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悦翘着二郎腿,表示不解。
又看了一眼数据面板,喉头里梗着的老血上不去,也下不来。
99.9%?
pdd砍一刀?!
到最后不会还有99.99%吧?
“宿主,您放心,关于好感度,我们只会精确到小数点后一位。”
晴天娃娃趴在甄悦的肩头,提示道。
甄悦定睛看了系统面板上的数字好一会,琢磨着最后0.1了,胜利近在咫尺!
这段时间已经到了决胜之战了。
甄悦正准备走上前去,给谢韫如吹吹耳边风,看能不能直接刷满。
下班!
一道刺啦啦的磨牙声传来。
牙齿在钢板上磨损,滑落的牙粉往下掉。
“该死的谢氏!又在瞎评论什么?!是什么狗屎官方号?垃圾!所有不祝福我和甄悦的都我滚!”
谢韫如怒目圆瞪。
甄悦退避三舍。
“坏女人,你快来看呐!你看看你前夫在我们评论下阴阳怪气的,看的人真是烦!没见过别人未婚妻啊!”
”还说我是第三者?!我才不是第三者!我这叫逆袭成功!臭特码的死老登!”
“老婆,你过来看啊!谢晏知又在网上造谣了。”
谢韫如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甄悦。她头皮一麻,不得不近。
甄悦将沙发上的谢韫如一搂,谢韫如的头被甄悦埋在胸前。一片柔软压的谢韫如喘不过气来,挣扎的乱摆着手。
谢韫如眼前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换了几口气,才懵懵懂懂的回过神来。
他反手抱着甄悦的小腰,也不扑腾了, 死活不撒手:“坏女人,你干什么!你都要把我闷死了!好让谢晏知上位是不是?”
甄悦用大拇指在谢韫如的耳垂上摩挲:“怎么会呢?我是你想让你明白,现在你身边的是我。”
“等会我叫人送几件礼服过来,你慢慢挑选,到时候让我们韫如闪亮全场。”
好高度加满,谢韫如就卷铺盖滚蛋!她已经和谢韫如周旋的够久了。
想到系统任务完成的三分之一起死回生丹,甄悦唇角的笑意愈发大了起来。
“我。”想自己去买。
谢韫如说出一个字,甄悦直接打断:“韫如,你听话,你去参加竞拍,是要在你哥面前立威的,不能由着你的性子随便穿衣服。我给你选的衣服都是高端货。”
高端货=广告合作商。
广告合作商=钱。
“韫如如果你有什么特殊的要求,你提前跟我说话,别等到衣服送来了,你再说不喜欢,那可就没时间了。我想要我的韫如是现场最帅的。”
“好不好,韫如弟弟?”
甄悦把广告商的钱收都收了,这些钱就当是谢韫如住在她家给交的房租。
见甄悦如此恳求自己,谢韫如故作平静,自持清高的点点头。
有了媳妇就是麻烦,穿什么衣服都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谢韫如托腮,发出幸福感叹。坏女人这强势宠爱的样子,以后新郎服估计也没有自己挑选的份了,真是幸福的烦恼。
——
江春大学。
“滴!检测到宿主强烈意愿,系统自动抽取特权体验卡。”
“宿主请问您是否使用特权体验卡?请宿主回答‘是’or‘否’。”
站在段渊白身边的甄悦没有回答系统。
特权体验卡只有一张,使用时间不过五分钟,必须用在刀刃上。
虽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段渊白,但还不是时候。
“段老师,我今天陪孟梦过来,不过是想要您还孟梦一个清白。老师,孟梦一直都很尊敬老师你,你为什么要对孟梦做这样的事呢?”
“您知不知道,因为您的一些不当言论都把孟梦搞的心理抑郁,自杀未遂了!”
一个戴着蝴蝶结女生对着讲台上的段渊白喊道,女生穿着连衣裙套着梨子外套,脖子上还围着一条LV标志的围巾。
蝴蝶结身旁站着一个穿着长裙、低头的女生,长裙宽大,几乎掩盖了这个长发女生所有的特征。
二人年纪相仿,都在十八九岁的样子。
段渊白还站在讲台上,下面密密麻麻坐着的学生听着蝴蝶结女生说出的话,皆有些不明所以。
他们正准备上课呢,结果就从外面推门进来了两个女生,不由分说对着段渊白就是一通指责,连带着他们也被带着骂了几句。
站在门口的蝴蝶结女生听着下面学生传来的窃窃私语,不满看了缩着脖子的孟梦一眼。
孟梦这个废物来有什么用?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以前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死样子?
“同学,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这种话炒作炒作得了,可不能信口雌黄乱说。”
“而且段教授看起来不像是那种辱骂学生的人,上课也挺认真负责的。”
一道道质疑的声音从学生群体中传来。
“证据确凿的事,我怎么可能会开玩笑?”
头戴蝴蝶结的女生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双手撑在桌子上,摆出一副强硬逼问的姿态。
“孟梦,你来告诉你的同学们,段渊白是不是言语威胁、恐吓过你?”
蝴蝶结把孟梦推到人前。
孟梦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环顾四周,与之前相比她更显憔悴,病态白的面色,双颊凹去,眼眶的黑眼圈浓的发青。
孟梦被拉扯的踉跄几步,她下意识伸手护住肚子,堪堪稳住身形,站定。
段渊白也将视线投向孟梦。
全程他都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包括刚才着蝴蝶结的女人所说的话,他清晰的记得自己没有做过损害自己身份的事。
段渊白牵住甄悦的手,包裹着小手,安抚性的握住。
见孟梦迟迟不说话,带着蝴蝶结的女生暗自推了孟梦一把。
孟梦充满血丝的眼,盯着段渊白和甄悦相互牵着的手,断断续续道。
“段……教授……确实对我说过……很难听的话。”
“段教授也确实羞辱过我,还……\"
孟梦此时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瘆人,长时间没有打理的头发打结成团,散漫的散在肩头。
她原先的美甲都被卸掉了,卸的手法很是粗鲁,中指和食指最为明显,薄薄一层指甲壳上贴在肉上,皲裂的指甲壳上渗出缕缕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