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眼前有些光亮,床上的少女微微皱眉,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发出一个可爱的呢喃,少女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
睁开青绿色的双眸,丹衡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眨了眨眼。
“我这是……在哪?”
经过短暂的回档,丹衡终于把断片的记忆画面给拼接完成。
想起来了,她在打可可利亚的时候被那群小怪烦得不行,心里异常烦躁,于是就准备上去直接干翻可可利亚。
但头那是越打越晕,以至于到后来看见穹被捅的下一秒自己就晕了过去。
接下来就是星神大杂烩以及和自己的会面。
一个是谜语一样的各种命途报菜名,搞得自己身体好像什么垃圾场一样什么命途都往里面塞。
一个是你的前世不是你的前世,你是我我是你。
刚睡醒的丹衡疯狂运转着她那许久未动的cpU,看着窗外微微出神。
脑子里突然多出了很多东西啊,但有些为什么画面还是那么破碎?
突然回想起脑海里还有一个小东西的丹衡试着呼喊了一句。
“小白?”
平日随叫随到的小白停顿了一秒,活泼的声音才传来。
“在呢在呢,丹衡姐姐有什么吩咐?”
“没事,就叫你一声。”
似乎是松了口气,丹衡总感觉小白的状态有些不对。
“给我看看龙尊之力的收集进度呗?”
“oK,没问题。”
丹衡看着脑海里的进度条,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疑惑。
「龙尊之力收回进度:70%」
怎么有百分之70?怎么才百分之70?
丹衡有些疑惑。
首先,自己的进度从30%一下子跳到70%,可谓是进展神速。
但为什么又只有70%?
如果按照那个龙尊自己的说法,那个自己在接受了龙尊所有传承的自己进度应该能达到百分之一百才对,而不是只要百分之七十。
好矛盾,看来自己的故事不简单啊。
想起那半截龙角,丹衡有预感。
丹衡思索见,大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粉头发的身影钻了进来。
在低着头进来的那一刻立马转身瞄着外面,做贼一样的样子让丹衡有些不解。
三月七着丫头又在干什么?
搞得像是要来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一样。
但下一秒丹衡就笑不出来了。
“趁着丹衡姐姐睡着,我一定要再偷偷摸两把!”
三月七看外面没人,发出奸诈无比的笑声。
“平时醒着不让我摸,我趁你没意识了干什么不行?”
“马上就把我可爱的丹衡姐姐摸个遍。”
嘴里发出嘿嘿嘿的淫荡笑容,三月七伸出手抓了抓空气。
“嘿嘿嘿~性感风的丹衡姐姐我来喽,乖乖躺好不要反抗哦~”
三月七发出奸笑,直到笑容满面地转头看见一脸黑线的丹衡。
“你怎么醒了?不对!你居然醒了?也不对……”
三月七顿时慌张起来,那我先前的话不是都被听到了吗?
这种话是能被丹衡姐姐听到的吗?
这下三天肯定是哄不好了……
完了完了,这下怎么办呀呜呜呜。
有种当小三被正宫抓住的感觉,三月七站在原地抓耳挠腮。
“嘿嘿……丹衡姐姐你终于醒辣?”
丹衡想起刚才三月七大逆不道的发言,嘴角露出逐渐危险的微笑。
“怎么?你失望了?失望我醒了不能被你摸个遍了?”
丹衡致命三连问,让三月七恨不得一头撞死的列车上。
“我我我,我开玩笑的啦,咱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呢?咱最尊敬丹衡姐姐了。”
“咱可是时刻盼望着丹衡姐姐您醒来啊,您少睡一秒我就少m……您就少一秒危险不是么?”
丹衡感受着自己身体一些部位传来的感觉,脸色有些不太好。
md!捏哪儿呢?这妮子这么用力?还有点疼。
看到三月七为了吸引火力而将丹衡苏醒这件事情发到“相亲相爱列车组”群里,丹衡松了一口气。
罢了,她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今天暂时放她一马。
列车组的大家都对丹衡的状况很上心,在三月七发消息没半分钟,一大帮人就乌泱泱赶了过来。
“瓦尔特先生,姬子小姐。”
看见最前面的两位大家长,丹衡点头打了个招呼。
“丹衡,身体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姬子盯着丹衡那和先前不同的青绿色的眼睛,询问道。
丹衡再次仔细感受了一下,摇了摇头。
“那就好,不然我和瓦尔特可是要担心死了。”
想起一个星球上突然先后冒出两股「令使」上下的力量波动的时候,两人心里都咯噔一下。
和穹几个在现场的了解了一下,一个是化作小龙人的丹衡,还有一个就是突然力量暴增的虚妄之母,也就是星核与可可利亚的结合。
至于力量的提升,似乎有提到是因为吸收了丹衡体内的什么东西,这才有了提升。
不过既然当事人都说没事了,那就不用再瞎操心什么了。
虽然有些惊险,但终归是有惊无险。
“你在这里还有什么要逛了逛的地方吗?”
“没了。”
“那我们就和他们道个别,列车长已经等不及了。”
丹衡点了点头,动了动腿,然后……
然后就不动了。
?
“怎么了?身体还有不舒服的吗?”
丹衡面色有些尴尬,难怪她从醒来就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现在真相大白了。
长了一条尾巴。
在众人直勾勾的目光中,丹衡就这样坐在床边,试图操控身后那条藏在被子里不太安分的尾巴。
歘——
……
艹,都说猫和猫的尾巴是两个生物,难道我和我的龙尾也是一样吗?!
看着从被子里钻出半截还探出头在空中甩了甩的龙尾,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下。
“没事哒,咱们都看到过啦。”
三月七送上精准一击,丹衡的头上冒出六个点。
……蟹蟹您帮咱解围啊,这下更尴尬了。
走出门,和遇到过的人们道了一个别,就向着列车返回了。
但在列车上,帕姆一个人缩在桌角瑟瑟发抖。
一双大眼睛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倩影,支支吾吾地开口。
“这……这位客人,有什么事情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