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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四环科技的股价果然如预期般以跌停价开盘,整个股市为之震动。散户们前几日还沉浸在股价飙升的美梦中,今日却猛然被这股寒流惊醒,他们惊慌失措,纷纷试图抛售手中的股票,以减少损失。然而,巨大的抛压之下,四环科技的股价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路狂跌不止。

何占森坐在办公室里,透过落地窗俯瞰着外面忙碌的股市,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他早已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也早已做好了应对的准备。他拿起电话,拨通了陈妙棠的号码:“棠姐,今天的情况怎么样?”

“和你预期的一样,散户们都在疯狂抛售。”陈妙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

“没关系,按计划行事。”森冷静地回应道。

让何占森一边说一边让梁洪月他们继续用剩余的账户接盘,并嘱咐一定要控制好量,不能让股价反弹太多。

与此同时,王正刚和梁洪月等人正在紧张地忙碌着。他们一边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股价变动,一边快速地敲击着键盘,进行着股票的买卖操作。他们的手指在键盘上跳跃,就像是在弹奏一首紧张刺激的交响乐。

随着时间的推移,四环科技的股价逐渐稳定了下来。虽然仍然处于下跌趋势,但跌幅已经大大减缓。散户们的抛售热情也逐渐消退,他们开始意识到,这场股市风暴或许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刘姝澜:何总,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何占森:继续出货啊,留在手里生孩子吗?

孙韵辰:可是这个价位谁还会接手啊。

何占森笑了笑:会有的。

廖海宁:何总,我相信你。

何占森:这就是,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刘姝澜:可是这个价位,怎么创造条件啊?

何占森:你们信不信,我可以在5个交易日内基本出货完成?

梁洪月:什么?5个交易日出货完成?你怎么做到?

何占森:你们信不信吧?

孙韵辰:何总,我信,但是只能信50%。

何占森:现在已经跌了好几天了,每天开票都是跌停或接近跌停的价位开盘,现在该是回暖一下的时候了。

梁洪月:你的意思是还拉升一波?

何占森:不用拉升,现在距离收盘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等一下,阿鹏和正刚还有孙韵辰你们三个用里面的电脑交易。

刘姝澜:我们现在做什么?

阿鹏:不介意的话,去水吧台泡几杯咖啡过来。

刘姝澜:好的。

廖海宁:何总,你说这些人都会怎么做?

何占森:股价一直在低位徘徊,场外散户的心态也开始发生变化,他们中有些人开始选择割肉离场,而有些人则选择坚守阵地,等待股价的反弹。无非就这两个决定。

孙韵辰:哪个选择是正确的呢?

阿鹏:当然是选择割肉离场的人,他们的选择才是正确的。

廖海宁:为什么?难道等股价上涨不对吗?

王正刚:等股价上涨没有错,但是前提是你等的上涨决定于你入手的价格。

何占森:是的,我那天已经和你们说过,一个跌停要两到三个涨停才能追平。

孙韵辰:明白了。

阿鹏:现在是2点45分了。

何占森:你们进去用里面的电脑操作,三台电脑软件全都打开。

孙韵辰:何总,这个电脑竟然可以看到十档盘口,这个软件太好用了,一目了然,主流成本都能看到,天哪。

王正刚:2点55分了。

何占森:阿鹏,在买十挂大单。刘姝澜你们出货。

随着何占森的一声令下,K线图也随着有了微妙的变化。

刘姝澜惊呼:抬头了。秒单了。

廖海宁:好多游资进入。

何占森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盯着屏幕上的每一个细微波动。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游资的嗅觉总是那么敏锐,他们来了,就说明我们的布局已经初见成效。”

刘姝澜的心跳加速,她紧紧握着鼠标,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她看着那些不断涌入的买单,心中既有兴奋也有忐忑。“何总,我们要不要再加一把火,把股价再推高一些?”

何占森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沉稳。“不急,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要让这股力量自己发酵,等它们达到顶峰,再一举将之收割。”

孙韵辰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未见过如此惊心动魄的股市操作。。那本在他眼中枯燥无味的数字和线条,此刻却仿佛拥有了生命,它们在屏幕上跳跃、交织,编织出一幅幅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何总,您真是神了!您是怎么知道这些游资会进来的?”

梁洪月:是啊,你怎么知道那些场外游资会进来的?

何占森微微一笑:阿鹏,撤单。

阿鹏刚刚撤单后的60秒,时针走到了下午3点。

廖海宁:是啊,何总,你还没说呢。

何占森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收市了,就跟你们说说。股市就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而我们就是这场战争的指挥官,不要让股票牵着你的鼻子走,你要指挥股价才行,知道我为什么要你们没事看看哲学和研究人性吗?这就是答案。只有你研究过每一个参与者的心理和行为模式,就会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情况下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刘姝澜在一旁默默地点了点头,他对何占森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何总真是我们的定海神针。有您在,我们就有了主心骨。”

何占森:行了,别溜须拍马了。明天开盘,继续以跌停或者接近跌停的价位来开盘。

孙韵辰:何总,你真的很高招,太狠了。古龙在楚留香里介绍过一个人物,杀人不见血......剑下一点红。

何占森:若求杀人手,但找一点红,盗帅爱销魂,月夜暗留香。

孙韵辰:何总,你也读过呀。

王正刚:人家都是男人喜欢看武侠小说,你一个女的怎么也爱看?

孙韵辰:我到了大学才看的。

梁洪月:你们何总,上初中一年级就看了。

何占森:孙韵辰,你是哪里人?

孙韵辰:湖北汉口的。

何占森:怪不得,身材这么好,原来是楚女腰细。

孙韵辰:哎呀,何总。

廖海宁:何总,你是说孙韵辰身材好,我们身材就差吗?我是山西晋阳的。

何占森:我可没说啊,你是赵女多姿总行了吧。其实啊,你们山西属于集三晋于一身,韩女清丽,魏女歌甜,赵女多姿。

廖海宁:何总,你太会说了,哈哈。

梁洪月:那剩下的呢?

何占森:燕女雍容,齐女多情,秦女英气,百越多绝色。

梁洪月白了一眼:研究的怪多,以前就没少研究吧?

阿鹏:哈哈哈。

刘姝澜:何总,真如你说的那样,人性真的很重要吗?

何占森:你知道抗日战争时期,谁最可恨吗?

刘姝澜:当然是日本鬼子了,烧杀抢掠的。

何占森:其实错了,可恨的不是日本鬼子,而是那些汉奸。谁最了解我们?只有我们自己人才了解。我也是从散户走过来的,我最了解散户的心理,世界上最赚钱的东西永远是那些研究人性的精神产品,包括书籍。如果人类可以长生不老的话,那么古代很多典籍的作者光是收版权都可以富得流油了。现在很多人把孙子兵法放进商业里面,我国的西游记等名着翻拍了多少次了?不说古代的,就说现代的,金庸和古龙的武侠小说被翻拍了多少次了,每次翻拍都要版权的。

刘姝澜:你这么说就很好理解了。

孙韵辰:何总,你的操盘手法真的很凌厉,让人防不胜防,明天还是以跌停的价位开盘,那今天那些游资散户都会被套牢。

阿鹏:不套牢他们,你的工资哪里来?

孙雨辰:哈哈,也是。何总,里面的电脑软件是什么软件,看的那么多。

何占森:那个软件都是花钱定制的,叫霸王之眼,只有我们才有,其实外面也有卖的,一千多一套,但是和我们的比就差一些,有些东西是看不到的,而且每次操作完成后都要把电脑销毁掉,就算比尔盖茨来了也恢复不了。

孙韵辰:听说过这个软件,不过里面的确实好用,任何东西看的清清楚楚的。

何占森:今天就到这,都休息一下,等着吃饭。

陈妙棠:今天真是怨声载道啊。

王正刚:棠姐,没那么严重吧?

陈妙棠:临收盘前好了一些,有些人一看我买进了,都跟着买了。

刘姝澜:棠姐,为什么要买进?

何占森:这是策略。刚刚不是和你说了嘛,谁最了解散户,棠姐就是要引领一下他们,中国散户有个毛病,就是追涨,而且只要有人引导一下,立刻就会做出决定。

廖海宁:何总,你是把散户给研究透了,照这样下去,如你说的,5个交易日肯定能出完,刚刚就那么几分钟就出了不少,我这里的20个账户都出完了。

孙韵辰:四环科技估计未来一年内都难有起色,股价跌的这么厉害。

饭桌上,众人围坐一圈,热气腾腾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却似乎难以掩盖桌上那股无形的紧张氛围,何占森举起酒杯,轻笑一声,打破了沉默:“来,为了我们的成功,干一杯!”

阿鹏:我想喝响螺片咸肉猪骨汤,和会所的人说一下行不行?

何占森:明天吧。把红姐叫上来吃饭。

王正刚:我打电话叫。

梁洪月:怎么又多个红姐?

何占森:我找了个司机,我有时候开车就犯困,找个司机比较好一些。

众人纷纷响应,杯盏交错间,话题逐渐转向了股市的风云变幻。陈妙棠轻抿了一口红酒,目光深邃:“其实,散户们的行为模式虽然看似简单,但背后却隐藏着复杂的心理机制。他们渴望快速致富,却又害怕风险,这种矛盾心理往往被我们利用,成为我们操纵市场的工具。”

梁洪月闻言,眉头微蹙:“可是,这样做真的对吗?利用他们的无知和贪婪,我们是不是也在某种程度上破坏了市场的公平?”

何占森放下神色凝重:“市场从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只有赢家和输家。我们只是在利用规则,而规则本身就是由强者制定的。散户们既然选择了进入这个市场,就应该有承担风险的觉悟。

王正刚点了点头,似乎对何占森的话深有同感:“是啊,股市就像何总刚刚说的那样,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战。做我们认为正确的事,至于对错,那就留给后人去评判吧。”

廖海宁则显得有些忧虑:“可是,随着科技的发展,监管手段也在不断更新,我们真的能一直这么逍遥法外吗?”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科技是把双刃剑,它既能成为我们的敌人,也能成为我们的朋友。只要我们能够紧跟时代的步伐,不断学习和创新,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前进的脚步。”

饭后,众人各自散去,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陈妙棠独自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繁华的都市夜景。

与此同时,何占森也在密谋着更大的计划。他深知,随着四环科技股价的不断下跌,越来越多的散户开始对其失去信心。而他,则打算利用这个机会,通过一系列精心设计的操作,将四环科技的股价拉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从而赚取更多的利润。

为了实现这个计划,他开始暗中操作更多的账户和资金,准备在接下来的几个交易日里大干一场。而这一切将在那个看似平静的股市中掀起一场惊涛骇浪……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股市的走势果然如何占森所料,股价在散户们的追涨心理推动下,一路飙升。而何占森和他的团队则趁机大量出货,赚取了丰厚的然而,他们也知道,这场游戏并不会永远持续下去。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风险和挑战。

而在这场股市的博弈中,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战。有的人在欢笑中收获财富,有的人则在泪水中失去一切。但无论如何,股市的钟声永远都在敲响,提醒着每一个人:在这个充满机遇和挑战的市场里,只有不断学习和适应,才能成为最终的赢家。

何占森:孙韵辰你去叫让棠姐开车,我们去交易大厅看看去。这都8点半了,争取开市之前就到。

孙韵辰:好的。

陈妙棠:你怎么今天想去大厅看看了?

何占森:想看看什么场景而已。

三人刚到交易大厅,就听到很多人在怨声载道。“这个四环科技怎么回事啊,前几天还好好的,这几天就变成这样了。”

“开盘了,开盘了。”

“怎么回事啊,又是接近跌停的价位,昨天补的仓算是白补了。”

何占森上去询问:“有没有想过割肉离场?”

“十几万都进去了,还割肉干什么?”

何占森:你这样不是越陷越深吗?割肉出局还有一些钱回去。

“会涨上去的,我有信心。”

回到车里何占森对二人说:“看到了吗?这就和吸毒没区别,越劝越往里陷。”

孙韵辰:难道他们不知道吗?

何占森:所以让你们没事的时候多揣摩人性。

陈妙棠:人往往容易被眼前的利益蒙蔽双眼,而忽略了潜在的风险。那些沉迷于股市的人,总是幻想着一夜暴富,却往往忽视了股市的残酷和无情。

孙韵辰:而且他们不愿意面对现实,总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结果却是越陷越深,无法自拔,那他们为什么还会这样呢明知道可能会输,却还是义无反顾地投进去?

何占森:这就是人性的弱点啊。贪婪、恐惧、侥幸……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们无法做出理智的判断。他们总想着抓住每一个机会,却往往忽略了最重要的——风险。股市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赌场,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智慧和运气去赌一把。但是,赌场里总有输赢,而股市更是如此。有时候,你赢了一次,就以为自己掌握了规律,可以一直赢下去。但事实却是,股市的变化莫测,往往让你措手不及。

孙韵辰:那我们呢?也是在赌吗?

何占森:我们当然也是一样,但是这话不是你和我说的,很多经济学家都这样说。但我们是用理智去赌,我们知道股市有风险,所以我们会做好风险控制。我们不会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我们会分散投资,降低我们的风险,也不会被一时的涨跌所迷惑,我们会保持冷静,分析市场走势。更重要的是,我们懂得适可而止,不会让贪婪和占据上风。

孙韵辰:何总,听你这么说,我好像对股市有了新的认识。以前我总是觉得股市很复杂,很难捉摸。但现在看来,只要我们保持理智,做好风险控制,就可以在这个市场上生存下去。

陈妙棠:股市虽然残酷,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关键是要学会分析市场走势,把握机会当然,这需要不断学习和实践。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股市中立于不败之地。说着,车子已经驶离了交易大厅的停车场。

何占森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和过去的种种回忆。“棠姐,身上有烟吗?”

孙韵辰听到后从包里拿出一盒万事发:“抽这个吧。”

回到公司后,何占森立刻召集了团队成员开了一个紧急会议。他把今天在交易大厅看到的情景和大家分享了一遍,然后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和建议。他希望大家能够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要被一时的迷惑。同时,他也强调了风险控制的重要性,要求大家在做投资决策时一定要谨慎行事。

刘姝澜:何总,趁着现在午休你说说怎么才能提高对股市的认识?

何占森:其实股市,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复杂,但是也不简单,因为这里充满了很多变数,就是这变数才变得让人觉得复杂。只要弄清楚脉路就简单多了。

廖海宁:怎么摸清脉路?脉路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何占森:当你想做一直股票的时候从建仓,试盘,整理,初升,洗盘,拉升,出货,反弹,砸盘,回抽,打压,反弹,一直到离场。你们说说,这几个步骤我们现在走到了哪一步了?

刘姝澜:出货。

廖海宁:我觉得是砸盘。

孙韵辰:我认为是反弹。

何占森:孙韵辰说对了,是反弹。为什么是反弹,道理很简单,我们要再收割一次,既然要再收割一次,就要诱之以利,下午就会小幅拉升,明天上午小幅回落,下午就开始重复前几天的操作。

刘姝澜:什么是回抽?

何占森:股市中所谓的“回抽”就是指股价在向某一个方向发展并突破颈线后,在数天内会重新回到颈线位测试是否突破成功的一种现象。?这种股价暂时回归的现象在业内被称为“回抽”。这个回抽不仅仅发生在向上突破后,也同样会在向下突破后出现。

孙韵辰:和回调又什么区别?

阿鹏:可以啊,有进步,知道问回抽和回调的区别了?

孙韵辰:那是。?

何占森:其实回抽和回调在股市中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回抽通常是指股价在突破颈线后的短期回归测试,而回调是指股价在上涨或下跌过程中出现的短暂调整?。回抽通常发生在突破颈线后,而回调则是在股价上涨或下跌过程中的一般性调整。当然,这不是绝对的,通常是这样的。简单的说就是回抽就是再关键时刻,出手托一下,方便自己寻找最后的机会做清仓操作。

廖海宁:我就是总看出洗盘和出货。

何占森:不止是你看不出来,很多人都看不出来,但是总是有一些破绽的,洗盘通常就是消耗你的耐心,磨你的耐心,这就是一个长期整理的平台,说白了放着不管了,这个时候是一边继续加大建仓力度,长期将股价维持在狭窄的区间,反反复复震荡整理,让跟风盘和场外散户在数月之间无钱可赚,最后你只有无奈离开。洗盘通常都是在减仓完毕后,庄家开始刻意打压股价,总是让股价抬不起头,缺乏力度。特别是连收多根阴线,在盘中总是在挑战场外散户的忍耐极限,即使你是最有忍耐力的那个人也会落荒而逃,就是想尽一切方法逼迫散户,最后因忍受不了股价的下跌而卖出股票离场。

刘姝澜:你这么说还是能看出来的。

何占森:极少数人确实能看出来,但是看出来的前提是交了很多学费。

王正刚:洗盘无非三板斧而已,巨阴打压、形态整理、冲高回落。就这三板斧。

廖海宁:不会吧,这么简单就好了。

何占森: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如果把这三板斧结合起来使用,你还会觉得简单吗?

刘姝澜:从字面意义上很好理解。

何占森:问题是结合起来使用,你就分不清了,我看可以先冲高回落然后在巨阴打压,我也可以先整理在打压,也可以打压再冲高再整理再打压,所以才分不清洗盘。光是一个整理就分角形、旗形和箱形,能看出来的都是少数的技术派,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那都是交了巨额学费才学会看的。

阿鹏:下午开盘了,现在是16.01。

何占森:快速拉升到16.8,不能让场外的人反应过来。然后就放在那里盯着就行。

梁洪月:你这是逼空啊。

何占森:是的,用大阳线的方式快速拉升股价,用极端的形式火箭般的拉升让场外散户来不及反映,要给出一种洗盘的假象,才能吸引更多人进场。阿鹏,你那边继续出货。

阿鹏:好的。

廖海宁:何总,我发现你是真很了解中国的股民,真有人进来接盘,还不少。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深邃:“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战争重,散户,往往是最容易被情绪左右的。他们总是期待奇迹,渴望一夜暴富,却往往忽视了市场的本质——利益的交换。我们就是要利用这种心理,制造幻象,引导他们一步步走进我们设下的局。”

刘姝澜:“何总,万一他们识破了我们的计谋,或者市场风向突然转变,我们岂不是会陷入被动?”

何占森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市场永远充满变数,但只要我们把握住人性的弱点,就能立于不败之地。记住,股市里没有永远的赢家,也没有永远的输家,只有不断适应变化才能在这场游戏中生存下去。至于那些散户,他们不过是这场游戏里的炮灰,是用来推动股价波动的工具罢了。”

孙韵辰在一旁专注地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跳跃,一边汇报着出货的进度:“何总,目前出货顺利,散户们跟进的热情很高,看来我们的计划正在顺利进行。”

理论和你也附和道:“是啊,何总,您的策略真是高明,不仅成功吸引了散户的注意,还巧妙地掩盖了我们出货的痕迹。这样一来,即使他们日后发现真相,也难以找到我们的头上。”

何占森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很好,继续保持这种节奏。记住,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这个混乱的市场中,找到属于我们的那一份利益。而这一切,都需要我们精准地把握市场的脉搏,以及散户们的心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股市的行情也在不断地变化着。随着何占森团队的精心布局和巧妙操作,股价在短暂的冲高之后,开始逐渐回落。而散户们,却依然沉浸在那短暂的狂欢之中,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眼中的猎物。

何占森:阿鹏,现在是下午2点50分了,5分钟后在买盘挂大单。

刘姝澜:何总,还是要重复前天的操作吗?

何占森:是的。

阿鹏:我已经挂单。

孙韵辰:成交量一下做大了。

何占森:这就是利用对倒来出货,利用对倒来形成大量买单的涌出,而股价不涨反跌。

梁洪月:我终于知道余成龙是怎么输给你的了,你利用股价在经过高位的对敲震仓后,再次以巨量上攻,这个时候你开始逐渐向外出货。

廖海宁:我看到买盘的报价窗口的1和2还有3上的买单已经不见了。

梁洪月:你要是投资者,你就被他骗了,他这是用比较微妙的时间差保单的方法,对一些经验不足的人来说,这就是陷阱,他引导散户大量跟风买入的往往都是他事先就早已挂好的卖单,你没看王总一直没出声吗,这样的走势杀伤力是很大的。

刘姝澜:收盘了。今天又出了好多。

何占森:争取后天出局离场。现在是12月份了,做完这单我们就休息一下,过了年再说。

廖海宁:何总,你刚说的对倒是什么意思?

何占森:这就是一种手法而已,在拉升股价的技巧之中,使用最频繁,最有效的手段就是对敲,对敲就是一种利用成交量来制造有利于股价的行为,其主要的目的是将跟风者以及技术派的看盘思路扰乱,使之形成我们需要的看盘结论。并引导跟风盘按照我们的既定方向买进或卖出股票,对敲不仅是在拉升股价阶段中最重要的手段之一,同样也在建仓,洗盘,出货等阶段之中同样也经常使用,对敲所形成的成本,是我们乃至所有庄家成本最低的操盘手段。

刘姝澜:何总,按照你的意思就是建仓、洗盘、拉升、出货都要用到对敲?

何占森:是的,这是最有效,成本最低的手法。

阿鹏:在建仓吸筹的时候,通过用对敲的手法来打压股价,使得自己能够在较低的价位买到更多更便宜的上市公司流通股。

王正刚:洗盘时的对敲,比较复杂,经常会运用对敲手段来加大震荡的幅度,这个时候主要是因为场外的跟风的人获利已经比较多,此时此刻,我们就要严格控制股价的涨跌幅度,而且还要封住股价波动的上涨趋势,此时就要利用对敲的大笔卖单砸盘来大幅度打压股价,造成盘中的高点和低点的成交量明显放大,同时还要引导跟风盘盲目杀跌,使一些不坚定的散户卖出股票离场,这个时候散户是看不到下档的大买单的。但大笔的卖单却能够顺利成交。这时在报价窗口上面却很难见到有大量的卖单出现,股价完全是按照一种令人难以琢磨的趋势震荡运行。

何占森:拉升股价的时候,经常会利用较大手笔的对敲去大幅度抬拉股价,要让人发现成交量放大从而吸引跟风盘的眼球,制造出股票被市场普遍看好和追捧的一种假现象。出货时候的对敲我刚刚说过了的。

孙韵辰:怎么能分清呢?

何占森:由于交易规则的进步和相对的细化,想要在实盘中判断是不是对倒,对敲,其实已经变得很困难了,首先盘面报价窗口中的所有买卖单都是全部公开的信息,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是在现实的实战中,一旦完全控盘之后,那些挂上去的买卖单,实际上就成了最不可信的公开信息。甚至有时候报价窗口中出现大量的买卖挂单,交易中也不停的在大笔成交,但是股价却纹丝不动,这是有人利用对敲在倒仓。

刘姝澜:我刚刚还听到你说对倒,是什么意思?

王正刚:两者意思差不多,在对敲与对倒这两者间,对敲是将大量的成交量分拆下来,分小批量的逐步的慢慢成交,从而来达到来隐藏自身的交易方向,而对倒则是通过将大量成交量分拆开来,分大批量的逐渐成交的,从而也能达到隐藏自身的交易方向。

刘姝澜:换句话说就是,敲是小批量的交易,对倒是大批量的交易,是这个道理吧?有什么判断方法吗?

王正刚:没错。当然有判断方法,看看资金频率就知道了,金频率是否与成交量同步放大,与成交量同步放大的是对敲,没有同步的是对倒。

何占森:出局了,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正刚,明天开盘直接封跌停,找个地方吃饭去,谁有好的吃饭地方?

阿鹏:找个地方吃烧烤?

何占森:那还不如叫肯德基上来呢。

梁洪月:走,我带你们去个地方吃,保证你没吃过。

众人来到了一家酱骨头馆,找了一个包房坐了进去。

何占森:还真没来过这里吃过。

梁洪月:很不错的一家饭店,金焕元找到的这里,喜欢吃辣的还可以加辣白菜在骨头里。

阿鹏:这里你熟悉,你来点菜吧。

“那就一个大份的酱骨头锅,油饼就按十个人的量来,一个红烧茄子,一个凉拌菜,一个烧豆角,麻婆豆腐,可以了。”梁洪月熟练地报出了菜名,显然对这里的菜品了如指掌。

何占森:我们十个人,够吗?

服务员:先生,我们这里菜量很大的,你可以出去看看就知道了,如果不够在点就是。

何占森:谢谢提醒,那就这样吧。

服务员:不点酒水吗?

阿鹏:可乐吧,冰的。

众人围坐在圆桌旁,热气腾腾的酱骨头锅被服务员端了上来,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骨头上的肉炖得软烂入味,轻轻一咬便能脱骨,辣白菜的酸辣与骨头的鲜美交织在一起,口感层次丰富。

何占森夹起一块骨头,啃得津津有味:“这味道真不错,等下要个联络方式,问问送餐不。”

梁洪月笑了笑:“我就说吧,你肯定喜欢。金焕元这家伙虽然平时话不多,但找美食的本事却是一绝。”

阿鹏:你们家金总绝对吃货一个,哈哈。

梁洪月:他都不像你们这样吃,他都是吃肉的,不啃骨头的,直接把肉放锅里,然后加辣白菜和各种其他的东西,最后加一个方便面。

何占森:典型的韩国料理吃法。

刘姝澜:何总,我们出局了做什么?

“其实,出局是正常的。”何占森突然说道,“至少我们可以暂时放下手中的工作,好好放松一下。股市有涨有跌,这是常态。另外就是长时间和股市打交道心理的承受力也不行,需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总结一些经验教训,再伺机而动。”

阿鹏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是啊,我觉得我们应该趁这个机会,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和策略。股市虽然残酷,但也充满了机遇。

饭后,众人决定去附近的公园散步消食。虽然是冬天,但广东的冬天并不冷,公园景色宜人,枫叶如火、菊花盛开,让人心旷神怡。他们沿着蜿蜒的小径漫步而行,欣赏着周围的风景,聊着彼此的生活和梦想。

华灯初上。众人回到了办公室。

何占森:阿鹏,我休息一下,晚上我盯盘期货。说完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阿鹏:月月,你家金总什么时候回来?把你放在这里也放心?

梁洪月:有什么不放心的,都差个仪式了。你到时候别忘了去就行。阿鹏,说实话,我挺后悔把阿森带入这行的。

刘姝澜:梁总,不会吧,何总是你带入行的?

梁洪月:是的,他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已。

孙韵辰:那你们早就认识了?

梁洪月:我和他是同学,只不过我比他要大一届,我们还是彼此的前任。

孙韵辰:不会吧,你是何总的前任?那会所的薇姐知道吗?

梁洪月:你说黄薇,他知道的,我们是好朋友,我经常去找他聊聊天什么的。

廖海宁:梁总,换做我的话,我接受不了我的朋友和前任还有瓜葛。难道你男朋友就不介意何总的存在吗?

梁洪月:不介意,而且他们合作的很愉快。因为大家都是开诚布公的,没有隐瞒什么,都是冲着利益而去的,所以大家相处的很好。

刘姝澜:梁总,那你应该比何总更了解股市啊。

梁洪月:我不如他,我都说了他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的操盘手法这次要不是我亲眼看到,我都不相信,因为我有一段时间和股市是隔离的,而他正好在这段时间里成长了很多。

刘姝澜:那你们炒股的时间很早了呀。

梁洪月:1992年那样吧,那个时候中国股市刚开没多久。

廖海宁:梁总,那个时候是不是很好赚钱在股市里?

梁洪月:怎么说呢,那个时候是t+0的时代,你刚买进的股票只要上涨了立刻你就能卖掉,卖出去的马上又能买回来,上下不封顶,可以从1块钱涨到几百块,也可以从几百块跌回几十块,当然我只是举例子来说。

刘姝澜:那梁总,你们那个时候也不大啊,能知道炒股在当时肯定不一般了,现在你和十几岁的小孩子说,他们肯定都不知道什么是股票。

梁洪月:我那个时候我上初中二年级,何总是初中一年级,他要不是因为我打架的话,可能我们就不会分开。

阿鹏:你们分开是因为他打架?

梁洪月:是的,他为了我把我们学校一个高中生给打了,当时那个高中生的哥哥在我们当地算是一霸,这事当时闹得不小,所以我们都没办法在原来的学校继续读书了,这事后来是刘哥摆平的,刘哥当时也是大有名气的,但是他和刘哥怎么认识的我就不知道了。

阿鹏:哦,原来这家伙当年去香港是因为打架,哈哈。

梁洪月:到了香港就认识你你们了,然后把你也拉进来玩股票。

阿鹏:哈哈哈,基本是的。我和你们说他在香港也没少打架,为了帮阿天,他一个人打三四个,最狠的一次是他一个人一手棒球棒,一手西瓜刀,追着好几个人在轩尼诗道追砍,要不是后来有警察拦住了,那几个人估计最轻都要去医院住几天,当时在香港很多人都都想收他和阿仁。要不是有大佬周和阿仁他四叔,还有海哥的话,他早就被人收了。

梁洪月:后来呢?

阿鹏:这事后来就不了了之了,因为没有人受伤,也没人报警,海哥让龙律师出面就保释他出来了。

梁洪月:你们那后来怎么进海哥公司的?

阿鹏:当时有个新股上市,他带我们买了好多,后来我们几个都赚了几百万,就加入海哥公司了,最开始只有夜场和健身房,后来涉足的东西就多了。明年汕头那个大酒店就到经营期了,我们打算要放弃了,套现出来。

梁洪月:就是当年我们去玩的那个地方,你们后来真盖酒店了?

阿鹏:是啊,金色海湾大酒店。明后天出局后,你打算去韩国了?

梁洪月:不,我看看回老家过个春节,节后就回来。

王正刚:你们都上去早点休息吧,再坚持最多两天。棠姐,明天你继续去大厅观察。

陈妙棠:好的。

阿鹏:你们说这一路狂跌,那些散户受得了吗?

孙韵辰:有的时候真不是别人能劝的,昨天何总去劝一个人割肉出局,人家就是死扛到底,这就没办法了。

刘姝澜:一开盘就是跌停板。

何占森:不跌停怎么套住昨天的投资者?争取最多后天就出完。等下阿鹏你打开跌停,正刚你们几个要保持不要让股价抬头就行。

阿鹏:你这一招高台跳水,可够狠的了。

何占森:接着就是无量阴跌。我们已经获利很丰了,所以就杀跌出局。

孙韵辰:何总,你这种出货的方式第一次看到,这手法真狠,我要是场外的人我也回上当。

何占森:只要不贪心就没事,遇到这样的出货方式,记住一点,溜之大吉。

刘姝澜:这种出货的方法有什么地方可以看出来的吗?

何占森:首先,就是这种出货方式常见于前期股价已有较大升幅的股票,由于获利颇丰,我们就可以以杀跌方式出局,我们照样有获利空间,但为了不让人发现掩人,我们故意以大幅低开、甚至以跌停价来开盘,构造阳线。其次,到了技术支撑位的时候,就以盘整为多,反弹力度小,对冲盘制造的成交量依旧很大,这个时候就是引人跟风的陷阶。最后,面对大幅低开、但最终在日K线图表上呈阳线的个股只要在高位,都要谨防其向下跳水。

王正刚:现在14.22了 ,已经打开跌停。

何占森:上午就维持在14.22到14.35之间就行。

梁洪月:余成龙是不是当时就上了你当,到了尾盘直接就买,结果第二天就被套住了。

何占森:没办法,我当时提醒他多次,他不听,就只能给他点眼色了。

梁洪月:他说欠你三千万没给。

何占森:我压根也没想问他要这笔钱。有时候,给人留点教训比要回那点钱更有价值。他这人,聪明是聪明,但总想着走捷径,那次算是给他上了一课。

梁洪月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神州水泥那次真的不是你搞得鬼?”

何占森:说过多少次了,我那段时间忙的要死,你们一定是走漏风声,要不就是巧合了。

孙韵辰:何总,这种方式出货没有什么特点吗?

何占森:这几天你看出什么了吗?

孙韵辰:没有看出什么。

何占森:通常第一天,低价位开盘,一直到尾市放量上涨,这个时候股价开始持续放量,进行窄幅震荡,换手急剧放大至9%以上,此时很多散户大多会以为是庄家在洗盘,就会买进。可是,第二天开盘却直接跳空大幅下跌或直接跌停,中途会突然因买盘的大量涌入而打开跌停,就像刚刚一样,把跌停打开,股价借势上涨,吸引场外散户以及短线资金跟风。股价收盘之后虽然还是收成阳线,但是股价仍然是保持下跌的趋势。之后,会将第二天的故伎重演,就比如我们前天一样,大幅度的低开之后,基本上已经让前一天进去的人无法出货,股价一般会继续快速下跌,然后,中途依然会利用大单对敲的手法打开跌停,进一步造成抢筹做反弹的假象,来引导场外的散户跟风。遇到这样的,立刻跑,不要停留。

刘姝澜:通过这几天的操作,确实是这样,何总,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就是吃人不吐骨头。

何占森:有些事,我们不做,别人也会做,那不如我们做。

阿鹏:出的差不多了已经。

何占森:下午托一下,明天能出完吗?时间紧迫,我们要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市场不会给我们太多的时间去准备,去犹豫。我们要做的就是,看准时机,迅速出击,抢占先机。

阿鹏;可以。我会安排好一切,确保明天能够顺利完成。明天是不是搞个团建啊?

何占森:行,明天,吃喝玩外加桑拿,这样可以了吧。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觉得新能源产业和电子商务哪个在未来更有发展?

刘姝澜:其实很难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新能源产业,这是一个新兴的产业,随着科技的进步,人们对环保、节能的关注度越来越高,产业的发展前景无疑是非常广阔的。而电子商务,更是已经渗透到了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未来它改变了我们的购物方式,生活方式,甚至思维方式。可以说,电子商务在未来已经成为了一个不可或缺的存在。但是,我们不能只看到这两个产业的优点,而忽视了它们的挑战和风险,虽然前景广阔,但目前还处于发展的初级阶段,技术、市场、政策等方面都存在着很多的不确定性。

廖海宁:你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说有两个人,一个选择了去挖金矿,一个选择了卖水。最后,挖金子的人没有挖到多少金子,反而因为劳累和危险而失去了生命。而卖水的人,却因为金矿附近水源稀缺,而赚得盆满钵满。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有时候,选择比努力更重要。

何占森:好了,这个话题就说到这里吧。下午还要忙一阵子,你们好好准备一下明天的团建吧。记住,我们要的不仅是身体上的放松,更是心灵上的放松。阿俊,去超市买点零食回来吃。

阿鹏:下午一开盘还要往下压制啊。

何占森:你先稍微托一下,刘姝澜你和正刚暗中派发筹码。临收盘前30分钟也稍微托一下,看看还有没有进场的。

刘姝澜:好的。进场的肯定有。何总,你这招太诱惑人了,想不买进都不行,不买的话,你可以明天在买盘继续挂单,买进了你就撤单套住那些人。

阿鹏:我是真想好好的睡一觉。

何占森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他缓缓说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你若是现在就想着睡觉,那可就要错过最精彩的部分了,最精彩的部分还要你来才行啊,这次操作完了,让你睡个三天三夜,现在嘛,还是得辛苦你一下。”

阿鹏揉了揉疲惫的双眼,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两天为了盯盘,几乎是没合过眼。我知道这股市里的风起云涌,比任何一部悬疑片都要来得刺激。”

“刺激?”何占森轻笑一声,“不,阿鹏,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盛宴,是那些散户们被玩弄于股掌之间,而我们则坐在幕后,享受着这场资本游戏的狂欢。”

王正刚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你可是我们团队里的中流砥柱,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呢?再说了,等这次操作成功,何总可不会亏待你。”

阿鹏:放心吧,我只是说说,撑得住的。

按照何占森的指示,稍微托了一下股价,让那些蠢蠢欲动的散户们看到了一丝希望而刘姝澜和王正刚则暗中派发筹码,他们就像隐藏在暗处的猎人,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上钩。他们小心翼翼地派发着手中的筹码,每一次的卖出都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颗石子,虽然波澜不惊,但却在悄悄地改变着局势。

阿鹏再次出手,这一次,他明显感受到了市场的反应,有更多的散户开始涌入,想要抓住这难得的机会。他微微抬高了股价,仿佛在向市场发出一个信号——这里还有机会。果然,一些嗅觉敏锐的投资者开始蠢蠢欲动,他们纷纷涌入,试图在这波行情中分得一杯羹。

何占森站在一旁,看着屏幕上的数据,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正在一步步走向成功,而那些散户们,就像是一群盲目的鱼儿一步步落入他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

刘姝澜:何总,出的差不多了。今天就能出完啊。

何占森:阿鹏,收网。

阿鹏: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他知道,这一刻终于到来了。他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操作策略,开始疯狂地打压股价。而那些刚刚投资者们,还沉浸在即将赚钱的喜悦中,却突然发现股价如同断线的风筝般急速下跌。他们惊慌失措,纷纷开始抛售手中的股票然而,此时的市场已经被何占森等人牢牢掌控,他们的抛售只会进一步加剧股价的下跌。一时间,股市内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那些曾经对股市充满信心的,此刻却如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看不到一丝光明,而何占森等人则在这场风暴中坐收渔利。他们的筹码已经成功地派给了那些不明真相的投资者们,而他们自己则在这场游戏中成为了最终的赢家。

当股市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何占森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外面灯火辉煌的城市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自己在这场游戏中取得了胜利,但他也明白,这场胜利的背后是无数投资者的血汗和泪水。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对和阿鹏说道:“我们虽然赢了这场游戏,但也要时刻提醒自己,股市不是儿戏,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到无数人的命运。我们要时刻保持敬畏之心,才能在这个市场中长久地生存下去。”

廖海宁:何总,都出完了已经。

何占森:自己的账户也都出完了是吧?

廖海宁:是的,我们自己的账户前天就出完了。

阿鹏:你也没少赚吧?

廖海宁:鹏哥,没有你赚的多,我刚看好一台车,全款买完后还能剩下几十万用。

何占森:问你们几个一件事,你们几个以后想在广州扎根还是打工几年就回老家?

刘姝澜:我是想留下来的。不知道他们什么想法。

何占森:既然想扎根下来,那就先不要买车,而去买套房子,车以后会越来越便宜,房子在未来十几年会越来越贵,趁着现在房价还没起来,买套房子先,你们账户里的钱足够全款买了,不要贷款买。

廖海宁:何总,你怎么知道未来房子会涨价?

何占森:公司在湖北那边有地产项目,湖北,一个内陆省份的房价都要3千多一平,广州的房价现在要4千多一平,我给你们粗算过一下,你们账户里的钱,买一套200平的房子绰绰有余。我们现在还没发年终奖呢,你们的工资卡也没动过是吧?

孙韵辰:何总,你这么说的话,确实是这样。我也想留下来,周六我们一起去看看房子吧。

廖海宁:何总,你说的有道理,确实应该先买房子,汽车属于消耗品。

何占森:想在一个地方扎根生活,怎么的也要有个属于自己的小狗窝,尤其是当你有能力全款支付的时候。

刘姝澜:何总,你为什么不让我们贷款买房?贷款可以剩下一大笔钱干别的。

何占森:你现在打工,你能干什么?工作的事情都忙不过来,还想干别的吗?你以为贷款买真的是为了你好吗?我算一套房100万,首付你付30%。你贷款70万,分30年还,你觉得这30年当中不出意外?不会失业?房价就不会跌?利率不涨吗?这些我还没算各种手续费之类的。我算你以上这些都不会发生,你确定你未来就买这一套房子吗?很多年后这房子还值这么多钱吗?

孙韵辰:何总,你这么一说确实是这么回事。

何占森:走,今天都去会所吃饭,吃完饭今晚都好好休息吧,明晚团建。

黄薇:你们怎么今天都过来吃饭了?

阿鹏:完事了,就都出来吃个饭。今天有什么好吃的,我一直想喝响螺片鲜肉猪骨汤。

黄薇:响螺片没泡发,明天喝吧,你们吃什么?

何占森:自己人看着来就行,我们也不喝酒,拿一些冰的饮料来。

饭后,大家坐在包房里聊天。

刘姝澜:何总,你说股票只能买涨吗?

何占森:其实,股票也是可以买跌的,只不过我国目前不允许。如果实在要买跌也行,但是风险也是很大的。

刘姝澜:怎么买?也是和我们平时买股票一样吗?

何占森:大体上是一样,但是有些不同,这些不同就包括了法律不保护的部分,比如现在有一个上市公司,销售还算可以,股价也不错,但是你通过一些内部消息得知下个月这个上司公司的生产的东西会滞销,滞销就会给企业带来一些负面影响,导致股价下跌,股价是10元一股,但是你现在想买跌,你就可以通过一些关系找到这个上市公司,去向他们借股票,10元一股,你借100股,按道理你要支付1千元,但是这个时候你必须要支付2千元才行,一千元是你借股票的钱,另外一千是保证金,就比如做期货一样,要有保证金,如果下个月股票跌到了7元一股,这个时候你就赚钱了,当你还回去的时候,你就按7块钱一股,还给他100股就可以了,跌的越多,你赚的越多,我只是大概说一下,当然这里面还有很多细节我没说。

廖海宁:要跌倒1毛钱呢?

何占森:那你就还给他10块钱就好了。

这时,坐在一旁的孙韵辰插话道:“听起来就像是赌博啊,只不过赌的不是骰子,而是股票。”

何占森点点头:“确实有点像,但是赌博是违法的,而这个嘛,虽然法律没有明文规定,但是也属于灰色地带,弄不好就会惹上官司。所以,玩这个,得有分寸,也得有心理准备。”

刘姝澜似乎被这个吸引住了,她继续问道:“那何总,你有没有实际操作过呢?”

何占森微微一笑:“当然有,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总想着能快速赚钱,结果差点把自己搭进去。现在嘛,我更倾向于稳健投资,毕竟,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

陈潇美点点头:“确实,股市就像是一个大赌场,有人赚钱,也有人赔钱。但是,和赌场不同的是,股市背后有实体经济支撑,有公司的业绩和前景作为依据。”

我们不能完全把它当成赌场来看待,廖海宁补充道:“股市的变化莫测,有时候,一个消息、一个政策、一个突发事件,都可能让股价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得时刻保持警惕,做好风险管理。”

阿鹏:很多人也是满怀激情,总想着能够快速赚钱和翻倍。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和碰壁后,她逐渐明白了股市的复杂性和风险性。

何占森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来:“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大家记住,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千万不要被一时的贪念蒙蔽了双。”眼大家纷纷点头,跟着何占森一起离开了包房。

阿鹏:你去哪里?

何占森:回家洗澡睡觉,还能去哪里?你也会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先走了。

何占森一边抽着烟,一边慢悠悠的走着。突然一辆轿车差点撞到了他。

“你怎么开车的?”何占森大声问道。

“何总,怎么是你呀,哈哈哈。”车里传来一阵媚笑。

何占森:司夫人,怎么是你呀。车里传来一阵浓浓的酒味。

司夫人:你上车,我送你。

何占森:还是你下来吧,我来开吧。

司夫人:好,你开。说完摇摇晃晃的从驾驶室出来,坐到了后排。

何占森:我送你回家吧。

司夫人:不回去,那个该死的在外面找女人。你开车带我到处转转就行。

夜色渐深,城市的霓虹灯在森的车窗外闪烁,像是无数双窥探的眼睛,见证着这座城市不为人知的秘密。坐在后座上,头靠在椅背上,双眼迷离,嘴角挂着一丝苦笑。车内弥漫着酒精和烟草混合的气味,让何占森不禁皱了皱眉。

“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直都很羡慕你。”司夫人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何占

何占森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哦?羡慕我什么?”

“羡慕你的事业有成,羡慕你的从容不迫。而我呢,除了这个名存实亡的婚姻,什么都没有。”司夫人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自嘲。

何占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淡淡地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只是有的人愿意说出来,有的人选择藏在心里。”

司夫人闻言,苦笑更甚:“是啊,我就是那个藏不住心事的人。我今天无意间看到他手机短信,他竟然在和一个个女人约会。我真的很想问他,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何占森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开着车。他知道,这个时候的需要的不是一个答案,而是一个倾听者。

车子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中穿梭,最终停在了一个立交桥的下面。深夜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和风声。

“我们下去走走吧。”司夫人提议道。

何占森点了点头,两人一同下了车。夜晚的桥底下显得格外宁静,仿佛与世隔绝。他们沿着小路缓缓前行,脚下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你知道吗?我以前很喜欢来这里散步。”夫人突然说道,“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都会来这里走走。可是现在,这里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陌生。”

他们走到了湖边,湖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司夫人走到湖边,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拨弄着湖水。“你看,这湖水多美啊可是,再美的湖水也有干涸的时候。夫人说道,“就像我的婚姻,曾经那么美好,可是现在却变得如此不堪。”

何占森走到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人生就像这湖水,有起有落,不必太在意什么。”

“走,找个地方继续喝酒去。”说完挽着何占森的胳膊朝车的方向走去。

何占森:我送你回家吧,太晚了。

司夫人:你去不去?怎么你也嫌弃我是个老女人了?我不回去,我给他们腾出地方来,我带你去我的办公室喝酒去。

何占森望着那坚决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无奈与心疼。他知道,这位平日里雷厉风行、呼风唤雨的女强人,也有着不为人知的脆弱与孤独。于是,他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好,今晚就陪你疯一把。”

两人驱车前往司夫人的公司夜色下的城市灯火辉煌,车流如织,而他们仿佛置身于这喧嚣之外,只专注于彼此之间的那份默契与陪伴。

到达公司后,司夫人熟练地打开办公室的门,里面灯火通明,一切井然有序她指了指一旁的沙发,示意何占森森坐下,自己则走到酒柜前,挑选了一瓶珍藏的红酒。“这是我特意收藏的,没想到还真用上了。”一边开酒,一边笑着说。何占森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明白,尽管平时总是一副坚强独立的样子,但她内心深处,还是渴望有人能懂她、陪她的。

两人举杯相对,红酒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轻抿一口,然后缓缓开口:“你知道吗,何总,我其实很羡慕你,你总能那么从容地面对生活中的一切,而我,却总是被各种琐事缠身,有时候真的觉得好累。”

何占森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你又何尝不是我心中的榜样呢?你的坚韧与智慧,是我一直所向往的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只是我们习惯了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别人,把痛苦和疲惫留给自己。”

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动容她轻轻碰了碰何占森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你说得对,我们都应该学会放下,学会珍惜眼前的一切。来,为我们都能成为更好的自己,干杯!”

随着酒意的上头,两人的话题也变得越来越深入。“何总,喝多了就去那边睡。”司夫人摇摇晃晃的指着那边宽大的沙发。

何占森含糊的说:“确实喝多了,我们都喝了三瓶红酒了。”

“我扶你过去。”说着司夫人也是勉强起身搀扶何占森去休息。

一个没走稳,俩个人都摔倒了。司夫人一下压在了何占森的身上,两人顿时都愣住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司夫人的长发不经意间拂过何占森的脸庞,留下一缕淡淡的香气,让彼此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天亮的时候何占森揉了一下眼睛,发现二人抱着睡在一起,瞬间明白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总,不好意思,昨晚喝多了,放心,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是我愿意的,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司夫人说道。

何占森:好的,我知道了,天亮了,也该走了。

司夫人;吻我一下再走,就当是我们的吻别。

何占森走后司夫人的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就在这时,司夫人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挂断了电话。

阿鹏:你昨晚干什么去了?给你打电话喝酒你电话关机了。

何占森:昨晚累了,回家洗澡就睡了。

阿鹏:刚刚海哥助理来说晚上有个商务宴请,要你我出席。

何占森: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阿鹏:我们三个都要去,好像有些领导也去。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当天晚上,何占森在商务宴会上再次遇到了司夫人。两人四目相对,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何总,真是巧啊。”司夫人微笑着打招呼。

何占森:是啊,这么巧。

司夫人:这位是?

何占森:我女朋友,黄薇。这位是司书记的夫人。

黄薇:司夫人你好。

何占森:你和阿鹏先过去,我和司夫人说点事。

两人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开始聊起了近况。聊着聊着,他们发现彼此之间的共同话题越来越多,感情也在悄悄地升温。

何占森:那件事......

司夫人:守口如瓶。

何占森:司书记呢?没来吗?

司夫人:他在房间里和老方他们几个说事情呢,一会就出来。等下你别走,我有话问你。

何占森:什么事情?

司夫人:上次跟阿鹏和我们一起出国的阿芳真的是阿鹏的女朋友吗?

何占森:应该是吧,这事我不知道,如果是的话,也分手了,怎么了?

司夫人:这事,我晚些时候问你,你先去忙你的。

何占森:好的。

阿鹏:司夫人和你说什么了?

何占森:你小心些,我感觉司夫人已经知道了司书记和阿芳的事情,到时候她问你的话,那就说已经分手了。

阿鹏:知道了,我知道怎么说了。

何占森: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司夫人不是小角色。她既然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就一定会追查到底。我们得小心应对,别让她抓住什么把柄。

商务宴会上,灯光璀璨,音乐悠扬。宾客们谈笑风生,似乎都沉浸在这份欢乐的氛围中。然而,对于阿鹏和何占森来说,这份欢乐却如同虚设。他们的心中都藏着一份沉甸甸的忧虑,无法真正放松下来。

司夫人和黄薇聊了几句后,便借故离开了。她走向房间,脸上带着一抹神秘的微笑和何占森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不安。不一会儿,司书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神色凝重,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讨论。他扫视了一眼宴会厅,看到了向他们走了过来。“阿鹏,你们来了。”微笑着打招呼,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阿鹏和何占森连忙起身迎接,他们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但内心的紧张却难以掩饰。“司书记,您好。”

司书记恭敬地回应道。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何占森:“小何,最近公司的情况怎么样?我听说你们最近业绩不错。”

何占森微笑着回应:“是的,司书记。我们部门最近确实取得了一些成绩,这都离不开公司和司书记的支持。”

司书记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话锋一转:“对了,我听说你和我夫人聊得很投机啊,她跟我说,你们有很多共同话题。”何占森心中一紧没想到司书记会突然提到这个。

他尽量保持镇定:是啊,很健谈,我们聊得很愉快,她说有个朋友也想去那个条船上玩玩。

司书记似乎看穿了何占森的心思:“小何,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我们知道怎么做就行了,但是不要让外人知道。尤其是船上的的事情。”

何占森连忙点头:司书记,我明白您的意思。

正说着,司夫人从房间里出来了。

司书记看到后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很好。我相信你是个识大体的人。阿鹏,你最近和阿芳怎么样了?”

阿鹏:没在一起了,已经。

宴会结束后,阿鹏和何占森一起离开了酒店,他们走在夜色中,心中都充满了忧虑。

“阿森你觉得司夫人会善罢甘休吗?”阿鹏低声问道。

何占森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事啊,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何占森森叹了口气继续说:“尤其是阿芳,得找个机会把她调走,不能让她在会所了。”

阿鹏:走,去酒吧喝一杯去。

何占森:不去了,我回去睡觉了,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我新走了。说完开车走了。

“小何啊,我和我夫人在你会所后面的公园里面,你过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何占森:好的,司书记,我这就到。

司书记:小何,坐下说。

何占森:司书记,什么事?

司书记:还记得我刚刚在宴会上和你说过的那件事吗?现在有点变化。

何占森:你继续说。

司书记:本来我是不想插手的,但是现在有变化,帮我把这事办好,还和我们上次出去一样。

何占森:这都要过年了,来不及了呀,过完年行吗?而且我要提前和那边沟通,沟通完事后才能告诉你能不能做.

司书记:不着急,过了年也行。

何占森:你又能出国了?

司书记:想什么呢?这次你和我夫人还有她的朋友一起去,一个星期能办完吧?

何占森:应该可以吧,不好说。要把周末排出去,国外很多银行,周末不上班的。

司书记:你看着来就行,我还有点事,先走了。麻烦你把我夫人送回家。

何占森:可以。

司书记指了指司夫人: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看着司书记的背影,何占森问司夫人:司书记怎么了?认识他以来没见过他发火哦。

司夫人:他和我那个朋友不太合,相处的也不太好,听说我要找你帮她,他就不愿意了。

何占森:哦,这样啊,我送你回家吧。

司夫人:去我办公室吧。

何占森:不了,我还有事呢。

司夫人:你有什么事,你回去也无聊,哎呀,走吧。

何占森:这个关系必须结束,否则会有大麻烦的。

司夫人:从船上回来我们就是熟悉的陌生人,可以吗?我问你,那个叫阿芳的女孩子是不是老司在外面的女人?

何占森摸了摸鼻子,没有出声。

司夫人:你不说我也知道,上次出国阿鹏就是个幌子,主要就是一同带着阿芳是吧?

何占森:你都知道了,还要问我吗?

司夫人:这办法谁想到的?

何占森:我出的主意。

司夫人:你还敢说是你出的主意?

何占森:我那个时候不认识你呀,这个不能怪我。后来我带你去旅行社才认识你的。

司夫人:哦,你陪我出去一次,我办好我的事情,我们就结束了,以后还和以前一样,如果没有黄薇,你会选择我吗?

何占森:这个问题你就别问了,我送你回家吧。

司夫人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两人并肩走出办公室大楼,夜色已深,城市的霓虹灯在微风中闪烁,似乎也在为这段复杂的关系增添了几分扑朔迷离的色彩。

车上,“其实,我早就知道老司的事情了。”司夫人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平静,“只是我一直不愿意去面对,不愿意去承认。我总以为,只要我装作不知道,一切就可以继续下去。

“但是,现实总是那么残酷。”继续说道,“阿芳的出现,让我彻底明白了,有些事情,不是装作不知道就可以逃避的。我必须去面对,去解决。”

何占森:你打算怎么办?离婚吗?司书记这个级别的领导离婚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司夫人:那你就帮我查一下那个阿芳的背景。

何占森:不用查了,我告诉你,阿芳本来是我会所里的一个服务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和司书记走到一起了。她没什么背景,就是一个普通的外来务工人员。

司夫人:这事你一开始就知道?

何占森:我知道的时候就比你早一点点而已,要不是你们出国旅游,我也不知道这事。

司夫人: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何占森:这事怎么说啊,再说了司书记和我的关系,不能说是生死之交吧,也可以说关系很好,我真对你说,不管对司书记还是对你都不好,我只能装作不知道。

司夫人: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何占森:到了,我的车进不去,你走进去吧。

司夫人:你想着点,过了年的事情。说完下车走了。

何占森驱车离开后。一边开车一边想,他深知,出国的事情肯定不简单,但他也必须尽力去帮助司夫人。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超出了普通的朋友范畴。

阿鹏:昨晚睡得怎么样?

何占森:很好,回去就睡了,一觉到天亮,阿俊,买的什么早餐?

阿俊:皮蛋粥,肠粉还有油条。

王正刚:一没事做,还真有些不习惯。

何占森:要不你去湖北卖房子去吧。

王正刚:算了吧,干不了那个活,等下我看看明哥那边什么样吧。他说这几天有一笔款项打过来。

吃过早餐,几个人闲坐在办公室里,电视里播放着早间新闻,但没人认真去看,只是偶尔抬头瞄上一眼,随即又把目光移开。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斑驳地照在地板上,带来一丝丝暖意。

阿鹏的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是二舅的号码。他接起电话,脸色渐渐凝重起来。挂断电话后,他叹了口气,对众人说道:“佛山老家里有点事,我得先回去一趟。”

何占森关切地问:“什么事啊?要不要紧?”

阿鹏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我三舅身体不太好,我得回去看看。”

何占森站起身来:“那我送你吧。”

王正刚:也要不我也去吧,反正也没什么事。

阿鹏感激地看了他们一眼:“不用了,你们留在这里吧,我自己去就行。也不知道要几天才能回来。”

阿俊:何总,楼下有个姓安的女人找你。

何占森:应该是刘哥的那个助理来了,你把她带上来吧。

当阿俊把姓安的女人带进办公室后,何占森愣了一下:“安璐,怎么是你。”

安璐:怎么就不能是我,很意外是吧。

何占森:是很意外,我以为是安美娜,我助理说有个姓安的女人找我,你这是从哪里回来的?坐下说。

安璐:我从英国回来,在跟着逗留两天,后天取道去台北的一家整形医院。

何占森:你要整形哪里?

安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去那家医院上班的,我现在是有执照的整形医生,含金量很高的。

何占森:真没看出来,你会干这行,在国外怎么样?你怎么知道我办公室在这的?

安璐:我问过刘哥的。在国外马马虎虎的,运气好而已,你毕业后就一直在广州?

何占森:是的,偶尔出个差,就算是旅游了。

安璐:没和原来寝室里的人联系?

何占森:有联系,王明亮和胡海斌都经常电话联系的,蓝毅琛在台湾,这回你离他近了,他也在台北。

“何总,姚总要我把文件交给你。”

何占森:好的,谢谢。

“安璐。”

安璐惊呼:文俪萍,你怎么在这里。

文俪萍:我还想问你呢,我在这上班啊,你怎么出现在这了。

安璐:我来看看老朋友。说完指了指何占森。

文俪萍:啊......明白了,原来何总就是你当时的神秘男朋友是吧,这回我真信何总和我们是一个学校的了。

何占森:你以前你不信?

文俪萍:何总,我一直以为你逗我玩呢,这回我信了。

何占森:行了,我和姚总说一下,我们一起吃饭吧。

文俪萍:那午餐我请。你是老板,请晚饭比较合适,中国人,比较重视晚餐。

何占森:阿俊,叫红姐开车,正刚一起去。

王正刚:我就不去了。

何占森:走吧,一起。这里交给刘姝澜他们就可以了。

一行人下了楼,坐上商务车,直奔一家高档餐厅。餐厅内环境优雅,灯光柔和,服务生领着他们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何占森看着窗外的繁华景象,心中感慨万千。岁月如梭,转眼间他们已经不再是那个青涩的校园少年,而是各自在各自的领域里打拼,有了自己的生活和事业。

“安璐,你在国外做整形医生,感觉怎么样?”文俪萍好奇地问道。

安璐微微一笑:“还不错,学到了很多先进的技术和经验。不过,整形行业也是个风险很高的行业,需要不断地学习才行,我有时候还要去讲课。”

饭后,何占森提议去附近的咖啡厅坐坐,大家欣然同意在咖啡厅里,他们回忆起大学时代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欢笑和泪水,如今都化作了美好的回忆。

文俪萍:安璐,大学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让我们知道你有男朋友?

安璐看了看何占森:你们何总那个时候身份比较特殊,不适合公开,再说了他也不经常在学校住的。

文俪萍:那个时候学校流传着旅游学院的几个同学炒股票发了财,有人开着奔驰在学校些里转悠。

何占森:那是蓝毅琛,就他好显摆。

安璐:你有安美娜的消息吗?

何占森:偶尔和他联系一下,大多数都是公事,刘哥每次过来这边也不带她,不过也是,每次来都不是公事,都是他的私事。

文俪萍:何总,安美娜你也认识?那可是风流人物啊。

何占森:我们中学就认识了。

文俪萍:何总,我回去上班了,你们聊,想着晚上请吃饭,安璐,我下班找你。

何占森:你住哪里,一会我送你回去休息,晚上别安排活动,请你吃饭。

安璐:好的,那现在就走,我怕耽误你的事情,晚上见。

何占森:红姐,你送一下,我们三个走路就可以,不远的。

路上阿俊问何占森:“何总,你同学还挺多的?”

王正刚:阿俊,你知道同学之间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吗?尤其是异性之间。

阿俊:大不了就是初恋那点事呗,你暗恋她,或者她暗恋你,彼此又不敢表白,等到多年后再见面,互诉衷肠。

何占森:你说的有点道理,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就好比我和梁总一样,中学就认识了,但是某种原因没能在一起,不过有的时候想想,不在一起也是好事,你想想,从中学就认识,一直到老,说句难听的话,你转身放什么屁她都知道,你一动作就知道你要干什么,你坐在那里抽烟思考,她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没有隐私,她把你看的很透彻。

王正刚:你这还不算是尴尬的事情,我遇到的你们肯定没遇到过,有一次海哥让我去香港办事,当天晚上有个应酬,就去唱歌,当公关经理带着好几个女孩子进来的时候,那个里面刚好有我大学时代的校花。

阿俊:说结果就行。

王正刚:没办法,点了两个,走的时候除了正常的小费,我还偷偷给了她1000美元。

何占森:大学里的校花一般都混的不差,你们学校的校花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

王正刚:自身原因和客观原因都有了,大学时代追她的人很多,包括我在内,但是她喜欢一个校外的香港人,那个时候可能也是因为那个香港人有钱,毕业后他就跟着那个香港人走了,结果就是被骗了。

阿俊:还好我上学的时候不谈恋爱。

何占森:我看公关部的那个阿萍对你有点意思。

阿俊:何总,我知道她对我有意思,问题是我对她没感觉,主要是大家那么熟悉,就像你说的,她把你看的很透彻。

何占森:哈哈哈,是的。

“何总,游总正找你呢,你赶快去一下。”

何占森:海哥,你找我?

游海坤:四环科技分红的事情,你搞的怎么样了?年底了,陆总他们可能要用钱。

何占森:下周一就可以了,你问一下陆总他们是要支票还是转账,下周一都可以。

游海坤:行,我问一下他,今天是周四了,还有年会的事你也要落实了,找个地方大一些的,因为今年湖北那边的人要回来,人会不少,他们开完年会还要赶回去的,住宿也要安排好。

何占森: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安排。

王正刚:海哥找你什么事?

何占森:股票分红的事情,你没事的话找个酒店搞年会,会场大一些,湖北的那边的人要回来,还要住宿,找一个酒店两件事一起办了。

两人正交谈间,阿俊神色匆忙地跑来:“何总,不好了,隔壁KtV的保安把冯哥给打了,他们声称停车场是他们的地盘,要我们交费。”

何占森眉头一皱,果断下令:“走,下去看看。阿俊,你立刻给段天宇打电话,通知所有内保人员下来。”

冯忠军见何占森赶来,迎了上去:“何总,你来了。”

何占森目光凌厉地扫视四周,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忠军愤愤不平地讲述着:“我开车进来,他们不让我停,说整个停车场都是他们的地盘,得由他们说了算,还让我交钱。我反问了几句,他们就动手打我。

何占森转头看向对方保安,质问道:“谁说这停车场是你们的?”

对方保安蛮横地回答道:“我说的,怎么着?从我门前过就得给钱。”

何占森冷笑一声:“哦,这样啊。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回去告诉你们老板,三天内搬走,否则我带人砸了他的店。”

对方一听,勃然大怒:“你信不信我弄死你。”说着,便举起一个木棒。

何占森毫不畏惧,冷静地吩咐:“报警。”

对方保安嚣张地笑道:“你报警?看看警察来了会向着谁。”

不一会儿,警察便赶到了现场。

“谁报的警?”警察问道。

何占森指了指自己:“是我,对方拿木棍要打我,还把我司机给打了。”

“姐夫,是对方先动手的,我出出于自卫才还手的。”

何占森冷哼一声:“你说什么都行,我们这里有监控视频,一看便知。”

警察严肃地说道:“都回所里说去。”

何占森摇了摇头:“我没时间,上面有监控,你可以上去看。如果是我们的错,我们承担所有后果;如果不是,那就好办了。我不管你是不是他姐夫,总之我不会跟你去派出所。阿俊,叫救护车,把你冯哥送医院,记住,所有的检查都要做。”

阿俊:知道了。

警察试图阻止:“你别找事,他没什么事,去医院干什么?”

何占森:我怕有内伤,他还在工作期间,工作期间受伤要算工伤的,我为了少掏钱就只能去医院了,还要做伤情鉴定才行。

警察:先去所里,我让人过来拿监控视频。

何占森坚决不肯:“派出所?我不会去。我先打个电话。”

说着,他拨通了陶书记的电话:“喂,陶书记,你们这下辖的一个派出所让我过去一趟,有人把我们保安给打了,还恶人先告状,说我们先动手的。”

陶书记听后,立刻说道:“你把电话给他,我来说。”

何占森将手机递给警察:“你们陶书记找你。”

警察接过手机,恭敬地说道:“陶书记,你好。”

陶书记在电话中严厉地询问:“怎么回事?跑到何总那边找事了?”

警察解释道:“是他报案,说有人打了他们的司机。我们出警,想让他回去做个笔录。”

陶书记不满地说道:“那你也要找当事人啊,他又不是被打的。你先把打人一方先带回去。

警察面露难色:“这事,我不好办啊,必须要双方都在场。”

陶书记怒道:“我说话不好使是不是?”

何占森一把拿回电话:“陶书记,谢谢你,已经处理好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警察见状,无奈地说:“走吧,谁也帮不了你。”

何占森不紧不慢地翻着手机电话簿,笑道:“你说,我是给李耀打个电话呢,还是给司书记打个电话?你自己看吧。”说着,将手机递给了警察。

警察接过手机看了看,知道今天遇到了难缠的人,只好说道:“要不等伤者从医院回来,再去派出所做个笔录吧。”

何占森:那我还用去吗?

警察摇了摇头:“不用了。那我们先走了。”

何占森指了指那个保安:“跟你们老板说,三天内搬走,否则别怪我砸店。”

这时,段天宇也赶到了现场:“哥,怎么了?”

何占森淡淡地说道:“没事了,上楼去。阿俊,你去周边问一下,有没有停车收费的事情。”

段天宇:我听说有人找事。隔壁的那个姓连的人不错啊,每次都客客气气的。

何占森:看看再说。

果然,没过多久,KtV的老板连庄海便匆匆赶来了。

“哎呦,何总,不好意思,冲撞到你了,我外甥刚从贵州那边过来,还不知道情况。”连庄海赔笑道。

何占森:刚来就把我司机给打到医院了?

连庄海:小孩子,不懂事,我说他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

何占森:都要动手打我了,你以为跑来说说就没事了?我司机在医院里,工资怎么办?算不算工伤?

连庄海:我来出。

段天宇语气强硬地对连庄海说:“医药费、误工费、人工费这些你都想赖掉吗?必须一一清算,非要我一样一样说出来吗?”

连庄海无奈回应:“何总,你看这样如何?我出十万作为补偿。”

何占森皱起眉头质问:“这中间有何玄机?为什么他要管警察叫姐夫?”

连庄海解释道:“那警察是偶然与我有些交集,小孩子不懂事就乱叫了。”

何占森:你干什么去了,感觉你好像好几天没开门了。

连庄海:我带我老婆去上海看病去了,好几天没回来,我今天刚回来,就出这样的事,何总,真不好意思。

何占森又对连庄海关于停车场收费的事情提出了质疑:“听说停车场收费是怎么回事?”

阿俊:连总,周边的人都说咱们的停车场收费,如果要收费也不是你们收吧,也该是我们收啊,人家肯德基的人都说,客人吃完开车出去,要收5元钱的停车费,谁让你收的?

连庄海:何总,这事我真不知道。

段天宇:吐出来了吧,老连,平时看你很老实的呀。

连庄海:我真不知道这事,回去我问他收了多少,全额退给你们。

何占森:算了,都收了还退什么啊,也没多少钱,以后把下面的人看好就行了。

连庄海:谢谢何总,那我就先走了,晚一点我把10万块那给你。

何占森:行,我送你下去。

他们下楼时又遭遇一场小风波,原来是刚刚的闫小青因为不满引发的新问题。

连庄海气急败坏地批评闫小青:“你这是添乱!谁让你擅自收费的?”转而安抚何占森:“何总,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接着又对闫小青下了逐客令:“你在这只会给我惹麻烦,回你的贵州老家去吧。”但闫小青似乎并不甘心就此离开。

段天宇:连总,看着办吧。

连庄海急忙上去:“你不想在这干了是吧?我刚刚和人家说好的事情,你又给我添乱。”

何占森:连总,这事总要有个说法。说完何占森就进了电梯。

连庄海:好的,何总,我会处理好的。

“闫小青,你知道人家是什么来路,你就这样,我问你,谁让你在停车场收费的,整个大楼都是人家的,我只是租用人家的房子来做生意,不问我们要停车费就不错了,你还收起停车费了。”

闫小青:我身上没钱了,就想找点钱买烟。

连庄海:我临走的时候给你的钱呢?

闫小青:买六合彩了,没中。

连庄海:说你什么好,要不你别在这了,回贵州老家吧,你在这我也管不了你,幸好何总是好说话的人,换了别人恐怕早就收拾你了,过几天你就回去吧。

闫小青:舅,他算什么啊,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他收拾了。

连庄海:别在惹事了,我已经够烦的了,下礼拜你就回去吧,别在我这了。你去收拾一下,今天要营业了。

段天宇:这家伙真是不打不行。

何占森:连总也说他了,这事就算了吧。

段天宇:一起吃饭吧。

何占森:不了,我今晚约了别人吃饭。

段天宇:美女是吧?

文俪萍插话:约了我,是吧,何总?

何占森:是的,没错,可以走了。

段天宇:多我不?

何占森笑道:还真多你。哈哈哈哈。

段天宇:算了,不打扰你了,我回去了。

何占森:天宇,你过来和你说个事。

段天宇:知道了。

文俪萍微笑着对何占森说:“何总,今天你挑选的这家饭店确实别有风味嘛。”

安璐轻松地摆了摆手,笑道:“咱们都是老朋友了,不必如此拘谨,简单吃点,重要的是聚在一起聊聊天“咦,你也在这儿啊。”

“你也在这。”

何占森:这么巧,一起吧,服务员,加个位。

文俪萍:梁总,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梁洪月微笑着回应:“我明天要回老家过年,今天就想随便找个地儿吃个饭,没想到竟然碰到你们了。这位是……”

何占森介绍道:“哦,这是我一个朋友,刚从国外回来,特意来看看我。”

梁洪月友好地说:“你好,我是梁洪月。”握住安璐的手。

安璐:你好,我叫安璐。

“梁洪月,幸会。”

安璐:哦,原来你就是他的......

梁洪月:你想说前任是吧?

安璐:是的。

梁洪月爽朗地接过话茬:“你想说前任是吧?没关系的,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不介意的。”

安璐也笑了:“这么巧,我也是。”

一旁的文俪萍有些发呆地看着这一幕,犹豫地说:“我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何占森:你别走啊,都是过去式了,就是巧合遇到了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梁洪月提议:何总,既然你的两位前任都到场了,不如把你的现任黄总也叫来吧,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安璐附和道:“对对对,叫来让我们看看。”

梁洪月:你把黄总叫来,我们不说,就是吃个饭。

何占森:你两个诚心拿我开涮是吧。点菜吧,想看明天去会所看。

梁洪月:明天我就走了。

安璐:明天我也走了,去台北了。放心,我不说是你的前任,就是偶遇的。

何占森:文俪萍,你给黄薇打个电话叫她过来吃饭,就说我有个国外的朋友回来了,想见见她。

二十分钟后黄薇走了进来。

“梁总,你怎么也在这?”

梁洪月:我本打算明天就回老家过年了,随便找个地方吃饭,结果遇到何总了。

何占森:这位是安璐,刚从国外回来,明天取道香港去台北,特意去请他吃个饭。

“你好,我是黄薇,怎么没去会所啊?”

何占森:那边修路我怕堵车,安璐吃完饭晚一些就要过香港,我怕时间上来不及。

黄薇:哦,也是,那边修路影响很多生意。

何占森:服务员,可以上菜了,边吃边聊。

随着菜肴一道道上桌,香气四溢,气氛也逐渐变得融洽大家举杯交错,谈笑风生,仿佛过去的情感纠葛都随着这顿饭烟消云散了。

梁洪月看着眼前的众人,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她曾以为,自己与何占森之间的那段感情会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痛,但此刻看到他与黄薇相处得如此和谐,她突然意识到,或许放手也是一种成全。而安璐则显得格外豁达,她不时地与何占森和黄薇开着玩笑,仿佛真的放下了过去的一切。

黄薇则显得落落大方不时地为众人夹菜,询问他们的近况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关怀和对生活的热情。

何占森则成了这场饭局的主导者,巧妙地引导着话题,让每个人都能够参与到讨论中来。他的眼神里,既有对过去的释怀,也有对未来的憧憬。随着菜肴的减少,气氛也逐渐变得热烈起来大家开始聊起了自己的近况和未来的打算。

黄薇:你们聊,会所那边有点事要我回去处理一下。

梁洪月:那你慢点开车,这时候车多。

安璐:黄总,再见,有空去台北找我玩。

黄薇:一定,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

何占森开玩笑的说:“这回看到了吧,心满意足了。”

安璐:不错,我发现你眼光真的不错,祝福你们携手走下去。

何占森:谢谢,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走吧,你们两个明天都要走,早点回去休息。

文俪萍:何总,我想明天送安璐,请一天假行吗?

何占森:别请假了,我直接和姚总说让你去办点事,这样你还有全勤。安璐,明天几点飞机,我去送你去机场。

安璐:上午12点的,从深圳飞香港。

何占森:好,我明早9点去酒店接你。

文俪萍:谢谢何总,安璐我们走吧。

看着二人上了出租车后,何占森对梁洪月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路上梁洪月问何占森:“如果我们三个让你选,你会选哪个?”

何占森:都不选。

梁洪月:这么肯定?

何占森:是的,因为选谁都会伤害到另外两个,所以都不选,如果放在古代的话,三个一起都可以,问题是现在不是古代。

梁洪月:你想着点,五一的事情,别忘了。

何占森:知道了。

安璐:俪萍,我发现何总对你们你这些员工还是很好的,你一说请假立刻就批了,而且还给你保留全勤。

文俪萍:何总这人很好的,平时在公司是最没架子的一个,下了班都和下面的人称兄道弟的,和谁都玩的来也谈的来,你说上学那时候我怎么就没发现他呢?

安璐: 这事你要问他才对。

文俪萍:他说过,我当时来面试的时候,他看了我的毕业院校就和我说是校友,我当时问他,我说我怎么对你没印象,他说他长得不够帅。

安璐:哈哈哈,你那个时候就是个花痴,专门找帅的,另外就是他当时不是考进来的,是以赞助生的名义来的,据说是学校欠他们公司一笔尾款没有结算,他老板也不想要了,就安排他来上学,拿个文凭。

文俪萍:哦,怪不得,我就说嘛,旅游学院的人我几乎都认识,唯独对他没印象。

安璐:另外就是他这人很低调,你看他开的车就能看出来,他那台西玛不便宜,而且那车是扮猪吃老虎的车,看似是一台尼桑,但是价格绝对不菲。

文俪萍:你还挺了解他的。

安璐:再怎么说也是大学几年的时间呢,多多少少会了解一些。

文俪萍:听说那个时候他们都炒股赚了不少钱,有这事吗?

安璐:是的,而且我和安美娜都参与了,我后来在国外的消费都是那个时候赚的。

文俪萍:那个时候赚了多少?

安璐:大概2千多万那样,后来是有人举报说学校里有人带头炒股,他们没办法就只能去外面租房住了,然后又注册公司什么的,一直到毕业。

文俪萍:你和安美娜当时都没告诉我一声,让我也沾沾光。

安璐:我和你说过的呀,你当时说炒股有风险什么的,你都没看上,你那个时候就是个花痴。

“下来吧,我在酒店中餐厅,这里有早餐,正好下来吃个早餐就出发了。”

文俪萍:何总,早。

何占森:不在公司,不用这么说。

文俪萍笑道:习惯了。

安璐:你们吃什么,我去拿。

何占森:一个热狗,一杯咖啡就可以了。

深圳机场。

“俪萍,你先去车里,我和何总有些话要说。”

何占森:给你车钥匙,在车里等我。

安璐:阿森,看到你今天这样,我很高兴,结婚的时候别忘了给我一张请帖,我一定来。

何占森:好,落地台北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这是蓝毅琛的电话,有事可以打给他。

安璐:抱我一下,也许今生这是你最后一次抱我。

何占森:我抱了你之后,你就转头走,不要回头,和上次送你一样,我看着你消失在人海中就回去了,多保重。说完两人拥抱一起。

文俪萍:送走了?

何占森:是的,我带你去打高尔夫吧,怎么样?

文俪萍:好啊。

何占森:我突然想听一首温兆伦的歌,储物箱里有一张cd拿给我。

难道真的我能忘记你......我送了你送不走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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