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晓友,在之前那耶似乎想告诉我…什么呢?
方晓友行走于仙荒域中,回想着那耶与自己的交谈,方晓友是能感受到那耶似乎想传达什么,但方晓友无论如何都思考不起来那耶究竟是想传达什么,同时,方晓友的潜意识中也在拒绝思考着这个问题,方若雨看出来了方晓友一脸愁容的样子问道“爹爹,发生什么事了吗?”,“嗯?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小事罢了,比如…如何让你别老是用我的空白符纸画画”,方晓友平静地说道,方若雨憨笑一下说道。
“爹爹,能不能别老是说我了”,“好好好,爹爹不说了还不行嘛”,方晓友似是在哄小孩一样的说道,而幕卿那边,幕卿跟着颜兮后边,幕卿左看右看,刚想要对旁边的人说些什么,可那人却一言不发,表情十分严肃,一路上都特别的冷清,冷清到诡异,“停”,颜兮不含一丝情绪地说道,“是!”,众士兵异口同声地说道,幕卿见到众人都这么说,于是也有样学样地喊了“是!”,但声音铁定是不如长期训练的士兵那般洪亮有气势的,甚至都无法算上喊,只是单纯地学一句罢了。
之后,大部分将士脱下甲胄,煮饭休息,剩下的一小部分士兵则把守在附近巡视周围,颜兮一边眺望远处,一边指示着旁边的将士在地图上记录好行程,幕卿则是跟着其他吃饭的将士们混了一口,说实在的,这顿饭真是从幕卿与方晓友一众生活后最好的一顿饭了,不光是色香味俱全,食材也是一等一的佳品,幕卿也不管不顾了什么脸面了,愣是将自己差点吃撑才罢了,幕卿趴在地上昏睡过去,这时,有一个表情很猥琐的将士似是看猎物般饥渴地看着幕卿。
在这将士旁边的炊事员正在收拾厨具,无意瞥见这名将士快步走到将士身边说道“不是弟兄劝你,但你也知道现在新来的女头头啥子性格,要是被发现了,是要没命的”,一边说,那名炊事员还用手摆出了砍头的样子,这将士先是吞了一口口水,但又立马用无所谓的态度说道“哎呀!怕什么,弟兄们为她鞍前马后这么年,死了死,伤了伤,再说了,一个女人她懂什么?而且,都这么久了,你也忍不住了吧?”。
说着,那名将士的声音欲发降低,转而是在炊事员耳旁小声地说,炊事员瞅了瞅远处的颜兮,又瞧了瞧熟睡的幕卿,竟也露出了与那将士一样猥琐不堪的表情,两人相视一笑,可也齐齐想到应该是谁先来,最终在多种方面考虑下,决定用猜拳的形式来确定谁是第一个来的,这时,颜兮走到两人身旁说道“去!把粪挑了!”,两人听见这话就算再也不乐意也只得言听计从,颜兮将幕卿摇醒后就什么也不说走了,訔在旁边看着颜兮说道“你早听见了,对吗?”。
颜兮什么也没说,自顾自的忙着自己的事,訔自知无趣,就只能走了,幕卿醒来,对那饭菜仍旧念念不忘,画面重新来到方晓友这边,方晓友看着乖巧的方若雨在心中想到“这世道…闺女…你又该怎么办啊”,而就在这时,平朝那边已经彻底乱了,随着岁朝军队的大总攻,虚弱的平朝没有任何能力可阻,火不断地烧着,炙烤着繁华的宫阙,平朝皇帝坐在龙椅上,听着只剩最后一个忠臣与旁边两位服佐一辈子的太监,破烂不堪的龙服再也无法掩盖平朝的落幕。
左边的太监低头不敢看着龙椅上的皇帝,只是一字一句地说道“皇上…该用膳了”,皇帝听见这话顿时哭了起来从龙椅上起来,一边舞一边说道“哈哈哈哈!完喽!真的完喽,朕的江山…完喽,哈哈哈”,之后正当平朝皇帝欲将头撞柱子打算一了百了时,那耶独自一人来到平朝皇帝身边拦住后退后脆下递给由那耶所写的圣旨说道“平朝的最后一位帝王,梁厚棣,平惠帝,请下令遗诏,朕!请平朝赴死!”,梁厚棣接过遗诏,开始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