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坐在救护车里。
李琳琳温柔的说,“嗨,佩佩,我叫李琳琳,我想问你一些问题,这是我的工具,刚才那个男人有没有碰你?”
佩佩说,“他打我妈妈”。
李琳琳继续问,“他有没有打你?有没有以任何方式伤害你?
”佩佩摇头,“他对我视而不见”。
李琳琳说,“你知道坏人通常会怎么样吗?他们会留下证据,你可以用这些证据帮我们找到你妈妈,我想查看你的指甲”。
佩佩的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李琳琳问,“能不能让我看你手上的是什么?”
佩佩看着李遥明,李遥明点头,“没关系,可以给她看”。
她的手里是一枚弹壳,李琳琳轻声问,“这是哪里来的?”
佩佩说,“他当时向我开枪,我拼命的跑,等到车子开走之后我才出来,然后捡起来这个”。
李遥明说,“捡起来的时候一定是冷的”。
佩佩说,“才不是,是热的,你在套我话吗?”
李遥明笑着,“可是你太聪明了”,佩佩也笑了,对他的评价表示认同。
李遥明小组的成员美女杜明铭拿着弹壳说,“克拉克型手枪击发的弹壳,应具备特定特征,特定的长方形撞针压痕以及切口来看,这没弹壳并非由克拉克型击发,因此不是你们警长的枪”。
钱浅说,“不管这家伙是谁,他的射击技术都很烂”。
美女表示认同他的说法,“5枚弹壳,没一发击中,不好意思,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杜明铭”。
杜明铭继续问,“这对母女从奥市跑来我们这里,你们有任何推测吗?”
李琳琳专业的表示,“我们不做推测,只讲求证据”。
杜明铭一点也不尴尬,“我们比较富有想象力,我猜他用的是巴西制的金牛座9型手枪,那是廉价的贝瑞塔仿制手枪,在奥市可能不常见,凰城却随处可见,所以我认为,这家伙并非从奥市逃来此地,而是回到这里”。
停车场凯迪拉克后备箱里发现的男尸被送回法医室,张哲说,“别再叫他无名氏,牙齿记录确认他是杜森,死了约3天,无皮肤电流反应,所以我认为警长不是他杀的,我在头颅里取出一枚子弹,并在下背部找到这块子弹碎片”。
郭天问,“下背部?他不是头部中了两枪吗?”
张哲说,“血管栓塞,子弹流入他的动脉,我拍了全身x光才找到子弹,子弹从颈部进入并碎裂,穿透颈动脉之后速度骤减,子弹沿着主动脉前进,冲力逐渐消失,穿透主动脉之后击中脊柱,并弹到主动脉底部,我在腰椎找到它”。
郭天说,“这简直就是小钢珠”。
张哲说,“似乎是九毫米子弹,和警长家里发现的一样”。
鉴证科的办公室里。
陆佩和严肃在检查别墅物品上的指纹,“你有没有参加过上流舞会?”
严肃说,“如果和哥们的舞会没两样,那我参加过很多次,几杯酒下肚后就很疯狂”。
陆佩说,“哥们的舞会?我一无所知,有多疯狂?”
严肃说,“疯狂到玩多人游戏,同时和2到3个做游戏”,这时指纹结果出来了,旅馆工作证,孙兰,歌舞女郎。
陆佩说,“我们终于有可以询问的对象了”。
孙兰,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对,我去了那个舞会,我不是一个去的,我也不会说我的男伴是谁,还有当时有什么人在场,这些人来头都不小”,看来她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严肃说,“有一位重要警官被谋杀”。
孙兰不以为意,“与我无关好吧,我花了很久才打进这个圈子,我可不想离开”。
郭天说,“我们换个问法,当天有什么人是你不认识的?或者有谁不属于那个圈子?”
孙兰说,“我的男伴就是”。
严肃问,“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孙兰说,“那晚之后就没再见过面,他送我和法官夫妇回家”。
郭天说,“你的意思是,男伴在你离开后,仍留在舞会上?他住在哪里?
孙兰说,”“真的不知道,我才和他相处了5天”。
郭天穷追不舍,“一共有120个小时,你一定能说得出一些关于他的事”。
孙兰想了想,“右撇子,天秤座,很有钱,相当有钱,这让我相当讶异,因为他用的香水很廉价,闻起来很奇怪,很甜”。
郭天说,“你确定是香水吗?”
孙兰想了想也不太确定,“或许是防臭剂或漱口水,我只知道闻起来甜得恶心,老实说,我觉得这一点,他应该好好改进”。
郭天问,“你会不会恰巧有一件他的衣服”。
孙兰摇头说,“他只带给我欢乐”。
郭天立刻话锋一转,“你猜怎么着?这件事和你无关,而和一名失踪的7岁女孩有关,把他的名字说出来吧”。
孙兰无奈报出他的名字,“他叫李登喜”。
施工道路,李琳琳打电话给刘大海通报情况,“警长的女儿让儿童帮扶中心的工作人员照顾,我们还在她逃脱的地方”。
钱浅给李琳琳看,“我找到一颗药丸,似乎是镇静剂”。
杜明铭说,“难怪她母亲无法一起逃,她根本无力逃跑”。
李遥明自问,“一个小女孩怎么逃得掉?”
李琳琳说,“路肩发现胎痕,说明车子停过下来,他为何要选这么偏僻的地方?这里难道看起来是杀人的好地方?”
李遥明回答,“或是解手的好地方,所以他才在这里停车,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独自在家时,上厕所会不会锁门?”
李琳琳无语,“我和你又不熟”。
李遥明继续自问自答,“当然会,我们都会,这是人性,避免暴露弱点,如果真是这样,他会找一棵树遮蔽,问题是要走多远,视线才不至于离开这对母女?”
他边走边回头,“看这个,是脚印,而这是尿液,幸运的话,尿液中可能含有尿道细胞,等于有了他的dNA,就有机会逮到他”。
李遥明的电话响了,他听见对方在电话里说了一通,“你说调查局是什么意思?好的,我们这边结束就过去。”
李琳琳接到了郭天的电话,“等等,你是说这家伙有体臭?”
郭天电话里说,“是体臭或口臭,反正李登喜身上有异味”。
李琳琳问,“全是因为某位歌舞女郎说他闻起来很甜?”,
郭天解释道,“是恶心的甜味,气味就像指纹,你在哪里?你们不是要去见调查局的人吗?”
李琳琳挺无语的说,“我们在呢,地方是他们选的,海滩俱乐部”。
他们一行人都在小型休憩室里等着,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过来这里。
一个短寸发型的男生跑进来就说,“我刚刚在大厅遇到调查局的人,他说奥市凶案符合调查局追捕的连续杀人犯的侧写,你们是从奥市来的?”
他边说边和钱浅,李琳琳握手,“我叫严侃”。
李遥明问,“你和他讲过话?他们确认嫌疑犯身份了没有?”
严侃说,“还没有,但被害人均为有钱夫妻,都在自家遇害,丈夫总是先遇害,再轮到妻子,而且都被折磨48小时,所以这个案子和我们这里也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