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塔
“你确定这样真行？”
“放心吧！”
刘季站在一个玻璃容器内，他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就被帝皇三言两语忽悠过来了。
实验室内不只有灰风和两人，还有一个科研小组。
科研小组正在忙着处理一个能量装置，能量装置连接着玻璃容器。
科研组长看着老老实实，任他们摆弄地刘季，一阵汗颜。
“我们拿首席当做实验对象真的好吗？”
“加油，我相信你们！”
面对刘季的鼓励，还有兴奋的帝皇，科研组长只能感慨他们心真大。
“能源装置已准备就绪。”
听到科研小组的汇报，帝皇看了眼刘季。
“灰风，准备开始。”
“嗯。”
“3...2...1！”
刹那间，刘季的身体迅速崩解，他的身体变成一团团黑色的条状物，极其吓人。
他的主要器官被黑条托举出身体，玻璃容器上方的机械臂伸下来，机械臂用一种粘稠的块状物将器官封存好。
“首席的身体机能开始下降！”
帝皇点点头，这是预料之中的事。
“灰风，就是现在！”
黑条上出现一道道墨绿色的线条，组成了一个精细又与人体相差甚远的组织结构。
黑条收回身体，科研小组立刻打开能源装置，开始为刘季供能。
“能源传输成功了！一切正常！”
现在的刘季又变回了正常人类的身高，但是目前的外貌和他的原外貌有了些许不同。
刘季慢慢睁开眼，“我还是我吗？”
他看向帝皇，帝皇一脸邪笑，摇了摇头，“你已经被我洗脑成星怒了。”
“屁股痒了是吧？”
“嗯，看来你还是你。”
刘季笑道，“灰风，我是我，还是你是我？”
灰风懒洋洋的回应了一声，实际上，两人的思想已经建立链接了。
“我可懒得跟你讨论哲学问题。”
“得，我思故我在，就这吧。”
相比于很能接受现状的刘季，科研小组完全不同。
科研小组组长迟疑的看向帝皇，“您不知道实验会不会清除首席的意识？”
“不啊，我怎么会知道？”
他又看向刘季，“首席，您也不知道？”
“试试不就知道了。”
“......”
刘季走出玻璃容器，拍了拍他的肩膀。
“哎呀，不要这个样子，这不很成功吗？”
科研小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能记录下实验结果。
“对了，记得把‘彻底改变身体不会消除灵魂’这一条加上。”
“是。”
刘季伸了个懒腰，“话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去虚境啊。”
灰风没有说话，她的回复就出现在刘季脑海里。
‘你又想对虚境干什么，人家惹你了？’
“别污蔑我，我只是看虚境太古老了，想给它装修一下。”
帝皇笑眯眯的看着刘季，“你就没发现什么不对吗？”
刘季疑惑地看了帝皇一眼，科研组长抬手指了他一下。
“哎卧槽，这雷哪来的？”
刘季伸手捏了捏自己，“手感还挺好？”
他又向下摸去，“我靠，我大战列舰呢？”
眼见帝皇笑的前仰后合，刘季果断比起中指以表敬意。
“灰风，把我变回来。”
“虽然你这样子很可爱，但...好吧。”
纳米群从刘季身体中飞了出来，又重新聚合回去。
这下刘季变回了他本来的外貌，一位一米八五，富有文学感的男子。
“还是这副躯体自在。”
小组长看着刘季身体变化，不停记录数据。
“能源已经通过量子能态，传输到了首席的身体，也就是联通了所有的纳米机器人，和普通灰蛊风暴的供能方式一样。”
“只要帝国还有一个供能单元，首席就不会缺少用以维生的能量。”
“目前来看，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杀死’首席了。”
灰风在刘季身旁凝聚出来，“我已经在主脑将你的思维备份了。”
帝皇还是有些疑惑，“那要是多造几个刘季会怎么样？”
刘季想了想，“要不试试？”
小组长回应道，“依据首席所说的‘灵能’，首席只会有一个灵魂存在于一个躯体里，多制造几个躯体也没什么，就相当于多了几个可控单位。”
“一说这个我想起来了！”
众人看向刘季，不知道他又要整什么活。
刘季思维一转，他尝试自己调动纳米机器人。
下一刻，他出现在了船坞空港。
刘季向头顶看去，他正站在未建成的巡洋舰内部，纳米风暴正在自巡洋舰的缺口处延伸，他这副身躯正是自那团纳米机器人中分离出来的。
正在舰内指挥施工的合成人们看到刘季，纷纷低头以示尊敬。
“同志们，辛苦啦！”
刘季笑着跟他们挥手，他们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大声回应道。
“为国家服务！”
刘季也很少来这里，他再一闭眼，身体化成纳米团飞了出去。
在巡洋舰顶上，他的身体重新凝聚出来。
这一次，他已经变成了灰风的样貌，这里的合成人们同样低头说道。
“秘书长。”
突然，他们意识到不对。
“我好像出现了错误回路...在我眼中，秘书长的信息显示为首席。”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我也是。”
“抱歉，秘书长，我们可能需要去维修一下。”
刘季见状不再逗他们，变回了原样貌。
“首席？！”
“咳咳，新技术，各位觉得怎么样？”
合成人们哪见过这情况，也是一阵卧槽，连连鼓掌。
逛了一圈后，刘季的意识再次回到了科研塔内的身躯里。
“你刚才去哪了？”
帝皇摸着他的胳膊，若有所思。
“他刚才去船坞逛了一圈。”
灰风先一步回答道，在纳米躯体的意识深处，她一直在静悄悄的视奸刘季。
帝皇张着嘴点点头，“你说...咱们可不可以...试着给这躯体里塞点妙妙特质？”
“哦~？”
“可以试试！”
帝皇迅速调来特质面板，刘季像是点菜一样，勾选一个又一个特质。
“我要超级强壮！”
“再来个天生物理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