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搂着纪宁鸢走出会议室,看了眼宁五。
“宁五,把那两个人连着证据一起扔去警察局,你亲亲自去,让彭局长给我个交代。”
京市警察局局长也算是容屿的人,毕竟,不是容屿,他还坐不起这个位置。
“是少爷。”
宁五一脸杀气,跟拎鸡崽一样,一手捏一个脖子托着往电梯去。
人被拖走的时候,路过的地上还留下一滩······
容屿皱起眉头,打横抱起纪宁鸢,“让人搞干净卫生。”
靠在男人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松香味,她有些昏昏欲睡。
“乖宝,吃过饭了吗?”
“嗯,带员工到烟雨阁吃的。”
容屿抱着她一起躺在休息室的床上,他的脸埋在她的脖颈处,一天的疲惫感瞬间消散。
“老公,是不是很累,很棘手吗?”
“不会,乖宝,你休息会,等我开完会一起回家吗?”
他像哄小孩似的轻拍她的背部,纪宁鸢眯着腰间,柔声开口,“你一起睡好不好,半个小时。”
她没有错过他眉眼间的疲惫,顾氏集团是百年基业,出了事不可能敷衍了事。
“好,一起睡。”
一米五的软床上两个人紧紧相拥,很快,容屿的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他不舍得松开她,发了个信息让女秘书把平板电脑给他拿进来。
纪宁鸢靠在他的怀里熟睡,容屿的指尖飞快的在平板电脑上操作。
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一到,所有高层已经坐在会议室等待,郑浩远看了好几次手机。
想催,但是他不敢。
叮噔声响起,郑浩远连忙打开会议室的投影仪。
“容总远程会议,各位的机会只有一次。”
容屿手里的平板电脑投屏到会议室的投影仪上面,他简单的操作自己刚刚做出来的补救方案以及采取的措施。
会议室二十几个人羞愧的低下头。
容屿人都不在,就狠狠的往他们脸上抽了几巴掌,怪不得他会说他们没用。
方案演示结束,上面只出现了几个大字,“一个小时!”
郑浩远松了口气,“一个小时后,容总要看见所有部门对这件事情做出的应对和补救方式,各位,你们的位置能不能坐稳,就看一个小时后的结果了。”
一行人乌央乌央的冲出去,还有紧张着急的弄倒了椅子发出巨响。
休息是的容屿脸色一沉,又是一条信息发了出去。
纪宁鸢往容屿的怀里钻了钻,“什么声音呀,你忙完了?”
“嗯,忙完了。”
见她醒了,容屿丢开手里的平板俯身去亲吻她的唇。
“乖宝,我饿了!”
纪宁鸢睁开眼睛去亲他的下巴,“那我陪你去吃饭好吗?”
他低头凑到她的耳边,“不想吃饭,想吃~乖宝!”
纪宁鸢伸手揉了揉他的黑发,“这是公司,回家再吃好吗。”
“太饿,等不及了。”
休息室里有暖气,但容屿怕纪宁鸢着凉,并没有褪去她的衣服。
只是······
后背的扣子被他熟练解开,他俯身去品尝独属他本人的冬日蜜桃。
纪宁鸢气息凌乱,无处安放的手只能揪着他黑色的短发来示意自己的情绪。
容屿此时就像是个担心被人抢走心爱食物的小孩。
嘴里不停的吃着,另外一只手还要护住属于他的食物。
“老公,别……”
容屿似被饿了好几天的人一样,纪宁鸢不敢再开口。
因为她只要一说话,声音便出卖了自己现在的反应。
就在纪宁鸢以为他要放过自己了,没想到……
容屿贴在她的耳边,“乖宝,好吃,你要不要试试!”
纪宁鸢一脸震惊!!!
他在说什么鬼东西?她怎么试!
签一个名字就能赚几千万的那只手跟触电一般。
最后停在了昨天夜里开出花的土壤上!
纪宁鸢在他的连哄带骗下,终于知道他刚刚说的试试是怎么试试了!
她试了!!!
只不过那道美食有一个跟她老公一样的名字,叫容屿!
顾氏的公关部,工程部,策划部等等所有部门几乎在一个小时内,按照容屿给出的方案解决了一天的顾氏危机,
纪宁鸢看着单手身边单手打方向盘的男人,心里一顿恨!
明明都是人,怎么差距那么大。
明明刚刚就没有到那一步,为什么她走不动。
明明刚刚他也……
为什么他不腿软,不公平。
纪宁鸢死死的盯着打方向盘的那只手,就是刚刚的罪魁祸首!
“乖宝,我知道我的手很好看,但是你这个目光让我感觉你想把我的手吃了!”
容屿的嗓音还有点嘶哑,但更多的是愉悦。
昨晚到天亮已经过分了,所以他只能用其他爱她的方式解解馋。
纪宁鸢小脸轰一下红了。
他还是那个禁欲十足,冰冷如霜的顾氏总裁吗?
他刚刚在休息室的时候,也是说了这句话。
“乖宝,你把我的手吃掉了!!!!”
听听,听听,这是好人家能说出来的话吗?
一路上到车子停在宁园,纪宁鸢都没有理会过这个到处旋转跳跃的容泰迪。
容屿见她气急败坏的上楼,连魏叔说话她都不理会,低笑出声。
“先生,需要给您和小夫人安排宵夜吗?”
先生?
“魏叔,这称呼?”
魏叔微微一笑,“大小姐吩咐的,她说这里是宁园,不是南苑,是您和她的家!”
“您早点休息,以后留灯就好,不必守着了。”
容屿快步上楼,发现房门已经被上了锁。
他宠溺的摇摇头,他的乖宝总是做这些无用功。
浴室里的纪宁鸢正在淋浴,一边洗一边骂,“臭容屿,害我又要洗一次澡。”
容屿到书房的柜子里拿备用钥匙的时候发现,上次被锁门外的时候,开完门忘记放回来了。
他叹了口气下楼,从花园里抬头看着开了一条缝的卧室。
拿出手机关闭墙上的红外线电网,徒手爬上三楼的阳台。
他拍了拍身上那件被小公主拿去擦过脚皱巴巴的西装。
推门而入。
纪宁鸢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四目相对吓得腿都软了。
“你你你……你从下面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