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仰头问陈烈。
既然银发奶奶说认识陈烈,还说陈烈是个踏实可依靠的人,那应该是挺熟悉的吧……
“赵爷爷?”
陈烈在回忆里过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对应的人,而后疑惑出声。
“你不认识么?赵国树爷爷,林奶奶说您帮助过他的。”软软伸手攥住陈烈的袖子,晃了晃。
软软这么一说,陈列才想起来她说的到底是谁。
“赵老爷子,赵教授?”
“嗯,对对对。”软软忙不迭的点头,“我就说嘛,林奶奶既然那样说了,就应该不会有错的。”
“说什么?”陈烈圈住软软的腰,低头和她对视。
软软眼珠子咕噜一转,嘴巴微微张开,手却做着相反的动作,猛的推了陈烈一把,“就不告诉你!”
可还没等脱离他的怀抱,软软又被陈烈拉进怀里,和她紧紧贴在一起,用了更大的力气把她压进自己怀里。
“陈烈……”软软抬头看他,小嘴微微往上一撅,眼眸里满满的都是控诉。
“怎么?还想先倒打一耙?”陈烈黑沉的眸子紧紧盯着软软,里面酝酿着浓厚的情绪,让软软止不住想逃离。
“我……”没。
下一秒,陈烈直接启唇轻轻含住软软的小耳垂,在口中吮了吮。
软软:“!!!”
一声低口今抑制不住的从她嘴里飘出来,羞的她恨不能给自己两巴掌。
她,她,她她她怎么可能会发出那样的声音,真的好羞耻……
可陈烈却什么都没有说,连看都没看她,只嘴上又动了动。
软软:(′???)σ 谁来救救我。
没有任何办法,软软生怕自己再发出那种声音,只得用牙齿拼命咬住自己的唇瓣。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软软觉得自己脖子上应该没有一块好地时,陈烈终于停了下来。
薄唇轻启,凑到软软耳边哑声道,“说不说?”
没等软软说出不要这两个字来,又是一阵酥麻席卷软软的全身。
软软:(-???-???-???-???-???___-???-???-???-???-???)
呜呜呜呜呜,她就没见过那么欺负人的狗男人……
“不要了,我说还不行么?”
“现在想说?”陈烈垂眸看向软软红艳艳的小脸。
“嗯嗯嗯嗯。”软软头点的和一只机器人一样。
“呵!”陈烈发出极轻的一声笑,手捏了一下软软脑袋上扎着的小丸子,“晚了。”
“可是我现在真的超级超级想要告诉你,你就听听好不好?”
还呵?她也会呵呵呵呢!就知道耍这种手段让她同意!她软软就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嘛?!
…………好吧,她就是,她就是一只没有出息的狐狸。但最主要的还是她根本就受不住呀。
“林奶奶说你是个踏实可靠的人,我跟着你会很幸福的。”虽然银发奶奶原话不是这样说的,但差不多也就是这么个意思。
陈烈低头不语,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的低头看着软软。
“我说了的,你听没听到呀。”软软伸手推陈烈的胳膊。
“我有说让你说了?”等软软又推了他好几下,陈烈才饶有兴趣的开口反问。
大手一抬,用虎口钳住软软下巴,两侧手指轻轻一捏,软软的嘴巴就不受控制嘟了起来。
“你到底还讲不讲道理?”挣扎无果,软软只能用自己的眼睛狠狠瞪向陈烈。
“不讲道理,我这都是跟你学的。”
虽然软软不说,但陈烈也能大概猜出来一点。
无外乎就是说认识他,他曾经帮助了赵老爷子的话,但这句夸赞是真真实实在预料之外的。
不过听到这样的话,他内心其实也很高兴就是了……
“我才没有这样过,好不好!!”
软软还在为自己据理力争的抗议!
她什么时候没有讲过道理?!她明明就是一只最讲道理的小狐狸了!
……虽然有时候她是有点点小小小小的任性啦,但这还不都是因为陈烈!!
本以为陈烈会再把皮球踢回来,谁料下一秒他直接道,“对,都是我不讲道理。明明是我自己求着软软想听林教授说了什么话,却还把责任推到软软身上,我真是太不应该了。”
说完,陈烈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软软:“…………”
啊啊啊啊啊啊,她要打洗陈烈这个促狭鬼!!
白光一闪,软软身上的衣服全部掉在地上,成功变成小狐狸的软软从衣服堆里一跃而起,跳到陈烈身上,被隐藏在肉垫里面的指甲也被放了出来,牢牢抓住陈烈的衣服。
顺着软软扑过来的力道,陈燃直接后仰,倒在了沙发上。
一人一狐狸就这么闹开了。
等软软再回到自己房间把自己收拾好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坐在沙发上等了有一会的陈烈,拍拍自己身侧的沙发示意软软坐过来。
软软:?(?'?'? )??????
“放心,不乱了。”
得到陈烈那么一句话的保证,软软才放下了心,迈着小步子哒哒哒跑过来,紧挨着陈烈坐下。
小脑袋也十分自然的一歪,靠在陈烈肩上。
“今天又去看林教授她们跳舞了么?怎么下午也去了?”陈烈很自然的把软软的手捏进手里把玩,捏捏指腹,揉揉掌心,闲聊似的问道。
“没有啊!”软软无辜的瞪大了双眼。
“那你刚才去哪了?”
刚才他回到家,找遍了房间都没找到她的身影,刚想下楼去软软常去的那个小广场看看,软软就回来了。
说起这个,软软就来了劲,双腿干脆往沙发上一缩,盘腿坐好,怀里抱着抱枕,对陈烈正色道。
“你知道么,赵爷爷以前是美术学院的教授喔。”
“美术学院?”陈烈微微惊讶。
以前只知道赵老爷子是大学教授,倒是不知道还是美术学院的教授。
“对啊,今天我拿着画架下去找灵感,然后赵爷爷说他可以教我画画,还把我批评了好大一通。”软软垮起了小脸。
“怎么批评你了?”陈烈抬手把软软拉过来,让她枕在自己头上,手捏过一缕她的头发丝绕着玩。
“就像这样。”说着,软软咳了两声,把嗓音故意压低,“线条太粗,下笔不够流畅……巴拉巴拉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