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秦淮茹把易忠海带回了寨子,一路上易忠海那脏兮兮的身子就跟个破布袋子似的,被何雨柱拖拽着,嘴里还时不时哼哼唧唧的,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在嘟囔啥。
回到寨子,秦淮茹赶忙翻找出之前从土匪窝里搜出来的一些草药,又烧了热水,手忙脚乱地给易忠海熬起药来。
何雨柱则在一旁皱着眉头,盯着易忠海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心里头是五味杂陈。
好不容易把药熬好,秦淮茹小心翼翼地给易忠海喂了下去。
几个小时之后,易忠海悠悠转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模模糊糊看到何雨柱和秦淮茹的身影,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以为自己到了阴间呢。
“啊!鬼啊!你们…… 你们别来找我啊,我…… 我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易忠海扯着嗓子喊着,声音因为虚弱还带着几分颤抖。
何雨柱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哼,易忠海,你喊啥呢,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可不是阴间,你还没死呢!”
易忠海这才慢慢回过神来,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心里稍微踏实了点儿,可看到何雨柱那凶巴巴的眼神,又害怕起来。
“雨柱啊,秦…… 秦姑娘,是你们救了我啊,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啊。我…… 我之前对不住你们,你们就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
易忠海一边说着,一边想挣扎着起身给他们磕头,可身上实在没力气,只能在床上扭动着身子。
何雨柱瞅着他这副德行,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总感觉这易忠海有啥事儿瞒着自己。
他往前凑了凑,眼神凌厉地盯着易忠海,问道:“易忠海,你少在这儿给我装可怜,我问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你给我老实交代!”
易忠海一听这话,心里 “咯噔” 一下,眼神开始躲闪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没…… 没啊,雨柱,我能做啥对不起你的事儿啊,你可别瞎猜啊。”
“哼,易忠海,你还嘴硬呢是吧?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老实说,等我查出来,可没你好果子吃!”
何雨柱提高了嗓门,脸都气得有些泛红了。
易忠海吓得一哆嗦,知道自己瞒不住了,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雨柱啊,事到如今,我…… 我也不瞒你了。其实…… 其实你爹何大清的走,就是我一手策划的啊。”
“什么?!”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一把揪住易忠海的衣领,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你说啥?我爹的走是你策划的?你个王八蛋,为啥啊?”
易忠海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挣扎着说:“雨柱,你先…… 先松开我,听我慢慢说啊。我…… 我那时候就想着,要是何大清走了,秦淮茹没了依靠,就能给我养老送终了呀,我…… 我也是没办法啊,我老了,总得有人照顾我不是……”
“你个畜生!我爹对你那么好,你居然算计他,还想让秦姐给你养老,你咋这么不要脸呢!”
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举起拳头就要往易忠海身上砸去。
“柱子,柱子!别冲动啊!”
秦淮茹见状,赶忙跑过来拉住何雨柱的胳膊,“先别动手,听他把话说完嘛。”
何雨柱咬着牙,狠狠瞪了易忠海一眼,这才放下了拳头。
易忠海喘了口气,接着说:“雨柱啊,我…… 我不仅想让秦淮茹给我养老,其实…… 其实我还想过让她给我生个儿子呢,这样我就有后了呀。我…… 我知道我这想法不对,可我实在是太想要个后人了啊。”
“你…… 你无耻!”
这次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甩开秦淮茹的手,对着易忠海就是一顿揍。
拳头像雨点般落在易忠海身上,易忠海只能抱着头,嘴里不停地求饶着。
秦淮茹在一旁看着,这次却没有再拦着,反而咬着牙说:“柱子,打得好!这老东西就该打,太欺负人了!”
打了好一会儿,何雨柱才停了下来,呼呼喘着粗气,眼睛里满是怒火。
易忠海躺在那儿,鼻青脸肿的,哼哼唧唧地说:“雨柱啊,秦姑娘,我…… 我知道我错了,你们别打了。我…… 我也没想到我能活下来啊,现在咱们都是从监狱里跑出来的,就别揪住之前的事儿不放了,还是得考虑考虑怎么活下去啊。”
何雨柱听了这话,沉默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心里对未来感到无比迷茫。
是啊,现在他们都是逃犯,能躲到这儿已经是万幸了,以后该怎么办呢?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她走到易忠海床边,对易忠海说:“易师傅,现在我们躲在这土匪老巢里,虽说暂时安全了,可这粮食也不多了,你说我们该咋办呀?”
易忠海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坐了起来,想了想说:“秦姑娘,雨柱,我觉得啊,咱们现在必须得找更多人加入我们才行。你们看,这地方有土地,只要有人手,就能种粮食,慢慢把队伍壮大起来。以后啊,咱们就可以一直在这里生活下去,也不怕被人发现了。”
何雨柱听了,皱着眉头说:“找更多人?这能行吗?我还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个地方呢,万一走漏了风声可咋办?”
易忠海笑了笑,劝说道:“雨柱啊,你别担心这个。等咱们队伍壮大了之后,你就可以建立山寨当寨主啊,到时候你就可以过着像古代皇帝一样的生活,三妻四妾的,多威风啊,不比现在这样提心吊胆强多了?”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不禁一动,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当寨主,威风凛凛的样子,可还是有些犹豫地说:“真能行?那…… 那怎么才能有人加入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