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早上了吧?
阳光透过窗户落下,空气中灰尘点点,莫名给人一种中式梦核的感觉,
当然了,如果有个熟悉的少女凑在面前吐气如兰时,那幸福感简直拉满,
“哟~你终于醒了。”
胡桃伸手把符离凌乱的头发往耳后别了别,
“钟离客卿说你昨晚上火气太大,就帮你去了一下火,结果药劲太足了,把你给治晕了,这个老古董懂什么医术呢。”
“呵呵,效果是挺好的,反正我现在内心拔凉拔凉。”
目光偏移,房间里多了一鸟一人,一个是申鹤,另一个。。。布壕,是那个女人!
“真是怪哉,甘雨那丫头看到你就捂眼睛,面色发红,刚才借口加班离开了。”
“嗯。。。可能是这孩子内向吧,当年我其实也挺怕生的。”
“恐怕不对吧,说起当年,你还是稻妻小雷神的时候,刻不见得内向,
我们正好聊一聊你当年的故事吧,听说当年小雷神试图学会游泳,被淹得失去知觉,结果稻妻人认为自家神明是在玩水,于是小雷神就这样在水里。。。”
“仙鸡闭嘴!”
符离跳起来一个前滚翻砸在了留云的鸟背上,大腿锁死鸭脖,手一把箍住鸟嘴,
“等等,我家看板娘居然曾经是个神!?”
“唔。。。唔。。。”
邪恶的留云试图用古神低语攻击符离,但被抓住鸟嘴无法出声,干脆周深青风一卷,变成了一个身材高挑,气质不凡的女子,
突然失去了鸟喙握把,符离一个重心不稳,从留云不对,现在应该叫闲云的脖子上后翻下去,最后一刻被闲云抓住小腿,倒挂在了背后,
“我跟你们讲,当时小雷神在水里晕了一天,还时不时吐两口水,被围观的子民当成了自家的神明在表演,最后有人夜钓把她钓了上来,当场吓晕了好几个,小雷神醒来后看见周围躺了一片,干脆也倒头一起晕。。。”
“牢木只因闭嘴!”
“放肆,nei只只因。。。”
符离一个核心发力,一把抓住闲云的青蓝色高马尾,拽得闲云中断低语读条,仰天倒地栽了下去,
“再给我造谣,我今晚就把你炖了!”
“唔~唔~”
符离顺势发力,一腿夹住闲云的脖子,伸手捂得闲云鸟语难出,
下一秒,门开了,一老登从门外走来,
“听闻小有要炖仙人,不知我能否有幸品尝一番呢?”
符离见到老登,直接都快炸毛了,同样都是小雷神,雷电缘被钟离百般呵护,眼前这个老登对自己拳脚相加,
“老毕登!你别过来!胡堂主救我!”
符离吓得一个侧滚翻跳到了胡桃怀里,压得胡桃后退好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胡桃:不愧是神,沉甸甸的,真瓷实。
“既然小友与仙家相处融洽,那就是我听错了,本来打算给小友一样礼物的,听到这番令人痛心的称呼,只能罢了。”
钟离故作遗憾地摊了摊手,右手的手上捧着一个带有金色点缀的棕色茶壶,随后转身离去,
淦!尘歌壶啊!
“钟离前辈!我承认我刚才说的太大声了。”
符离赶紧从胡桃怀里蛊蛹了下来,穿着拖鞋追了出去,
钟离走路的速度非常快,符离在不使用神力的情况下,得小跑才能跟上,终于在一处隐秘的拐角,钟离停下了脚步,
“符离小友,对于荻花洲那位仙人,我很感谢你能为他清除业障,但一码归一码,魈现在偷懒摸鱼的习惯,也和你扯不开关系吧?”
钟离的语气瞬间严肃了起来,符离还沉浸在能截胡龙哥尘歌壶的期待中,突然被一股威压针对,笑容瞬间消失了,
“哎呀~直接两者抵消吧,这个破壶我也不要了,我有事,我先走了哈。”
“你不能走。”
面对突然冰冷的气氛,符离预感大事不妙,转头就想跑,但奈何钟老登一爪抓住符离肩头,寸步不能移,只能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对不起!我只是想让魈日子过得轻松点。”
“我也没说你做的不对啊,魈这孩子辛苦了这么久,的确也该如你所说那般。好好休息了。”
钟离的语气转瞬间又温和了下来,随即将手中的茶壶递了过来,
“靠!别这么吓人,好吧。”
符离一把抢过壶端详了一番,好像和普通的壶没有区别,在壶上敲一敲,打开盖子到处看,
“这不是尘歌壶?”
“真正的尘歌壶在歌尘浪市真君手上,原计划是赠予那位异界的旅行者,你手上的还只是一件半成品,若想获得完整的尘歌壶。。。”
“有事了才想到我?”
“小友,果然聪慧过人,你应该知道若陀龙王吧?”
“什么传奇难度任务,就给个破壶?不去!”
“听闻你想学习仙术,钟某人倒熟知不少,期间我自会会护小友周全,待归终彻底回归尘世之后,不仅是完整的尘歌壶和仙术秘法,尘世之锁我也会赠予你。”
虽然符离不喜欢帮老登办事,但奈何钟老大爷给的太多了,还有五星法器呢,
“这还差不多!”
“契约已成,我们现在就去。”
“走起!”
俩小时后,符离突然感觉想反悔,在从伏龙树的封印之处进入后,才发现若陀根本不是游戏里那般,
游戏里的是什么?几层楼高的巨型长角癞蛤蟆,
现实里的这是什么玩意儿?跟哥斯拉似的,趴在地上都有百来米高,如果还能站起来那更吓人了,
“小友是要违背契约吗?”
“不干了,不干了,我不要变变半拉符离!”
符离一回头,只见外面的天空中金光点点,
淦!这是多大仇,多大恨,要用如雨的岩枪来对付我!?
“嘿咻咻,我刚才觉得闷,去透一口气,你不会真觉得我是个不守信用的人吧。”
符离尬笑一声,硬着头皮走向了巨大无比的若陀龙王,
此时的若陀龙王正在数根岩柱的封印之下安然入睡,并没有发觉场地中多出的二人,
符离深吸一口气,身体表面能量涌现,化作绿色的冲击波向四周蔓延,但若陀龙王的磨损太过严重,这点能量犹如巨冰上浇下一杯热水,效果忽略不计,
“看来小友不行了,居然虚成这样。”
“啥!?”
钟离反口一个激将法,符离直接上头了 众所周知,你可以说一个男人的其他缺点,但就是不能说他。。。她。。。不行!
符离甩手一发绿色的光轮甩在了若陀背上,若陀终于有反应了,但也只是伸了一下腿,继续睡,
尼玛,不能惯着,加大药量!
符离猛然后退一步,开启了一分钟真男人模式,绿色的能量在身前再次汇聚,只不过这次更加浓厚,
随着符离高举的右手和平举的左手猛然收回,在胸前交叉为十字形,一道由绿色粒子聚集的流束极速冲刷着,
“嗯?这种姿势好像是你拍摄的特摄剧里有过,不过据普遍理性而言,这种能量发射方式的确很高效。”
全力输出一分钟后,符离直接再起不能,躺一半想起来自己穿的开叉旗袍,又腾出一只手把裙摆拽了拽防走光,
不行啊,现在的自己太弱了,哪怕开了解禁模式,也和以前的自己相差甚远,蓝条短,恢复慢,力量也是相比于以前小的可怜,
沉睡的若陀重重地打了个哈欠,精神明显好了许多,但在看到钟离的那一刻,还是条件反射地蹦了起来,
“摩拉克斯!你这家伙把我撂这多久了,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嘛!”
“嗯。。。我没记错的话,好像二十年前我就来看过你了。”
“你放屁!我怎么不记得?”
“当时我还带了一筐蝴蝶酥给你打牙祭,你嫌给的太少,说我在虐待你。”
“这。。。哈哈,想起来了,当时脑子太混了,唉,这个人是。。。”
若陀突然注意到地上趴了个人,看起来精疲力尽的模样,身体还在伴随着呼吸急促起伏着,
“哦,她叫符离,稻妻的小雷神,我的老友,正是她帮你清除了一部分磨损。”
“哦,难怪我做梦梦到在瀑布下淋浴,越洗越精神,”
若陀说着还意犹未尽的背着手在身上挠了挠,
“虽然你的意识已经大致恢复,但体内仍存在不少磨损尚未清除,等符离小友恢复再来为你治疗吧。”
“什么!我还要在这个破地方待着吗?!”
钟离没有回答,弯腰一把提起符离的腰带,跟拎鸡仔一样拎在手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若陀在封印里气的又叫又骂,
“摩拉克斯!你个混账玩意儿!来了两手空空不说,话还没两句就跑了,你给我等着!”
。。。
在蒙德,
雷电影正杀气腾腾地坐在风起地大树附近的石头上,随时准备出刀暴砍巴巴托斯,
她三天前来到蒙德,听了温迪的忽悠,几乎找遍了所有残留符离气息的地方,甚至野外的石头都掀了个遍,
直到昨天,温迪借着影的钱包再次喝得酩酊大醉,迷迷糊糊说符离其实不在蒙德,气得影拿刀就砍,
吃了一刀后,温迪当场醒了酒,直接蹿没影了,
现在想想,就应该用电磁力把温迪先锁起来,再慢慢审讯,总有种方法能撬开温迪的嘴,
突然,一股熟悉的气息从璃月传来,虽然很微弱,但还是引起了影的警觉,
“姐姐?”
绿色的能量以伏龙树为中心向周围扩散着,虽然不断的被群山阻挡消耗,但最后还是逸散了一丝能量被雷电影察觉,
“璃月。。。绝云间的方向。”
雷电影的脸上爬过一丝欣喜,却又带着一丝疑惑,这股能量里面似乎带着些许怨气,难道姐姐被欺负了?
来不及多想,影迅速腾空而起,周身包裹着紫中带红的护盾,以光球形态极速飞向了绝云间,
这是她从符离的记忆里搜寻的移动方法,前摇很长,但速度极快,相比于不太娴熟的刀术,各种稀奇古怪的技能才是符离的强项,
。。。
刚回到璃月港的钟离突然感到脊背一阵发凉,总感觉自己再继续提着符离的话,接下来自己手上提着的就是自己的脑袋了,
“小友休息的差不多了吧,那就请下去自己走吧。”
钟离胳膊一甩,符离的身影在半空翻了个跟头,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你就不能对人家好点嘛?好歹我可是帮了你和仙家一堆忙的。”
“哦?我可是给了小友巴巴托斯一样的待遇。”
符离气得肩膀直接耸起肩膀,弯下后腰,就差来一句摩拉克斯,千年遗恨,安能平息!?
钟某人直接无视了符离多看一眼就要爆炸的眼神,淡淡道,
“既然奥赛尔那边准备妥当了,那我们今日就开始吧。”
“自己想办法去吧!我不干!”
“小友不想要贯虹之塑了?”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