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拉着林夏至往自己房间去。
进屋之前在门前小心的张望了一番。
瞧她谨慎的样子,林夏至心里开始犯嘀咕。
这小妮子要跟她说什么?
还偷偷摸摸的。
果果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大舅妈。”
“嗯?你想跟我说什么呀?”
林夏至亲和的看向她。
果果抬眼看看她又看看地。
吞吞吐吐道,“那天你和妈妈带我跟弟弟妹妹去逛商场,我上厕所的时候听见……”
她把那天听见的话悉数说给了林夏至。
对于她的这些话,林夏至并没有什么怀疑。
七八岁的孩子,早就已经会学话了。
林夏至神色凝重。
大脑在不停地消化着这些话。
半晌。
侧头问她,“这事儿你有没有跟你妈妈说过?”
“没有。”果果摇摇头,如实说道,“爸爸总是跟妈妈吵架,我不想让他们吵架。”
林夏至怜爱的摸摸她的头,“你是个好孩子,这事儿告诉了大舅妈就别告诉别人了好不好?”
“嗯。”她听话的点点头。
这时,两小只满屋子的找妈妈。
大安变着声调的喊妈妈。
喊着喊着都唱起来了,“妈妈──”
林夏至牵着果果的手从房间出来。
两小只欢快的朝她扑了过来。
大安好奇地问,“妈妈,你怎么在果果姐姐的房间啊?”
“你果果姐姐说我们小宁儿扎的头发好看,想让妈妈给她扎。”她随便扯了个理由。
两小只侧身看了眼果果的小马尾。
眼神询问妈妈。
林夏至笑笑,解释道,“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再扎。”
在客厅里环视了一圈儿,问他们,“爸爸呢?”
“被爷爷叫到书房去了。”大安回答完妈妈的话便拉着她往沙发那边去,“妈妈,我们想看动画片。”
陆家的电视比他们家的高端,两小只不会开。
她过来给他们打开电视。
到底是小孩子,三个人很快就被电视里的动画片吸引。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他们娘儿四个。
除了沈卫国的去向,其余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不想去猜,索性靠在沙发上跟孩子们看起了电视。
厨房做好了晚饭,王妈出来招呼。
不多时,家里的人陆陆续续从各个房间出来。
晚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乔曼哭哭啼啼的捂着一张脸回来了。
眼睛红的像个兔子,泪眼模糊的朝用餐的几人看了眼,脚步停顿了一下嘤嘤嘤的扭身跑向了自己的房间。
吴美兰一脸疑惑,“这是怎么了?”
陆欢回道,“不知道啊,出去的时候还好好地呢……”
两人放下筷子,起身要去看看她。
林夏至叫住了陆欢,“大姐,乔曼脸皮儿薄,还是让妈去看看就行了。”
“没事儿,我又不是外人。”
陆欢不听劝的去了。
林夏至垂下眼睑,若无其事的夹起一块鸡翅吃了起来。
她刚才的话引起了徐建明的注意,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乔曼的房间已经被人打扫过了。
床上所有的东西都换了新的。
陆欢进来时,就看到乔曼正靠在吴美兰的怀里啼哭。
她关心的询问,“乔曼,发生什么事儿了?”
乔曼闻言从吴美兰的怀里直起了身子,拿起手帕擦了眼泪。
把在周家的事情一一道来。
“我跟雪柔姐是那么多年的闺中密友,我想在这种时候,她肯定需要朋友的开解,所以我就去了,谁知道她竟然……”
话还没说完,‘哇’的一声又把头埋在吴美兰怀里哭了起来。
陆欢追问道,“她怎么你了?”
“她……她对着我脸就扇了起来。”
母女两个对视了一眼。
吴美兰蹙了蹙眉,“雪柔是个知书达理的孩子,怎么会……”
“姑妈。”她直起身子指着自己红肿的脸,“难道这是我自己打的故意冤枉她的吗?”
吴美兰抬起她的下巴在灯光下,看的真切些。
五个手指头印子清晰可见,是用了力道的。
没想到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周雪柔,下手竟然这么狠。
吴美兰想着,她当成出气筒说到底也是因为陆川。
为此,她该表个态。
拍拍她的肩膀,“这次的事情你受委屈了,一会儿姑妈给你拿点钱,明天去买些衣服首饰开心一下。”
“我知道雪柔姐心里不痛快,我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里的,可是……”她一副忧心的样子握住吴美兰的手,“姑妈,雪柔姐现在能对我动手,我真的怕,等她嫁过来要是对你们……”
“乔曼,你想多了。”陆欢打断她的话。
吴美兰也附和着陆欢的话,“姑妈知道你是在为我们着想,可是周家的家教在那儿摆着,我相信她断然做不出打婆婆和姑姐的事情来。”
见两人对她的话不上心,她暗自咬牙。
不过趁着这次的机会,她找吴美兰要了不少的东西。
美其名曰受委屈了。
陆川单位有事儿,晚饭没在家吃就走了。
饭后,徐建明非要拉着沈卫国出去体验一下沪市的繁华夜生活。
他说,“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儿怪糟心的,出去放松一下。”
沈卫国拒绝,“中午喝酒太多,这会儿酒劲儿还没过去呢,太累了,下次吧。”
“行,既然这样那你好好休息休息。”
徐建明也没勉强他。
拍拍他的肩膀,笑容在转身的那一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阴狠。
林夏至过来问他徐建明跟他说了什么。
沈卫国一字不落的复述了一遍。
她哼了一声,“果然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
说罢,拉着沈卫国的手回到房间里。
两个孩子被果果盛情邀请,今晚在她的房间睡。
一进屋,沈卫国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抵在门口在她口中搅弄风云。
紧接着,炙热滚烫的吻在她身上落下。
中午喝了带料的酒,多亏了大安及时把他带走。
然后又让他把林夏至找来,帮他纾解。
就一次,药性根本没完全解掉。
天知道当时捉奸的时候,听见屋里的动静他某处疼成了什么样儿。
然后又是处理陆川的事儿,都快把他憋死了。
林夏至感觉身上凉飕飕的,腿被抬起时推着他的胸口,“沈卫国,你先别急,我有事儿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