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跟在她身后的奴才吓得退避几步,那可是帝太后谁都不敢冒犯!
贵妃见状,气上心头怒指公公,“你们这些没根的废物,她就是个没有实权的花瓶,你们都不敢碰她?”
怀喜公公看到她如此生气,竟想毁了帝太后的声誉!
深知她没了皇嗣这个保命符,担忧的跪在地上相劝!
“娘娘,自古以来陛下登基之上以孝治国,按照国法礼孝继母也是娘,妾室不可冒犯!”
“您快向帝太后娘娘低头认个错,在让大理寺明查是何人害了皇子!”
贵妃听到他如此贪生怕死,瞬间气上心头怒指他质问!
“她即便是先帝继后也未有所出,本宫手里有她毒害皇嗣的证据,为何还要对她一忍再忍?”
贵妃今日决心要为冤死的皇儿报仇,气得将手中的白银放在他眼前质问!
见状,怀喜公公担忧的耐心相劝,”贵妃娘娘,仅凭一个白银怎能认定是帝太后所为?”
听到怀喜一个阉人都敢反问她?
贵妃不想在与他多言,气得将手中的五十两官银举高便众人说。
“你们瞧,若这是普通银子本宫不敢冤枉帝太后,可这是刻有武姓的官银!
“而武贵不得宠,都督府绝不可能接济她银两,除了帝太后何人算计本宫失去龙嗣?
“而且,今日帝太后回宫之日,本宫便被五十两武姓官银所害,这世上怎能如此巧合的事?”
“武姓官银?”
看到她高高举起刻有武姓的官银,梁妃满是温柔的眼眸之中泪如雨下!
她回想起五个月前,还在东宫时身怀六甲五个月,那时候殷玄还是太子,又恰巧遇上他打了胜仗凯旋归来。
她欣喜的吩咐东宫的奴仆,为他连夜张灯结彩准备接风宴。
那日宾客盈门,世家公子及武将官员极多,太子府妻妾献舞何不热闹。
她三十岁身怀子嗣,为了给太子涨脸面,欣喜的回到后院换了一身正红色牡丹苏绣襦裙。
她满心欢喜换好衣裳,匆忙赶到太子的接风宴时不慎脚底踩了五十两白银,摔倒滑胎险些一尸两命!
她拿起五十两白银量之时,却被太子的新欢武悦儿诬告她偷拿银子!
她命悬一线却被太子禁足一个月,好在与太子的其她侍妾交情不错。
为她寻来神医命是保住了,却也落得个身残不能生养的下场!
太子听闻她险些因子嗣搭上性命,看在她所生养长子殷擎的份上,才免了她的禁足!
她为了给腹中冤死的孩儿报仇,踏出房门想查明真相那日听闻噩耗。
她所生长子八岁的年纪,因贪玩偷了武妾室的银两,被罚跪门前遇上大雨高烧而亡!
如今又看到这五十两武姓官银犹如噩梦,回想起曾经长子冤死,幼子腹中夭折早已泣不成声!
她颤抖的伸起手从贵妃手中抢过武姓官银,跪在凤榻前哭着质问!
“意儿妹妹,这五十两官银与妾身子嗣冤死一案有关,您今日还要包庇武贵人吗?”
“哀家……”
武知意闻言慌忙伸手搀扶,跪在凤榻前质问的梁妃!
她都不知发生了何事,又被北冥沥撕掉衣物,只能先拿着单薄的被子遮掩身子!
听到梁妃说起在东宫时子嗣冤死的案子!
可她进了东宫与殷玄日夜寻欢,从不关心东宫妾室是否有子嗣!
今日又听到梁妃喊冤,如今殷玄是当家陛下,怎能再去彻查东宫子嗣冤死的之案?
看到她欲言又止,梁妃泣不成声,抓着她的手臂跪在凤榻前哭诉!
“意儿妹妹,您难道还要纵容武……”
“不好了,帝太后娘娘,悦和宫失火,贼人打伤武贵人劫走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