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在了庄严肃穆的御书房内!乾隆竟然与萧云在此地毫无顾忌地尽享夫妻间的亲密之事。
只见乾隆稳稳当当地端坐在那张象征无上权力的龙椅之上,面带微笑地呼唤着萧云主动。
而萧云亦是娇羞万分,但又难抵心中情潮涌动,两人紧紧相拥,热烈缠绵,尽情享受着这美妙时刻所带来的独特愉悦感受。
也许正是由于这御书房向来是处理国家大事、商议朝政要务之所,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为了二人纵情欢乐之地。
这种反差让他们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和满足,乾隆与萧云沉醉其中,全然忘却了周遭一切。
紧接着,乾隆更是一把将萧云娇柔的身躯压倒在了那张宽大厚重的龙案之上。
萧云此刻已然意乱情迷,玩得忘乎所以,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喘息之声,而这勾魂摄魄的呻吟声,透过紧闭的房门,传到了门外守候的小路子耳中。
小路子听闻此声,不禁面露苦笑,心中暗自思忖:“咱家这位万岁爷,近来真是愈发无所顾忌啦!”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知肚明接下来该如何行事,赶忙吩咐手下人速速准备热水等物事,以备皇上和萧妃娘娘事后享用。
与此同时,守在门外的那些个小太监们,其中不乏未曾净身之前也曾有过身为男子的快乐。
他们听到屋内传出如此销魂蚀骨的声响,一个个皆是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好在这些小太监们久居宫廷,在御前侍奉多年,多少练就了一些处变不惊的定力,尚能强自镇定下来。
然而,那若有若无的暧昧氛围依旧萦绕在空气之中,久久不散......
良久之后,乾隆那带着情动余韵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备水。”
紧接着,乾隆温柔地将萧云抱入怀中,前往沐浴之所,细心地为她洗净身上的痕迹,又轻柔地为她换上干净的衣衫,最后将她安放在养心殿内殿的床榻之上。
乾隆自己则换上了一身素雅的常服,只见他面容冷峻,双眸中寒意逼人,用冰冷至极的语气说道:“传旨,愉妃礼仪有失,降为嫔位,罚半年俸禄,抄写心经百遍。
那欣荣举止乖张,教养不佳,罚她禁足三月,抄写宫规千遍,且在此期间,永琪不得见她。”
小路子听闻此言,心中暗暗吃惊,皇上这惩罚可真是严厉,明明知道那五福晋心心念念想要个孩子,如今这般不许五阿哥与她亲近,她又如何能有身孕呢?但他哪敢多言,只是低头恭敬地应道:“奴才遵旨。”
永和宫
欣荣与愉妃浑然未觉责罚即将如暴风雨般袭来,仍在那儿热火朝天地为乾隆的寿宴精心筹备着,永琪望着她们俩,只觉脑袋一阵胀痛。
愉妃将永琪唤至身前,又是一顿数落与叮咛,“你要多亲近欣荣,好早日让本宫抱上外孙。”
永琪无奈地敷衍道:“好,额娘,儿子知道了。”
恰在此时,小路子不紧不慢地踱步而来,这一下倒解了永琪的围。
只听小路子缓缓开口道:“皇上有旨。”
此言一出,永和宫众人如惊弓之鸟般,齐刷刷地跪地,小路子将乾隆的口谕宣读完后,愉妃和欣荣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欣荣万万没料到那萧妃在皇上心中的分量竟如此之重,心中暗恨不已,真是可恶至极!但她表面上却故作镇定,不露分毫。
而这愉妃却已按捺不住,歇斯底里地叫嚷道:“那狐狸精竟然跑到皇上面前去告状!”
欣荣连忙扯了扯愉妃的衣袖,又向小路子的方向瞥了一眼,愉妃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若是将这些话传入皇上耳中,恐怕就不只是降为嫔位这般简单了。
愉妃赶忙命宫女拿来银子,递给小路子,“路公公莫往心里去,本宫只是一时失言。”
小路子却摆了摆手,拒绝了这银子,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皇上心中的人是谁他再清楚不过了,他可不傻,还是离永和宫远点儿为好。
小路子说道:“愉嫔娘娘可要慎言,毕竟祸从口出,这银子就不必了,咱家御前还有事,先行一步了。”
待小路子离去后,愉嫔又开始大骂小路子,“狗奴才,势利眼!”
永琪本想劝解愉嫔几句,可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永琪不敢想象自己未来的生活是否会一直这般混乱不堪。
可他又能如何呢?一个是生他的额娘,一个是他将要与之共度一生的女人,他越想越烦闷,越想越心乱。
不过皇阿玛下旨,三个月内不许他碰欣荣,这倒让他有了一丝意外的惊喜,永琪快步离开了永和宫的主殿,只觉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此刻,愉嫔怒目圆睁,那眼神仿佛要将欣荣生吞活剥一般,她气急败坏地吼道:“你这蠢货!没事去招惹那狐媚子作甚?如今倒好,连累了本宫!”
欣荣心中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她满腹的冤屈无处诉说,明明是愉嫔冒犯了萧妃,自己才是那无辜被牵扯进来的可怜人。
可如今,愉嫔却信口雌黄,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曾经,欣荣对五阿哥寄予了厚望,在她眼中,五阿哥是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人,于是,她费尽心思,用尽手段,才求得这门亲事,然而,婚后的生活却与她的憧憬大相径庭。
如今,欣荣也开始懊悔不已,她不禁扪心自问,自己是否真的做错了选择。
面对如此愚不可及的愉嫔,她真的担心日后还会被其连累,更何况,永琪对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如今皇阿玛竟下旨,三个月内不许永琪触碰她,那她又如何能怀上孩子,为自己找个依靠呢?
这一连串的打击,让欣荣感到无比的绝望与无助,她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明的出路。
愉嫔怒视着欣荣,那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只见她厉声喝道:“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还不赶紧给本宫跪下,在此处跪足一个时辰!不然不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