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灵,李管家等其他人心里则是再次感叹,夫人总是语出惊人,与众不同,这都为敌人着想了;
一旁已经对顾南枝这个妹妹有了全新认识的林楚潇,此时也表示了赞同,“南枝说的在理,厌王,要不你让他们杀一次?”
经过这几次的险境,林楚潇对于顾南枝君砚尘二人要和离一事,心中倒是多了几分庆幸,在君砚尘身边太危险了;
“短短几日,这都第四回了,总不能到了君澜还不死心吧”
这俩不愧为表兄妹,瞧瞧这说的话,俩人的态度可真是出奇的一致,瞧瞧这是正常人说的话吗???
林楚潇此次君澜之行,倒也是因为君砚尘的缘故越发精彩,惊心动魄起来,从小就喜欢习武的他,一直被管教在家,何曾经历过这些,
他这一趟倒也算是值了,
当然最为让他感到震惊的当属他这个十几年未见的妹妹了,短短几日功夫下来,他可谓是认识了一个全新的顾南枝,
在他的眼里,心中妹妹一直都是个需要被保护的妹妹,开始所认识的妹妹是聪慧,可爱,纯真,爽朗...
经过了这几次,他又见识到了妹妹另外的一面,是英姿飒爽,是女中豪杰,是妙手回春,是心精手巧...等太多太多的词汇放在妹妹身上都毫无违和感,妹妹真的太独特了,
他第一次见到如同妹妹这般的女子,他甚至感觉现在所见到的妹妹并不是完整的妹妹,总感觉妹妹还会带给人更多的惊喜;
此时再一回想当时他大言不惭的对妹妹说他会保护她的话,都不免心生惭愧,他根本没有机会来保护妹妹!!!
“南南说得有理,下次可尝试”
君砚尘的一句话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觉得意外,本以为夫人的提议就够意外的了,结果他们家主子竟还认同了,有此对话也就夫人与主子之间能够发生吧!!!
本不过一句玩笑话,没成想君砚尘竟然还真就一本正经的考虑了这个提议,这人冷是冷了点,没成想还是有点幽默在身上的嘛,
话虽这么说,但事可不能真这么干,顾南枝不由挑眉勾起一抹笑,
“喂,你还真能同意,你这是嫌我给你针灸弄药太轻松是吧”
语气轻松,可见顾南枝此时心情是非常愉悦的,接着她又豪迈的拍了拍君砚尘的肩膀,带着一丝小傲娇,“在我的治疗没结束前,给我好好保住这条命以及这幅身子骨,用药很贵的,
我可不想还要多费精力”
“好,听南南的”
君砚尘的眸光也柔和了下来,这样鲜活的顾南枝真的会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留住她,
“我的命就有劳南南了”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呢?顾南枝总感觉这话怎么还有两层意思,转向君砚尘的目光带着一丝质问,
“君砚尘你此话何意?你该不会还把我当你保镖吧?”
那眼神颇有一番君砚尘胆敢说是,就要弄死他的架势;
“我一个废人,又得南南的机遇,兴许能够多活几日,自是有劳了南南”
君砚尘对此却是极为认真,短短几个字道出他心中的落寞,未遇上顾南枝时,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身的身体愈发病弱,走向消亡,
可这种感觉直到南南接手了他的病情,颇有一种反败为胜之感,本是走下坡路的,突然变成了上坡,他感觉他的身体日渐轻松,好转,
只是,他实在不敢想这样的上坡能到何时,
他现下称为一个废人并不为过,亦不知这一生是否能有感受健康体魄的机会,从出生起就不健康的他,健康的体魄于他是奢望,
现在他心中又多了一道奢望,奢望,贪恋南南的美好,这才是他的另一层含义;
君砚尘的落寞激起了顾南枝的一丝怜悯,他这样的人应当是意气风发,气宇轩昂,雄姿飒爽,如此才配得上他的身份;
“年纪轻轻,思想倒是死气沉沉,君砚尘你这是不信任我啊,”
想来这是她采用的方式太温和了,没有出奇的效果,让君砚尘当她说的话是开玩笑是吧,
“你等着,等到了君澜,不出一个月我让你先站起来,到那时看你还相不相信”
哼,感情这是还怀疑她的能力呢,等着瞧,要不是现在一路风餐露宿,条件不允许,哪里还需要等;
“还有请我当保镖可不便宜,这一次次的,日后记得折算成银子”
顾南枝说完就收回了视线,拿了水囊喝了口水,刚刚活动过后灵泉水也能补充体力;
“给”
水刚入喉,又是熟悉的一叠银票就放在了她的眼前,不是,这是什么操作?有人这么痛快给钱的吗?
顾南枝喉咙滚动,一口水吞下,再次侧身疑惑的看着君砚尘,
“夜一送来的,本想等天亮后给你,未曾想有人搅了清梦”
君砚尘解释了一句,等着顾南枝收下银票;
“君砚尘你这...我要是不收吧,又舍不得,要是收了吧,又显得有些贪财了”
打完一架就有人递上一叠银票这感觉是真的爽啊,可这会不会太现实了?
“南南,收下便是,你说的药很贵”
君砚尘保持着递出的姿势,
药确实挺贵的,可都是名贵的药材,只是现在所用到的都是她从太医院取来的,还没花出银子在外买,
但,她当保镖也是不便宜的,这钱不要白不要,谁会嫌钱多呢,
含蓄,矜持,不存在的,
“不愧是王爷,大气”
顾南枝接过了钱还给人竖了个大拇指,要是每次打完一架就有银票就好了,
这么说来,已经是君砚尘赚了,她这又是当保镖,又是当医生的;
“君砚尘,你该不会是装的吧?你王府中值钱的东西该不会都被你提前转移了吧?亏我还一直觉得你这个王爷很窝囊,很穷...”
这一高兴就容易有点得意忘形了,顾南枝话说出口了才反应过来,这可是触及人家的秘密了,
幸好她声音不大,也不会让旁人听了去,及时止住了口,
“那个...瞎说的,别在意,我累了,休息去了”
说完顾南枝就走开了,她怎就得意忘形了呢,心里想想就算了,还当人家的面说出来,
若是被转移,那京城中特别是皇宫里的那位,他们还沾沾自喜将君砚尘踢出局外,殊不知他们自己就在君砚尘的棋盘上,成为了一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