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晨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情绪,“对不起娘,我这是为爹打抱不平。”
辜哲学轻轻摆了摆手,眼神中充满了理解与包容,“没事的,儿子,你有这心我很欣慰。”接着,他再次缓缓开口,揭开了家族的一段尘封往事,“这张春呢,以前是我在老辜家时的一个管家的儿子。”
辜晨峰闻言,脸上露出了惊讶与好奇,他从未听说过父亲还有这样一段过去,更不知道辜家的存在。“爹,我怎么不知道,您以前还有一个辜家呢?”
辜哲学轻叹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爹我以前是辜家的一个养子。”他的话语简短而有力,却透露出一段不为人知的家族秘史,“怎么说呢,就是我是孤儿,是被辜家的老爷,太太收养的,其中太多太多事了,我先把重要的跟你说一下,其他的以后有时间我再慢慢告诉你。”
辜晨峰静静地听着,他点了点头,示意父亲继续说下。
辜哲学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整理思绪,然后缓缓开口:“以前的老辜家,在没有没落的时候,跟咱们现在的规模差不多。那天,辜老爷叫我拿着辜家的那些账单去南方收帐,中途,却发生了意外,那个装满账单的皮箱,随着我的出事也一同不翼而飞了。”
说到这里,辜哲学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变数的时刻,他继续说道:“后来,我去证实了那些账单的情况,可是那些商铺都说货款已经给了,我看了那上面的签名,都是签的辜老爷辜开明的名字,笔迹也确实是辜老爷的没错,可是,当时辜老爷还没到南方商行,就算到了,他也已经……死了。“
辜晨峰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与好奇,他问道:“爹,您的意思辜家的这些货款,被有心人收走了?”辜哲学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肯定。
辜晨峰紧接着追问,他的思维敏捷,试图从父亲的言语中捕捉到更多的线索:“可是爹,按您的意思……哦我知道了,您的意思是,这些欠款被春鑫商行的张春收走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恍然大悟,仿佛已经触摸到了真相的边缘。
辜哲学再次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坚定与决绝:“我以前只是怀疑,现在我有百分之八十的肯定就是他。”
然而,辜晨峰并没有因为父亲的肯定而完全放心,他细心地捕捉到了父亲话语中的那一丝不确定:“百分之八十,那意思就是百分之二十不确定。”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谨慎与不理智,他明白,在追寻真相的道路上,任何一丝的不确定都可能成为阻碍。
辜哲学看着儿子,心中涌起了一股欣慰与骄傲,他知道,儿子已经不再是那个冲动无知的孩子,而是能够冷静分析,理性思考的青年,他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缓缓开口道:“是啊,就是没有证据证明当时就是他拿走了那个皮箱,还有就是他冒名收的货款。”
辜晨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仿佛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揭开这段历史的真相,“爹,您有什么办法吗?”
辜哲学轻轻的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与坚定:“办法我暂时还没有,但我相信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他的话语中蕴含着一种对真相的执着,接着,他语重心长的对儿子说:“我告诉你这些,就是为了让你嘴里多提防着点,做什么事都要小心提防。”
辜晨峰郑重的点了点头,他明白父亲的意思:“放心吧,爹,我知道该怎么做。”
辜哲学点了点头,接着向儿子发出一个重要的决定,“嗯,还有一件事,就是商行了谁也别告诉,知道吗?不能让商行里的人恐慌,要是有人问,你就说我去别的分行视察去了。”
辜晨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明白父亲的担忧与考量,于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好的,我记住了爹。”他的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辜哲学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与自责:“都是我让你们陷入危险。”他的语气中蕴含着对妻子的深情与对儿子的疼爱。
辜晨峰他挺直了胸膛,用坚定的声音回应道:“爹,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挺过,我们一起去寻找当年害死我爷爷的证据,我就不相信,这些证据都会被销毁掉,一定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还有没被发现的。”
这时,潘碧烟也加入了对话,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晨峰说的对 ,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面对。”
辜哲学听着妻子,儿子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欣慰的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期许,他知道,有这样的妻子儿子在身边,无论面对多大的困难与挑战,他们都能够团结一心,共同面对。
潘碧烟轻声的说道:“好了,别光顾说话了,来快把药喝了,你呢这几天就在家里好好躺着,商行有晨峰他们呢。”
辜哲学听后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对妻子的感激与依赖:“好,这几天就在家里让夫人好好照顾。”他调侃的说道。
然而,潘碧烟却以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吻说道:“你也不害臊,孩子就在身边。”这句话一出瞬间把之前的紧张的气氛化为一种秀恩爱。
辜晨峰站在一旁,目睹着父母之间的恩爱与默契,心中充满了感动与敬仰,于是,他开口道:“没事的娘,我已经长大了,我还有事,我就先离开了。爹,我明天再来看您。”
只见潘碧烟端起那碗药,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丈夫的疼爱与关心,她先用勺子舀了一点放在自己的嘴里,轻轻的尝了一下温度,确保那药即不冷也不烫,恰到好处。然后,她小心翼翼的舀了一勺,喂到了辜哲学的嘴里。
辜哲学看着妻子这般细心,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一把端过药碗,一口气将药全喝掉了,喝完之后,他开着玩笑说:“一勺一勺的喂,太苦了。”他的话语中,既有对妻子细心的照料的感激,也有一丝调侃的意味,使整个氛围变得轻松而愉悦。
潘碧烟听后,笑着回应道:“你现在才知道哭啊!”她接过辜哲学手中的碗,轻轻的放在桌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