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坚持说,“你应该为女儿的健康着想”。
李红梅想了想对女儿说,“我想他说得有道理”。
小洁认得李琳琳,“我要她来涂药”。
李琳琳拿棉签沾了沾猫的伤口。
李琳琳说,“现在的小孩都不太听话”,
郭天理解说,“我妈妈索然耳背,却总是颐指气使”。
李琳琳说,“单亲妈妈就是这样,周旋在工作和男朋友之间,无论什么都答应得很快,最后变得很主动,为什么要我替猫涂药?”
郭天说,“那只猫有开放性伤口,而且掉了一块毛,两者均显示了有葡萄球菌感染”。
李琳琳说,“我们知道死者有葡萄球菌感染”。
郭天说,“葡萄球菌感染可跨越物种,从人类传染到动物身上”。
汽车修理厂。
技师陈晨说,“我只是第一眼看见炸弹的直接反应而已”。
严肃说,“但是没有指纹,你动过引擎盖,上面应该会有你的指纹,但是却没有”。
陈晨说,“我戴了手套,大部分时间我都会戴”。
严肃不想跟他在纠缠下去,“介意我们到处看看吗?”
陈晨示意你们随便看。
陆佩问,“你也在想同一件事吗?”
严肃点头,“技师用的老虎钳?你有没有带黏土?没有搜查令不能把工具带回去”。
陆佩从垃圾箱翻出一片起司说,“不过呢,我们能就地取材,反正也是垃圾”。
严肃竖起大拇指,“我拿回去比对印痕”。
陈晨看到他们在弄起司,“你们玩得高兴吗?”
严肃指着老虎钳,“这是你的吗?”
陈晨摇头,“我不用老虎钳,管子钳比较好用,一定是其他技师的”。
陆佩听了他话,马上开始提取指纹。
严肃说,“不管我问什么,你都自有一番说辞对吧?”
陈晨得意的表示自己就是这么巧如舌簧。
检测结果出来了,严肃说,“凹痕符合,汽车老虎钳就是用来旋紧端盖的钳子,档案里有技师的指纹吗?”
陆佩看着屏幕说,“陈晨,1994年因欺诈被捕,他把二手零件当成新品贩卖,自动指纹识别系统有他的指纹,但不符合老虎钳上的指纹,系统中没有这枚指纹”。
严肃问,“那你现在是在哪个系统筛查?”
陆佩无所谓的说,“c&d建筑公司的资料库,瞎摸有时也会摸对”,果然系统里找到了对应的指纹。
审讯室里。
马利反问,“我为什么要在自己的车子上装炸弹?”
陆佩摇头说,“你不只在自己的车子上装炸弹,还自制炸弹”。
马利继续,“我干嘛那么做?意义在哪里?”
刘大海说,“营业登记显示你拥有公司四分之一的股权,但是法律规定,如果你和丈夫离婚,他就会成为公司的股东之一,这让你父亲坐立难安,对吧?”
严肃跟着说,“如果你老公因谋杀未遂入狱,你就可以坐拥一切,因为犯人不能因为渎职而受益”。
马利望天,“太荒谬了”。
刘大海说,“提醒你,你的技师朋友已经招供了,有前科的人招认得比较快”。
马利否认,“他不是我的朋友”。
陆佩说,“我们在修理厂的工具上找到你的指纹,我们知道那把工具是用来制造钢管炸弹的”。
严肃说,“你和陈晨串供,你们根本没打开引擎盖,引擎盖是关着的”。
“你安排在周四晚上工作,因为你的计划得花大量的时间和努力,你从你老公车上拿走一管炸药,在仓库偷走一个端盖,你深知我们会追踪到你老公,然后你在修理厂组合炸弹”。
马利终于承认,“炸弹是我做的又怎么样?那又不构成犯罪”。
刘大海说,“是吗?你确定吗?你以前开的是1992年的富豪轿车,我查过你的信用卡记录,你花了2万元修车,你父亲花了3万,这5万是给技师的利益,你需要陈晨帮忙替炸弹接线,并和你串供,所以你们父女付给他5万元报酬”。
马利心虚的说,“我没事,我丈夫也没事,炸掉的是我的车,有必要再说吗?”
严肃说,“你和你父亲同谋陷害你丈夫杀人未遂,你们大概会被判个二十几年,而你丈夫会获得升迁”。
郭天看着化验报告说,“小女孩的猫,葡萄球菌呈阳性反应”。
李琳琳说,“我问过妈妈,她和女儿都很健康呀”。
郭天说,“他们的猫会不会被老太太传染?也许那猫曾经是老太太的猫,或许她把猫送给小女孩?”
李琳琳说,“不对,如果猫是老太太的,她一定不肯割爱”。
他们只有拿着搜查令去搜查了李红梅的家,结果在女儿卧室写字桌上的原子笔上发现矿物油。
审讯室里,儿童救护中心的老师和李琳琳一起询问两个小女孩。
李琳琳问,“我们知道老太太被这支笔刺杀,你们有人知道事发经过吗?”
两个女孩都不说话,老师说,“小朋友,你们了解琳琳姐问的问题吗?”
年龄较小的小敏说,“我说”。
小洁阻止她,“不行,你发过誓”。
李琳琳说,“在这间房间里,你们只能说实话”。
小洁想了想说,“我想她一定不是故意的”。
李琳琳问,“是谁?”小洁故作轻松的说,“是妈妈”,
李琳琳问,“你妈妈做了什么?”
小洁说,“老太太应该把猫送给我们,可她不愿意,给钱也不行。她还说,“每个小孩都该养猫,但这些猫是我的,妈妈就把猫抢过来,叫我们快跑,但我们听到老太太的尖叫”。
单面可视的玻璃墙外,妈妈李红梅伤心又无助,她不明白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会这样说。
李琳琳说,“你们知道指纹是什么吗?当你们触碰东西,比如说,拿起这支笔的时候,就会留下看不见的,且属于每个人的特别记号,我有办法看见这些隐形记号,我们在这支笔上发现的指纹,都不是大人的”。
小敏说,“不是我的指纹”。
小洁生气的说,“告密的人不得好死,那个老太太应该把猫送给我,我骗你的,她不是好人,她很坏的”。
玻璃墙外,郭天问李红梅,“你知情吗?”
李红梅伤心的说,“我告诉她们,老太太如果肯送猫就可以养,因为我知道老太太一定不肯,所以才这么答应”。
房间里的两个女儿哭喊着要找妈妈,可是妈妈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