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启阳眯了眯眼,有点不确定道,“好像是黄鸡吧!”
一旁有在关注着的叶觐,突然道,“就是黄鸡,我确定他们丢过去的就是小黄鸡。”
是吗!卢义一听,叶觐言之凿凿的确定,也不再有疑惑,道,“我们这边有没有钓到小黄鸡,赶紧换上这个,试一试能不能上石斑鱼。”
卢义想到,可能就是陈年用的小黄鸡挂饵钓,运气好,才上了这么大的石斑鱼。
哼,凭什么他陈年能钓到,他卢义就不能钓到呢…
“行了,不在这里听狗叫,影响心情。”陈年道,“我们到前面一点去。”
“现在也 3 点多了,钓到 4 点就回去。”
“好的,陈哥,你安排就行。”姜舒飞笑道。
几人也没意见。
陈年已经看了一遍周围,确定没有大石斑了,于是往前面开了 一海里左右,也就是差不多 2 公里。
又停在了一片礁石区上,不过这次水没有刚才那个地方深,陈年大概估计了一下,有 8、90 米深的样子。
“好了,就这里,大家在钓一会,就收了。”陈年道。
好的,陈哥…
“姐夫,我中鱼了。”
黄启阳拉着弯成一个大弓的鱼竿,激动的向卢义喊着。
正在拨弄着鱼竿的卢义看向自己小舅子,这么快,果然陈年就是拿这个钓的。
“快,卸力松一点,线太细了,你那样不行。”这时,叶觐提醒道
然而没等到黄启阳做出调整,就被赶来的卢义抢过了手里的杆子。
卢义一接过鱼竿,就感受手里巨大的拉力。
叶觐见黄启阳没搭理他,调整好卸力,只能再次对着把鱼竿拿在手里的卢义道:
“卢老板,赶紧把卸力打开吧,现在锁得太紧了,这个鱼线不大,不能硬顶,不然要切线。”
然而,从看到自己小舅子中鱼的那一刻,一直沉寂在自己世界里的卢义根本就不管。
卢义一提,收了一下线,紧接着大鱼发力,线杯咔咔咔的,但是出不了多少线。
傻逼吧!嘟囔着的叶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此时一脸激动的卢义脸色通红,心里不停的骂道,哈哈哈,陈年,没想到吧!
我卢义也有这么一天,别以为就你能钓到鱼,他浑然没有注意到叶觐对他的忠告,脑海中一直以为这鱼线就跟他专门钓大鱼的那个线组一样。
这就跟你拿 0.6 的线,想钓 2、30斤的鱼一样,运气好不切线,还真能让你硬拉上来,但是海里的鱼力量,可比淡水鱼猛多了。
突然,啪的一声,鱼线断了,卢义一个屁股蹲,坐倒在甲板上。
卢义脑海中浮现的装逼打脸的戏码,一下子跌到谷底,像啃了一口屎一样难受。
“卧槽,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不经扛。”
反应过来,已经切线的卢义,有点崩溃的道。
“呃,姐夫,叶觐不是跟你说了吗?让你松卸力,我主线也挺大了,4+6 大力马线。”
“什么,这线还不算大吗!,还断了,踏马的,这鱼得多大啊!”
卢义狠狠的拍了拍手掌,完全不谈他刚才只顾着意淫的事情,没有及时调整卸力。
“那现在,我们是继续钓,还是去找陈年他们。”黄启阳只能无奈道。
卢义站起来,无奈看向已经到只能看到一个点,远去的陈年船只。
不过很快,卢义的注意力,就被林家两兄弟,吸引了过去,都没管自己小舅子的话。
看着那两兄弟,卢义思考了下,对杨船长道,“靠近过去。”
…
林尚见自己大哥一点想追出去的想法都没有,顿时忍不住了,“大哥,追上去啊!”
听到弟弟还想继续跟陈年死磕到底,林于霸也是罕见的愤怒道,“追追追,追你个头,你踏马疯了吗?”
“这在海里,怎么,你想在这里打一下,还是怎么的。”
林尚这才冷静了下。
“哈哈哈,兄弟,不好意思,我刚才听了一下,是不是被陈年坑了。看样子就是了!”卢义自问自答。
又紧接着道,“如果你们想讨回来的话,我正好认识他,我可以跟你们讲一下他的情况。”
此时靠近过来的卢义笑咪咪的道。
林尚一看是卢义这个家伙,想想陈年可是也怼过这个家伙,应该是跟陈年有仇。
况且听他这个意思,能从他这里知道一些陈年的情况,想到这些,林尚顿时问道,“你知道他,那你说说……
然而陈年这边根本就不知道,这卢义跟林家兄弟已经交涉上了。
陈年正在钓着一条大海鲈,他目测起码也有三四斤了。
此时船上众人佩服不已,陈年实在是太神,到位置,刚下竿就中鱼。
这次,由于不是像石斑这种价格昂贵的鱼,陈年也不在给这条鲈鱼,太多的机会发力,直接就是按照自己的节奏,快速把这条鱼,拉了上来。
“哈哈,这条鲈鱼大啊!老陈。”
郭仁德说着,拿起抄网,把鱼抄上来。
“还行吧。”
陈年笑道,“反正没有我之前钓的蓝鳍金枪鱼大。”
“呃,别拿一刻当永远!好吧。”
郭仁德看着陈年,继续道,“那是你迄今为止钓到过的最大的鱼,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继续刷新这个记录。”
“那么,我们拭目以待。”
陈年也不纠结郭仁德的话,那条鱼,在他的征程中,也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
于是挂好鱼饵的陈年,准备继续抛投出去,不过随即,他的眼睛就亮了。
换了个位置,瞅好了一个点,抛了出去。
因为就在陈年准备抛投的前一刻,他眼睛飘到了一闪而过的红色,钻进一个礁石底下。
红颜色的鱼,以陈年了解到的,就是红鲷鱼,大眼鲷,以及其中最贵的东星斑。
不管是哪个品种,都是经济鱼类,钓上来都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