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儿,你记住了。这辈子我秦朗只爱你一人。无论我是大将军还是秦朗,都只是你一人的秦朗哥哥。”秦朗松开压着苏清儿在胸前的手,双手扶着她的肩膀,郑重其事的再一次给她承诺。
苏清儿明亮的眼睛看着秦朗,像小鸟一样快乐的点点头,这一刻,她相信她的秦朗哥哥。
“走,我们去捏泥人。”秦朗对苏清儿说,苏清儿点点头,俩人来到了捏泥人的摊上,泥人工匠让他们俩坐下。
沈娇看着他俩,甜蜜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不开心,她希望秦朗能坐到她身边,和她一起捏泥人。可惜秦朗根本就不认识她,连抬眼看她都没看,只是用手臂紧紧的搂着怀里的苏清儿。
沈娇的泥人捏好了,泥人工匠拿着栩栩如生的沈娇泥人,递给沈大小姐,沈大小姐看了看手中的自己。别说还真挺像,就把它交给了丫鬟小绿,丫鬟小绿付给泥人工匠钱。
沈娇临走之前,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秦朗。就就带着丫鬟和一众人离开了,又往前走了一段,可沈娇的眼前,总是浮现秦朗那俊美的脸和伟岸的身材。沈娇没有心情再赏灯,就吩咐丫鬟和一众人,打道回府。
刚进府邸,丫鬟小绿就赶紧拿来了一套粉色的衣裙,想让大小姐换上,她深知大小姐脾气,这脏衣服是马上要丢的,晚了是要骂人的。可是今天好像有点事出反常,她忙了半天,把新衣服准备好,大小姐连看都没看,也没骂她。只是把她叫进房间里,还退下了所有人。
小绿看了看,穿着带墨汁脏衣服的大小姐,一脸疑惑的听大小姐吩咐。“小绿,你一会找几个人去打听,在泥人摊上那一男一女,他们两个人的来历和状况,现在住京城那里,他们来京城做什么?越详细越好!”沈大小姐吩咐道。
“是,大小姐。”虽然小一脸疑惑,但是,她是一定会按大小姐的吩咐去做的,这是多年的习惯。
过了大半晌,差去打听的人回来了,详细的信息,一字不差都给带回来了。
丫鬟小绿给大小姐回复到,“大小姐,男的叫秦朗,江南人士,女的叫苏清儿,也是江南女子,两人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形影不离。男的家境好点,父母双全,靠父亲在官员和富户家里做私塾先生维持生计,养活一家老小。女的没有父亲,没有人知道她的父亲是做什么,只有一个母亲,靠帮人缝补衣服,帮人洗衣服为生,是闻名乡里的大美人,大家都叫她“苏儿”。这个苏儿以前有一个青梅竹马,后来参军,去京城做了大官,就再也没回过乡里。他们现在住在一家小客栈,可能没有太多钱,住不起好的客栈吧!客栈还挺破的,吃的也都是些便宜菜,他们都是些穷苦人,不像大小姐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他们和大小姐不是一路人,大小姐理他们做什么?”
“额。”沈娇心不在焉的应和了一声。丫鬟小绿也不敢多问,就悄悄的退下了。
过了一会,小绿又悄悄的走进来告诉小姐,王夫人叫她去喝新出锅的莲子汤。“额。”沈娇又心不在焉的应和了一声。“你告诉母亲,我休息一下,换件衣服,过会就过去。”沈娇吩咐丫鬟小绿,“是,小姐”,小绿应了一声就赶紧退了下去。
丫鬟小绿跟随大小姐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大小姐如此过。在她的记忆中,哪有什么事能难为住大小姐啊,只有大小姐难为别人的份。这次丫鬟小绿明白,肯定遇见大事了,是连大小姐都能难住的大事。
这边苏清儿和秦朗,捏完泥人。刚刚回到小客栈,还没来的及休息,店小二来说,“两位贵客回来了,刚才将军府的侍从,差人来问两人情况,小的怕有急事,给二位耽误了,赶紧和二位通报一声。”
“将军府?那个将军府?”秦朗和苏清儿异口同声的问?“就是京城闻名的沈大将军府,沈大将军可是有功之臣,打了很多胜仗。特别他的老丈人王大学士正一品大员,是皇上身边的红人,那是显赫人物。”客栈店小二补充说道。
“不认识,小二你搞错了吧!”秦朗和苏清儿异口同声的回答。“我们是江南人士,京城这边没有认识的人,否则,也不会住客栈,还是小客栈。我们这次过来,一来是想看看盛世的花灯节,开开眼界。二来是听说明年开春军营招兵,来打听一下军营报名的事。我秦朗哥哥想立军功,干一番事业,建功立业。”苏清儿如实说。
“那是不是,为了你们参军的事,将军府才差人来的啊!一般情况下,咱这小店供不起大佛,人家将军府的人,也不会来咱小客栈打听人,还嘱咐我们好好招待二位。”店小二一边摸着头皮,一边说。“那二位先休息吧!我先退下了,热水一会给你送过来,你累了泡泡脚。”店小二识趣并且恭敬的退下了。
“哎,这店小二,态度也太好了,照顾的如此周到。沈大将军府是什么人?清儿,你家这里有亲戚吗?”
“我家你还不了解吗?就我母亲和我,孤儿寡母的,哎!亲戚也应该你家的亲戚。”苏清儿可怜兮兮的说。“不可能,我家这边是真没有亲戚啊!是不是你的父亲?”秦朗又问道。
“你可别胡说了,我母亲小时候就和我说了,我父亲是个老实的外地商人,两人很恩爱,就娶了母亲,父亲一直在外地做生意挣钱,没空回家。生下我之后,父亲生病去世了,因为去世的早,好些人都不认识父亲,母亲也是这样和乡邻说的。”苏清儿和秦朗说,
“这个我知道,咱们乡里乡亲的人都是这么传的,因为你的母亲就是这么说的,大家都信。但是却从来没有人,见过你的父亲本人,连你父亲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秦朗疑惑的对苏清儿说。
“我也没见过我的父亲本人,他究竟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家里连他的一张画像都没有,母亲从来不让我提父亲。但是,我相信我母亲说的话。”苏清儿坚定的对秦朗说,秦朗点点头。
“你父亲去世了,为什么不回来发丧呢?活不见人,死总要见尸啊!更何况,他还有你这个女儿啊!”秦朗无意说道。
苏清儿若有所思的说,“母亲说是因为,父亲不是本地人,是外地商人,只能到他当地发丧,并且他做生意,掉海里淹死的。尸体没有打捞上来。所以,就成了这样了。”
秦朗点点,继续说,“大家都说你母亲有一个青梅竹马,后来参了军,在京城当大官了。有认识你的老人们说,你和你母亲的青梅竹马长的很像。”
“你可别胡说八道了,我母亲听了又该不高兴了。小时候的玩伴而已,长大之后,都各奔前程。我姓苏,她青梅竹马姓什么,我都不知道。”秦朗也没再吱声,
秦朗想苏清儿的母亲叫“苏儿”,多好听的名字呀!那时候车马慢,一生只够爱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