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俩是专程去处理农场与军队因猪肉供应起的纠纷,一门心思扑在公务上,哪能料到自家亲人也在那儿受委屈啊……” 话说到这儿,秦首长自己都觉着越描越黑,愈发没了底气,索性闭口不谈,暗暗叫苦,只盼宋老别再揪着这事儿不放。
傅锦华这边,自打把精心拟定的农场计划书郑重递交给秦首长后,便彻底做了个甩手掌柜,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头扎进医学难题里。
兄长傅锦国身上那顽固的弱症,像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在她心头许久了。
她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如何才能寻得良方,彻底拔除这病根,还兄长一个康健体魄。
这些日子,忙于农场事务周旋、家人下落探寻,傅锦华已有好些时日没顾得上研制新药了。
她心里明镜似的,当下国际医药领域,华国处境艰难。
听闻如今 R 国,每年与我国的药物交易金额竟高达 2 个亿。
虽说搁在后世,这笔数目或许不算惊人,可在这物资匮乏、技术落后的七零年代,那简直就是天文数字,是沉甸甸的外汇负担。
但又能如何呢?谁让华国当时药物研制起步晚、进展慢,技术壁垒高耸,人才稀缺,基础设施薄弱,诸多短板掣肘,研发效率远不及他国。
落后就要挨打,这句警世恒言如芒在背,我相信但凡是每一个华国的人都能够体验到那种被刺痛的心。
傅锦华想到这里也愈发坚定了她攻克医学难关、助力华国医药崛起的决心。
她记得R国有那些还没有那些抗压药,糖尿病的药,同时也叫饥渴症的药的,那是不是可以先赚他一波外汇?
想到这里,她思路更加清晰了,决定了但凡是以后R国和美丽国都没有的药,她都要研制,力争在这方面替国家赚他个盆满钵满。
打定了注意,她再也不迟疑了,通过各种药物的配比,实验,由于空间的时间比外面药要过的慢一些,直到她经反复几次的尝试、推翻、重组、再推翻,这才有了今天刚出药。
秦首长刚回到南省,还没有传达他接收到信息,傅锦华这就又拿着这一成就前来找他来了,这种事情,他希望以后这种喜事可以多一些。
“首长好。”秦首长立马起身迎了上去,满脸堆笑的看着傅锦华。
“傅同志,这个时候来是想知道事情的进展?”
“事情的进展,我不担心,我是来向您汇报新的进展的,你离开南省的几天,我又琢磨着出了一些新的药物,今天正好凑巧过来看看你在不在。”
“哦,傅同志又研制出了什么新的药物?”
“首长您知道国外现在有一款药专门针对我国,血压高的人,还有一些糖尿病的药,这个病也叫饥渴症。”
“难道?”
“对,就是针对这两种病症的。”
“哎呀,好,好,你可真是太让人意外了!我这次上京城汇报工作,你为国家做的贡献,国家给你的奖励,还没给你颁发你呢,你这就有一个这么大的惊喜在等着我了。”
秦首长说罢,起身严肃认真的道“傅锦华同志,我今天过来有两件事,接上级领导的指令,委任你为我军区中将军衔,同时你向上级申请的,自己管理的一支军队,并且负责医学院的事情,全部由你全权负责,在这期间你所需要的一切事务,国家都无条件的支持你,只希望你能够坚持本心,继续为我国的医学、畜牧、农业等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秦首长郑重的说完,把一个文件包交给了傅锦华,并向她行了一个军礼,在场的算上赵政委三个人互相行了礼之后坐了下来。
“包里是的军官证,请傅锦华中将妥善保管,一定妥善使用军官证,此后你的一举一行都将代表我华国的荣耀与辱,请傅中将保持本心,以后继续发扬我华国。”
“是,绝不会辜负国家领导对我的信任。”傅锦华双手接过证书,也郑重的向他们行了一个军礼。
“傅中将,另外还有这么一件事,你也可以听听,我说完你自己拿主意就行。”
“您说。”
“平日里你不显山露水的,要是突然的升了中将到也没什么,但后续要是在实际的管控一个军队,那就有些惹眼了,我是这样考虑的,军队待一切医学院都规划好了,开始建立了再给你,你觉得怎么样?”
“傅锦华也在深思这个事情,坦诚的说她当时就想着有自己的人了,以后不被欺负,但国家对于这个事情,这么的看重,现在即使给了她军队,她也还没做好准备管理,再说了一下子晋升那么多,也确实太打眼了。”
思考一番后,她下了决定,“首长您考虑的到位,我接受你的建议,现在我需要做的事情有很多,但都需要一件一件的完成才行,一口气也吃不成一个胖子。”
秦首长静静听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傅锦华这姑娘,有能力,家世好,更是根正苗红,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更是堪称 “妙手回春”,屡屡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为国家、为百姓做出实打实的重大贡献。
这般优秀的人才,任谁见了能不打心眼里喜欢、欣赏?更何况,她还是从自己下辖的南省走出来的,往后出去跟其他省份的同僚碰头、交流,谈及此事,自己脸上都倍儿有光,保不准还能把那些老家伙给狠狠 “显摆” 一番,叫他们眼馋羡慕。
秦首长这边正沉浸在洋洋得意的情绪里,还没来得及好好回味,办公桌上那部老式电话却突兀地响了起来,尖锐的铃声瞬间打破屋内的静谧,惊得他一哆嗦。
“喂?” 秦首长皱了皱眉,伸手抓起听筒,还没来得及寒暄,电话那头焦急的声音便噼里啪啦传了过来:“我说,是秦首长吧?听闻你们军队里那位在农业上颇有建树的傅中将了吧?哎呀,可不得了,她的事迹如今在咱们圈子里都传开了!这不,我们这儿碰上棘手的农业难题,急缺能人,傅中将正是能解燃眉之急的关键人物,您看能不能借我们使使?就一段时间,用完立马给您送回来。”
秦首长眉头拧成个 “川” 字,心里 “咯噔” 一下,千防万防,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普通人可能不知道,但处于他们这个位置,再怎么隐瞒,还是会被一些人知道了去的,他暗道不妙,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不紧不慢地回道:“哦?借人啊…… 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得问问傅中将本人的意思,看她愿不愿意去。”
说罢,挂断电话,秦首长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暗忖自己刚才那股得意劲儿来得实在太早,这下可好,消息刚透出点风声,各路 “闻风而动” 的人便纷至沓来,跟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