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熙,你别乱来!我真的还没好……”兔软软带着愤怒,可声音却因恐惧颤抖得厉害。
帝熙目光落在她吊带裙上,轻薄紫色兽皮衬得她肌肤如雪。
精致锁骨、圆润肩头,无一不在撩拨他心弦。
“这兽裙倒是衬你。”帝熙嘴角勾起一抹低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邪气。
话音未落,他猛地埋下头,一口咬在兔软软肩头,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痛意瞬间袭来,让她痛呼出声。
“白泽他们在外面,别叫得那么大声……”帝熙的唇瓣仍黏在她肩头,含糊不清地低语。
兔软软被咬得肩头生疼,眼眶瞬间蓄满泪水,屈辱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死死咬住下唇,硬生生把后面的叫声咽了回去,憋得眼眶泛红。
帝熙抬眸,瞧见她这副隐忍模样,眸底幽光更盛,舌尖轻舔咬过的地方,引得她又是一阵颤栗。
“小兔子,忍着滋味不好受吧?”他低语,温热的唇缓缓移到她耳畔,极尽撩拨。
其实,他又何尝忍得好受,满心的渴望几近将他吞噬。
“你故意的……”兔软软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白泽他们就在外面,仿若一道无形的枷锁,死死锁住她的喉咙,让她纵使愤怒至极,也只能咬碎银牙往肚里咽。
帝熙眸中幽火灼灼,手上动作不停,收紧手臂,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惩罚性地咬了下她耳垂。
兔软软哪受得了这般刺激,痛呼出声,又羞又恼。
“帝熙,别……”兔软软压低声音哀求,眼中满是惊惶与无助,她不敢叫出声,白泽他们的存在像一道枷锁,死死锁住她的喉咙。
可帝熙怎会罢手,抱紧兔软软,舌尖肆意扫过她脖颈处的肌肤,引得浑身紧绷,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紧接着,他猛地一口深咬下去,兔软软眼眶瞪大,痛意与慌乱交织,终是没能忍住,一声低呼溢出唇角。
“啊!”
这一声低呼,恰似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洞外微妙的寂静。
白泽神情瞬间凝滞,眉头微蹙,心底泛起一丝不悦与醋意,双脚像是生了根,定在原地,目光紧锁洞穴入口,眼神里透着复杂的情绪。
千臣则双手握拳,暗暗使力,指节泛白,脸上神色复杂。
既有隐忍的怒火,为自己不能像帝熙这般肆意亲近兔软软而愤懑。
又有不甘的落寞,觉得自己与她愈发遥远,仿佛隔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帝祁脸色阴沉得可怕,蓝眸中似有风暴翻涌。
抬腿大步朝洞穴走去,周身散发的冷冽气息。
仿若三九寒冬的凛冽寒风,冻得旁人不自觉打颤。
洞穴内,帝熙却丝毫不在意外面的动静。
他抱紧兔软软,蛮狠的吻着她。
兔软软被吻得晕头转向,大脑一片空白。
待帝祁猛地掀开兽皮帘时,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暧昧一幕。
兔软软瞧见帝祁,瞬间瞪大双眼,羞愤与惶恐交织,慌乱地想推开帝熙,却被他紧扣腰身,动弹不得。
帝祁站在洞口,周身的冷意似要将空气都冻结,他死死盯着相拥的两人,拳头紧握,指节泛白,关节处咔咔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出手将帝熙撕碎。
帝熙却仿若未觉,缓缓松开兔软软,舌尖轻舔唇角,抬眸看向帝祁,脸上不见丝毫慌张,挑眉道:“哥,我们正在……你不觉得你进来不适合吗?”
兔软软满脸羞红,眼眶泛红,泪水在打转,满心都是难堪与慌乱。
此刻的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被三人撞见这般场景,屈辱感如汹涌潮水将她淹没。
天呐!好丢脸……
“过来!”帝祁的低声仿若惊雷,在洞穴中炸开。
兔软软身子猛地一僵,下意识的一抖,并没有打算过去。
她害怕极了。
往昔帝祁的温柔早已碎成泡影,如今的他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意,仿若暴怒的雄狮,稍有不慎,便会被撕成碎片。
帝熙将兔软软牢牢护在身后,直视帝祁的怒火,道:“哥,你干嘛?吓到她了。”
帝祁蓝眸中怒火更盛,二话不说,蛇尾速出,如凌厉长鞭,猛地甩出,裹挟着呼呼风声,重重抽在帝熙身上。
帝熙躲避不及,整个人瞬间被甩飞出洞穴,重重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谁也不许进来!”帝祁怒吼一声,震得众人耳膜生疼,白泽与千臣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无奈与忌惮,脚步像被钉住,不敢挪动分毫。
帝祁周身散发着森冷的气息,一步步逼近兔软软。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双腿发软,后背紧紧贴着洞穴石壁,退无可退。
“帝祁……你……”
兔软软看着步步紧逼的帝祁,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求生的本能让她不顾一切地想跑。
现在帝祁给她的感觉就是:会撕了她。
帝祁长臂一伸,便精准地揪住了兔软软的胳膊,将她狠狠拽了回来。
兔软软只觉胳膊一阵剧痛,身体不受控制地撞进帝祁怀里。
帝祁顺势紧紧箍住她,滚烫的鼻息喷在她头顶:“还想跑?嗯?”
那声音低沉得近乎危险,满是压抑的怒火。
兔软软仰头,对上帝祁那双燃着熊熊怒火的蓝眸。
“帝祁,你别生气……你别生气!”
祖宗别生气,不知道能不能哄好。
洞外,帝熙刚缓过劲,一抹嘴角血迹,便要往里冲,却被白泽和千臣一左一右死死拦住。
“你冷静点,这会儿进去,帝祁更怒了!”白泽压低声音劝道。
帝熙双眼通红,死死盯着洞穴入口:“他会伤了兔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