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回到家终于吃上了一口热乎饭。
吃完饭顾温暖照常给姥姥把脉,周青将熬好的药端过来,喂给姥姥。
“姥姥你身体啥事没有,好好养着,能看到遇宝和丫丫结婚生子呢。”
姥姥透着浑浊的双眼看着顾温暖:“暖儿你是从哪里来的神仙呀,救了姥姥一命。”
顾温暖愣了一下,一般老人的眼睛可以看到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她是看出自己不是原来的顾温暖。
“姥姥,我是灶王爷,特意来温暖你们来了。”
老太太摇摇头:“不可瞎说,灶王爷会生气。”
顾温暖给老太太按完摩,泡个脚,回屋里躺着了。
顾温暖躺在炕上感觉自己都快散架子了,实在不想爬起来洗漱。
“娘,睡了吗?”遇宝端着洗脸盆走了进来。
“儿子,咋的了。”顾温暖强撑着身体起来。
“娘,泡脚。”
“真是娘的好大儿,儿子把这壶热水给奶奶和小叔送去,记得都给倒上。”
顾温暖特意放了灵泉水,如果不用灵泉水缓解身体的劳累,明天她们一家全得爬跨。
“知道了,我这就去。”
遇宝离开后,顾温暖泡好脚,喝上一杯灵泉水,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早上一家人精力充沛的出现在稻田,顾温暖一把镰刀抡出了火花,一群大老爷们愣是没追上她,气的自家婆娘,揪着耳朵骂。
顾温暖收完大队长分配的水稻,准备拉到晒场。
周传根拿着计分本过来:“斯年媳妇这两天干的不错,满工,晒场你们家先用吧,下午脱粒机送到晒场。”
“谢谢大队长。”顾温暖拉着下车水稻来到晒场。
胡爱莲和周斯越开始卸车。
“娘,下午我们就可以脱粒了。”
“今年咱家收的最快,等脱完粒,晒干了,就能入仓了,暖儿明天还有五亩地白菜,咱们争取在下雨前收好。”
顾温暖看了眼天气,阳光明媚哪来的雨。
“娘这风湿可有几年了,一到要下雨,准疼,昨天回去疼了一晚上,这两天指定下雨。”
顾温暖看婆婆强忍着也不找自己有点不开心:“娘,你腿疼我给你扎两针,下次不许忍着。”
“知道了,娘知道你昨天累,想让你休息会。”
顾温暖还准备说些什么,听到稻田里有人吵架,拿起镰刀跑了出去。
“沈思敏你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割水稻在那哭哭啼啼,好像我们欺负你。”赵慧雅抓住沈思敏的头发狠狠地将她摔在地上。
沈思敏坐在地上抹着眼泪,惹得王建华心疼的挡在她面前。
“赵慧雅你有病吧,思敏腿不好,你就不能让让她,你心咋这么恶毒。”
赵慧雅可不是吃素的,上去就是一巴掌:“我恶毒,我再恶毒也不会把人推到河里去,你以为没人看到吗?”
赵慧雅的话吓得沈思敏赶紧站起来:“我这就去干活。”
说完三步两回头的看着王建华。
赵慧雅看着被勾了魂的王建华,嘲讽的看着他:“王建华既然你那么心地善良,就帮她把活干了,这位大小姐我们可不伺候了,分到你们组,二两担子都提不动的男人,还在这怜香惜玉,我呸,没用的玩意。”
赵慧雅骂完人就走了,留下被说的面红耳赤的王建华。
顾温暖看着离去的赵慧雅,十分欣赏这样的姑娘,被欺负了就要打回去。
大队长赶来时战斗已经结束,只能到知青分地教训几句。
顾温暖看完热闹准备离开,被赵慧雅叫住:“顾温暖我那天看到是沈思敏将你推到河里,我没有站出来是因为她家有点实力,我怕一辈子回不到城里,实在对不起。”
顾温暖并没有觉得她做的不对,一个小姑娘来到这里下乡,遇到事肯定会害怕。
“没关系,还有你一定会回到城里,最近几年多读书,总有一天会用的上。”
赵慧雅没再说什么,家里上有姐姐下有弟弟,她在中间最不受宠,如今到是让一个陌生人安慰了。
“我会好好读书,谢谢你,如果你需要我作证,我可以去。”
顾温暖摇了摇头,就那小绿茶,她分分钟灭了她,也不知道上辈子咋当上女主的,看的是蠢吗?
顾温暖回到晒场时,脱粒机已经送来,它就是四个木方子围起来的一个木盒子,中间有个滚轮将稻谷脱粒,需要人工在机械下面脚踏。
顾温暖接过水稻放在机械里,水稻顺着滚轮,脱粒进入木盒子,周斯越负责将稻粒铺散开,晒干。
一下午时间他们就打完了所有的水稻,别人将稻谷拉到晒场时,顾温暖一家早已经离开,准备明天的砍白菜。
顾温暖再次站在村里的白菜地,手持两把菜刀,刷刷刷往前砍,胡爱莲他们负责在后面捡白菜放到筐里。
又是连续的的两个小时,又是手麻的一天。
看着自己打下来的白菜江山,顾温暖将菜刀扔在一旁,开始帮忙运白菜。
很快所有的白菜都送到了晒场。
晒场已经有无数大缸在等他们。
因为顾温暖提前问过,想要买白菜,所以这次直接将自己选好的白菜留了出来。
剩下的白菜大家开始分工合作。
周斯越负责将有泥土的白菜削掉,顾温暖负责一分两半。
积酸菜是胡爱莲主导,她负责撒盐。
一天的时间,他们就干完了两天的活。
周传根看着周家,大笔一挥全部满分。
顾温暖回到家,和周斯越将白菜搬到地窖,一部分留着吃,一部分冬天积酸菜,家里种的白菜全部进入缸中变成了酸菜。
顾温暖早上走时,特意在大锅炖了大骨头,周青撕了两棵白菜,一家人围在锅旁吃了口热乎饭。
忙碌了两天,顾温暖打算今天进空间泡个澡,好好睡上一觉,明天还要下地劈苞米。
黑省是地大物博,可种的粮食太多了,秋忙太累人了,也不知道啥时候是头呀。
顾温暖累了一天,躺在热乎乎的炕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