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宫
欣荣心中的不甘如藤蔓般肆意生长,即便太医再三叮嘱那些偏方于身体有害无益,可她依旧执拗地将其服下。
每当夜幕降临,她便如扑火的飞蛾般,主动向永琪求欢,这让永琪烦不胜烦。
欣荣亦深知自己的生活已然乱如麻团,可她明白,唯有诞下子嗣,方能在这深宫之中站稳脚跟。
新年已过,皇上深居简出,众人皆无所事事,欣荣如菟丝花般紧紧缠着永琪,无尽地索取着。
永琪这些日子过得犹如身处炼狱,度日如年,额娘又频频催促他抱孙子,他无奈至极,只能被迫履行这沉重的责任。
欣荣甚至身着薄如蝉翼的衣衫,如魅妖般主动勾引永琪,然而,永琪对她着实无感,面对她的百般挑逗,依旧心如止水。
这也怪不得永琪,毕竟面对一个毫无爱意之人,实在难以生出半分兴趣。
欣荣双眸泛红,泪水如决堤之水般滚滚而落,“爷,妾身就这般入不了你的眼吗?”
永琪面若冰霜,漠然地拾起地上的衣物,声音清冷如冰泉,“你该知晓,我对你从未有过半点喜欢,若不是额娘以死相逼,我不会娶你,你断无可能踏入永和宫的门,这几日我们已做得够多了,到此为止吧。”
言罢,永琪利落地穿好衣裳,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只留下欣荣独自在房中,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簌簌而落。
慈宁宫
太后听闻乾隆一直待在养心殿中,半步都未曾踏出,她的内心一时间百感交集,竟难以言明究竟是何种滋味在其中翻涌。
她虽笃定萧云不会有身孕,可皇帝这般肆意妄为,她仍是满心的不悦。
遥想往昔,每逢封笔之后,皇帝定会前来慈宁宫向她请安,与她一同用膳,而如今,她已然向皇帝释放出善意,可皇帝却毫无表示,一次都不曾到访。
这使得太后对萧云的嫉妒、仇恨与不满愈发强烈,犹如熊熊烈火在心中燃烧,但她也深知,此时此刻,自己断不可轻举妄动。
太后满心期盼着令妃能够出手,毕竟令妃曾盛宠十年,她绝不相信令妃会心甘情愿地看着萧云夺走本属于自己的一切。
然而,不得不说,太后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只因令妃心中明了皇上的所求,她深知唯有安分守己,方能安然度过晚年。
养心殿
萧云这些日子,莫说下床走动了,就连衣衫都未曾着身,此时,乾隆端着美味膳食,动作轻柔地一口接着一口喂着萧云。
谁料,萧云忽地耍起小性子来,待用完膳后,竟猛地一口咬在了乾隆的胸膛之上。
这一口下去,力道着实不轻,直把乾隆咬得微微皱眉,吃痛不已,直至在那胸膛处咬出了深深的牙印,萧云方才松开嘴。
乾隆满脸无奈,只得轻声致歉道:“是朕的错,这几日无需处理朝政之事,朕确实放纵了些许,朕向云儿赔个不是,莫要再生朕的气了,可好?难道云儿不喜欢吗?”
萧云一想到他们这些日子的种种,脸颊瞬间染上绯红,如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嘴里小声嘟囔着:“喜欢是喜欢,可也不能这般没完没了,实在是让人吃不消。”
乾隆却是尝过那美妙滋味后难以自拔,仿佛食髓知味一般,怎么都觉得不够,好在这几日有特制的药物相助,否则,乾隆也断不敢如此肆意放纵。
只见萧云娇嗔地抬起脚来,轻轻地踹向了乾隆,然而,乾隆身手敏捷,顺势一把就稳稳地握住了萧云那纤细白嫩的脚丫子,不仅如此,他竟然还顽皮地在那脚丫上轻轻挠动了几下。
萧云又如何能够承受得住这般撩拨呢!她只感觉好似有无数蚂蚁在脚底板爬行啃噬一般,那股难耐的奇痒如电流般飞速传递至周身每一个角落,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来,身体也跟着微微战栗不止。
此刻的她面若桃花,娇艳欲滴,双颊绯红似晚霞映天,焦急万分地娇声高呼道:“弘历,痒死人家啦,快住手莫要再胡闹了呀!”
然而,萧云这几声急切的叫嚷就宛如点点火星坠落于干草堆之上,刹那间便将乾隆心底那原本就熊熊燃烧着的炽烈情欲之火彻底引燃。
只见乾隆那双眸子愈加深邃灼热,犹如两团熊熊燃烧的烈焰,其中所蕴含的欲望简直快要喷涌而出。
那种饱含渴望与渴求的目光,对于萧云而言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难不成......他竟然意犹未尽,还想再度翻云覆雨一番么?
念及此处,萧云的芳心猛地一颤,不由得暗暗叫苦连天,心知以自己目前的状况怕是当真无力招架了!
恰在此刻,乾隆牢牢地握住萧云那娇小玲珑的脚丫子,手上的动作看似慢条斯理、不慌不忙,但实则正缓缓地、一寸一寸朝着上方游弋而去。
与此同时,他一边轻启朱唇,口中还低声呢喃细语道:“云儿,是你先招惹朕的。”
萧云听到这话后,她原本想要立刻开口反驳对方,澄清自己绝对不是故意这样做的。
然而,正当她准备将这些话语脱口而出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硬生生地把那些即将出口的言辞给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只见乾隆满脸急切之色,仿佛已经等不及要有所行动了,他眨眼间便欺身而上。
下一刻,两人的身体毫无征兆地紧紧相拥在了一起。
这一刻,时间似乎都凝固了,整个房间里瞬间弥漫起了一种暧昧而热烈的气息。
这种氛围让人感到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炽热起来。
随着两人身体的贴近,彼此之间的温度也在不断攀升。
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眼中流露出的炙热的情感,既有渴望,又有眷恋,渐渐地,这种情感的交融使得他们再次陷入了那一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鱼水之欢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