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修道的拳头带着千钧之力。
重重地砸在了周思淼的鼻梁上。
“啊!” 周思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整个人向后仰倒在地。
鲜血从他的鼻子里汩汩地流了出来。
瞬间染红了他那身华丽的锦缎长袍。
“哼,这就是你欺负人的下场!以后再敢为非作歹。
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胡修道站在周思淼的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鄙夷。
不到片刻。
周思淼带来的三十多人便被打得东倒西歪,鼻青脸肿。
他们一个个捂着伤口。
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灰溜溜地逃走了。
这场惊心动魄的冲突。
让围观的学子们目瞪口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
胡修道和李保成两人竟然能以如此悬殊的人数差距。
将周思淼等人打得如此惨败。
此刻的周思淼,狼狈地瘫坐在地。
鲜血糊满了半张脸,华丽长袍也皱巴巴沾满尘土。
他双眼瞪得滚圆,恶狠狠地盯着胡修道和李保成。
胸膛剧烈起伏,满心的愤怒与不甘几乎要将他吞噬。
“你们…… 你们给我等着!”
周思淼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这句狠话。
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挫败一个踉跄。
身旁几个还能勉强行动的跟班见状,赶忙上前。
一左一右搀扶住他。
周思淼用袖子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怒目圆睁。
再次吼道:“今天这事儿没完!”
那眼神仿佛要将眼前二人千刀万剐。
随后,他对着剩下那些东倒西歪、鼻青脸肿的手下。
扯着嗓子喊道:“都愣着干什么?撤!”
跟班们如获大赦,相互搀扶着,拖着伤躯,步伐踉跄。
周思淼在两个跟班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他一边走,一边时不时回头。
嘴里还嘟囔着:“下次我定要你们好看。”
那模样,好似一只斗败了却仍不死心的公鸡。
很快,他们的身影在转角处消失不见。
只留下一片狼藉的现场,以及围观学子们的阵阵议论。
战斗结束,校园角落一片哗然。
“哈哈,周思淼又输了!” 有学子忍不住放声大笑。
那声音里满是畅快,仿佛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得到释放。
“可不是嘛,真是屡战屡败。” 旁边一人附和。
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边说边摇头,对周思淼的狼狈模样幸灾乐祸。
“这小子,仗着自己父亲是登州首富,平日里目中无人,横行霸道。” 一位身形清瘦的学子皱着眉。
满脸不满,想起往日周思淼的种种恶行,气愤不已。
“就是,欺负人都欺负惯了。” 扎着发髻的年轻学子双手抱胸。
眼神里满是不忿,“总觉得有钱就能为所欲为,今天可算吃了大亏。”
“是啊,看他刚才那灰溜溜的样子,真是大快人心。” 人群中传来一声感慨。
众人纷纷点头,脸上洋溢着解气的神情。
“胡修道和李保成太厉害了,以少胜多,太让人佩服。” 有学子满脸钦佩。
目光追随着胡修道和李保成的身影。
“以后周思淼怕是要收敛些了。” 有同学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希望校园能少些霸凌,多些安宁。
“哼,我看他未必,说不定还会想办法报复。” 有心思缜密的学子。
眼中闪过担忧,深知周思淼不会善罢甘休。
“就算他想报复,有胡修道和李保成在,他也讨不了好。” 有人充满信心地回应。
对胡、李二人的勇气和实力深信不疑。
“没错,这次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他要是再乱来,学校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议论声在校园角落久久回荡。
在学校里,李云详细查看了各个研究项目的进展。
他时而驻足,认真倾听负责人的讲解;时而提问,眼神中满是对知识的渴望与对成果的期待。
在火器研发区域,他拿起改良后的部件,仔细端详,不住点头称赞。
在战术推演室,他观摩着模拟演练,不时提出独到见解。
一番深入考察后,李云深知学校在培育人才、推动军事科研上的巨大潜力。
眼见天色渐晚,李云知道还有诸多事务等待处理。
他与校长及一众研究人员握手告别,感谢他们为学校发展所付出的努力。
转身之际,他再次回望这充满活力与希望的校园,心中满是欣慰。
随后,李云迈着沉稳的步伐,在随从的簇拥下登上马车。
车夫扬起马鞭,马车缓缓启动,车轮滚动,发出 “吱呀” 声响。
随着马车渐行渐远,学校的轮廓在李云的视野中逐渐模糊。
但学校里的蓬勃朝气与学术氛围,却深深印刻在他的心底。
在新疆的营帐内,李自成满脸疲惫。
神色间尽是归心似箭的急切。
他刚刚成功拿下新疆,漫长的征战岁月,让他身心俱疲。
他缓缓开口,对着身旁一众出生入死的兄弟说道:“兄弟们呐,这些年在外东征西讨,我实在是累坏了。
我就想回老家,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安稳日子。”
话语中,满是对平凡生活的渴望与眷恋。
然而,命运的转折总是出人意料。
就在李自成满心期待着踏上归乡之路时,威远公的旨意突然降临。
旨意里,威远公封李自成为安西拓土王。
还赐予他五个空的侯爵伯爵名额,准许他自行分封。
这道旨意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营帐内掀起轩然大波。
刘宗敏双眼圆睁,猛地站起身来。
双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怒吼道:“大哥,这算啥事儿?
咱拼死拼活打下这么多地方,就封个安西拓土王?
还有这五个爵位,糊弄谁呢!”
他满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
显然被这旨意激怒到了极点。
牛金星皱着眉头,扶了扶眼镜。
神色凝重地说道:“大帅,此事实在蹊跷。
这旨意看似封赏,实则暗藏深意。
威远公把咱们留在这偏远之地,怕是没安什么好心。
咱们要是接受了,恐怕再难回到中原。”
他目光深邃,透着文人特有的精明与谨慎。
李过也在一旁焦急地附和:“大伯,咱们不能就这么轻易妥协。
这五个爵位,弄不好就是个陷阱。
兄弟们出生入死,可不是为了在这荒凉之地当个什么王。”
高一功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大帅,威远公的意图不明,咱们得慎重考虑。
但此刻咱们在新疆,虽然立足未稳,可若再次举兵,风险也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