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川看着齐明月道:“我怎么了?我现在是学生,不是朝庭命官。”姜子川让齐明月不屑眼神差点弄得破防。
齐明月吃了颗葡萄,眼睛微闭不理姜子川,张伯玉和李明华看着破防的姜子川笑的合不上嘴。
姜子川喝了口酒,心道:“我和一个小屁孩生什么气啊?”
诗会一直会进行到午夜,姜子川在傍晚时便回到住处进行修炼。每天两次修行姜子川从没有缺过,筑基前在广场和师兄弟一起修炼,筑基后才能自己独自修行。
次日一早修行完毕,姜子川便出门晃荡去了。每个月一次休沐,一次三天,姜子川每次休沐都会抽出一天在浩然书院转一转,浩然书院实在太大了,比前世的蓝星还要大。有山有河还有大海,一年多姜子川也没有转过多少地方。每次看到山清水秀或者风景独特的地方,姜子川就会停下来喝个小酒,看会书。
书院的臧书也很多,但是借阅需要贡献,姜子川看的书主要还是家族的藏书。陈伯期间给姜子川送过三次书,一次比一次多。姜子川也是越看越心惊,家族的典籍涉及的东西太多了,仙界各大家族和顶尖宗门的传承绝学都有。而且注解也很详尽,姜子川估计比他们自家的注解还要详细。
来到一处山谷处,谷口一条小河潺潺流过,四周的山上长满了竹子。姜子川看到一条鱼在浅水处搁浅,弯腰把鱼儿捞起扔进河里。躺椅,花生米和酒,老三样摆好,掏出来一个玉简用神识扫过,便闻目思索起来。
《五行真解》姜子川思索着五行门的传承秘法,感觉自己应该学一下,尤其是里面的五行遁术,保命手段啊!
时至中午,姜子川手中的书已经换成了《仙庭玉律》,做为一个梦想朝九晚五的五好青年,肯定要熟记仙庭律法的。不但要记,还要举一反三,把律法的条条框框吃透才行。
从躺椅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到林子里找了一个竹笋,从乾坤袋里找出一块灵兽肉,在河边清洗起来。
“中午笋子炒肉,应该再弄个汤喝,”姜子川自言自语道。
这时顺着小河漂过来一个东西,等漂到跟前,姜子川伸手捞了起看了看道:“这是什么灵禽?灵气这么充沛?”
手中的像是白条鸡,又像是开剥好的鸽子,但是比鸽子的体形要大。
“管他呢,这都开剥好了,正好做个汤。”姜子川喃喃自语道。
姜子川拿出锅碗瓢盆,自己动手做了起来。把灵禽剁成小块,放几片竹笋炖上,又做起了笋子炒肉。炒好菜,姜子川拿着书又在躺椅上看了起来,只等汤炖好就可以吃饭了。
从小河上游走来一个童子,看见姜子川在河边读书,赶紧几步走来问道:“这位师兄,打扰了,请问师兄见到我的灵鱼雀没有?”
姜子川看了看童子有十一二岁的样子,一脸急色,“灵鱼雀?什么东西?”
“没有看见,你去其他地方找找,看看是不是飞进竹林里去了。”姜子川道。
童子听到姜子川的话,也没有离开,用眼睛偷偷瞄了几眼姜子川前面的盘子,里面装的正是姜子川刚刚做好的竹笋炒肉。
姜子川看到童子的样子,心中想到:“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仆人,主人肯定是个刻薄人,这童子见到肉就走不动了。”
姜子川又拿出一个碗,给童子盛了半碗肉道:“来,拿去吃吧!”
童子见姜子川递过来的肉,脸一红,扭头跑了。
姜子川看着童子的身影摇头又看起书来《道教简史》,“一气化三清”,这可是道教传说中的顶级神通。前世就有耳闻,不过根据书上的讲述,这门神通已经无人可以修炼了。“一气化三清”中的“一气”是鸿蒙紫气,只有天地初开时才会有那么几缕。而现在每日早课对着太阳吸收的只是“紫气”,没有差距,因为没有办法比较。
“一气化三清”做为道家顶级神通,是为不传之秘,只是书上说现在道家所传承的“一气化三清”是后人修改而来,“鸿蒙分身术”是分身夺舍之术,“一气化三清”是修炼分身之术。修士一生只能夺舍一次,而分身术就不一样,姜子川在思索着自己还能不能再修炼分身之术。姜家的典藏里倒是有几种分身术的修炼秘法,但是姜子川看完以后就没有兴趣了,因为分身有噬主的风险,修炼这种功功就是吃力不讨好。分身修为低了没什么用,修为比主身高了要会噬主,炼他干嘛?
这“一气化三清”倒是好东西,只是道教都没有真正的传承,自己也就想想好了。至于自己的分身,姜子川更是没有探查过,一是放弃了,夺舍了一条土狗,想死的心都有了,二是练系分身会损功德,更何况分身在下界的三千世界,姜子川也帮不上忙。
收起玉简,姜子川把炖好的灵禽汤盛了一碗,灵气四溢,香气扑鼻。喝一口,鲜香而不腻,灵气入体后感觉修为都有明显的上涨。
“好东西,只是不知道是什灵禽?”姜子川留下两根骨头,打算回去问问张伯玉,这个世家子对灵禽灵兽类的吃食应该了解多一些。
下午还是看书,没办法,虽然姜子川想做一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但是穿越到一个浩瀚无比的修仙世界,心中总是有无限的好奇。没有网络,出门风险太大,只能看一些游记,杂记和一些宗门教派的简史。
浩然书院历经亿万载,对于学子的教育也是有一套自己的经验,金丹以下不修术法,只修功法境界,等学生筑基期圆满,学院会测试学生的体质。结合身体的五行属性和灵根的五行属性,选择未来的修行方向。选择好适合自己的五行属性功法,对将来的修行速度和法术强度都有一定的增幅。
仙人以下,筑基和化神是最为重要的两个境界,一个是对道体的打磨,一个是对神识的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