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姜君早早地摆好了,自己的包子摊。
开始忙碌地售卖起,热气腾腾的包子来。
一旁的娄晓娥,静静地站在那里吃包子,但姜君却因为生意繁忙,根本无暇与她多说几句话。
然而,他并没有察觉到,娄晓娥眼神中那若隐若现的一丝无奈。
当姜君结束了一早上的忙碌,收拾好摊位准备回到四合院。
他四处张望,却始终没有看到秦淮茹的身影。
很明显,此时的秦淮茹早已离开了院子。
其实早上的时候,有工作的工人们陆续开始上班后。
秦淮茹站在屋子里面,心中怀着一丝希望,再次做出了最后的努力。
她来到张呲花面前,满脸堆笑,语气委婉地说道:
“婆婆,您就行行好,给我点钱吧。我这肚子里面可是东旭的孩子,得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然而,无论秦淮茹如何巧舌如簧,张呲花始终不为所动,甚至有些不耐烦地打断道:
“别费力气了!就凭你也想从我这儿抠走一分钱?门儿都没有!”说完,便转身离去。
望着张呲花出门的背影,秦淮茹气得脸色发青,胸脯剧烈起伏着。
但无奈之下,她只能愤愤不平地走出院子。
而此时的张呲花,则站在门口,一脸得意地嘲笑道:
“哼,不就是怀个孕嘛,还真把自己当成京城四九城里,那些娇贵的阔太太啦?
你不过是个从农村来的赔钱货,哪有那个享福的命哟!”
就在这时,四合院的女人们不知何时已经围拢过来。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秦淮茹怀孕的事情,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院子。
虽然表面上,多数人嘴里都说着,一些冠冕堂皇的话语。
假装热情地向秦淮茹表示祝贺,但实际上,她们各自心怀鬼胎。
而张呲花看着这些人的反应,心中更是不屑一顾。她暗暗咒骂道:
“哼,一个个装什么好人呐!我看你们就是嫉妒,我家东旭有本事,能让媳妇怀上孩子。
再看看你们自家的儿子,将来能不能娶上媳妇都还不一定呢!”
这些,张呲花把整个院子的人,都给得罪了,还跟别人吵了起来。
最后,闹得鸡飞狗跳,不欢而散。
就在这时,张呲花突然出现在了姜君的面前。
只见她那张肥头大耳的脸上,镶嵌着一对蛮横的三角眼。
这双眼睛在看到姜君的瞬间,便狠狠地瞪了起来。
紧接着,张呲花一边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膝盖,一边得意洋洋、忘乎所以地炫耀道:
“姜君啊姜君,你瞧瞧你,注定就是个小绝户的命!
哪能跟我们家东旭比呀?他可是轧钢厂正儿八经的正式钳工呢!
而且还娶了媳妇,这不才短短一个月,我儿媳妇肚子里,可就怀上咱们贾家的香火啦!
哼,你呀,怕是这辈子都没那个福气吃上四个菜喽!”
“叮,获得张呲花999点情绪值。”
“叮……”
一万情绪值到手。
院子里的其他妇女们,听到张呲花这番话,纷纷搂着自家的孩子围拢过来。
她们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满脸都是幸灾乐祸的神情,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向姜君宣示着自家香火旺盛。
在这群人当中,唯有李前芳默默地站在角落里,心中满是委屈。
她与丈夫易中海结婚已经十多年了,可至今膝下无子。
每当看到别人家儿孙满堂,她都会觉得自己十分愧对易中海。
李前芳听到张呲花一直炫耀,她心中有些怨恨起这个老寡妇。
姜君侧耳听着,张呲花那如同毒蛇吐信般恶毒的诅咒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他也愤怒冲昏头脑,今天必须出口恶气,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老寡妇。
姜君缓缓放下手中的小推车,眼神紧紧锁定住,不远处正口沫横飞的张呲花。
突然间,他身形一动,如离弦之箭一般迅速冲向对方。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仿佛平地惊雷,震耳欲聋。
原来姜君用尽全力飞起一脚,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了张呲花的身上。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她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撞向了旁边房屋的粗大柱子。
由于撞击力过大,张呲花整个人,在触碰到柱子后,又因强大的反作用力而向前倾倒。
最终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其姿势狼狈不堪。
活脱脱就像是一只饿极了的恶狗,扑食时不慎跌倒在地,来了个标准的“恶狗啃屎”造型。
这一跤可把张呲花摔得不轻,她满脸都是鲜血。
原本嚣张跋扈的神情瞬间凝固,整个人都呆若木鸡,显然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然而,姜君并没有就此罢手、心慈手软的打算。
趁着张呲花还处于惊愕状态,他紧接着又是邦邦两拳,狠狠地砸在了她那张已经惨不忍睹的脸上。
刹那间,张呲花的几颗牙齿应声脱落,伴随着飞溅而出的血水,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
姜君的出手速度快如闪电,整个攻击过程,犹如电光火石一般转瞬即逝。
直到这时,张呲花才逐渐感受到身上,传来的阵阵剧痛。
这种感觉起初并不明显,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却越来越强烈。
仿佛无数根钢针,同时扎入骨髓一般令人难以忍受。
终于,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痛苦,扯开嗓子开始大声哀嚎起来。
尽管此刻她的口中,已满是污浊的血水,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
但那张破嘴依然不肯认输服软,依旧断断续续地咒骂着:
“姜……姜君,你……你这个小……小绝户,居……居然敢打老……老娘,老……老娘跟你拼……拼命啦!”
“叮,获得张呲花999点情绪值。”
“叮,……”
然而,张呲花尽管嘴上叫得声嘶力竭、含混不清。
但实际上她根本不敢,有任何实质性的举动,因为她的眼底充满了深深的恐惧。
就在这时,姜君那冷若冰霜的话语如寒风般刮来,每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和威胁:
“老寡妇,长记性了没有?
如果还不老老实实的,今天我定要拆了你这身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