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俊:何总,美国信哥那边发来传真,说你上次说的留学的事情搞定了。
何占森轻轻点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这早就是他预料之中的结果。“嗯,知道了,你去帮明哥把电脑什么的搬到10楼去,新买的电脑到货了。他最近正忙着处理新公司的事务,新的设备能让他效率更高些。”
阿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这样一来郭廷伟的事情就能搞定了。”
何占森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目光深邃地望向窗外,正如他此刻心中的盘算。“郭廷伟这事确实难办。自言自语:“现在去准备一下,晚些时候会约李局和裘院长去会所,聊聊这事。”
夜色渐浓,会所内灯光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营造出一种私密而高雅的氛围。何占森身着定制的深色西装,步入包厢,李局和裘院长已先行到达,正低声交谈着。
何占森:李叔,裘院长,实在不好意思,路上遇到一个交通肇事,所以来晚了,见谅见谅。
李耀:我们也是刚到,我也想到你肯定会晚一点。
何占森: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在肇事的路段?
裘院长:我们在你的前面。
何占森:裘院长,好久不见,近来可好?随机表示服务员可以上菜了。
裘院长:托福托福,何总倒是精神不错。
李耀:边吃边聊吧,我们。
席间,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郭廷伟的身上。裘院长显得有些犹豫,“何总,郭廷伟这个事,我只能在我的能力范围内给你出点主意,我也看了你们上交的一些材料,死刑的概率依然存在,只不过小一些而已,你们的那个证人非常重要。开庭的时候一定要出庭作证。还有一点要提醒你,要做好证人的保护工作才行,以前类似的事情就发生不少,证人到了法庭上一反常态,当庭翻供,就是因为在当地收到了这样或那样的威逼利诱。
李耀轻轻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他深知这场官司的复杂与艰巨。何占森放下筷子,正色道:“裘院长,您放心,我们已经尽全力在保护那位证人。他的安全,直接关系到整个案子的成败。只是,除了证人之外,我们还需要哪些方面的准备,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裘院长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何总,郭廷伟的案子确实棘手。法律程序的每一个细节都不能忽视,你们需要准备充分的辩护词,从法律角度剖析案情,寻找所有可能的减轻或免除刑罚的依据。同时,对检方的证据进行细致入微的审查,找出可能的漏洞或矛盾之处。”
何占森接过话茬,语气坚定:“我们已经聘请了刑辩律师,他正在夜以继日地工作,力求每一份材料都无可挑剔。而且,我们还在努力寻找新的证据,希望能为郭廷伟争取到更多的转机。”
李耀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以示鼓励:不过,除了法律层面的努力也不能忽视社会舆论的力量。公众对于案件的看法,往往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判决结果。
裘院长点头赞同:“李局说得没错。在这个信息时代,舆论的力量不容忽视,你们可以尝试通过媒体发声,让公众了解真实情况,当然,这一切都要建立在事实的基础上,不能夸大其词,更不能捏造事实。”
何占森:我知道了,谢谢裘院长的指点。裘院长,我也不知道怎么谢您,听说你女儿想去美国留学,这是那边的学校资料,你看一下,学费已经付完了。说完,他恭敬地将一叠整理得井井有条的文件递到了裘院长手中。
裘院长接过资料,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与感激,他轻轻拍了拍森的肩膀,笑道:“何总啊,你总是这么细心周到,让我这个当长辈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你放心吧,你对我的帮助,我都记在心里。”
李耀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阿森,你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嘛。看来,深圳酒店的麻烦没白经历,倒是让你更懂得人情世故了。”
何占森闻言,苦笑了一下:“李叔,您就别打趣我了。那事确实让我头疼了好一阵子,不过好在都过去了,这次能顺利解决。
裘院长轻轻翻开手中的仔细浏览起来,不时点头表示满意何占森见状,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他知道,自己这份心意总算是送到了。
何占森:说实话,就这点事要不是深圳酒店的事给耽误了,早就办完了。李叔、裘院长,给你们俩一人一张高尔夫的会员卡,离着又不远,休息的时候去打打球。
裘院长:何总,这里怎么还有一张银行卡呀?
何占森:那是留学期间的生活费,学校有宿舍,但是为了能让孩子有个安静的学习环境,我朋友在学校附近有一个公寓,可以让孩子去住,都已经安排好了,直接去就行。什么时候走,说一声,我让朋友去接机。
裘院长:何总阿,帮我办留学的事情就可以了,这钱不能收,你拿回去。
何占森:裘院长,你就收了吧,孩子去了那边吃喝用都需要钱,尤其是女孩子,还要卖一些化妆品什么的,用钱的地方多。
李耀:老裘,收了吧,阿森的一点心意。
裘院长:既然何总这么慷慨,恭敬不如从命,顺带说一句,你朋友的案子希望很大,我看看下周三就开庭审理,你要把证人带来出庭。
何占森:谢谢裘院长。
李耀:阿森,改天把你婶子的股票账户给我拿来。
何占森:现在出不了,你要急着用钱,我先给你拿一些,到时候从你账户里面扣出来,你看行吗?
裘院长:你们还炒股票啊?
何占森:裘院长有兴趣的话可以一起参和,我们都是小打小闹的玩玩。
李耀:老裘,你可以玩玩啊,用你老婆的账户,交给阿森就行了。
裘院长:她炒股我就没见赚过钱,都是亏的,明天我上班路过你们公司拿给你。
何占森:可以,那就明早8点,我在大门口等你。李叔你觉得刚刚那个提议怎么样?
李耀:阿森,既然你婶子的股票账户不能动,那就算了,咱们之间,钱财之事不必太计较。倒是你朋友的案子,能早些解决才是正事。裘院长,这事儿还得多劳您费心。
裘院长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深意与自信:“何总放心,法院是讲理的地方,只要证据确凿,法律自然会还你朋友清白。不过,我也得提醒你,法庭之上,任何细节都可能成为关键,所以证人证词一定要准备充分。”
何占森点了点头,神色凝重:“我明白,裘院长。这次的事情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我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证据链,确保万无一失。
李耀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语气坚定:“阿森,有我和老裘在,你怕什么?我们也不是吃素的记住,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你只管放心准备,其他的交给老裘来处理。”
裘院长也附和道:“是啊,何总,别忘了我们背后还有法律这把利剑,只要咱们行得正坐得端,谁也别想轻易撼动。”
等二人走后阿鹏进来了:聊的怎么样?
何占森轻轻吐出一口烟圈,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还不错,算是预知了后面的结果,死刑肯定是不可能了。这案子,总算是有了一丝转机。对了,你这几天得辛苦一趟,去佛山把那个关键证人接来。他的证词,对整个案件至关重要,是要出庭作证的。”
阿鹏闻言,点了点头,眉头微蹙:“金厅那边呢?需不需要提前知会一声,毕竟涉及到证人转移,安全问题得确保万无一失。”
嗯,你说得对。”何占森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忙碌的城市景象,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那你现在问问他,看看他那边有什么安排或者建议。”
阿鹏应声而出,掏出手机,迅速拨通了金厅的号码一番简短的交流后,他返回办公室,脸色稍显凝重:“金厅说他会亲自安排人手协助,同时建议我们采用秘密路线,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另外,他提到证人那边可能有点情绪波动,因为都是同村人,死者家属总是去骚扰威胁他,需要我们做好安抚工作,如果可能的话,让我们再给一些按付费,他还让当地的马局亲自去做一下思想工作。”
何占森点了点头,沉吟片刻后道:“情绪问题确实是个麻烦,也是,都是同村人难免有一些人情上的事情,这些不过也都是人之常情。这样,你准备一份详细的行程计划,包括所有可能的突发状况应对措施,还有,金厅的言外之意就是让我们给证人一些钱,你准备十万,记住不要一次性给,先给一万,不行的话每次加二万,最多给他八万。”
阿鹏:那还要给马局一份,这家伙有些贪。
何占森:贪,是好事,他不贪怎么给你办事,再说了,现在谁不贪?我让段天宇拿二十五万过来,金厅派的人也要给一份的。你再去会所拉机箱茅台在车上放着,以备不时之需额。
第二天,阿鹏和金厅派出的小田出发去佛山先和马局见了面,一行人找到他时,他正独自一人坐在院中抽烟。
“我们来了。”阿鹏轻声说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而坚定。
证人缓缓转过头,看到阿鹏一行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归于平静。
马局:过年前已经有省厅派来的同志和你说过要出庭作证的事情,现在需要你出庭作证了,省厅的公安同志来亲自接你去。
摩托佬:不是我不去,也不是我不想去,死者家属天天来我家,不是说就是闹的,就是阻拦我作证,又都是同村人,虽然欠我几百块吧,想想人都死了就算了吧。
马局:从人情方面来说是有些欠妥,但是法律毕竟是法律,讲的就是实事求是,公平公开公正对不对?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你既然看到了又不和相关的公安同志说,你这就是影响司法公正。
阿鹏:马局,我来和他说说,我们进房间说行吗?
没多久摩托佬走了出来:我答应你们去广州出庭作证。
阿鹏:小田,你先和证人先走,在高速路口等我。
小田:好的,上车吧。
阿鹏见小田走后:马局,来的匆忙没给你带什么,这个你收好,不能让你白跑,我给你带了两箱茅台你收好。
马局:阿鹏,这怎么好意思啊。
阿鹏:收好,都是老乡,给你带点礼物还不是正常的。
马局:好好,阿鹏,以后有用到马局的地方说句话,马局绝对帮你。
阿鹏:那行,马局我先走了。说完开车走了。
案件审理结束后,何占森站在法庭外,望着天空中那一抹渐渐散去的乌云,心中充满了释然。
阿仁,作为何占森的好朋友,脸上挂着几分复杂的神情,走上前来:“你怎么没进去?里面都结束了。”
何占森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深远:“里面的一切都已成定局,我更愿意在这里,等风来,也等心静。”他转身看向阿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说说怎么样?”
阿仁叹了口气,详细汇报了判决结果:“无期,对郭廷伟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赔偿方面,死者家属获得10万,两个受伤的各20万。主要还是郭廷伟不是先动手的一方。
“死者家属以及受伤的家属都同意此判决吗?”何占森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是的,他们最终接受了。主要是因为证人的证词起到了关键作用,证明了郭廷伟并非蓄意挑起事端,而是在自卫过程中失手。这一点,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阿仁说到这里,语气中不免带了几分感慨。
何占森点了点头,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这场官司不仅仅是对郭廷伟一个人的救赎,更是对整个社会公平正义的一次呼唤。“段天宇,准备50万。”他忽然对一旁静默的段天宇说道
段天宇闻言立刻应道:“好的,什么时候用?”
“最好今天能完结这件事。现在是中午,你回去拿钱,然后让龙律师去法院处理赔偿事宜。务必确保每一分钱都能准确无误地送到受害者家属手中,同时,也要表达我们对他们失去亲人和遭受痛苦的深切同情。”何占森的话语中充满了人文关怀与责任感。
阿鹏:嘿,瞅你那样儿,是不是心里藏着啥事儿呢?
何占森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倦意:“没呢,就是突然觉得有些疲惫,想眯会儿。”
阿鹏闻言,立刻体贴地提议:“来,喝杯茶提提神。这大热天的,解解乏。”
何占森接过茶杯,轻抿一口,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随后缓缓开口:“这转眼都七月了,时间过得真快。你说,学校的暑假是不是已经开始了?”
阿鹏点头应和:“是啊,孩子们都放假了。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何占森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虑:“我是在想,郭廷伟那边,他家里还蒙在鼓里呢。他老妈和妹妹,估计还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你看看找个人和三姐能不能抽空跑一趟,去他家把她们接过来看看他?毕竟,一家人在一起,总好过他们在外头担心受怕。”
阿鹏听后,立刻拍板决定:“没问题,这事儿交给我和三姐去办。你放心吧,我们会安排妥当的。你呢,身体要紧,多休息,别硬撑,感冒赶快去挂水。
何占森感激一笑:“你不行,找个人去辛苦一趟。我这几天确实不舒服,总想睡觉,需要好好调养一下家里这边,就拜托你们多照应了。
沙熙瑶接着说:“我会找时间自己去吧,尽早动身去接她们过来。你也别太担心,你赶快去医院看看去,感冒不是小事,赶快去。”
阿俊:何总,好消息,余成龙被带走问话了,说是扰乱证券市场。
何占森:你听谁说的。
阿俊:那个姓王的女的,以前跟苏主任那个。
何占森:那金总估计也有事。话音刚落,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有空吗?出来聊聊。”电话那头,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不用多想,何占森便知是金总的夫人,梁洪月。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去会所吧,老地方见。”挂断电话,他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在驱散心中的一丝阴霾。
阿俊见状,小心翼翼地问道:“何总,是不是金总夫人啊?这余成龙一出事,怕是整个圈子都要震动一番了。”
何占森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沉重:“是啊,阿俊,这圈子里的水,远比我们想象的深。余成龙被带走,或许只是冰山一角。金总那边,我们得小心应对。”
夜幕低垂,会所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耀眼。何占森与阿俊步入包厢,梁洪月已等候多时。她妆容精致,却难掩眉宇间的忧虑,黄薇一边泡着茶一边听梁洪月说话。
“何总,皮特最近情况不太妙,我想你也有所耳闻。”梁洪月开门见山,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何占森轻啜一口茶,缓缓放下茶杯:“你也不必过于担心,金总的能力我向来佩服。只是,这次余成龙的事情,确实让人措手不及。不过,我相信金总自有应对之策,但是这还要看他和余成龙有没有幕后的交易。”
“话虽如此,但这次风波非同小可。我听说,上面有人对皮特和余成龙联合的项目产生了兴趣,而且态度并不友好。”梁洪月的声音压得更低,透露出一种不安。眼神中满是不安与忧虑。他深知,在这个圈子里,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引发连锁反应,尤其是当涉及到利益分配和权力斗争时。
何占森:你是说太阳能的事情吧,你知道为什么上面的人会对这个项目有兴趣吗?换句话说那不是产生兴趣,是你们动了人家的奶酪才对。
梁洪月:什么意思?
森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你想想,你们家金总和余成龙联合搞太阳能这个新能源项目,看似顺应国家环保政策,实则触碰了传统能源行业的利益。太阳能发电,尤其是大规模应用,必然会减少对传统电力的依赖,这对电力部门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威胁。他们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梁洪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随即又提出疑问:“可是国家一直在推行新能源,也提倡节能减排啊。”
“没错,国家层面的确在倡导,但落实到具体执行层面,就复杂多了。”何占森语重心长地说,“你看看现在城市里,除了少数示范工程和高端住宅区,哪里会大面积使用太阳能发电?你们的项目大多还是集中在偏远地区,或者作为政府补贴项目存在。而在城市里,太阳能的应用大多局限于热水器,这样的市场容量,你们能赚多少钱?更何况,真要是在城市里大规模铺设太阳能发电板,电力部门铺设的电网和输电线路又该如何处理?这里面牵扯到的利益纠葛,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这里面有很多政治经济的。
梁洪月沉默片刻,似乎是在消化这些信息。随后,他话锋一转,问道:“还有个事情问你,皮特他们的这次交易和你有关系吗?我是给你发了信息,但只是提醒你小心一点。”
何占森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和我没关系,当时我们公司正忙着内部查账,忙得焦头烂额,哪有心思去管外面的股市波动。再说了,我们公司只是用神州水泥的混凝土做地产项目,对他们的股价涨跌并不感兴趣。这点我之前就和你们说过。”
梁洪月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奈:“可是皮特和余成龙都踏空了,神州水泥和东方生物的股价暴跌,而且手法都一样,都是提前砸盘出货,然后就是一路跌停。
“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何占森淡淡地说,“我们的账户都交给你们打理,我个人并没有进行过什么交易。回去告诉金总,我还是信任他的理财能力,那个账户里至少还有七百万在里面,我相信他能处理好。但是,前提是他和余成龙之间必须清清白白,没有任何见不得光的交易。只有这样,他才能在这场风暴中站稳脚跟。
梁洪月点了点头,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知道,这事绝对和何占森有关,但是就是没有证据能证明这点,她也深知道何占森的为人和处理事情的手段。
“何总,谢谢你的提醒。”梁洪月站起身,准备离开,“我会把你的话转达给金总,我们也会尽快调整策略,做好应对准备。”
黄薇:吃了饭再走,都准备好了已经。
何占森:是啊,一起吃个饭再走,天都黑了,还能让你饿肚子走。
阿鹏:这个梁洪月什么意思,怀疑到你身上了。
黄薇:还用怀疑,其实她明知道是阿森干的,只是她没有证据罢了,我跟你们说都小心点,余成龙说不定会在里面乱咬。
阿鹏:我们又跟余成龙没什么往来,他能说我们什么。
何占森:小心一点好,说不定明后天那个姓郑的就能来找我们。阿鹏,你不是和那个姓王的女人关系不错嘛,你约出来套套话。
阿鹏:又是我去?你挑软柿子也要换一个吧。
阿俊:鹏哥,谁让你那么帅的?
何占森轻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就是,阿鹏,这事儿非你莫属。你那张嘴,甜起来能哄得蜜蜂采蜜,硬起来又能让人哑口无言。再说,王小姐对你的好感,咱们都心知肚明,这不是正好给你个机会,公私兼顾嘛。”
阿鹏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意,“行吧,我试试看。不过,咱们也得有个准备,万一那王小姐也不好对付呢?”
黄薇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神深邃,“不管她好不好对付,咱们都要做到心里有数。阿森,你那边继续盯着余成龙的动静,他要是真敢乱咬,咱们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自讨苦吃另外,梁洪月那边,虽然她暂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得想个法子让她彻底打消对我们的怀疑。”
何占森看了看黄薇:“我突然对你刮目相看了。”
第二天阿鹏来到了一个咖啡厅。柔和的灯光下,阿鹏与王小姐相对而坐。身着精致的套装,妆容得体,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种都市女性的干练与优雅则是一身休闲装扮,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试图营造出一种轻松愉快的氛围。
“王小姐,好久不见,最近可好?”阿鹏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熟络与关怀。
王小姐微微一笑,“还好,就是工作比较忙。,你今天找我,不只是为了叙旧吧?”
阿鹏心中暗赞的敏锐,表面却不动声色,“当然不是,其实我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
王小姐:哦?说来听听。
阿鹏轻叹故作无奈地说:“你也知道,我们这一行竞争激烈,有时候难免会遇到一些麻烦最近,我们公司就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被人无端指责,搞得我们很被动。我听说你消息灵通,所以想请你帮我们打听打听,看看背后到底是谁在搞鬼。”
王小姐闻言,眉头微蹙,“阿鹏你这可是让我为难了。你知道,我虽然有些渠道,但也不能随便插手这些,事情万一惹祸上身,可就不划算了。”
阿鹏见状,连忙加码,“王小姐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白帮忙的。只要你肯出手相助,条件你随便开。”
王小姐沉思片刻,终于松了口,“好吧,我可以试试。但你得答应我,不管结果如何,都不能牵扯到我。
阿鹏:这是当然,送你个礼物。说完拿出一枚精致的戒指。
王小姐:太珍贵了,这样不好,还有下次不要叫我王小姐了。
阿鹏:我从开始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王佩凝”。
阿鹏:这名字真好听,既然名字好听,人也漂亮,当然要佩戴这枚戒指了,需要我给你带上吗?说完把戒指拿出来给王佩凝带上。
突然咖啡厅里的广播传出:“祝福12号桌的先生求婚成功,让我们你祝福二位”。
服务员:这位先生祝福你们幸福,这是本店免费送您的玫瑰。
王佩凝:我想你是......
阿鹏:谢谢你们。说完还给了服务员50元小费。
王佩凝:我没说嫁给你的。
阿鹏:我也没说要娶你啊,人家误会我们了,那就让他们误会到底就行了,不要辜负了人家的好意和热情。
阿鹏通过她的渠道,逐渐掌握了一些关于余成龙的动向原来。
赵嘉明:阿森,刚刚你不在的时候三姐来过电话,说他们下午2点多到广州,让去接机。
何占森:阿俊,赶快去机场接三姐,让后安排阿伟家里人入住酒店,告诉他们晚上去会所吃饭。
陈妙棠:何总,你要提防一下你那个前任才行。
何占森:怎么了?
陈妙棠:梁洪月虽然表面上没有动作,但是私下里也在积极调查,试图找到确凿的证据。
何占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棠姐,谢谢你提醒,我知道了,我明天找个时间和金总吃饭聊聊。”
陈妙棠:何总,你心里有数就好,这梁洪月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别让她钻了空子。
郭飞羽:姐姐,我哥到底怎么样了?怎么判的?
沙熙瑶:小妹,阿姨,放心,郭廷伟没事,不是死刑。
郭母:那判了多少年啊?
沙熙瑶:无期徒刑。
郭母:那不就是一辈子在里面了?
段天宇:阿姨,你放心,不用着一辈子在里面,先在里面一两年走个过场,这期间再想办法变成有期徒刑。
何占森:阿姨,这事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是需要时间的,您别急我们想办法。阿宇,明天你拿几条烟和吃的东西带阿姨还有小妹去看看阿伟,给里面管教一些好处,让他们能在一个单独房间里见面聊天。
段天宇:我知道了。
何占森:三姐,你这几天就带阿姨和小妹到处玩玩。阿姨吃菜,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郭母:阿姨谢谢你们了,也替小伟谢谢你们,你们都是好人,千里迢迢的把我们接到这里来,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郭飞羽在一旁听着,眼眶泛红,却努力不让泪水落下。“姐姐,谢谢你和何总还有宇哥,还有大家,我一定会坚强,也会支持哥哥,等他出来。”
沙熙瑶:相互扶持是应该的。
段天宇插话道:“是啊,飞羽你别太担心,我们会尽力为阿伟争取最好的结果,而且,这段时间你们的生活起居,我们也会安排妥当,让你们没有后顾之忧。”
这个时候服务员进来在何占森耳边低语了几句话。
何占森:阿姨,你们先吃,我出去有点事要办,三姐这几天就交给你了。
沙熙瑶:放心吧。
“方书记,,来了也不和我说一下,要搞突击检查是吧?”
“哪有,今天就是路过你这里,上来吃个饭,没别的意思。”方书记笑着回应,眼神中闪烁着真诚与随意,仿佛这突如其来的造访真的只是巧合。他边说边解下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动作自然流畅,仿佛这里已是他的第二个家。
何占森闻言,脸上的笑容更甚了几分,他热情地招呼方书记入座,同时不忘调侃道:“就你一个人来的?司书记呢?我还以为你俩形影不离呢。”
方书记:你想他了,我叫他过来。
何占森:方书记,我还真有事找他咨询一下。
方书记:什么事啊?
何占森:我有个朋友被判了无期,我想问问司书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他是管政法的,应该知道。
方书记:你等着,我叫他过来。说完就给司书记打电话。
电话那头,司书记的声音清晰而有力,显然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物。“喂,方书记,有什么指示?”
“指示可不敢当,是我这老朋友何占森找你有事,关于政法方面的,你正好是这方面专家顾问嘛。”方书记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轻松,却也透露出对司书记专业能力的认可“哦?何总啊,行,我马上过来。”司书记的回答简短而干脆,挂断电话后,没过多久,他便推门而入,一身笔挺的西装,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
“何总,好久不见,听说你有事找我?”司书记一进门就直奔主题,那份职业习惯让他在任何场合都显得那么专业且高效。
何占森见状,连忙站起身,迎上前去,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后,便坐回了餐桌旁。何占森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缓缓开口:“司书记,我确实有个棘手的问题想请教你。我有个朋友,因为一些误会,被判了无期,他家里人都急坏了。我想问问,这种情况下,有没有什么合法的途径可以帮他争取减刑或者改判?”
司书记闻言,眉头微皱,他深知这个问题的复杂性和敏感性。但他还是耐心地解释道:“何总,首先我得明确一点,法律是公正而严肃的,任何判决都是基于事实和证据的。如果你的朋友确实触犯了法律,那么接受法律的制裁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如果判决过程中存在程序上的瑕疵或者新的证据出现,那么可以通过合法的途径提起上诉或者申诉。”
“至于减刑,那更是需要符合一定的条件和程序。比如,服刑期间表现良好,有悔改表现,或者有重大立功表现等。这些都需要由监狱方面提出申请,经过法院审核后才能决定。”司书记继续说道,他的语气平和而坚定,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何占森听得认真,不时点头表示赞同。他深知司书记的话句句在理,也明白性和解决的难度。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地问道:“那司书记,你觉得我这个朋友还有没有希望?”
司书记沉吟片刻后说道:“希望总是有的,但具体要看情况。我建议你先找一位专业的律师,详细了解案情,看看是否有可以操作的空间。同时,也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个过程可能会很漫长且艰难。”
何占森闻言,心中虽有失落,但也释然了许多。他明白,有些事情不是靠关系就能解决的,而是需要依法依规去处理。
司书记:如你所说的事情,暂时先不要有什么动静,过个一年半载的再想办法,让你朋友在这期间好好表现,争取立功。还有个办法就是你去为你这个朋友去买几个专利发明,这个专利一定要用他的名字才行,你买完之后交给我就行,我来给你办这事。
何占森:这也行?我以前还真没想过这路子,不过听起来似乎挺有门道。
司书记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老练与深邃:“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在这个圈子里,有时候得跳出常规思维,找些不寻常的路子。你那朋友的情况,用专利减刑虽然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先例。你那个朋友是不是关在一监?先让无期变有期,然后用专利来减刑,只不过现在在里面立功的机会不多啊,人人都争着立功。
何占森点了点头,心中的疑虑稍微减轻了一些随即又生出了新的担忧:“司书记,我这朋友确实是在一监,无期改有期,再加上专利减刑,这过程复杂吗?需要多久时间?
司书记沉吟片刻,道:“复杂是肯定的。关键是你得准备好一切材料,我这边再疏通疏通关系,时间上嘛,快则一年半载,慢则两三年,得看具体情况。不过,你朋友在里面表现得好,自然能加快进度。”
何占森闻言,心中暗自盘算,时间虽长,但总比没有希望好。他感激地看向司书记:“司您真是帮了大忙了。我一定尽全力去办。
正当众人交谈之际,阿芳轻盈地步入房间,步伐中带着一股温婉的气息。司书记见状,连忙起身,笑容满面地说:“明日我打算将一监的祝所长请来,咱们三人再好好聚聚,深入聊聊。”
何占森闻言,连忙致谢:“多谢司书记的美意。光顾着说话了,都忘了招呼大家用膳。大家想吃点什么?”
这时,阿香的声音俏皮地响起:“哎呀,来了这么久,也不见有人理我?”言语间带着几分娇嗔。
方书记笑着打圆场:“阿香,你可别挑理啊。小何,你就随便准备些家常小菜吧,今天咱们就图个温馨,不搞那些花哨的。”
司书记点头附和:“对,对,家常便饭最合心意。就来个青椒土豆丝,鲜辣爽口;麻婆豆腐,麻辣鲜香;干豆角腊肉,风味独特;清炒菜心,清新解腻;最后再上一碗金黄的蛋花汤,暖胃又暖心。至于酒嘛,今天就免了,咱们以茶代酒,畅谈风月。
何占森应声答道:“好嘞,各位稍等片刻,美味佳肴即刻奉上。”
方书记:小何,你和关省长相处的怎么样?
何占森:还好吧,人家关省长那么忙怎么顾得上我啊,我平时也就和翟秘书聊聊天什么的。
方书记:那你们公司帮省里完成的经济适用房省里没给你们什么补贴?
何占森:这个我不知道,主要是这块不归我管,我也对这块没兴趣,不过听说是补偿一块用地,仅此而已。
方书记:没给你们批一些贷款什么的?
何占森:应该没有。
方书记:是这样,工商银行的一个支行有一笔贷款没贷出去,有5个亿吧,你们公司看看能不能帮帮忙,用不用是另外一回事,主要是帮忙完成一下贷款任务,至于利息方面我保证让他们给你最低利率,不用的话过个一两个月还回去就行,主要那个行长是我的一个朋友,跟我张回嘴,不好回绝他,你就当帮我个忙。
阿香:是啊,何总,你就帮帮方书记吧,你看他头发都块掉没了。
司书记:哈哈哈,你还真会找理由。
何占森:行吧,我明天让财务总监去办理。说实话我们不想用太多贷款。前段时间给那个宋行长也是办的这种事,方书记,今年的钱都花不出去吗?
方书记轻轻放下筷子,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焦虑:“别提了,我也是焦头烂额的,小何啊,你知道现在经济形势不好,政府这边压力也大,银行那边更是竞争激烈,完成贷款任务成了他们的一大难题。你这次若能出手相助,不仅是对我个人情分的回馈,更是对咱们地方经济的一种支持啊。”
何占森微微一笑,故作轻松地说:“方书记,您这话说的就重了。咱们都是为地方发展出力,能帮上忙的自然不会推辞。”
阿香在一旁适时插话,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何总,我觉得方书记的提议值得考虑。咱们公司虽然目前资金充裕,但多一条融资渠道总不是坏事。而且,这也是和政府部门建立良好关系的机会,未来或许能有更多的合作机会呢。”
司书记闻言,爽朗地笑了起来:“阿香说得对,小何,你得有远见啊。这年头,人脉就是资源,资源就是钱。政府那边的关系维护好了,对企业来说可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方书记以温和却坚定的语气说道:“女士们,或许此刻更应保持静听,老司,也请您不必过于恭维。小何,我想,你或许该与游总深思熟虑一番,不必因个人情谊而勉强行事,毕竟,贵公司如今已是市内外乃至全省瞩目的明星企业,每一步都需谨慎。”
何占森闻言,自信一笑,回应道:“方书记,您过虑了。在资金运作上,我自有分寸,十亿以内的决策,我尚能自主。至于这笔贷款,只需在我司流转两月,之后自会按时归还银行,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方书记轻轻点头,表示理解,随即话锋一转:“至于我与老司的那两个股票账户,你就权当帮个忙,继续帮我们管理着吧,不必急于归还。老司,咱们这就走吧。”
老司应声附和,两人起身欲离。何占森连忙起身相送,言辞诚恳:“好的,方书记、司书记,请慢走,我送您们。”
待二人离去,阿香略显忐忑地问道:“何总,我刚才是不是不该插话?”
何占森转过身来,笑容温暖而宽慰:“阿香,你多虑了。即便没有你,我也会应下方书记的请求。这不过是商务场合中的例行公事,与宋行长那次无异,走个形式罢了。”
阿香闻言,心中的不安瞬间消散,微笑着点头回应:“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先回去了。”
沙熙瑶缓缓走过来:都送走了?这两位今天怎么没在这过夜?
何占森:估计是体力不支吧。
沙熙瑶:哈哈哈,你还真会找借口,是不是你们男人都这样?
何占森:给你个提议,让厨房准备一些药膳滋补的汤。
沙熙瑶:你还别说,还真可以,明天就吩咐下去。老四,你小心点,我听说有人要针对你,还有你和那个金总少些来往,也别让你那个前任总来找你,黄薇每次都不高兴。
何占森:不会吧?我看他没事啊。
沙熙瑶:黄薇还会把不高兴挂在脸上?面子上总是要过得去吧。
何占森:是我疏忽了,我明天找那个金总聊一下,这家伙有些不靠谱了。
沙熙瑶:现在外面都在传,你操纵了东方生物和神州水泥的事情。
何占森:不是传,是真的。其实是梁洪月偷听到了金总和余成龙的对话告诉我的,我让神州水泥的季总和刘哥他们提前砸盘出货让金总和余成龙他们踏空,转基因玉米也我散播出去的,我事先在期货市场做空玉米,然后在反手做多,这样刘哥和大哥他们就可以赚三回钱。
沙熙瑶:神州水泥你没插手吗?
何占森:没有,季总他们怎么眼看自己的股票下跌呢?
沙熙瑶:可是你这么做没得到什么好处啊?
何占森:谁说的?金总他们都以为我会在股市上和他们争夺,其实我主要做空一次玉米就可以了,我的赢利点在期货上,不是在股市上,这里唯一不完美的地方就是没有外汇的加入,那样就更好玩了。
沙熙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对何占森手段的钦佩,也有对他身处险境的不安。“老四,你这招虽妙,却也太过凶险。商场如战场,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金总和余成龙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若察觉到你的布局,后果不堪设想。”
何占森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自信与不羁。“三姐,你放心,我做事自有分寸。他们虽强,但我也不是吃素的。这次主要是敲打一下金总而已,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至于风险自然有应对之策,说实话要不是他们想对付我,我也不会出手这么重。你知道我这人一向和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沙熙瑶轻叹一声,她知道森的性格,一旦决定便不会轻易改变。她转而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应对那些流言蜚语?外界都在传你操纵市场,这对你的名声可不利。”
何占森收敛了笑容,眼神变得深邃。“名声?在商场上,实力才是硬道理。至于流言,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的呓语罢了。我会用事实来证明,我的每一次决策都是基于对市场的精准判断和对未来的深刻洞察。至于金总和余成龙,如果他们真的还敢来招惹我,那就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到那个时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沙熙瑶:行了,回去休息吧,不早了。我还要当几天的导游呢。
何占森:三姐,辛苦了,改天我和黄薇送你个礼物。
阿俊轻声细语地对何占森说道:“何总,那位监管局郑先生再次到访了,您看是否需要暂时避让片刻,以免打扰到您当前的安排?”
森闻言,眉头微挑,显得颇为坦然:“避让?为何?他的到来不过是职责所在,我们应以礼相待。他若上来,直接请他进来便是,无需多虑。”
阿俊点了点头,应声而去。
不久,郑志峰步入办公室,面带微笑,略显歉意地说:“何总,真是不好意思,又来劳烦您了。近日来,有风声提及,有人在私下里举报您涉嫌影响神州水泥与东方生物这两家公司的股市动态,我此番前来,并无他意,只是想听听您的见解,看您对此事有何看法。”
何占森闻言,爽朗一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豁达与自信:“哈哈,郑主任啊,几日不见,你的言辞愈发得体了。请坐。至于那所谓的举报,不过是些无稽之谈,我何占森行事光明磊落,对这类流言蜚语向来不屑一顾。它们如同过眼云烟,对我而言,构不成丝毫影响。你若真有兴趣探究真相,我这办公室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包括我的电脑,也欢迎你随时查阅,以证清白。”
郑志峰闻言,笑容中多了几分敬佩,他缓缓坐下,目光在办公室内扫视一圈,最终定格在何占森那双深邃而坚定的眼睛上。“何总,您的气度真是令人钦佩。不过,话虽如此,作为监管者,我们不得不尽职尽责,对每一起举报都需认真核查,确保市场的公平公正。这次举报,虽然听起来颇为荒谬,但其中涉及的公司皆是业界翘楚,影响甚广,不得不谨慎对待。”郑志峰的语气既严肃又诚恳。
何占森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郑主任,我完全理解您的立场和职责所在。事实上,我也一直在倡导并实践着透明经营,无论是神州水泥还是东方生物,我们的每一笔交易、每一个决策都力求公开透明,经得起任何形式的检验当然,我也欢迎并感谢监管部门的监督,这有助于我们更好地规范自身,促进行业的健康发展,最近我是真的没时间关注股票市场,公司的地产项目很是棘手。”
说完站起身,走到办公桌旁,轻轻按下一个按钮,一块巨大的显示屏缓缓降下,上面清晰地展示着两家公司的财务数据、市场分析报告以及近期的重大公告。“,您看,这是我们对两家上市公司最近一段时间的运营情况,所有数据均来自官方渠道,真实可靠。我相信,通过这些数据,您能够更直观地了解我们的运营状况,也能看出我们是否存在任何不正当行为。”
郑志峰站起身显示屏前,仔细审阅着每一项数据,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几分钟后,他抬头看向何,眼中闪烁着认可的光芒:“何总,不得不说,您的确是一位负责任的企业家。这些数据充分证明了贵公司的清白,也让我对您的管理能力有了更深的认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还是需要带回一些资料,进行更深入的核查,希望您能理解。”
何占森微笑着点头:“我完全理解并支持您的工作。不过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资料了,你从上面的日期你也能看的出来,如果你一定非要的话,请随意取用就是。
郑志峰:那算了吧。不过何总,你真的不怕这次举报对你和公司造成什么影响吗?
何占森转过身,目光坚定地望着窗外:“记住,真金不怕火炼只要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任何谣言和诽谤都不过是纸老虎,一戳就破,况且就算我有什么,你们也要拿出证据才行,换句话说就是你要定一个杀人犯的罪,光是靠你们的推测不行,光是靠嫌疑人的口供也不行,要有证据才行,我说的没错吧。”
郑志峰:何总,您说的很对,那就先不打扰了,告辞。
何占森:阿俊,送客。
段天宇望着郑志峰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转身对何占森说:“哥,这小子真以为咱们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我自有办法让他知难而退。要不我把这小子收拾一顿算了。上次就要收拾他,结果因为去美国没来得及。”
何占森轻叹一声,目光深邃:“天宇,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记住,我们做的是生意,不是江湖恩怨。用脑子解决问题,比用拳头更有效。而且,老主任虽然退休了,但他在业内的影响力还在,我们不能不顾及这层关系。”
段天宇点了点头,但眼中的锋芒并未完全褪去:“我明白,哥不过,适当给他点颜色瞧瞧也是必要的,让他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
何占森:我也很讨厌他,但是总不至于杀人吧,由他吧。
段天宇:这家伙就是哥狗皮膏药。哥,我收拾他的话你没意见吧?
何占森:吓唬吓唬就行,千万别动手伤害他,看在老主任的面子上也不能动他。
段天宇:知道了。对了,郭廷伟的母亲和妹妹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三姐陪他们去看阿伟了,快要开学了因为。
何占森:知道了,你给他们拿2万块钱,省的买东西了,拿着也很重,拿钱给他们自己买吧,我就不去送了,你和三姐去就行。
段天宇: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赵嘉明:金总怎么又来了?
何占森:要不是看在梁洪月的面子上我早就动他了。这年头,人情债比钱债还难还,但有些事,原则不能破。阿俊,先别让他进来,就说我们在开会,这就完事了。
阿俊:好的。
阿仁:吃里爬外的人到哪里都不受待见,余成龙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算了?他这回可是踩了咱们的红线。
何占让:让他在里面多住一段时间吧,算是给他个教训。不过,这教训得够深刻,得让他知道代价。
赵嘉话虽如此,但以我对余成龙的了解,这家伙滑头得很,估计在里面待个一段时间,交点罚款,出来还是条好汉,也就这样了。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我要是有证据证明他参与了东方生物的交易呢?那可就不仅仅是住一段时间的问题了。”
阿鹏闻言,眉头紧锁:“什么证据?这事儿可非同小可。”
何占森缓缓道出:“别忘了,我曾让刘哥秘密调查了东方生物的股东情况。在众多小散户之外,一个名叫刘捷龙的人格外引人注目。他的交易记录与东方生物股价的波动高度一致,仿佛能预知市场走势。我进一步深挖,发现这个刘竟是刘敏的亲哥哥,刘捷龙名下的捷龙投资公司,不仅持有东方生物的股份,还在今年一月份开始,悄悄布局了神州水泥。这一系列操作,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
阿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的意思是,这些线索足以证明余成龙与东方生物的内幕交易有关联?如果我们把这些交给证监会的那位郑主任,后果确实不堪设想。”
阿仁面露担忧:“那余成龙可就惨了,不仅要在里面待上好几年,还可能面临巨额罚款,甚至终身禁入证券市场。这……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何占森叹了口气,语气中既有无奈也有坚决:“商场如战场,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选择了对立面,就必须承担后果,而且,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公司的长远考虑。如果这次放过他,以后谁还敢保证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余成龙出现?”
几个人沉默片刻,最终,何占森拍板决定:“就按我说的办吧。这件事要做得干净利落,不能留下任何把柄。股市那边,让金总继续盯着就行。毕竟有梁洪月这个关系在,不卡僧面看佛面,至于郑主任那边,我找人交给那个姓王的女人就行。”
阿鹏:可以让那个金总进来了吧。
何占森:差点忘了。我让阿俊叫他进来。
“几位都在啊?”
阿鹏:金总,看你精神不大好啊,累的吗?
金焕元:哪有,今天来就是请你们吃个饭,给何总道个欠。
阿鹏:金总,看你精神真的不大好啊,累的吗?刚刚在办公室里我以为是光线的事,要不先坐下,咱们边吃边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金焕元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缓步走向餐桌旁的椅子目光扫过桌上精致的菜肴,却似乎提不起太多兴趣。“阿鹏,何总,还有在座的各位,今天这顿饭,确实是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而来。最近公司事情多,忙得焦头烂额,对有些事关注不够,导致了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和延误,我在这里先自罚一杯,以示诚意。”说着,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何占森见状,也举起杯,神色缓和了许多:“金总言重了,商场上嘛,难免会有摩擦和误会。重要的是我们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解决问题。来,我也敬你一杯,希望以后合作更加顺畅。”
酒过三巡,气氛逐渐变得轻松起来。金焕元放下酒杯眼神变得认真起来:“其实,我今天除了道歉,还想跟何总以及各位谈谈我们未来的合作方向。我意识到,在这个快速变化的市场里,单打独斗已经行不通了,我们需要更紧密的合作伙伴,共同抵御风险,抓住机遇。何总,你看看那个太阳能项目能不能合作,现在这个项目已经是我自己的了,和其他人没关系了。”
阿仁:金总说得没错,现在是个合作共赢的时代,我们之前虽然在存在一些误会,但更多的是互补比如,那将是双赢的局面。”
金焕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阿仁兄弟说得对,这正是我所想的我想提议,我们可以成立一个联合项目组,共享市场资源。这样一来,不仅能加快产品上市的速度,还能有效降低研发成本,提高市场竞争力。”
何占森闻言,稍作沉思,旋即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温文尔雅地说道:“金总的这个提议,实乃高瞻远瞩,我深表赞同。然而,就太阳能项目而言,我个人持保留意见。若金总执意前行,我倒有个建议,不妨将目光投向农村与乡间。城市之中,利益纠葛错综复杂,贸然涉足恐会触动多方利益,最终得不偿失。而在广袤的乡村,或许能寻得一片更为纯净的发展土壤,前景定当更为广阔。”
金焕元略显疑惑,追问道:“难道说,在繁华的都市之中,太阳能项目就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吗?”
何占森轻摇首,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现实:“立足之地自然有,但获取这份机遇的难度,恐怕非比寻常。举个例子,若能将城市的路灯改造为太阳能供电,白日蓄能,夜晚照明,这无疑是个极好的应用案例。只是,此类项目往往竞争激烈,能否花落金总之手难预料。”
金焕元苦笑,自省道:“是啊,这等好事,哪里能轻易轮到我头上?股市之外,我确感无甚良策可施。
何占森见状,转而提议道:“既然如此,何不考虑一下土石方工程?我们在佛山附近有一块待开发的土地,政府正迫切希望推进项目进度。金总有兴趣,或许可以承接土石方运输的工作,也算是一条可行之路。”
金焕元闻言,眼神一亮,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何总此言,犹如拨云见日,多谢您的指点。”
何占森:你不是一直想进入房地产业务嘛,干事情不能光有钱,也要有点基础的经验才行,你先干着,等到开发的时候再说。
饭后,阿鹏悠然地问道:“阿森,那边的土石方工程,你真打算交给金总去处理吗?”
阿仁轻描淡写地回应:“随他去吧,毕竟,就像阿森说的,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嘛,怎么说梁洪月还在那里摆着,人情世故得顾着。”
赵嘉明插话进来,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听李总透露,那块地儿时常有原来的居民回去挖东挖西的,好像藏着不少故事。”
何占森接过话茬,详细解释道:“段天宇已经增派了人手,不仅把护栏加高加固了,让金总接手,也是想着多几个人手帮忙盯着,安全第一。”
阿仁又提及一桩旧事:“听说那块地啊,海哥当初可是吃了亏,被人给算计了。”
何占森点头表示赞同,并深入分析:“没错,你想啊,要是真发了财,谁愿意轻易离开老家?就算个人走了,家人多半还是会留下的。你瞅瞅那儿的房子,清一色的小平房,连个二层楼都没有。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海哥当初能以那么低的价格拿下那么大一片地,还带着半面山体,里面肯定有些不为人知的门道。”
阿鹏闻言,若有所思地说:“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个事儿,听说签约那会儿,村里人异常痛快钉子户都没有,拿了补偿款就搬走了,现在想想,还真是蹊跷。”
赵嘉明好奇地问:“那你们说,那块地最终能用来做什么呢?”
何占森给出了答案:“海哥改变了土地用途,做绿色生态种植。因为地下有地质断裂带,不适合建高楼,只能建些平房。这样既环保又能持续发展。
阿仁突然提议:“对了,我有个亲戚开糕点厂的,这不快中秋了吗,咱们可以考虑从他那儿进点月饼,当作员工福利发放。”
阿鹏笑道:“阿仁,你可真会做生意,一举两得啊!”
何占森也表示赞同:“这个主意不错,但食品安全得放在首位,得先拿些样品来尝尝,如果质量过关,就大量采购。反正到时候像方书记这样的重要人物,咱们都得打点一番,在外面买也是买,有熟人还能更放心些。”
阿仁拍了拍胸脯:“样品我办公室就有现成的,咱们回去边喝茶边品尝。”
阿鹏:包装可以定制吧?那包装得定制得精美些,送给领导不能马虎。
何占森:对,包装一定要上档次。价格方面,阿仁你就看着办吧,我相信你的眼光。”
阿仁爽快地答应下来:“行,我这就去安排,保证让大家满意。”
赵嘉明:时间好快,又快到一年中秋了。
阿鹏:是啊,一年一年的好快啊,你们发现没有,现在的月亮没有以前的圆了。
阿仁:管它圆不圆,人多在一起热闹就行。
阿鹏:人全月不圆,哈哈。(谁也想不到,多年后竟是月圆人不全)
何占森轻叹道:“转眼间,又是一年下半程,年关将至,时间如同指尖流沙,悄然流逝。我们与海哥的并肩岁月,也即将迈入第十个年头。阿仁,关于月饼的费用,我已安排段天宇处理,确保及时送达你手。这仅仅是我们团队的一份心意,纯粹的福利之举,不掺杂任何商业目的另外,还请你拜托亲戚,精心准备一些带有公安标志的精美包装,金厅、李局等几位重要人物处,我们都需备上一份心意,当然,宏局与宋行长那边也不能落下。”
阿鹏在一旁补充道:“公安标志的包装不妨多做些预备,佛山马局那边也有需求,咱们得周全考虑。”
阿仁点头应允:“明白了,一切交给我吧,你们放心。”
此时,李奥先的声音突然插入:“你们在热烈讨论什么呢?氛围如此浓厚。”
赵嘉明略显惊讶:“李总,您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在工地上吗?”
李奥先面露无奈之色:“唉,别提了,工地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几个老村民突然返回,非说地下埋着他们家族的宝藏,闹着要挖,这不是无理取闹嘛!尹秀龙让我先回来商量对策,他留在那边处理。”
言罢,李奥先语气转为急促:“阿森你赶快让段天宇立刻调派人手前往工地,刻不容缓!”
何占森闻言,眉头紧锁,迅速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段天宇的号码,简短而有力地传达了指令:“天宇,立刻组织人手,前往工地增援,有紧急情况,务必快!”挂断电话后,他转向李奥先,沉声道:“李总,您先别急,我这就亲自去一趟,看看情况如何。”
阿仁见状,也站起身,准备一同前往:“我陪你去吧,我让小玉也带人过去,毕竟跟村里人打交道,有时候需要些耐心和策略。
李奥先感激地点点头,拍了拍的肩膀:“有你们在,我心里踏实多了。这次的事情确实有些棘手,那些老村民情绪激动,说是祖上传下的宝藏,非挖不可。可咱们都知道,那片地早就勘探过了,哪有什么宝藏。”
一行人匆匆驱车赶往工地,路上,森不断思考着对策,既要平息村民的情绪,又要保证工程进度不受影响。到达工地时,只见现场一片混乱,几个手持锄头、铁锹,正围着尹秀龙和几名工人理论,情绪异常激动。
尹秀龙看到森等人,仿佛看到了救星,连忙迎上前来:“何您来了!这些老村民死活不信我们的话,非要挖地寻宝,拦都拦不住。”
何占森上前几步,温和而坚定地对老村民们说:“各位乡亲,我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我理解大家对家族历史的重视,但请相信,我们公司在开发前已经进行了详尽的地质勘探,这里并没有你们所说的宝藏。更重要的是,我们这个项目对带动地方经济、改善大家的生活条件有着重要意义。希望大家能理性对待,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影响了大局。
面面相觑,显然对何占森的话半信半疑。这时,上前,用他那充满亲和力的声音继续劝说:“乡亲们,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应该互相理解支持。不如这样,我们邀请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还有专业的考古人员,一起来做个见证,如果真有宝藏自然不会阻拦;如果没有,也请大家相信科学,支持我们的建设这个提议得到了部分的认可,他们开始动摇,气氛逐渐缓和下来。
何占森趁机安排人员与村民们沟通,同时加快进度,用实际行动证明工地的清白。经过一天的努力,村民们终于被说服,同意暂时放下挖宝的念头,等待专业人员的鉴定结果。而工地也恢复了往日的忙碌,工人们加班加点,力保工程进度夜幕降临,何占森和李奥先等人坐在工地的临时办公室里,总结着这一天的经历。
李奥先感慨道:“这次多亏了你们,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看来,与村民的沟通,不仅需要耐心,更需要智慧和策略。”
何占森微微一笑,目光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是啊,沟通是桥梁,理解是钥匙。不过地下到底有没有东西?那几个勘测人员都是临时拼凑的。”
阿鹏闻言,不禁打趣嘿,不是吧,你这招‘空手套白狼’用得可真溜,差点儿就把村民们给绕进去了,哈哈!”
何占森轻笑摇头,解释道:“昨晚情况紧急,哪里顾得上那么多,能解决问题便是王道。要求嘛,就别那么苛刻了。”此时,阿俊匆匆走来,通报何总,海哥来电找您。”
电话那头,游海坤的声音透着赞许:“阿森,听说你那边的事情处理得相当漂亮。
何占森谦逊回应:“哪里哪里,不过是临时应急之策罢了。
游海坤随即详细部署:“你通知施工队,务必沿着围栏建造起五米高的钢筋护栏,并加装铁丝网,动作要快。护栏建设时需预留出一米五的空间,为后续开槽排水道做准备,以防雨季积水。整个工程限一周内完成,不得有误。至于山体,保持原状即可,只需将原有居住区平整,我打算在那里建个养殖场或小型动物园,专门培育珍稀犬种及野生动物。老秋已着手办理相关手续。
何占森应声答道:“明白,我立刻安排。
游海坤继续叮嘱:“昨晚的风波,希望今后能尽量避免,若遇类似情况,务必冷静处理。那块地似乎价值渐显,即便地下存在地质隐患,也难怪村民会心生波澜。”
森郑重承诺:“海哥放心,我会妥善处理。”
游海坤又提及一事:“另外,我的司机刘叔打算退休了,你帮忙找个接替的司机,这几天先让阿俊顶替一下。最好是找本地人,驾龄五年以上,熟悉路况,男性,年纪可以稍轻。还有,请云姐准备两百万给刘叔,他跟了我这么多年,如今退休了,得让他有个安稳的晚年。我后天回去,顺便为举办个欢送会。
何占森一一应承:“好的,这些我都会妥善安排。”
何占森转而询问工地上的施工队伍归属,得知是顾总的人后,他立刻吩咐阿鹏:“你通知下去,工期紧迫,务必在一周内完成所有工作。”
阿鹏连忙应声,转头对李奥先说道:“李总,这个通知还得麻烦您转达一下。”
先佯装不悦地笑道:“你小子,现在都开始指挥起我来了?”
阿鹏连忙赔笑:“您是负责人,我当然得跟您汇报了。”
何占森:李总,不开玩笑了,我们先回去了,这边你多用点心,有一点你要留意,就是村民说地下有东西的事情,我估计这事应该是真的,不要让顾总的人挖,要挖也是我们自己人挖。
李奥先:知道了,这事我明白怎么做。
两天后,游海坤如约回到了公司。他首先来到了刘叔的车辆调度室,为他送上了两百万的退休金支票和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刘叔感动得热泪盈眶,紧紧握住游海坤的手,连声道谢:老板啊,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从没亏待我。
游海坤:刘叔现在你退休享福了,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谢谢你,谢谢你给我保驾护航这么多年,我怎么的也要给你一个安稳的晚年。这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对您的感激之情。
随后,游海坤又主持了为刘叔举办的欢送会。会上,他发表了感人肺腑的讲话,回顾了与刘叔共事的点点滴滴,表达了对刘叔的深深敬意和不舍之情。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他的真情实感所打动,纷纷叔送上祝福和掌声。
何占森连忙喊道:“刘叔,请稍等片刻,有急事!”
刘叔转过身,略显意外:“你们几个小家伙,怎么一块儿来了?”
阿鹏笑眯眯地回应:“这不是听说您退休了嘛,我们特地来给您送行的。”
阿仁上前一步,双手递上三个沉甸甸的黑色塑料袋,诚恳地说:“刘叔,这个您务必收下。”
刘叔半推半就地打开一看,连忙摆手:“这可使不得,公司已经给了我丰厚的退休金,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东西还是拿回去吧。”
何占森见状,上前一步,语气坚定:“刘叔,海哥那份是他的心意,但这是我们仨的一点小意思,您必须收下。还有,海哥知道您对那辆宝马760情有独钟,特意把车过户到您的名下了,钥匙和手续都在这儿,您可得拿稳了。”
阿鹏也附和道:“对啊,刘叔,上面人多眼杂,不方便细说,现在您就安心收下吧。”
刘叔听后,眼眶微红,感动地说:“你们这几个小子,真是……走,今天刘叔请你们吃饭,这么多年了,都没好好请你们吃一顿。”
“好好好,刘叔您先收下。”阿鹏礼貌地回应,随即又看到了新来的客人。
“李总,你们也来了?”阿仁热情地打招呼。
雷祥云笑着回应:“你们能来,我们自然也不能落下。刘叔,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退休后我们也想不出送什么好,希望您能收下。”
李奥先感慨万分:“刘叔,二十多年的时光转瞬即逝,您这一走,我们还真有些舍不得。”
刘叔强忍泪水,感激地说:“谢谢你们。走,吃饭去,我请客今天好好陪你们喝酒,这么多年给老板开车,我也不敢喝酒,不是怕老板凶我,而是为了安全,还有,告诉新来的司机,绝对不能喝酒,这事硬指标。”
秋国驹却有些为难:“刘叔,我可能去不了,晚上有个应酬得赶过去,不过老李和老雷他们会陪您的。”
何占森连忙提议:“刘叔,咱们先上车,我送您回家,然后再一起去吃饭。今天,我来给您当司机。”
随着黑色的宝马缓缓驶出地下车库,万宇国际的全体员工自发列成两队,以最诚挚的方式欢送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员工。那一刻,空气中弥漫着不舍与敬意,为刘叔的退休生涯画上了一个温馨而圆满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