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售货员看着眼前这位周正帅气的男同志,心里小鹿乱撞。她暗暗想着,这个人长得真好看,不知道他有没有对象?
“这位女同志,建议你去买把剪刀,剪剪指甲!”徐砚森蹙眉,指甲那么长,还泛着不健康的黄色,谁会愿意买她的糕点。
再说,他像买不起的人?
女售货员气的胸口起伏不定,什么人嘛!真是!没眼光,她特意留了长指甲,腰身一扭一扭的回了柜台。
决定不再等待的徐砚森,眼疾手快的拦住一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老太太。
“大娘,我想请您帮个忙!”
老大娘也是个乐于助人的,她看着这个俊俏的男同志,来了兴致,“你说?”
话还没说,徐砚森耳根已经红了,他轻咳了两声,“麻烦您帮我买几件……女式内衣。”
闻言,老大娘显得很是震惊,她打量了一番徐砚森,露出了然的神情,“给你媳妇儿买的?”
徐砚森也不好否认,他默了默,直接把钱票一股脑的塞进对方手里。
没过去两分钟,老大娘就回来了。
“小伙子,售货员说什么尺码什么的,我老太婆也不懂,你还是自己去吧!”说着把钱还给了他,慢悠悠的离开了。
无奈,他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听着女售货员的问询,
徐砚森脑海里闪过女人婀娜多姿的身体,他……怎么知道!
他面无表情的开口,“每个码数各来两套。”
女售货员听后,脸上微微一红,偷偷地瞄了他一眼。这个男人不仅长得好,声音也好听,还这么大方。
徐砚森掏出钱包,付了钱,快速离开了这里。
这女人真是个麻烦。
回到车上,徐砚森把内衣放在一旁。
耳朵都红透了。
回到家里,徐砚森拿出新买的内衣,看着那些花边,面无表情的放进洗脸盆清洗起来。
客厅里挂着的女子内衣,还在不断的滴着水。
洗澡间里一件又一件的衣物被抛出门外,里面水声不断,良久,男人紧闭着眼抱着女人走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女人仍旧昏迷着。
徐砚森胡乱地给她套了一件衣服。
此时的他早已浑身湿透,水滴顺着他的发梢、下巴滴落在地。
徐砚森又走进浴室,一桶又一桶的凉水,冲刷着他的身体,结实的八块腹肌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良久,他长舒一口气,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感受着夜晚的凉意。
黑暗中的他,少了几分白日里的锐利。
他穿上衣服,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缓缓走出浴室。
走到床边,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女人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红唇微微张开……
徐砚森的手突然顿住,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身体也越压越低
突然,毛巾被甩在了地上!
“砰”关上门,徐砚森捏了捏眉心,他在想些什么!
第五天,忘记买衣服的徐砚森,又去了百货大楼买了几身女人衣服。
第六天,徐砚森好似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时间来到第七天。
女人眼皮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如同晨露中的蝶翼,
随着意识逐渐清醒,她眼睛缓缓睁开,双目清澈如秋水,与胜雪肌肤相映成趣,蕴含着勾魂摄魄的魅力,
她眨了眨眼睛,愣愣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这……是哪里?
她记得……
耳边突然传来了衣物摩擦声。
顺着声音,她视线右移,男子身姿硕长,气质清清冷冷,雅致不掩英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此刻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宁婉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几乎听不清楚。
徐砚森看到女人醒来,心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意,神情依旧淡然。
宁婉的心跳在看见他的那一刻,仿佛漏了一拍。
她眼里流露出茫然,这个男人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可是,这是哪里?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徐砚森看着女人清澈见底的眼睛,心中一软,“只要你交代清楚,我可以帮你。”
“啊?”宁婉红唇微张,一脸懵。
“不要装了,不然只是死路一条。”徐砚森冷了脸色,看不清形势的女人,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能蛊惑到他?
他岂会是被美色所迷的人?
简直愚不可及!
这个男人好凶啊!宁婉看了看周围,扁扁嘴,娇娇弱弱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是你媳妇儿吗,你怎么这么凶啊!”
徐砚森一怔,看着女人黑白分明的眼睛,懵懵懂懂的清澈见底,眼中蓄满了眼泪。
他心中一咯噔,“你是谁?”
宁婉像看傻子一样看他,“我是宁婉啊,你妻子,你是不是傻?”
徐砚森默了默,取下晾衣绳上的衣服,扔了过去,“换上!”
转身出了房间。
宁婉一脸懵地听从男人的吩咐,换上了那件土气的衣服。
徐砚森将她塞进车里后,便一路疾驰。
他们又来到了淮西县人民医院。
“医生,她脑子好像出问题了!”徐砚森面色凝重。
医生详细地询问了情况,并对宁婉进行了简单的检查。随后,他看向徐砚森,眉头紧锁:“这位女同志的头部遭受了严重的创伤,导致记忆出现了混乱。”
这样离奇的事情,竟然让他给碰上了?徐砚森皱起眉头。
“那她什么时候能恢复?”
医生看了看男人的脸色,斟酌了一番:“这个很难说,有可能需要两三个月,也有可能……七八年吧。”
听到这个答案,徐砚森脸色变得阴沉,他意识到自己带回来一个大麻烦。
而一旁的宁婉则摸着自己的脑袋,一脸茫然地问道:“我真的失忆了吗?”她紧紧拉住男人的衣角。
徐砚森垂眸,看着女人美丽的眼睛里满是对自己的信任和依赖,内心不禁起了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