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这厮还真是难对付,若不是有回春丹帮我恢复伤势,别说反击了,能不能抵挡住他的招式还难说。”
见单有信没了声息,赵二河身子一软,大战过后身上的乏力也随之显现出来。
而在他的手上也受到了此前纸人爆炸的波及,变得血肉淋漓。
双方交手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但里面却十分凶险。
那单玄连自己的招式都还没有使用出来就被赵二河当头一棒先手斩掉。
之后的单有信也是吃了大亏,自己能够神识攻击是单有信万万没有想到的。
在练气修士无法进行神识攻击和防御的阶段,赵二河此等杀招可以说是一种降维打击。
这也是当初为什么万禾山通过狮音功秒杀同阶修士后名震百谷县的原因。
那同样是为数不多能够震慑神识的法术。
“若非最后我也留了手段,被这厮控制住我还真没办法一时挣脱。”
赵二河喃喃着,随后立刻将两人身上的东西摸的一干二净。
这时候赵二河也看到了方才从单有信胸口出来的柳条是什么东西。
“原来是柳木符,看来使用符箓作战是练气中期修士的常用手段,我得多备上一些才行。”
经此一战赵二河也发现了符箓的好处,对于这种东西,他是不嫌多的,说不定日后哪一天就能够派上用场。
不过符箓和自己的符傀相比,赵二河还是觉得符傀更胜一筹,毕竟符傀的灵活性远远不是符箓能够相比的。
将战场打扫完毕后,赵二河手指掐诀,两道火焰浮现出来打在二人的尸体上。
待到毁尸灭迹完毕后赵二河连忙朝着大庄镇而去。
“这回春丹的效果也着实强大,这才过了一会,我竟然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等赵二河到了大庄镇,身上的伤势在回春丹的效果下也飞快的愈合起来。
当初赵二河背后受到重创,一身战力仅剩六七成,而如今已然恢复到了九成。
“不过那回春丹在小绿瓶里放了那么久,效果也变得强了一些,这等疗伤丹药日后我也得多存一些。”
到了大庄镇,赵二河又马不停蹄的赶往了葫芦山。
......
“你说什么?那单有信和单玄二人不见了?”
符阁中,黄月听着属下的汇报紧锁眉头。
“正是,我们出了寨子,立刻朝着单家叔侄二人离开的方向去,在距离大庄镇几里外的地方发现了交手的痕迹,不过并没有见到单家叔侄二人的身影,恐怕......”
“此事我已知晓,勿要再提,以后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明白吗?”
“是!”
等到下人离去,黄月眉头慢慢舒张开来。
“有点意思,看来临近大战,百谷县来了不少狠人啊。”
......
当赵二河回到葫芦山的时候,正巧碰到了念之在召集人手。
如今葫芦山已经属于赵二河的,刘老财为了巴结赵二河,更是大手一挥,将葫芦山脚下的几十亩荒田也送给了赵二河。
毕竟留着也是浪费,还不如一起送给赵二河。
要知道葫芦山这地方在山岩村的外面,平日里压根都没多少人愿意来这荒山野岭的地方,这里的田地自然也都闲着了。
不过如今念之帮着赵二河召集人口开垦田地,这里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寻凡人种地不过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小绿瓶的功效太过逆天,不能把所有的田地都变成灵田,否则必然遭受到所有百谷县修士的眼红。”
赵二河的想法很简单,将葫芦山圈作自己的底盘,上面可以随意开垦田地,都可以种植上灵植。
但山下的田地就只用来种植普通的作物,这样也能不让人生疑。
“赵大哥,如今已经有十几号人愿意来葫芦山耕种,后续还会有更多的人,主要是他们不知道赵大哥收租几何。”
念之拿着一本册子说到。
赵二河闻言思索了一阵开口道:
“过来开垦田地者头一年免租,后续田租为四六,每十年减少一成,若能在此耕种四十年,田地便属于个人所有。”
听到赵二河的话,念之愣在原地。
“赵大哥要赠田?”
“你且按我说的吩咐下去便是,我自有安排。”
“另外,你将功法抄录一份,替我转交给许三哥,届时让他也搬到葫芦山下居住。”
“过不了多久这世道就会乱起来,离葫芦山近一些我也好照看几分。”
闻言念之也只能听从赵二河的安排,不过她还是不理解赵二河好端端的为何要送田出去。
要知道哪怕是刘老财也不过是送了一点点给赵二河,田地可是命根子,赵二河送田出去岂不是自断命根子?
不过赵二河自然也有他的打算,念之初入修炼,思想还停留在凡人地步,认为田地十分重要。
但对于赵二河来说,四十年后自己早就不需要这种普通的田地了。
身为修士,财侣法地才是重中之重,届时他所需要的是灵田。
目前吸引大量的人口过来帮他种地才是关键,因此使用此招不过只是策略罢了。
等这里的田地都被开垦出来,到时不需要四十年,哪怕只用四年,他的实力也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里的凡人越是多,他的隐秘性就越好,才能更守护好葫芦山上的秘密,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所以他使用此招是为了立刻吸引大量的人口过来帮他掩人耳目,好为他争取宝贵的时间来修炼。
对现在的赵二河来说,最缺的就是时间!
回到山上,赵二河将身上的衣服褪下,掐诀施了一道火焰烧了开水,将后背上的血污清洗殆尽。
说起来这还是他踏进修炼后头一次受伤。
待清洁完毕,赵二河换了一身衣服,随后拿出了单有信和单玄的储物袋。
两人和他一样同为练气五层的修士,当初他从李长胜的储物袋中就开出了不少好东西。
而这两人身为邪修,净干些打家劫舍的勾当,身上肯定也攒了不少宝贝,光是那单有信的法术就让他垂涎不已。
“说起来我到最后也不知道你二人的姓名,但说白了你二人皆是死在一个贪字上面。”
想到宋云之前对他说的话,赵二河心中不免感慨几分,同时也在心里告诫自己日后定然不要随意起贪心,否则一不留神就会身死道消。
看着桌上的储物袋,赵二河没有犹豫,立刻打开了单玄的储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