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纽约。
时尚大厦顶楼巨大落地窗前,正上演着情与欲的纵情戏码。
一袭烟青色旗袍被随意扔在地板上,旗袍腰侧处绣着的青鸟身子弯曲的匍匐在地上。
裸色高跟鞋挂在白嫩的脚踝处。
细白脚踝被修长、指骨分明的男性大掌攥握。
攥着脚踝一拖,男人劲瘦腰身一弯,腰腹处脉络、青紫色血管尽数暴露。
大掌稳稳落在女人滑腻的后腰窝,轻易一提。
将女人提挂在身上,大掌掌控住她滑润的膝盖,将腿别挂到窄劲的腰身上。
“倒还有点舍不得你了。”
一道宛如黄莺似的袅袅余音勾惹燥热,眼尾眉梢满是戏谑。
温漓鸢纤细柔荑挂住男人的脖颈,眸子玩味。
一滴汗从男人喉结上滑落,跌进她肌肤相贴的皮肤上。
温漓鸢根根白净、指甲修剪圆润的食指压着力道,轻轻、挠痒痒似的戳向男人的喉结。
........
一小时后。
女人嗓音清冷,眉眼潋滟却带着疏离。
“你可以滚了。”
步伐从容从沙发上下来、优雅的开始穿衣服。
身上还泛着潮红的肌肤格外勾人眼球。
没有一点遮掩的,轻弯下细腰,食指尖勾起自己被撕毁的新旗袍。
啧啧两声。
“看看你行的好事儿?”
语气娇媚无边,眉眼里全是未褪去的情欲。
真担得起眉眼如丝。
微微汗湿,黑长及腰卷发散落在后背、白皙的胸口;浑身白似雪,身材绝佳。
远山黛眉,狐狸眼,
樱唇琼鼻,唇色洇红.....
周身遍布着又冷又魅的诡异组合。
温漓鸢以往不会这样大胆,但是想到接下来的事,红唇弧度更弯。
谢九肆没理会,一双含情桃花眼,双眸狭长,看人眸光带着又寒又凉的悍谑冷意。
男人身着无一物,倚靠灰色沙发上。
身上的气息沉了又沉,最后压了一口气看看自己。
深呼吸,强行将不上不下的欲压下去。
冷睨穿衣的温漓鸢一眼。
总是这样,只顾自己,就不管他的死活。
女人身娇体软,面容清绝,就是床品太差。
“诺,给你的。”
眉眼绝佳的美人,指腹间夹着一张支票,款步朝他走来。
谢九肆深邃的墨眸扫过去,瞥到上面的几个0。
十万。
“什么意思。”
谢九肆本欲去浴室的脚步停住,站定,背光侧头睨着她。
眉眼情绪很淡,但是骨相过于优越,给他营造了一份冷寂意味。
“合约提前结束。”
“原因。”
温漓鸢挑眉,魅惑的狐狸眼寸寸打量过男人的五官。
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背着光站定莫名带一股阴郁感。
谢九肆某方面的能力确实突出,不过可惜了.....
“腻了。”
温漓鸢上前一步,手指捏着支票摁在男人胸膛上。
表情像是在急于脱手一件垃圾.....
男人剑眉微蹙,没接她手中区区十万支票。
“你每次表现可不是这样的?”
谢九肆身上燥热情绪褪尽,轮廓分明的脸薄凉尽显,顺手接过搭在沙发沿的四角内裤。
唇角勾起冷矜寒意。
这裤头还是她亲自脱了放这儿的。
他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她眼底的.....
两小时不到,还没穿衣就不认人了。
温漓鸢秀气的眉毛蹙起,谢九肆这副样子她不喜欢。
“嫌少?”她语气顽劣,低嘲。
樱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漂亮的手指握笔一划。
加了十万。
“宝贝,太贪心可不好。”温漓鸢笑意盈盈,将支票拍在他胸上。
利落将衣服扣子扣好,女人眉眼带着懒意。
松手,支票剐蹭过男人腰腹血管,落到脚边。
女人手指在男人胸膛上描了两个圈。
最后再看那手感十足的腹肌一眼,温漓鸢转身离开。
高跟鞋哒哒声不绝,新换的一身哑光金色旗袍。
背影婀娜,身材匀称。
谢九肆绯色唇角勾起冷笑,眼睁睁看着那抹颜色消失。
“温、漓、鸢。”
“我主导的游戏,你可没资格叫停。”
极致寒凉的语气掠过女人的名字,男人低头,睨到地上被撕毁的烟青色旗袍,狭长的眸子微眯。
——
港城。
温漓鸢一身红吊带长裙,如丝绸般的黑卷发披散,随着风轻扬,一副黑色墨镜遮住大半张脸。
只窥见似雪的肌肤和饱满的红唇。
女人利落从飞机通道口出来,白皙的手掌拖着个小行李箱。
脚上一双香奢裸色高跟鞋,裙摆随着她走路步步生莲,潋滟娇媚。
惹得行人纷纷驻足。
有电话进来,女人白净的手指拨动,红唇轻勾。
“青凡。”勾人嗓音,只呼名字就足够让人招架不住。
“漓鸢,你终于回来了!港城的这些名媛都快将你诋毁完了,真是世风日下,蛤蟆点评人类!你快回来干死她们!”
萧青凡脾气火爆,温漓鸢猜到了她此时肯定单脚踩凳,手插着腰,一只手估计还拿着那些名媛的照片口吐芬芳。
“我*****他们,不就是你太漂亮又占了首席旗袍师的位置,他们得眼红病了吗?我气死她们,草它麻的,嘴里头拌蒜,大脑连着肛门。”
“好了,我刚落地,回温家一趟,晚上出来聚聚。”
“嗯,不过你哥好像今天也要回温家,漓鸢你真要今晚回去?”
萧青凡冷静下来,眸子染上担忧,温家要漓鸢此时回国,目的不言而喻。
“嗯知道,我车到了,挂了。”
的士进不了别墅,温漓鸢忽视司机不怀好意打量她胸口的目光,拎着行李箱朝着温家大门去。
“小姐,你有事吗?”
清理落叶的佣人警惕的看着她,这个长相出众的女人已经在门口站了三分钟。
温漓鸢甩甩被行李箱勒出印子的手,睨了女佣一眼。
清冷的嗓音缓声开口:“我是温漓鸢。”
“我管你温漓鸢还是不冤,这里是温家别墅,你别在这里晃悠。”、女佣蹙眉看着她,眼底隐隐的嫉恨和瞧不起。
经常有花枝招展的女人来别墅区猎艳,女佣每天都要打发好多人。
看着温漓鸢,从对外貌的惊艳变成了嘲讽和贬低。
“走远点,你没资格进别墅。”眼高于顶的佣人‘呸’了一口,声音淬响。
温漓鸢不信一向注重好名声的温母李雅若会放这样的人在门口。
更相信是知道她今天回来,故意找了个人来恶心她。
“怎么还不离开?这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