堂妹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在冰冷的地上躺了一夜。
他们的身体酸痛无比,眼神中满是疲惫和恐惧。
县太爷挣扎着坐起身子,环顾四周,回想起昨晚的恐怖经历,仍心有余悸。
夫人堂妹则面色苍白,头发凌乱,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县太爷颤抖着声音说道:“这可如何是好?昨夜那情景,真是吓死我了。”
夫人堂妹带着哭腔回应道:“姐姐定是怨恨极深,才会如此折磨我们。”
两人稍作休整,便决定立马去请高人来府中开坛做法,试图把夫人的鬼魂驱赶走。他们派出众多家丁,四处打听,终于寻得一位据说神通广大的道士。
这道士身着一袭黑色道袍,头戴道冠,手持桃木剑,面容严肃。县太爷和夫人堂妹如见救星般,赶忙将道士迎进府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告知。
道士在府中四处查看,时而皱眉,时而摇头。最后,他站在庭院中央,神色凝重地说道:“此鬼怨气极重,非寻常之法可驱。但你们放心,本道自有办法。”
说罢,道士命人准备香案、符咒、法器等物,准备开坛做法。庭院中,香烛高烧,烟雾缭绕。道士口中念念有词,手中桃木剑挥舞得呼呼作响。
县太爷和夫人堂妹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心中默默祈祷着这法事能奏效。
然而,就在道士做法正酣之时,突然一阵狂风骤起,吹得众人睁不开眼。
待风停后,众人惊恐地发现,原本摆放整齐的法器纷纷散落一地,符咒也被吹得不知去向。道士脸色大变,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县太爷见状,心中更加惶恐,颤抖着问道:“道长,这……这是怎么回事?”
道士强装镇定地说道:“莫慌,莫慌,这恶鬼甚是厉害,待我再施更强之法。”
可此时,府中却不断传来诡异的声响,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哭诉。县太爷和夫人堂妹吓得抱作一团,不知所措。
这时候济公坐在屋顶喝着葫芦里的酒,挥动着破蒲扇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透着几分不羁与嘲弄。
县太爷等人听到笑声抬头看到济公,县太爷对着济公大吼道:“你这个疯和尚。怎么在本官的屋顶之上啊!快快给我滚下来。”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济公看到县太爷对自己如此的没有礼貌,毫不在乎地挥动着破蒲扇说道:“阿弥陀佛!和尚我是听说府上闹鬼来看看热闹的。”
济公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戏谑,“站得高看的远,和尚我在房顶才可以看到人在哪里,鬼在哪里啊!这就叫人鬼分明啊,有的人心肠歹毒还不如鬼呢。”
县太爷和夫人堂妹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互相对视一眼,都感觉济公这是在说他们。
县太爷气愤道:“你这个疯和尚胡说八道的,说什么疯话呢。”他的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
县太爷没有了耐性,直接就让人上去打济公。
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搬来梯子,迅速地往屋顶上爬。
济公看到他们搬来梯子,却不慌不忙,起身在房屋上跑来跑去。他脚步轻盈,如同在云端漫步,那些家丁怎么也追不上。
突然,济公身形一闪,就消失不见了。县太爷看着空荡荡的屋顶,气得直跺脚。他只能让道士接着做法。
道士做完法事,额头上满是汗珠,神色疲惫。
他从怀中掏出几张黄色符纸,递给县太爷,说道:“县太爷,这几张符纸威力强大,您务必将其粘在家里的所有门窗上,还有大门也要粘上。如此一来,方可保您府上平安。”
县太爷连连点头,如获至宝般接过符纸,赶忙吩咐下人去张贴。
而济公走后,直接找到了巡抚。巡抚正在书房中处理公务,听闻济公求见,心中诧异,但还是让人将他带了进来。
济公见到巡抚,不卑不亢地将县太爷府上的情况说了一遍。巡抚听后,眉头紧锁,神色严峻。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如果情况属实,县太爷必然难逃罪责。
于是,巡抚当即点齐人马,直奔县衙门而去。一路上,马蹄声疾,尘土飞扬。到达县衙门时,县太爷还在为刚刚的法事而感到心安,全然不知巡抚已经到来。
巡抚直接来到县衙门,县太爷听说巡抚来到,赶紧出门迎接。他整了整衣冠,强装镇定,但那微微颤抖的双腿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慌。
巡抚下了马,一脸严肃地看着县太爷,身后的随从们也个个神色威严。
巡抚看到县太爷的府中到处都是黄色符纸,皱起眉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县太爷听到这话,顿时语塞,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哦!这是有……”他的眼神飘忽不定,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巡抚还没有等县太爷把话说完,就怒吼道:“这是有冤案吧!”那声音如洪钟一般,在县衙门的上空回荡。
县太爷听到这话,吓得浑身颤抖,冷汗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直流。他低着头,不敢直视巡抚那凌厉的目光,仿佛一个做错事被当场抓住的孩童,支支吾吾地说道:“巡抚大人,这……这……”
巡抚根本不给县太爷解释的机会,他大手一挥,厉声道:“来人,把这些符纸统统给我撕掉!”
随从们得令,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动作迅速,毫不留情地将那些黄色符纸一张张地扯下。
县太爷看着那些被撕下的符纸,心中犹如刀割一般疼痛,那可是他花了大价钱求来的“保命符”啊!
但此刻他也是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中满是无奈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