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铁确实是个问题啊!
韦志铁也有点头大。
轧钢厂那边废钢废铁块状比较多,管状的比较少,这几个月已经被他消耗得差不多了。废品站那那边合适的就更少了。
韦志铁估算了下,除了正常的维修消耗,每个月能够挤出两辆三轮车的钢材出来就已经顶天了。
“这个问题我来想想办法,你们先做研究第二代的,顺便考虑下把一些铁条换成木棍或者竹片。咱们这个车要尽量做到便宜和能装东西。”
“后车厢的边框暂时可以考虑把结构强度降低一些,尽量少用钢铁。你们也可以把横竖的铁条,改成“x”交叉型,可以少用两根铁条。”
安排完这些,早餐铺的刘婶开口了。
“小铁,你这三轮车怎么卖啊。我家老头子年纪大了,挑着担子也不方便了。你这车要是便宜点话,我想买一辆,老头子能省力些,装的东西也多些。”
刘婶要买车?韦志铁愣了一下,这是订单来了啊!
惊喜来得这么突然的吗!
“刘婶,这辆车不卖的,还没完全弄好呢,还要测试改进,就是个试验车。以后造出来的车,价格话应该不超过200块钱。”韦志铁解释道。
“200块钱,我哪买得起啊。小铁你这车试验完了,便宜点卖我吧,老头子也不会骑车,让他推着走就行,走街串巷卖点包子豆腐脑也方便。”
韦志铁觉得试验车改来改去估计卖相也不好,处理出去也不是不行。再说两家店紧挨着,平时几人也经常在刘婶那吃早点,肯定要维护好关系就道答应了。
“行吧,我给你留着。到时我跟会计商量下。”
看到刘婶弄到一辆车了,理发店的洪师傅也开口道:“小铁,给我也来一辆。刚我骑了下,确实不错。到时把我那剃头担子往上一放,上门理发就方便多了。到时你可要给我算便宜点。”
“洪师傅你也要啊,你不是有辆自行车吗,我还给你焊了个架子呢?”
“你这不是有更好的嘛!自行车装不了多少东西,我准备给我女儿骑,到时你帮我把架子切下来。”
“行,这事你找光天就行。等做出来了我让他通知你,三轮车你要放剃头担子的话也得加个固定的架子,到时也让他帮你焊上。”
刘光天听到就这样卖出去了一辆三轮车,顿时成就感满满,拍着胸脯连声答应。
修理店的几人没想到临下班还能做成两笔大生意。
这车还没造好就有了订单,也是开心的不得了。
……
下班回到家的韦志铁没注意到屋檐下少了一条鱼,他平时都在空间内吃香喝辣的。这两条咸鱼,还有平时开火做的二合面馒头、窝窝头都是拿出给外人看的。
拿出吃灰许久的留声机被韦志铁拿了出来,前两天李强军拿过来了几张黑胶唱片,其中有两张是《中国唱片》,还有几张是京剧。
摇动手把给发条上劲,把《定军山》放进转盘,轻轻放下唱臂,久违的腔调飘逸在耳际。
深沉,稳重,明朗畅悦。
“这一封书信来得巧……头通鼓,战饭造;二通鼓,紧战袍;三通鼓,刀出鞘……退后项上吃一刀……”
韦志铁手打拍子,跟唱片轻声哼。
啧,缺了一杯好茶,还差一把盐花生,这京剧听着差点味道!
手里也缺个把玩的,是车珠子做个手串?还是盘个核桃?
就搞核桃了!
找几棵野核桃树种空间内,他就不信搞不出一对50朝上的极品来。
还有茶叶,钱老哥速度太慢,我的空间已经饥渴难耐了!
韦志铁越想越激动,想着后面几天应该没什么大事情,决定让铁娃出来代替他,自己出趟远门搞核桃树去,周二周三再赶回来。
找谁打听打听哪里有好的核桃树呢,闫埠贵还是钱斌钱老哥?
两个都问问吧!说不定近的地方就有呢!
河北的涞水、张家口这两个地方核桃好,就是有点远。平谷的文玩核桃也不错,实在不行就去一趟平谷那边,也就80公里的样子完全来得及。
想好了就要行动,韦志铁准备现在去找人问问,连夜就出发。
晚上赶路危险?
不存在,危险的是那些野狼,野猪宝宝。
就在这时闫埠贵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小铁,我进来了啊。我听着你这里面在唱剧呢!嘿嘿,是定军山黄老将军吧!”
“三大爷啊,快进来。正好有点事找你问问?”
“这不巧了吗,我也有点事打听打听。你看我还带了瓶酒过来,准备跟你喝点!”
“那就谢过三大爷了,你说什么事吧。我先把这机器关了。”韦志铁接过酒放在桌上,心想这老登带酒过来肯定有事,事情还估计小不了。
“别别别,让三大爷再听会……你这是留声机吧,那个大喇叭呢,就那个像花一样的玩意?”闫埠贵连忙阻止了他,走上前来仔细打量起桌上的留声机,疑惑的问道。
“小铁,这盒子就是留声机,怎么跟商店里的不一样?我记得你一直放在那边柜子上吧,我一直以为是个放小物件的盒子呢。”
“三大爷,这个留声机我在废品站买回来修好的。原本应该是有个铜的大喇叭,大概是被人家分开卖了,当时就剩个半个盒子了。你想废品站的人要是认出来是留声机的话,就不会当破烂扔一边,更不会到我手里了!”
“嗯,应该是分着卖了,铜比较值钱。小铁你这运气真是好啊,三大爷怎么没赶上这种好事!”闫埠贵羡慕的夸赞道。
“什么好运气,是实力!是凭我这一双火眼金睛,好不好!”韦志铁对于那次捡漏也是很满意的,强调了一下。
“对,是你这双眼睛厉害!小铁,跟大爷说说,你花多少钱收的?”一旦提到钱,闫埠贵的那老脸怎么看怎么猥琐,怎么看怎么谄媚!
“三大爷,你就别问了。知道了价钱你会睡不着觉的,至少要伤心一个月……!”韦志铁说得斩钉截铁,故意刺激闫埠贵。
“你,你……小铁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三大爷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闫埠贵老脸一红,连连摆手道。
“好好好,三大爷你义薄云天,三大爷你乐善好施。我这正好有事要打听。走,咱们到那边小院说。”韦志铁拉着闫埠贵出了房门,反手锁上后就往小院走去。
“诶诶,小铁你锁门干嘛,就几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