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婷直起身来,一步一步地朝着姐妹们缓缓逼近,每一步都迈得沉稳而坚定,仿佛每一步都带着千钧的重量,重重地踩在众人的心尖上。
她一边高高地举起手中的鞋子,用鞋底一下一下地有节奏地拍打着自己的另一只手,那沉闷的“啪啪”声,如同死亡的倒计时,在这寂静得可怕的房间里回响着,让人毛骨悚然。
一边眼神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凌厉地在姐妹们惊恐的脸上一一扫视着,大声地质问道:“姐妹们,你们谁先来接受我的惩罚?”
这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审判号角,瞬间让整个空间的温度好似降到了冰点以下。
姐妹们吓得花容失色,纷纷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紧紧地挤作一团,像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恐与无助,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惩罚的恐惧,只能在这极度的恐惧中,像等待命运审判的囚徒一般,等待着即将降临的厄运。
……
姐妹们此刻仿佛被恐惧冻结,大脑一片混沌,还未从江羽婷那句充满压迫感的质问中回过神来,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动作。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江羽婷的身影如鬼魅般迅速移动,眨眼间便出现在江萌萌的身后。
她的动作迅猛且精准,一只手好似钢铁铸就的钳子,以不容抗拒的力量紧紧箍住江萌萌纤细的双臂和柔弱的身躯,将她死死地固定在原地。
江萌萌只觉一股强大而冰冷的力量从身后紧紧缠绕而来,身体瞬间被牢牢禁锢,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这可怕的束缚,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她的挣扎在江羽婷的掌控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与此同时,江羽婷高高扬起另一只紧握着鞋子的手,那鞋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朝着江萌萌的屁股抽打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好似一道惊雷在这死寂般的房间中炸开,震得姐妹们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被这声巨响震得支离破碎。
江萌萌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与疼痛,嘴巴张得大大的,想要发出尖叫来宣泄这钻心的痛苦,可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一阵痛苦的呜咽声,那声音仿佛是受伤小动物的哀号,让人心生怜悯却又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如此无力。
江羽婷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手中的鞋子一下又一下地无情落下,每一下都带着她内心的愤怒与被欺骗后的委屈,精准地抽打在江萌萌的屁股上。
那接连不断的抽打声,一声比一声沉重,仿佛是敲在众人心上的丧钟,一下又一下地摧毁着房间内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让整个房间的气氛愈发凝重、压抑,仿佛空气都被这恐怖的气息凝固。
不过,江羽婷在抽打了三五下后,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那股令人胆寒的威慑力却依旧如阴霾般笼罩着整个房间,姐妹们都惊恐地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一幕,身体僵硬得如同雕塑一般,大气都不敢出,她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们的又会是怎样残酷的惩罚,只能在这无尽的恐惧中煎熬,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紧接着,江羽婷的目光从江萌萌身上移开,缓缓地投向了江思萱。
她的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尚未消散的怒火,每一步都迈得沉稳而坚定,脚下的地面仿佛都在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抖。
她一边走着,一边抬起手,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拍打着自己的掌心,那“啪啪”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如同死亡的倒计时,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击在姐妹们的心上。
“长幼有序,”江羽婷冷冷地开口说道,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诅咒,“不过今天,我要倒过来,先打幼,后打长。”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冰冷而残酷的弧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报复的快感和对姐妹们深深的失望。
江思萱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雪。
她的双眼惊恐地睁得大大的,满是慌乱与无助,嘴唇不停地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紧紧地哽住了喉咙,只能发出一阵微弱的“呜呜”声。她的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比,想要挪动却怎么也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羽婷一步步向自己逼近,那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她的灵魂之上,让她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之中。
而其他姐妹们也都惊恐地望向江思萱,眼中满是兔死狐悲的怜悯与对自身命运的深深担忧,整个房间都被一种浓稠得化不开的恐惧氛围所笼罩,仿佛空气都已经被恐惧冻结,让人窒息得无法呼吸……
在这扇紧闭且被反锁的房门外,气氛凝重得好似能滴出水来。
江锦程带着堂兄弟们以及堂姐堂妹们,心急如焚却又不得不放轻脚步赶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担忧与好奇交织的复杂情绪。
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扇紧闭的门,动作轻缓得生怕惊落一片尘埃,身体慢慢地前倾,耳朵紧紧地贴在了那扇冰冷坚硬的门板上,大气都不敢出,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捕捉屋内传出的丝丝声响。
屋内江羽婷的每一个音节、每一次动作的响动,都如同重磅炸弹般在他们的心间炸开。
尽管无法亲眼看到屋内究竟发生着怎样惊心动魄的场景,但仅仅是透过那隐隐约约渗透出来的声音,他们也能深刻地感受到屋内那如绷紧的弓弦般一触即发的紧张氛围,以及姐妹们被恐惧笼罩的绝望心境。
江锦程眉头紧锁,眉心处挤出深深的沟壑,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忧虑,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自己想要不顾一切冲进屋内制止这一切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