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洛央央惊恐地尖叫出声,那声音仿佛被扯破的绸缎,尖锐而绝望。此刻,她被封圣紧紧地压在那冰冷刺骨的玻璃门上,好似被恶魔擒住的柔弱羔羊。刹那间,她的面容变得惨白如纸,花容失色,那原本灵动而清澈的双眸此刻瞪得极大,满满的皆是惊慌失措,仿佛一只受惊后暴露在猎人眼前的野兔,眼中尽是恐惧与无助。她的一双小手竭尽全力地撑在玻璃门上,掌心因用力而泛白,十指微微颤抖,拼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往后退,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试图挣脱封圣那如铁钳般的禁锢,那挣扎的模样,恰似一只陷入绝境、走投无路却仍拼命挣扎的小鸟,虽渺小却充满了对生的渴望。
“封屹才刚回来,你不该这么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封圣的声音冷硬如冰,仿佛是冬日里最寒冷的北风,带着浓浓的醋意和不满,那语气好似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他的双手在洛央央的身后摸索着,动作略显急切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终于,他找到了礼服的拉链,手指轻轻捏住拉链头,缓缓地向下拉动。那轻微的“滋滋”声,在这寂静而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每一声都敲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洛央央被死死地锁定在玻璃门前,犹如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动弹不得,挣脱不开丝毫。她心急如焚,双眼圆睁,眼中满是焦急与恐慌。双手慌乱地绕到身后,试图阻止封圣这大胆而放肆的行为,手指紧紧地抓住封圣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肤之中,仿佛要用这最后的力气来扞卫自己的尊严和清白。
“真的?”洛央央的阻止对于封圣来说,不过是蚍蜉撼树,微不足道。拉链依旧坚定不移地沿着轨道下滑着,每下滑一寸,都仿佛是在洛央央的心上划下一道深深的伤痕,让她的内心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真的!”随着身上礼服的逐渐松懈下滑,洛央央那晶亮的大眼睛中开始溢满了水雾,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越积越多,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她是真的没有主动接近封屹,此刻的她,心中甚至萌生出想要远远躲开他的念头。她害怕,害怕封屹知晓她这般不堪的处境,知晓她与封圣之间这混乱而又复杂的关系,害怕在封屹的眼中看到鄙夷与嫌弃,那将是比死亡更让她难以承受的事情。
心颤的恐惧之中,洛央央的视线突然落在墙角那厚重的窗帘上。那窗帘的颜色深沉而黯淡,仿佛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守护者。她的脑海中灵光一闪,像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既然无法阻止封圣,那便另寻他法。于是,她也不再徒劳地去阻止封圣的动作,而是伸长了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勾住窗帘。紧接着,她猛地一用力,“哗”的一声将窗帘拽了过来,那声音打破了原本紧张而压抑的寂静。然后迅速地将窗帘塞在自己的身体和玻璃门之间,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在与死神赛跑。那窗帘像是一道坚实的屏障,瞬间将卧室与花园隔绝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让洛央央稍稍放心了一些,仿佛一只躲进树洞的松鼠,暂时获得了一丝安全感,虽然这安全感是如此的脆弱和短暂。
封圣其实倒也并未真的打算在这如此显眼、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地方做出格的事情。毕竟,小东西的身体这般诱人,如同稀世珍宝,散发着迷人的光芒,他又怎舍得让别人窥见分毫。但是,既然小东西都已经开始自救了,他也就懒得挪动地方了。他心想,正好借此机会好好地惩治她一番,让她深刻地意识到,什么事情是绝对不能做的,让她今后再也不敢在他的面前与其他男人有任何的亲昵举动,让她明白她是属于他的,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封圣身为今晚这场宴会的主角,他消失的时间一旦过长,难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果不其然,身负寻找封圣重任的洛瑛,一路匆匆忙忙地上了楼,脚步急促而慌乱,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她径直朝着三楼封圣的卧室走去,那目标明确的样子,好似一支离弦的箭。而去封圣的房间需要先经过洛央央的房间,这看似偶然的布局,却成为了命运的转折点。巧的是,当洛瑛从洛央央的门口路过时,洛央央的房门好巧不巧地开着,那扇门就像是命运的嘲讽,在不经意间开启了一场意想不到的闹剧。洛瑛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反射性地停下了脚步,下意识地一偏头,冷不丁地看到封圣站在门内,那画面瞬间让她呆立在原地,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死寂,只有她那因震惊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在胸腔中发出沉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