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小看了他,人家现在至少有六级电工的水平,那可是厂里的八级电工亲口认证的,可不是我们瞎吹牛!
李年这人,可不简单,一双巧手能把厂里的电线电路摆弄得井井有条,仿佛每一根电线、每一个开关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村里人私下议论,说李年这手艺,怎么着也得是个六级电工的水平,更有甚者,觉得他说不定已经达到了八级电工的境界。
但话说回来,李年毕竟还年轻,那张青春洋溢的脸庞让人很难将他和八级电工的资历联系起来。
村里老一辈的人,虽然心里也承认李年有本事,但嘴上还是免不了嘀咕几句:“年轻人嘛,还是得历练历练,八级电工?怕是还早呢。”不过,就算退一步说,李年只是个六级电工,那也已经足够让人刮目相看了。
毕竟,这年头,能把手艺练到这份上的人,可不多见。
这天,李年像往常一样,和工友们一一打过招呼后,便一头扎进了工作里。
他仿佛沉浸在一个只属于他自己的世界里,那里没有外界的纷扰,只有电路图上的线条和电流的流动。
时间对他来说,仿佛失去了意义,只有手中的工作,才是他此刻唯一的追求。
转眼间,夜幕降临,李年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踏上了回家的路。
刚迈进大院,一阵低沉而悠长的哀乐便钻进了他的耳朵。
这声音,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种莫名的沉重,仿佛连空气都变得凝重了起来。
李年顺着声音走去,来到了后院。
只见一口鲜红的大棺材赫然摆在院子中央,显得格外醒目。
傻柱和何雨水正跪在棺材前,一边烧着纸钱,一边低声哭泣。
大院里的其他人也都忙着帮忙,整个院子笼罩在一片悲伤的氛围中。
李年心里不禁暗暗吃惊,没想到这动静居然这么大。
他知道,傻柱是个孝顺的孩子,这次为了给聋老太太办丧事,怕是把自己的家底都掏空了。
不过,从傻柱的角度来看,这似乎也是值得的。
毕竟,这些年里,聋老太太对傻柱那可是没得说,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孙子一样。
然而,李年心里也有个疑问,那就是当年何大清的出走,是否和聋老太太有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聋老太太对傻柱,到底是真心实意的关爱多一些,还是别有目的的算计多一些?这个问题,恐怕只有何大清本人才能给出答案了。
李年环顾四周,发现易中海也在院子里帮忙。
不过,易中海的脸色却显得有些冷淡,眼神深处对聋老太太似乎并没有什么好感。
李年一进门,众人就纷纷和他打招呼。
而易中海看到李年,眼睛里却突然闪过一抹红光,仿佛看到了什么仇人一般。
“李年,你得知道,聋老太太在我们这院子里,那可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就像我们的老祖宗一样受人尊敬。
你身为院子里的管事大爷,按理说,帮忙料理后事那是应该的。
可就算你没能帮上忙,至少也应该来表示一下敬意,鞠个躬、上柱香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