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通员工餐厅里面
符科长的生日宴会正在热烈的进行,所有人都在享受战斗后的这一欢乐时刻
王震球就像一个交际花,不断在的里面游走交谈着,不时发出哈哈大笑的声音
郝意这个西南大区的负责人和京城来的符科长,也在开心的交谈着
符科长很是满意郝意的安排,他举杯和郝意碰了一下:“老郝,实在是破费了”
郝意也是笑眯眯的回答道:“那里,符科长是京城总部来的,到了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怎么也要把符科长招待好”
接着郝意低头小声地和他说道:“再说反正有上面报销不是”
说完之后两人都大笑了起来,这种事情都是寻常的操作
喝完酒之后,郝意靠近了符科长一点:“符科长,您不愧是毕董的心腹,你这审讯技术真是高超,我这两天看下来,基本都是十分钟就攻破防线了”
符科长很是得意,摇晃着手中的杯子:“没有点本事,怎么会得到毕董的关照呢”
郝意带着一些讨好的说道:“符科长,还希望您回京以后,在毕董面前多提我美言几句,西南大区虽然不错,但是肯定没有其他几个大区位置好不时”
符科长喝了一口酒没有搭话,他很喜欢,很享受这种感觉,平时在京城总部的时候,整天被人吆五喝六的呼来唤去,让他感觉到屈辱
但是现在到了西南,一个大区的负责人这么讨好自己,让他有些飘飘然,毕竟每个大区的负责人都属于封疆大吏
他此时想到古代的官员,都说京官见地方官,原地大三级,这么看来确实是真的
郝意见他没有说话,于是拿起酒给他倒上:“符科长,以后多多关照”
他享受完了一方大员的伺候之后,刚要开口,忽然感觉腹部传来剧痛,吐出一大口鲜血之后,就没有任何知觉了
郝意慌张的扔下了酒杯,大声的喊着:“符科长你怎么了,快来人”
听到郝意的叫喊之后,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发现了口吐鲜血躺在地上的符科长,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在郝意的指挥下,众人迅速把地上的符科长抬起来,快速的送到了医务室里面救治
等到安静下来之后,郝意满意的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哼着小曲去自己的办公室忙活了
他早就看这个京城来的符科长不顺眼了,自从来了之后,整个人就是高高在上,瞧不起任何人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郝意也不会和他计较什么,毕竟只是毕董养的一条狗
但是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这个符科长拿着鸡毛当令剑,插手西南大区的政务,借着神机百炼丢失的理由,罢免和关押了许多人
在发现苏道玄和他起了冲突之后,郝意便打探了一下情况,和苏道玄交换信息,并且达成了初步的合作
王也的病房里面
苏道玄将扎在几张纸人身上的银针拔了出来放在一旁,纸人全部燃了起来,变成灰烬,随后他脱下道袍,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苹果就啃了起来
诸葛青看着他问道:“这就结束了?”
苏道玄点点头:“结束了,要不然还能怎么样,我又不可能直接咒死他,阿青,你的心肠好狠”
诸葛青没搭理他的嘲讽,好奇的问道:“那映照到他身上是个什么结果”
苏道玄思索了一下说道:“大概就是肝肠寸断吧,没有三五个月恢复不了”
傅蓉已经被惊到了,实在是苏道玄刚才的做法,不像是一个正面人物,刚才整个房间里面都阴森起来了
他有些磕巴的问道:“你。。你不是茅茅山的吗,怎么。。怎么感觉像。。是野茅山的”
苏道玄笑着解释道:“野茅山也是茅山,他们修行的法,都是茅山流传出去的,区别在于他们不服管教,做人没有底线”
看着不理解的傅蓉,苏道玄问道:“我刚才施展的术法,叫纸人替身术,在最开始,他是救人用的,纸人搭配生辰八字,可以替主人挡灾
但是有心术不正之人,修行了此术的话,他也可以用这个术去害人,假如刚才我用钢针,直接插入纸人的脑袋,那么对面的那个人就会当场死亡”
苏道玄怕他不理解,再次给他举了一个例子:“再比如赵归真修行的七煞攒身术,这个术法的原名是叫七婴护身术,是茅山名博祖师所创建
原本是将七名不如轮回的凶婴归入自身去消磨他的戾气,等到戾气消散之后送入地府去投胎轮回,但是七婴的力量太强大了,有人经受不住力量的诱惑,也就变成了七煞攥身术”
这些都属于秘闻,第一次听到的傅蓉都快惊掉了下巴,不可思议的咂着眼睛
苏道玄总结道:“总而言之,术不分正邪,好的可能变成坏的,坏的也可能变成好的,分正邪的是人”
王也等到苏道玄把苹果啃完之后就赶人了:“行了,忙活完了就赶紧走人,我是病人,我要好好休息”
苏道玄不满意的嘀咕着:“卸磨杀驴,你这人不道义”
接下来的几天,西南都安静了下来,郝意在没有了符科长这个碍眼的家伙之后,快刀斩乱麻一般收拾了剩下的残局
王也醒来之后,身体技能也慢慢的恢复了过来,现在已经可以正常的独立行走
茅山也传出重大的八卦消息,当代掌门有一个私生女找上山去了,掌门夫人十分生气,扬言要离婚,并且两人已经分居
最后是上任掌门出面,以私生活不检点的罪名,暂时停止了当代掌门路恒一的工作,到后山面壁思过,山上的工作,暂由戒律堂曹尚住持
所有人都议论纷纷,但是后山两人恩恩爱爱的带着‘私生女’在那里闲聊,他们两人之间一直没有孩子,现在见到陈朵这个漂亮姑娘也是十分喜欢
看似十分圆满,皆大欢喜的局面,只有一个人不开心,那就是三师兄曹尚
大师兄和二师姐开开心心的带孩子去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坐在这里,处理山上杂七杂八的事情,同时还要兼顾戒律堂,此时他一个头两个大,胡子都快被薅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