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交手,格蕾就感知到对方不对劲,这股力量和魔力并不是一个正常魔术师所能拥有的。
“告诉你,懂得战斗技巧的不一定能成为战士,身为战士,无论是肉体、灵魂和意志都要加以锻炼。”
“你......难道是?”
格蕾死死的顶住对方的攻击,韦伯也看的出来对方的身份。
“没错,她是从者。她是境界记录带,铭刻在人类史上的英灵的化身。”
“有意思,但你师傅的忠告有些晚了!!!”
赫费斯提翁身体迸发出魔力,将其聚集在右手上,把格蕾击退出去。
格蕾稳住身子,重新摆出警备的姿态。
“有意思的把戏,你刚刚是在吸收我的魔力吧。
有趣,给你们见识一样好东西吧。”
她的眼睛闪烁出金色的光辉,一瞬间格蕾就认出了对方的招式。
“魔眼?”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转过身去,将镰刀指向韦伯。
“你们好像叫这个为强制的崇高之色,这个结局很应景吧。
吾之神明,狄俄尼索斯崇尚疯狂,师徒相残的场景是再适合不过了。”
韦伯看着前方的敌人,刚才的魔眼攻击被他的眼睛抵挡住了,现在格蕾被对方控制,他几乎毫无战力。
‘看来有些麻烦了’
正想着,他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型卷轴。
将魔力灌注到里面后,卷轴传出一股十分危险的气息。
离得最近的格蕾被这股强烈的危机感解除了控制,她明白了自己的师父要做什么。
远处的赫费斯提翁在对方拿出卷轴的那一刻,就感觉到不对劲,她也将魔力释放出来,召唤自己的宝具。
韦伯激活卷轴后,用力朝着敌人的方向扔了出。
赫费斯提翁也将牛车召唤出来,冲向卷轴的位置。
翁~~~~
一道黑色的球体从卷轴处展开,狂暴的封印着周围的一切,似乎要把世界都收入其中。
而对面的赫费斯提翁在碰上卷轴的那一刻,就知道不对劲,这不是正常的魔术,她立刻跳下车,朝着一旁的列车顶落去。
但她晚了半步,里四象封印的封印符文缠在了她的身上,将其体内的魔力封印无法流动。
“这是什么!?”
她趴在车顶上,想运转魔力将符文磨掉,但不管她怎么运行,魔力如巨石一般纹丝不动。
“长安给的卷轴,好危险......”
韦伯看着还在空中吞噬的黑洞,额头流下一丝汗水。
太危险了,虽然不知道为何没长安所说的五百米范围的攻击距离,但爆发的危险性让在场的三人无不惊悚。
这时,一道身穿白色教主服的白发男子出现在三人的中间,他看着眼前的黑洞,只是一挥手,那黑洞便瞬间缩小直至不见。
“啧啧啧,刚送你的保命技就用出去了。对方就这实力也要用的吗?”
长安蹲下身子,戳了戳赫费斯提翁,顺手用思想键纹将其封印住。
“你这家伙......”
赫费斯提翁被封印术封印住了四肢,趴在地上看着眼前的长安。
“这家伙是从者,你也知道的,正常的魔术师几乎是打不过一名从者的。”
“嗯,有道理。。。”
长安还是很认同韦伯的发言的,又不是人人都是藤丸立香那种手撕人类恶的存在,单独面对常规的从者,普通魔术师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那种大威力下流手段算什么?!”
“哟呵,还不服?”
闻言,长安来了兴趣,他将赫费斯提翁身上的封印解除,踢到一边。
“来,直接放宝具,我看看身为伊斯坎达尔的替身,最为宠爱的赫费斯提翁,究竟有什么实力?”
听到这话,韦伯的眼中透露出震惊的神色。
“哼!”
赫费斯提翁将短剑拔出,一辆牛车从天空出现,她起身跳到上面。
刚才里四象封印发动的时候,身为宝具的摩天之车轮就被她解除了。现在她再次重新召唤,对自己的御主来讲是一笔不小的消耗。
但这一切都值得,只要将长安铲除,这辆列车上最大的变数就不再存在,自己御主的计划也会顺利推动。
“摩天之车轮!(hecatic wheel)”
她驾驶着牛车,朝着长安冲来。
而长安却不急不慢的,从身后的金色光门中取出一柄金色的钥匙。
“这是......!!!”
韦伯不淡定了,这短短几分钟的信息量,让他的脑壳有些疼。
金色的钥匙在空中蔓延出红色的纹路,下一刻,一柄红色的圆柱型剑出现在长安的手中。
“这可是一份大礼,伊斯坎达尔才有资格承受的哦,身为臣子的你应该感到荣幸。
苏醒吧,EA!”
红色的魔力充斥在周围,狂躁的似乎要毁灭世界一般。
长安的白发也随之飘扬,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愉悦。
“天地乖离,开辟之星!(Enuma Elish!)”
红色的光炮与银色的车辆交汇,这显然不是一个级别的攻击,赫费斯提翁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下一刻她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EA的光炮贯穿了天空,长安见状收回魔力输出,将宝具重新放回宝库中。
虽然不是他的,但借用一下,闪闪不会有意见的。
见到敌人离去,韦伯和格蕾来到长安的身边。
“离开了么......”
“令咒召回,他的御主看到形势不对果断用了一道令咒召回了,是个人物。”
长安评价道,再晚一秒召回,赫费斯提翁就要变成一个金色棱镜了。(四星从者)
“回去吧,要下雨了。”
他带头离开,刚才两发神威车轮和一发乖离剑,让天空有些异常,现在乌云凝聚,像是要下雨了一般。
说完,一滴水落在车顶,紧接着大量的雨水从天而降,韦伯和格蕾连忙跳下车顶,钻进车厢中。
“回去休息一下吧,格蕾,我有些事情要询问长安。”
听到韦伯的嘱咐,格蕾十分懂事的离开,留下二人在原地。
长安在车厢中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从桌子上拿起一瓶红酒,倒了两杯。
韦伯也顺势坐下,拿起一杯酒尝了一口。
“那个人,真的是赫费斯提翁么?”
长安也尝了一口,嗯,这次红酒的味道还凑合,倒是能喝。
“不,她的职介是Faker,外面套了一层赫费斯提翁的皮而已,真实身份是赫费斯提翁的妹妹也是伊斯坎达尔的替身,你应该知道古代的替身的意义吧?”
韦伯沉默了,他当然清楚,替身的选择从来都是阴暗的,用来防御对王诅咒的魔术师。不会拥有自己的名字,因为他们就是王的替身,名字也是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