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老登,你丫是真敢说啊!
马六脸一黑,马大栓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马大栓深呼吸了一口,硬生生忍住想骂人的欲望,
又用眼神制止了马六正要脱口而出的c语言。
“阎老师,你是不是上我们家寻我们开心来了?”
看着马大栓的黑脸,阎阜贵有些尴尬地一笑,
他也知道这话属实是异想天开,无亲无故的谁会帮你?
更别提他就带着一张嘴过来,可要让他带着礼物上门他又舍不得。
他就觉得万一到时候事没成,那礼不是白送了嘛!
所以今天他腆着一张老脸抱着有枣没枣打两杆子的想法就过来了。
阎阜贵冲着马大栓歉意的笑了笑,
“大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这不是困难嘛,
解成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就帮帮忙,到时候我们家记你一辈子的恩情。”
马大栓捏住拳头,忍住往阎阜贵脸上打一拳得冲动,
沉声道:“行了,阎老师,我实话和你说了,我们家马六的工作是他自个找的,
家里没给他帮过忙,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
你们家解成的忙我是帮不了。”
“大栓,你这。。。。。。”
阎阜贵话还没说完呢,马大栓已经懒得听他说了,
直接打断他:“阎老师,我们家还有事呢,就不留你多坐会儿了,慢走。”
眼看着人家都下逐客令了,阎阜贵再厚的脸皮也挡不住,
重重地哼了一声,起身出了屋。
看他这鸟样还生上气了。
差点没把马六给气笑了,娘妈的,我们马家欠你们阎家的啊?
空口白牙的腆着一张老脸空着手趁着饭点上门,
还特么的帮阎解成介绍工作?
老子都没生气,他倒还生气了。
马六愤愤不平道:“爸,你刚才就不该拦着我骂他个狗鈤的。”
马大栓瞪了马六一眼,“这要是在外面,别说骂他了,我直接给他一顿揍。”
马娟和马六他娘一进屋就看见父子俩铁青着脸,
尤其是马六,一脸恶狠狠地嘴里不知道骂着谁呢。
马六他娘好奇道:“咋了,老马,你们父子俩跟阎阜贵吵架了?
他上门干嘛来了。”
马娟也是一脸的好奇,她们母女俩刚才搁外边收拾碗筷呢,没听见屋里的谈话。
“问马六去,别问我,我懒得说。”
马大栓端起茶杯猛喝了一大口,一脸不爽的说道。
马六他娘和马娟又把目光转向马六,
马六也不想说这糟心事,不过被他老娘一瞪眼,
还是老老实实地说道:“这老登咧着一张老脸空着手上门,
就是想让咱们家给他儿子弄到我单位去上班,他觉得咱们家在百货公司有关系。”
马六他娘一脸的震惊,这啥人啊?
虽然知道这老小子爱占便宜还抠门,但也没想到离谱到这地步。
马娟好奇的问道:“爸,你们俩和他吵起来了?”
“吵啥?爸不让我骂他。”马六一脸的不爽。
这老登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纯恶心人。
马娟撇了撇嘴,这弟弟真是不争气,要是她在,肯定要骂死这不要脸的老东西。
“行了,别提这老东西了,晦气。”
马大栓阻止了话题,起身往外走去,
他得出去走走消消气,要不然这心平静不下来。
。。。。。。。。。。
而阎家,此时也是一家子人围在一起讨论着,
“老阎,这么说他们家不同意帮忙?”阎阜贵媳妇不可思议的问道。
看见阎阜贵点头之后又骂道:“嘿,都是一个院里的人,就这点忙都不愿意帮,真是小气,哼。”
呵,小气的人觉得别人小气,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阎解成也是一脸的愤愤不平,他甚至还觉得马家看不起他。
要不然这点忙怎么就是不愿意帮。
然后又一脸不忿地对阎阜贵说道:“爸,我就说不能空着手上门吧,你还是饭点去的,
没有好处谁会愿意帮忙啊,哼,都是见钱眼开的。”
阎阜贵一拍桌子:“你个兔崽子还教育起我来了?要不是为了你,你老子我犯得上去别人家里丢这么大脸吗?”
阎解成还是一脸的愤怒,心里不止骂着马六家,
连他爹阎阜贵给骂上了:为了我?你是为了我的工资吧。
阎阜贵看着阎解成还是一脸的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地,
阎阜贵挥了挥手,示意阎解成滚蛋,
看见他就生气。
阎解成冷哼一声,起身出了屋,
而正巧马六也出门,俩人顿时四目相对,
马六看着阎解成那一脸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的神情,还一脸愤恨地看着自己。
马六咧嘴一笑,
玛德,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阎解成被马六笑的一激灵,扭过头,不再看着马六。
马六也不管他,
先去上个厕所回来再收拾他,还有阎阜贵这只老蛤蟆。
敢恶心他就得付出代价。
系统前些年奖励了他一堆小技能,他除了小时候'在小日子身上和前两天在贾张氏身上用过,
还有一些技能等着开光呢。
匆匆上了个厕所,洗完手,
马六把躺椅从屋里拿了出来,往上面一趟,
盯着阎家的方向,脑子里思索着给这俩父子用个什么技能,
想起刚刚上厕所看到的奥利给,
嘿,有了。
不是喜欢恶心人嘛!让你们父子俩恶心个够,
技能:
奥利给味巧克力,使用技能锁定之后被锁定的人一段时间之内不管吃什么嘴里都是臭的,可以锁定多人。
就像发酵了十年的老粪坑,
简单来说就是味觉失调,只能感受到臭味,极致的臭味。
这俩父子不是喜欢抠门吗?正巧连饭都不用吃了。
估计挺符合他们俩的心意的。
把技能锁定在阎家父子俩身上,马六咧嘴一笑,咱从不记仇,有仇当场就给报了。
嗯,对了,贾张氏的套餐也得也得续上,差点给这老虔婆忘了。
阎家,阎阜贵咂摸着嘴,他在后悔应该提着点礼物再上门得,
正懊悔着呢,
突然感觉嘴里越来越臭,连口水都是臭的。
阎解成也是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