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外一阵骚动,许状师摇着折扇,施施然走了进来,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奸笑。
“罗大人,下官有新的证据呈上!”他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份卷宗,高高举起。
罗法官接过卷宗,眼睛一亮,神情立刻变得恭敬起来。
“许状师果然神通广大啊!”他赞叹道,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偏向。
葛婉心中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老狐狸,又想耍什么花招?
许状师得意地瞥了葛婉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葛小姐,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他语气轻蔑,仿佛胜券在握。
葛婉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她仔细观察着许状师手中的卷宗,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卷宗上的一个不起眼的标点符号上。
一个细微的墨点,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瞬间点亮了她的思路。
这……
和之前伪造的文件上的墨点一模一样!
葛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许状师,你这卷宗上的标点符号,用得还真是……别具一格啊!”她语气意味深长,目光灼灼地盯着许状师。
许状师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你什么意思?”他故作镇定地问道,声音却微微颤抖。
葛婉冷笑一声,指着卷宗上的墨点,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
北渊看着葛婉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暗暗佩服。
他轻轻地拍了拍葛婉的手,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葛婉回过头,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
“罗大人,”葛婉转头看向罗法官,语气坚定,“我请求重新鉴定这份卷宗!” 罗法官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许状师,又看了看葛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准了!” 许状师脸色铁青,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狠狠地瞪了葛婉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你等着!” 葛婉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冷冷地说道:“我等着!” 就在这时,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高喊……
衙门外一声高喊:“证人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北渊带着一名男子走了进来。
那男子正是丁证人,此刻他脸色苍白,眼神闪烁,显然内心十分不安。
北渊走到堂前,将一封信递给罗法官:“大人,这是丁证人亲笔所写的信,足以证明他之前所作的证词皆是伪证!” 罗法官接过信,仔细阅读,脸色越来越难看。
信中,丁证人详细描述了他是如何被许状师威胁利诱,作伪证陷害葛婉的经过。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罗法官怒视着丁证人,厉声问道。
丁证人在众人的指责下,羞愧难当,低下了头,不敢言语。
莫师爷颤巍巍地站起身,用他那沙哑却洪亮的声音,将所有证据和律法条文一一列举,有条不紊地反驳对方的诉讼请求。
“这许状师,分明就是玩了一手‘偷梁换柱’!这证据,漏洞百出,简直是把咱们都当成傻子!”他说着,还咳嗽了几声,却丝毫没有影响他慷慨激昂的陈词。
旁听席上,众人纷纷点头,对莫师爷的分析表示赞同。
有人小声议论:“这莫师爷,真是宝刀未老啊!” “这许状师,怕是要栽了!”
许状师脸色铁青,额头的汗珠如同雨下。
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开口。
他恶狠狠地瞪着葛婉和北渊,眼中充满了怨毒。
葛婉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北渊则轻轻地拍了拍葛婉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突然,葛婉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看向秦档案员……
葛婉的目光如炬,直射向秦档案员,厉声问道:“秦档案员,这份卷宗,你是从哪里找到的?”秦档案员吓得浑身一颤,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他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葛婉的眼睛。
葛婉步步紧逼,语气更加凌厉:“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让你故意拿出这份伪造的卷宗?”秦档案员终于承受不住压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葛小姐饶命啊!是……是许状师,是他让我这么做的!”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许状师如何威胁利诱他的事情全盘托出。
旁听席上顿时一片哗然,众人纷纷指责许状师的卑鄙行径。
罗法官脸色铁青,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怒斥道:“许状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许状师面如死灰,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他瘫软在地上,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罗法官当即宣判:“葛婉胜诉!许状师伪造证据,颠倒黑白,罪不可赦,着即吊销其状师资格,永不录用!”
许状师被衙役架着,灰溜溜地被逐出法庭,曾经不可一世的佞臣,如今颜面尽失,沦为众人唾弃的对象。
反派势力在这场官司中元气大伤,犹如被打断了脊梁骨的猛兽,再也无力兴风作浪。
尘埃落定,葛婉和北渊紧紧相拥,喜极而泣。
他们并肩作战,终于赢得了这场艰难的胜利。
他们的爱情,在这场风雨洗礼后,更加坚不可摧,他们的未来,也必将更加辉煌灿烂。
北渊轻抚着葛婉的秀发,柔声说道:“婉儿,我们终于赢了。”葛婉依偎在他的怀里,眼角还带着泪痕,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是啊,我们赢了。”
两人携手走出衙门,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光。
葛婉抬头望向蔚蓝的天空,深吸一口气,顿觉神清气爽。
“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北渊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眼神变得深邃而凝重,紧紧握住了葛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