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布鲁斯突然慌了。
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流下。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说那个名字！”
此刻，孤寂的他似乎回到了那个小巷子里。
可，他并不是坐在地上的那个被恐惧填满心灵的少年。
而是那个手持手枪的家伙。
看着面前的男人只能用最后一口气说出自己心爱之人的名字，心里涌出了无尽的快意。
“为什么你要说那个名字？！”
此刻，对这一幕恐慌万分的布鲁斯只能够强调着自己的话。
他仿佛回到了犯罪巷。
仿佛亲手杀死了托马斯，亲手杀掉了玛莎。
此刻的他，似乎和那个他痛恨万分的暴徒重合了。
眼泪从他的眼里划过。
忽然，什么东西忽然爆碎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布鲁斯就被一股巨力撞飞。
胸口的装甲碎开，露出了身上的肌肉。
接着，一只白净的小手将布鲁斯的头盔全部扒开，露出了布鲁斯的头。
然后马上把布鲁斯的装甲全部撕开，把他扯了出来。
“卡拉，你怎么……”
卡拉将一个面罩扣在了布鲁斯的脸上。
布鲁斯认出了这里面是什么。
“恐惧毒气，阿尔弗雷德他怎么敢……”
这种恐惧毒气，是布鲁斯在将稻草人抓住之后，将他的恐惧毒气升级之后的版本。
起效很快，作用更强。
而在临出发前，阿尔弗雷德将这个交给了卡拉。
“如果老爷是真的被小丑的意识影响了的话，可以用这个将小丑的思维具象化，让他的思维短暂的出现，被锁定。”
“然后怎么做？再把这个面具带上去吗？”
“不不不，一般的恐惧毒气对小丑没有作用，他可以将这个毒气像吸氧一样吸收自如。”
“那要我怎么做？”
“为了防止他伤害到老爷的身体，所以在老爷吸入毒气后的五分钟之后，把面罩给他戴上，然后再把这些注入到老爷的身体里去。”
“这是？”
“我浓缩过后的恐惧毒液，我察觉到，老爷的身体与以前完全不同，似乎更加强大，我查到，他曾经为自己注射了超级士兵血清。
所以在代谢方面会比常人快很多，浓缩过后的恐惧毒液，虽说效用会非常强，但他的身体和意志完全可以顶住，然后彻底的磨灭掉小丑的意志……”
当恐惧毒气起效之后。
一个令人发渗的笑声响起。
“呵呵呵呵呵……”
卡拉的心里没由来的一紧。
就连边上刚刚恢复了丁点力气的克拉克也勉强杵着氪石长矛站了起来。
“这家伙的声音……和刚才完全不同了……”
“既聪明，又果决的小妞，我喜欢你。”
布鲁斯的眼里，理智被平静彻底取代。
可平静的内部，却让人诡异的觉得癫狂。
“怎么样，不如抛弃这个傻逼蝙蝠，和我混得了，有你的力量，以及我的智慧，我们可以统治这个世界……”
卡拉找来几根粗大的钢筋，折弯之后插入了地面。
将小丑用钢筋构成的牢笼完完全全的封闭起来，只留下了差不多手臂粗细的缝隙，用以观察小丑在其中的状况。
克拉克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鼻青脸肿的他看着卡拉。
“你是……”
……
卡拉和克拉克的对话暂且不提。
但此刻，在布鲁斯的精神世界的内部，他看到了完全不同的场景。
“这里是……”
布鲁斯眨了眨眼睛，观察着自己眼前场景。
脚下是超人克拉克·肯特的尸体
面前是蝙蝠侠的雕像，但脸上却有着小丑那标志性的裂嘴。
“这是……”
在雕像之上，并不是布鲁斯标志性的装束，而是一个两眼前戴着满是铁锥的金属护目，身上缠满了铁链，身形佝偻，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嘴角牵扯出了诡异的笑容。
“我……变成了小丑？”
布鲁斯惊恐的看着这一幕。
接着，身后有人叫喊。
“嘿！老大！我们该去享乐了！”
布鲁斯回头一看，一个女孩被铁链绑着，几个和小丑有着同样装束的人朝着布鲁斯喊着。
他们的身后，是被改造成了小丑战车的蝙蝠车。
“今天的主题是！”
“杀掉所有父母健全，但只有一个独生子的家庭！”
他们叫喊着。
布鲁斯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正是缠满了的铁链。
他用力的扯下了自己手臂上的铁链，脸上带着尖刺的护目，挥舞着双拳，将面前的人全部打倒。
驾驶着蝙蝠车，到这些人所说的位置，把所有人全部干掉，将所有人在他们匪夷所思的目光之中放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布鲁斯疑惑的自言自语。
忽然他扭头，看向了某处。
那是小丑的尸体被火化的地方。
“看来可以去那里找找线索。”
……
精神世界之外，卡拉卡着时间将将面罩扣在了小丑的脸上。
“哦吼吼，你可能还不知道，小姐，我对这东西完全免疫的……”
“我知道，这才是正餐。”
卡拉又立刻将准备好的恐惧毒液注入小丑身体里。
“哦……”
“看来又回到了这个该死的地方，不过这个姑娘用的剂量……该死，不会把那个蠢蝙蝠宰了吧？”
小丑走在街上，看着周边萧条的景象，满意的点点头。
“嗯，看来我的杰作还是非常完美的，那家伙的精神世界已经被我完全弄成了这个鬼样子！”
“这是什么？”
小丑看到地上多了一份报纸。
“蝙蝠侠与宿敌企鹅人在冰山餐厅大战……等等，企鹅人那种蠢货怎么有资格和蝙蝠相提并论？！我他妈的才是这个傻逼蝙蝠的宿敌才对！”
“谁是小丑？怎么？这里的人已经把我小丑大爷全忘了吗？！我才出去了多久？！几分钟？几个小时？”
“等等，我的雕像呢？！我那么大的一个雕像呢？！”
“谁是小丑？！这家报社是怎么回事？！我的名字都已经忘记了！？你们简直是大逆不道……”
忽然，小丑回过头，面前多了两个人。
“你还记得小丑吗？”
“谁？马戏团里的那种？”
“不是啦，就是那个以前和蝙蝠侠大战的那个……”
小丑满意的听着他们的对话，无比赞同：“看来还是有人知道我的名号的，这个家伙还真是……”
“蝙蝠侠大战的？拜托，谜语人，企鹅人什么的，不都是经典的反派吗？小丑算什么玩意儿？”
“什么？！”
小丑气的三尸暴跳七窍生烟。
“我小丑算什么玩意儿？！就这些家伙！加起来给我提鞋都不配！我才是那个家伙的唯一宿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