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上挂着几条萧氏的动向。
#萧震重回公司,疑似夺权#
#据知情人爆料,萧震萧胤承父子不睦已久#
#萧氏集团父子内斗升级#
温语荞看着这几条热搜,点进去看才知道萧震回萧氏的新闻,并且在短短时间内,清理了不少萧胤承手下的人,将自己的心腹安排进了各大部门任职。
她顿时想到了萧胤承跟她说的话,马不停蹄下床,连拖鞋都忘了穿,跑去书房。
书房的门关着的,萧胤承在里面打电话,但由于房子隔音太好,她也听不清他说什么。
难怪他会莫名其妙的跟她说不想管理公司了。
想必萧震给他制造了不少麻烦吧。
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在公司里摆一道,他心里肯定不好受。
温语荞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她就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门被打开,露出萧胤承那张俊彦的脸。
他温和地笑:“怎么了?没我搂着睡不着。”
温语荞上前一步,将他往里面推:“你在跟谁打电话?”
“没谁,工作上需要沟通的事。”
萧胤承不想她看见他摆在书桌上的文件,引她担心。
他将她抱起,往外走:“夜深了,我们该睡觉了。”
温语荞怎么会不懂得他的心思,面色凝重:“我都看到了。”
萧胤承微微怔住,笑开的脸有一瞬间的僵硬。
“看到什么了?”
温语荞把手机屏幕点开,又点进微博,把热搜亮在他眼前:“你还要瞒我?”
“萧胤承,你不是说我们是夫妻吗?我有事可以跟你说,你对我怎么不说呢?”
萧胤承没想到,他和萧震在公司里明争暗斗的事摆上了台面。
“我能自己解决好。”他展露笑容:“别担心我了。”
温语荞从他怀里跳下来,抱上了他:“所以你刚刚打电话,也是为了他?”
“嗯。”
见她猜到,萧胤承也不好再否认。
他将她拉进书房。
温语荞看到桌面上放了一份文件。
七星级温泉度假酒店项目。
对于这件事,她之前听萧胤承和沈琮在上下班的路上闲聊过几句,不过她实在对生意上的事不感兴趣,听得犯困。
但也知道这是萧氏未来五年的目标,打造一个属于国内最大最豪华的娱乐休闲场所。
而这个项目也是上面看重的,派了不少人下来在萧氏驻扎。
上面之所以这么重视这个项目,是因为放眼全球,达到七星级酒店规模的唯有迪拜的帆船酒店,要是这个项目落成了,可想而知在全球能引起多大的轰动,而且也展现了其经济实力。
纵观国内知名的公司,也只有萧氏有这个资金实力做得到。
竞标的时候,别的公司都有自知之明,没能力吞下这块蛋糕,都没想过去竞争。
萧氏不费吹灰之力拿到的。
即使萧氏再厉害,也没法收揽全部的环节。
自然要对外物色合作的公司。
此消息一出,不光是津城大大小小沾边的公司,其他城市的企业也趋之若鹜。
大家都知道这个项目,哪怕跟着萧氏得到一条螃蟹腿都足够了。
最重要的是能参与这个项目的话,公司的名声会突破不小的飞跃,还能和上面搭上关系。
但凡是家公司都会卯足了劲挤进来。
温语荞就算再不懂生意场上的事,但也知道萧氏掌握了多大的话语权。
左右不过是萧胤承一句话的事。
“这不是好事吗?我相信你能做得好。”
温语荞的彩虹屁又发射了:“要是你都紧张,没人能接了。”
萧胤承是商业奇才,他最初进入萧氏工作的时侯,萧老太爷为了锻炼他,扔给了他不少盈利不行,乃至濒临破产的子公司。
他愣是创造了一个个奇迹,不但将那些公司盘活了,还实现了年年增长的势头。
后来,他远赴海外,从头开始,仅仅用了三年,海外的商业帝国版块渗入了不少国家和地区。
当然了,这些都是温语荞从沈琮和萧逸航的口中得知的。
她听到的时候,对萧胤承滋生了很大的敬佩之情。
萧胤承神色不佳:“我爸否决了我之前选的合作公司。”
温语荞静静听他把话说完。
“他选了宁氏合作。”
“什么?”温语荞惊了下:“宁氏?”
“是不是你知道些什么?”
萧胤承看她:“沈琮查到他最近和宁泽谦频繁见面,来往密切。”
“和宁泽谦有关?”
温语荞顿了顿:“你觉得他们俩搅在一起,有问题?”
萧胤承淡淡开口:“萧氏和宁氏从未有过生意上的往来,况且宁氏在一众公司中算不上拔尖的存在,我爸那个人眼高于顶,他为何要去扶贫?”
温语荞汗了汗。
虽说宁家在津城也算豪门,但在顶尖的萧家面前,的确是只蝼蚁。
萧震能选宁氏,着实奇怪。
“我爸没有经过董事会的投票决定,就选了宁氏,你觉得正常?”
温语荞回答:“不正常。”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她又问:“你不是爷爷指定的接班人吗?你没有话语权否决?”
“现在萧氏你说了不算?”
萧胤承的面色慢慢地沉下去,眉心生出浓烈的无奈:“我爸手上的股权比我多百分之二。”
“的确可以压制我。”
“啊?”
温语荞忽然想到什么:“第一次见面,爷爷不是给了百分之五的股权给我吗?我把它转到你名下不就行了?”
萧胤承望着她认真没有半点犹豫的模样,心潮涌动。
口口声声说自己财迷。
但一点都在乎手上获得的资产和股权。
她就对他那么放心?
一点都不为自己打算?
萧胤承不说话,温语荞以为他有顾虑:“反正都是因为我嫁给你才有的那些东西。”
“萧胤承,在我这里,那些东西就是几张废纸,如果能帮到你,那些废纸就有了价值。”
“你拿去吧,拿去做你想做的事,不要受你父亲的压制。”
萧胤承眼眸微动。
温语荞又说:“宁泽谦为了自身利益,什么都豁得出去。”
“我算领教过几回了。”
“他就是一只臭虫,一旦沾上就算甩掉了,都得惹一身臭。”
萧胤承本来心情郁闷,听到她和宁泽谦割席,莫名愉悦。
他将她拉到椅子上坐下,黑眸中溢出爽翻了的笑意:“萧太太,我喜欢听你说宁泽谦的坏话,再多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