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狸的大脑直接被问宕机了。
这是能过审的吗?
“我好像没说......”还没等到时狸拒绝,延森的动作直接强硬的打断了她的话。
甚至时狸现在连天花板都看不到。
只能看到延森的胸膛和肩膀。
时狸感觉自己的心跳在狂跳,害怕到她根本操控不了自己的身体,整个僵在了床上,甚至都说不出什么话来。
她想喊黑格来把她救走。
可是张开嘴却是无声的。
脖颈处传来一阵剧痛,血腥味蔓延在时狸的鼻尖。
延森在咬她。
“哭什么?疼?”
“之前你折磨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要比你现在疼千万倍。”延森也是在刚才有动作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尾巴上被缠了治疗纱布卷。
动作又缓和了几分。
“是你说会爱我的,是你说没我你活不下去。”
“你是不是对每一个人都会说这种话?”
“简直就是最无耻的人......”延森越说越低落,忍不住发抖,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负担,真的要把他压垮了。
不可能回到曾经的状态了,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没事,你咬吧,要是你能觉得舒服点,你就咬吧。”时狸轻轻的把手放到了延森的脑袋上。
把他往自己肩膀上压。
要是咬几口,延森能舒服一点,她的罪恶感也会减轻几分。
这下轮到延森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是之前的时狸,肯定会发疯一般的让他滚,并且还要加倍折磨回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延森都已经做好同归于尽的准备了。
结果打到了棉花上,眼前的时狸非但没有怪他,反而还在安抚他。
这倒是让延森原本必死的决心松动了。
“我对人肉没兴趣,无聊。”延森慢慢的闭上了眼,死死的抱住了怀里的时狸。
不知过了多久,兴许是血腥味又重了起来,延森才反应过来,好像还没有给时狸处理伤口。
这才猛的爬起,去捞医药箱,给时狸的肩膀包扎上。
看那块伤口,延森自己也觉得后怕。
这要是时狸在接触他前没有做精神安抚,他这一口,估计都能把时狸的肩膀咬穿。
“大概还有七八天吧,海澜星要派使臣来访,到时候你带着黑格去吧,估计还能见到琼安。”
“他回家待那么久,也该回来了。”
这种场合,基本上所有的雌性都会参加,带个男伴更是必须的,甚至有的雌性还会带好多个,以彰显自己的魅力。
时狸自然也是会被邀请。
“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我一点都没有听说。”可是这种事情不应该都提前通知吗?怎么临近几天了,还是这么风平浪静。
也没有看到城内有大操大办的预兆。
“在被你关进去之前就知道了,但是不想带你去,想让你没面子,就没告诉你。”延森倒也实诚,直接把自己原本的想法全都告诉了时狸。
“这次不算有什么要事,只是派使臣来一下而已,也没有什么大人物跟着,母后的意思是,在皇宫内操办就够了。”但延森还是给时狸细细的解释了一下。
“也就是说,其实不去也没有什么事。”时狸最讨厌这种场合了,因为她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在场的人又多,感觉头会更大。
“当然要去,为什么不去?”
“能被邀请参加,是地位的体现,母后很喜欢你的,你跟着她就好了。”见时狸居然说不想去,延森都愣了。
印象中时狸最喜欢去这种地方享受权利和目光了。
难道人真的能一夜之间变化这么大吗?
简直不像是本人的程度。
但是偏偏好像外形跟之前没什么区别。
难不成真的是仿生人???????
“那你怎么不去,让我带着黑格去。”
“你是皇子,带你去不是更合适?”
结果延森还笑了起来,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尾巴。
“我怎么去?我这个样子去?我甚至现在都没有办法把这些兽性特征收回去。”
“我才不去丢这个人。”延森一直对自己的要求很高,他也是个要面子的人。
这样出去,估计能被海澜星的人笑死。
嘴毒的琼安更是不会放过他。
“我再给你继续安抚,肯定可以恢复的。”
“你看白清野现在不就人模人样的吗?”说完之后时狸就开始心虚了,她绝对没有骂白清野的意思,但是怎么害怕被白清野听到呢?
“谁知道他走的什么狗屎运。”延森才不信自己能好,他感觉自己已经逼近S级了,这种程度,是时狸想象不到的可怕。
白清野那人的自控力,简直可怕的像个假人,才有现在的效果。
即便是半兽化状态,延森都没有见过白清野回家这两天发过飙。
但是他不一样,他就是个普通人,甚至情绪还很外泄。
“可以的!你要放平心态,来!我们再来一次!”时狸说着又要伸手,被延森压了回去。
“你还是老实点吧,别不拿身体当本钱,就你那小身板,噶了怎么办。”说着,延森还恐吓般的捏了一把时狸的小腰。
“要是真的有精力没地方用,不如先解决一下你兽夫的生理需求,而不是什么精神安抚。”延森的声音又哑了,吓得时狸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
“我其实本意是喊你出来吃饭的,黑格去加热了,你收拾一下就抓紧出来吧。”
看着时狸那红透了的小脸,延森居然萌生出了一丝恶趣味。
他真的很好奇,在那事上,时狸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好想欺负她。
毕竟看起来,就是个只会气鼓鼓的小可怜,毫无威慑力。
身上似乎还有时狸遗留下来的气息,延森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扯下来了自己的上衣捂住了口鼻。
贪婪的汲取着上面仅存的一点淡淡的香气。
裹着炙热......
无声的释放在上衣里。
在寂静紧闭的房间内,延森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时狸吃的死死的,分明那么想让她死,可是来来回回,就是下不去手。
听着脏了的衣服,延森烦躁的将它甩到了一边。
不够...一点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