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浣溪的随手操作,同时控制两张灵符的力量看得白奚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情况?太玄宗的人现在所会的本领都已经扩张到了灵符灵篆的范畴了?”白奚看着林浣溪手中操控的灵符,不需要任何纸张单单用灵力和手指之间的配合和比划便将灵篆比划得清晰有迹,而且·如此复杂的符箓这真是一个刚成年没多久的少年能够办到的?
看着白奚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林浣溪也只是略微瞧了一眼轻蔑一笑什么都不说,心里却在暗自吐槽:“至于?不过是一张低级中偏向于高级的符箓而已,想要刻画使用出来不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看得这么惊讶搞得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林浣溪把想说出来的话差不多都憋在了心里面,并没有说出来,而白奚则是也发现了自己有失儒雅和仪态。
“额咳咳咳……真没想到·小友你竟然还会符箓灵篆,真是令老夫大开眼界了”白奚轻咳几声,以示尴尬在这种氛围下他还是选择主动说话调节气氛,顺便把丢失的仪态给重新找了回来。
看见白奚的样子,林浣溪笑得更加敷衍和不屑一顾:“哦!符箓·灵篆?这不是有手就行了?如果你不会就去学,一两年应该就可以达成我这样的境界了”从林浣溪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十分的无所谓。
相反,在白奚这里他的脸色在听见林浣溪的回答后反倒是彻底黑了下来,但是为了不丢失颜面也就只能选择强颜欢笑。
“一两年?这小子怕不是在开什么国际玩笑·符箓灵篆这两种东西在怎么说,即便是念家内部的天才想要学会他这样的手法起码也要苦练十多年的时间,一两年怎么在他嘴里可以说得如此轻巧?”白老心里吐槽源源不断,每一次吐槽眼神都会忍俊不禁的朝着林浣溪的方向看去。
擂台周围都是密林,而且以时间相反差来讲,这个时候这片密林现今所身处的时间段便是在黑夜期间。
黑暗下,无论是谁视力可见范围基本上都会有所下降,可是·再怎么降在林浣溪的眼里根本就造成不了任何影响。
即便在黑夜之下还能如此轻松自如的秒回符箓中那复杂的纹路路线,上古古宗的弟子实力千年过去·难不成·真的已经抵达了如此了不得的境界了?
白奚每每看林浣溪一眼,心里的吐槽都会莫名其妙转化为一句又一句的感叹,想当初自己学符箓灵篆的时候虽然花费的时间也比寻常弟子要少了个五六年时间。
但再怎么夸张,也根本没有看到过一个夸张到由林浣溪嘴里所说所述那般,一两年即可完成这种高难度操作的天才子弟。
几分钟的时间慢慢过去……
眼见擂台基本上都被林浣溪手中的两条符箓灵篆清理打扫,装饰得干干净净,在扫看了一眼周边,就连白奚看得也不得不发出赞叹。
“几年时间了·黑月擂台终于重现出它当年真正的样子了,虽被装饰点缀了几下,但是那种感觉依旧存在永不磨灭”白奚心里有一种非常舒适的感觉从心里真处迸发而出。
“好了!既然现在擂台清理干净了,你和我也都准备好了,那接下来的切磋比试就可以正常进行了”林浣溪刚说完这句话便摆好了战斗姿态。
可·偏偏是这关键时刻,白奚脑子又灵光一动了一下,再次提出对战要求说道:“既然是切磋比试·那普普通通的打一架就结束那得多没意思?不如·我们加上几个条件或者赌约在打也不迟,小友·你看如何?”白奚看着林浣溪那张冰冷的脸,笑着看着他询问道。
“这老头·又想搞出什么幺蛾子?”林浣溪犹豫再三,依据现在的局势就单论比实力来讲,自己和这白老头的实力相差几个级别,他也确实有强行提出格外要求的资格。
但·林浣溪自己却并不想·主要是自己和白奚并不熟,如果答应了白奚老头提出了什么过分的条件,那自己岂不是真的会亏大方了?可·转换角度思考一下·如果自己不同意那这老头要是突然改变主意,那自己死在这个擂台上也是迟早的事情不是?
林浣溪再三的犹豫和掂量,基本上全都写在了脸上,白奚则是似懂非懂的看出了林浣溪心里所犹豫的事情。
于是·白奚继续说道:“小友大可以放心·老夫·好歹也是你的长辈,身为长辈的我并不会向你提出什么过分的条件和约定,不然岂不是会有失我身为一个长辈的身份?”这句话白奚在说出口之际都是经过再三思考才会说出来。
白奚的话倒是像一颗定心丸,让林浣溪先前的思索和担忧一瞬之间消失殆尽。
“也是·这老头好歹实力在如今这现世都已经强成这样了,对我一个小孩子说谎也根本没有那个必要,强者的承诺基本上都可信·加上念家的人也在这附近·应该是可信的”
最后林浣溪心里最后挣扎了几下,最后选择了顺从白奚的意思。
“行·既然这话是你自己说的,那你起码要给我一个证明·毕竟骗一个小孩子对于像你这种强者来说都是有失身份的事情”林浣溪大胆指着白奚说道,心里未有半分害怕和胆怯。
林浣溪提前向白奚所要保证,就是在尝试把话语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白奚看着林浣溪无比急切想要自己证明所言不假的事实也是真感无奈,于是在林浣溪紧逼着要求下白奚最后无奈开口,语气十分坚定的说道:“行!如果这场切磋比试我输给了你,那老夫我自愿自降身份当你的衷心仆从,誓死追随·如何?老夫这份证明够有诚意了吧?”
本来一开始还表现得镇定自若的林浣溪,在听见白奚自己所说的条件,直接惊呼出下巴。
“一位五仙阶别的巅峰强者,以如此实力竟然还敢说出这种有损自己一生的要求”但是想想林浣溪的情态再次恢复正常心想道:“也是·毕竟在怎么说白奚也是一位活了百年的前辈,强大的实力加上尊荣的地位,这种强者一般情况下说出来的话半分都不会有假,看来自己最后还是低估了早期强者对于自身诚信和尊严的守护决心。”
看见林浣溪一会坦然一会惊讶一会平静的神情态度,也是让白奚摸不着头脑,虽然不知道这小子在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只要自己目地达成·一切的牺牲便都是值得的。
白奚眯着眼看着陷入自我思考的林浣溪,再次迫切询问道:“小友·老夫自己按照你的要求自降身份和实力不说,甚至还提出了有损于自己下半生的条件,你难不成……还不满意?”刚说完没多久,又是一股气场从白奚的身上散发出来。
察觉到自己分沈的林浣溪一回过神来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便直接被白奚所散发出来的气场直接震慑住了,在原地难以动弹。
发现局势不对的情况下,林浣溪做出防备的举措大声喊道:“不·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先听我说,行不行?”林浣溪急的汗水都从额角处流落了下来。
白奚见状也将浑然的气势再度收回,眼光早已没了当初的和谐友善,而是透着一股不耐烦的样子看着林浣溪那急迫的不堪入目的模样。
见白奚已经停止了动作,林浣溪艰难的起身,酿酿苍苍的举动看起看非常狼狈。
“我并没有不满您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您身为一个长辈,在念家又是一位拥有数不尽尊荣的上堂之人,在加上您的实力又位列五仙阶别之间,会对自己提出这等有损自己一辈子的条件,是否会有所不妥?”林浣溪一字一句把心里面对于白奚的不解和困惑全部给一次性说了出来。
林浣溪的不理解和困惑反过来被白奚听到耳朵里的时候,白奚嗤笑说道:“哈哈哈……你身为太玄宗之人,本身背景恐怕就不会那么简单吧?老夫所提及的要求也只不过是为了映衬你的身份罢了,别以为老夫我在念家待久了就什么都不懂了。”
“太玄宗作为上古时期的第一大古宗,能够拥有数不尽的修炼资源和源源不断的财富,这可跟它的地理环境和自身优势可没有多大的关系!”
当白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浣溪瞪大着眼睛脑子在不断摸索着过往所阅览的书籍,心内困惑却也并没有说出口只是暗想:“对哦!!太玄宗能作为千年前屹立不倒的存在,好像确实大部分都是依靠外力因素才能由此成就,可是·家族的书库典籍中对于太玄宗本身实力的由来却也没有过多的解释,这一点在几年前的时候就已经被林浣溪自己给发觉到了,只是因为近年来事情比较多,因此多多少少也差不多忘得一干二净了。”
在林浣溪还在回忆当中之时,白奚继续讲道:“上古古宗·太玄宗一直以来屹立不倒·即便过去千年依旧能保留名头·不就是你们这些背景强大的世家和古族弟子给予的?若非得到你们家族支持,太玄宗也不过只能是古时期一个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任何人观赏的三流宗门罢了!”
说到这里白奚面露难色,再次发言说:“若不是太玄宗的至高绝学修炼至最高层便可以窥探天机,探究未来,甚至还可以改写未来,若非是这种作用太玄宗又何来名声诱惑那么多世家和古族的小辈前去学习?说到底也只不过是窥探太玄宗的至高绝学罢了。”
白奚越说越激动,好像只要说到太玄宗·他的心里面就有一种难以平息的怒火一般,搞得就好像他与太玄宗有所一段过节似的。
但·这并不值得让林浣溪过度猜想,现在的他一心只想解决眼前的事情,也只想快点结束眼前的危急局面。
白奚说完话后,林浣溪后续也就没有在多说什么,而是继续之前切磋比试的条件谈判。
“既然你说过,这场切磋若是你输,你就要给我当牛做马,做我的一辈子的衷仆,那我也答应你一件事吧,您也放心,我所提及的条件绝对可以吸引得到你。”
“不妨一说……”
“这场比试,如果我输了,你想向我询问什么我绝对不会半分有假,懂得的基本上都可以全盘托出给你说个干干净净,甚至·如果你想知道我来自于何方·我也可以将这个秘密告知于你,如何?”林浣溪所提及的条件看似普通简单,但实则上对于白奚的诱惑力是极大的。
虽然谁也不懂为什么白奚直到在念家看到林浣溪后就不断询问他的身份和背景由来,但是·差不多也可以由此可见,对于白奚个人来说林浣溪的身份背景的诱惑威力对于他来讲一点也都不小。
这也就是为什么林浣溪会说出一个,看起来靠动嘴就可以轻易实现的条件。
没过几秒的时间……
果然!一切就跟林浣溪所想的那般一样,充分考虑过林浣溪的条件之后,白奚一脸渴望的心绪从表情上全部浮现而出。
“果真如此·看来这老头是真的很想知道我究竟来自于何方势力”林浣溪打量着白奚自身,眼神里又多出了一份狡诈。
就在林浣溪目视睽睽下,白奚也爽快的答应下来指着林浣溪说道:“行!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如果你敢出尔反尔那老夫必定必杀之。”
就在二人谈好条件之后,白奚从半空中降落在地面随口一句却能够提起林浣溪十二分精神开始说道:“开始吧!”
然而在另一边·念肖和念明清该谈的话基本上都已经谈完,刚准备回屋做客的时候发现,无论用何种方式·林浣溪宅邸的大门就是打不开。
门窗死闭着,看着就令人窒息。
“什么情况?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门会突然反锁·怎么打都打不开?甚至这反锁也不是一般的镶嵌在门框凹槽里那般,而是用灵力亲自加固形成。”念明清一脸干着急的看着紧闭无法打开的大门,心里都是迫切感,生怕林浣溪在屋内出了什么事情。
念肖则是站在一旁,在思考·难不成溪侄儿是被白老带到了那个地方不成?想到这里念肖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无比焦急的情况下离开了念府·朝着东南方向快速行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