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傅一家人走后,院里人人也都纷纷来看何家新装修的房子,本来他们还想着何雨柱正式搬新房怎么也得请院里人一块儿吃顿饭,他们还等着这一顿呢,但王师傅一家人来这一趟之后他们知道可能没戏了。
便趁着这天何雨柱心情不错来看他的新房,看了以后也是既羡慕又嫉妒,都纷纷凑了过来,嘴上说是来祝贺,但满眼都是小星星,满脑子都想占点儿便宜,特别是看过何家的卫生间之后满脸的羡慕,终于有人忍不住提出来了“柱子,我这会儿有点儿内急,先用一下你的厕所吧。”
“那你要是内急啊,就麻溜儿地跑去公共厕所解决,我这儿可是私人的卫生间,仅供我们自家人使用!”何雨柱一脸严肃地说道。
然而,他话音刚落,一群人便开始对他进行道德绑架:“柱子啊,你看你既然都费心费力地弄出个卫生间来了,那就顺便给大家伙行个方便呗。再说了,你又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用,不行就把这个厕所当成咱们院子公用的算了,大不了先可着你来用呗,等你不用的时候,这卫生间空着也是空着,就让咱们街坊邻居们也用一用,咋样?”
“就是啊,反正这东西也用不坏,闲着也是浪费资源,大家都能用的话,也算你为大伙儿做了好事,肯定都会对你心存感激的。”另一个人附和道。
其实呢,早在何雨柱计划建造这个卫生间的时候,他心里就跟明镜似的,料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所以,面对众人的请求,他深知绝对不能轻易松口让步,甚至连对他们好言相劝都不行,对这帮人就不能给他送好脸色。正当他准备言辞犀利地拒绝这些人的时候,没想到易中海居然又跳了出来。
只听见易中海大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们,你们这样做可不太对啊!毕竟这卫生间是柱子辛辛苦苦弄出来的,这是柱子私人的,你们这么一搞,那不就成公共厕所了!”
院子里的人们听到这话,一个个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要知道,易中海这段时间跟何雨柱之间的矛盾那可不是一般的深呐,今天他竟然会站出来为何雨柱说话,难不成易中海突然转性了不成?然而,何雨柱心中却对易中海所谓的帮忙话语嗤之以鼻,他才不会相信这家伙会诚心诚意地站出来替自己发声呢!
果不其然,易中海接下来所说的一番话,彻底暴露出了他那隐藏极深的真实意图:“并且啊,大家伙都有目共睹,瞧瞧这厕所,空间如此狭小,怎能满足咱们全院人的使用需求呢?”说到这里,易中海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依我之见呐,应当将此厕所分配给那些更为迫切需要它的人来使用,像是院子里的老太太以及各家的年轻女眷们。要知道,老太太年事已高,腿脚不灵便得很,每次前往公共厕所都着实艰难不便。所以嘛,我们可以共同推举出几个人来专门享用这间厕所。”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明了:看来易中海的意思是让聋老太太和秦淮茹用呀,易中海对这俩人还真是不错呀,啥事都想到她们,我费劲巴力好不容易才弄好的卫生间,怎们可能让易中海用来巴结那俩人!于是,他赶忙开口反驳道:“哎呀,我说老易啊,您是不是搞错啦?这儿可是我的家呀,这个是我花钱费力弄的!不经我同意,您怎么能就自作主张替我做决定了呢。”
面对何雨柱的质问,易中海却是一脸严肃地板起脸来,义正言辞地回应道:“柱子啊,你咋能这么想呢?我这可全都是为了你好呀!倘若真按我说的办了,日后大家都会对你心怀感激、念念不忘你的好处呢。再说了,这件事情若是传扬出去,那多给你长脸啊,旁人都会夸赞你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哩!”
何雨柱面带微笑地说道:“我自己倒是不太需要这玩意儿,但既然大家对公共厕所有需求,同时还有好心人乐意行善举,那我这儿倒有个不错的主意。只要咱们院子里有人愿意主动贡献出一间房子来,我就心甘情愿地掏腰包,将这间屋子好好改造一番,变成一座公厕!到时候啊,这份造福大伙的好名声,可全都归那位慷慨提供房屋的大好人啦!”他一边口若悬河地说着,那双明亮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易中海的身上,仿佛话中有话一般。
就在这时,院子里不知是谁又跟着附和起来:“可不是嘛,要想这么干,那非得是家里人少房子多的人才成呢!”说罢,这人还特意扭头看向了易中海,并提高音量补充道:“我记得清楚,易大爷您家可是有两间房呐!而且另外那一间好像一直空着没人住,里头只是堆满了杂七杂八的物件儿。”
易中海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赶忙摆手解释道:“哎呀呀,不成不成,我那间屋子可万万使不得哟!里面塞得满满当当全都是些重要的东西,根本没办法拿来改造的啦!”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又有人开口插话了:“嘿,要说房子多,那后院儿的聋老太太不也有整整三间房么?再说了,她老人家独自一人居住,要是真能把其中一间改成公厕,往后对她自个儿来说以后的生活也能方便了!”
易中海当然也不可能同意,他早已经把聋老太太的三间房看成自己的了,怎么可能同意改成公厕。忙道“那怎么行,老太太可是咱院儿的老祖宗,咱们怎么能惦记她老人家的房子,何况怎么能让老太太住到公厕旁边。”
让他们出房子是绝对不可能,易中海也只会慷他人之慨,院里众人看没有便宜可占便都出了何家,但仍是在中院叽叽喳喳的议论,还是妄想着能把何家的卫生间弄出来让大家共同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