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州机场的贵宾通道出口,高育良领着陆亦可和林华华,跟三尊门神似的戳在那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通道里头,时不时抬眼瞅瞅,脸上挂着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笑,那模样,就好像在盼着啥大救星降临。
没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瞧他那张脸,带着赶路的疲惫,可眼神贼亮,透着股子锐气,跟刚磨好的刀似的,这人正是侯亮平。
“亮平,可算把你盼来了!”高育良脸上笑开了花,赶忙迎上去,那热乎劲儿,就跟见着失散多年的亲儿子似的,语气里满是欣慰。
“高老师,好久不见啦!”侯亮平也笑盈盈的,快走几步,紧紧握住高育良的手,心里头那叫一个激动,感觉就像漂泊多年的游子回了老家,这下总算能甩开膀子大干一场,开启他的反腐大业了。
“亮平,给你介绍介绍,这是陆亦可,这是林华华,咱检察院的俩精英,往后你们可得好好搭伙干活!”
高育良一转身,指着身后俩姑娘说道。
“陆检察官、林检察官,幸会幸会!”侯亮平目光在她俩身上一扫,心里忍不住嘀咕,这汉东的姑娘长得可真俊啊,跟朵鲜花似的,看着就赏心悦目。
“侯局长,您好!”陆亦可和林华华嘴上客客气气地应着,可心里各有各的小九九。
陆亦可撇撇嘴,暗自寻思,这侯亮平虽说出身名门,可本事不见得有多大,之前来汉东,不就是仗着家里背景,在检察院挂个名儿,啥正经事儿都没干成,纯粹是个靠关系上位的,根本不值得她正眼瞧。
林华华呢,心里头更向着祁同伟,瞅见侯亮平就来气,觉得他这次来就是存心找茬儿,给祁同伟添堵的,所以这迎接的事儿,在她看来就是走个过场,应付应付得了。
侯亮平瞅着陆亦可和林华华,心里却打起了小算盘,暗想着,这俩姑娘长得如花似玉的,自己这回扎根汉东,说不定还能有段浪漫事儿发生呢。
“行了,咱先上车,有事儿车上说。”
高育良瞅出这仨人心里的弯弯绕绕,赶紧打圆场,他心里清楚,这会儿时间紧迫,有一箩筐的事儿等着跟侯亮平商量呢。
上了车,高育良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跟侯亮平唠起了汉东的局势。
“亮平啊,你这次来汉东,那可是扛着大山呢,有个大案,非得你亲自出马不可!”
高育良一脸严肃,那语气跟传达圣旨似的。
“啥案子啊?”侯亮平眼睛一亮,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心想着,啥案子能让高育良这么当回事儿。
“赵瑞龙,就今天下午,让人给逮着了,这会儿正押往反贪局,等着审讯呢!”
高育良说着,脸上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那兴奋劲儿就跟捡着宝似的。
“赵瑞龙?他咋被抓了?”侯亮平吃了一惊,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没想到自己前脚刚落地,后脚就赶上这么个大动静。
“可不是嘛,赵瑞龙和祁同伟关系可不一般,俩人之间保不齐藏着贪腐的猫腻”
“我盼着你能彻查到底,一个苍蝇都别放过!”高育良目光炯炯地看着侯亮平,语气里满是期待,就盼着侯亮平能大显身手。
“啥?祁同伟也牵扯里头?”侯亮平一听这话,心里头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直响,兴奋得差点蹦起来,心说这次来汉东可真是来对了,总算逮着机会能扳倒祁同伟,出出心里这口恶气。
“高老师,您放心,我铁定把祁同伟的老底儿掀个底儿朝天,让他尝尝恶果!”
侯亮平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说,那眼神里的仇恨跟要吃人似的,他觉着自己这回回汉东,就是奔着这个目标来的。
“侯局长,您和祁同伟之间,是不是有啥过节啊?”陆亦可忍不住插了一嘴,她瞧侯亮平这咬牙切齿的劲儿,心里犯嘀咕,感觉他对祁同伟的仇视有点过了头。
“他以前把我关过看守所,还瞎给我扣罪名,我能不恨他吗?这仇不报,我侯亮平还咋在这世上混!”
侯亮平气得脸红脖子粗,一提起这事儿就火冒三丈。
陆亦可和林华华听了侯亮平的话,心里都“咯噔”一下,既惊讶又纠结。
惊讶的是俩人没想到侯亮平和祁同伟之间还有这档子恩怨,纠结的是她们心里向着祁同伟,可又不得不听令参与审问,这心里跟猫抓似的,别提多难受了。
就在他们风风火火往检察院赶的当口,吕州市委会议室里也正上演着一场大戏。
“我提议,让孟德海同志当吕州市常务副市长!”祁同伟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儿,一开口跟打雷似的,震得会议室嗡嗡响,那气势,谁敢说个“不”字。
“我同意!”
“我也同意!”底下人跟鹦鹉学舌似的,一片附和声,这会儿谁都心里有数,吕州早就不是陈海的地盘了,如今是祁同伟的天下,顺他者昌,逆他者亡。
吕州市纪委也不含糊,麻溜地发了对程度的“双规”令,程度这下彻底凉透了,只能眼巴巴等着法律的大棒伺候。
曾经眼巴巴盼着竞争财政局局长的侯义勇,瞅着电视里程度的报道,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他懊悔得直拍大腿,心说自己当初站队可真是站错了,这下可好,晋升的机会跟煮熟的鸭子飞了,能不憋屈吗?虽说他瞧着程度落马,心里有点幸灾乐祸,可又担心这事儿的余波把自己也给卷进去,他瞅着祁同伟在吕州只手遮天的架势,心里明镜似的,要是得不到祁同伟的赏识,往后就甭想有出头之日了。
再说这时候,在汉东省检察院的审讯室里,赵瑞龙正饿得前胸贴后背,肚子咕咕叫,跟敲鼓似的。
他冲看守人员扯着嗓子喊,要吃的,可人家就跟没听见似的,理都不理他。
下午四点多,审讯室的门“嘎吱”一声开了,高育良慢悠悠地走了进来,脸上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高书记,您可算来了!救救我吧,我都快饿死了!”赵瑞龙瞅见高育良,跟见着亲爹似的,拼命挣扎着要站起来,满心以为自己这下有救了。
“赵瑞龙,你瞅瞅你现在啥样儿,都阶下囚了,还想跑?”高育良嘴角一咧,露出嘲讽的笑,那语气跟逗弄老鼠似的。
“高书记,我错了,您放了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赵瑞龙苦苦哀求,眼泪鼻涕都下来了,他心里清楚,这会儿能救他的,只有高育良。
“呵呵,赵瑞龙,你还觉着自己有啥底牌?”高育良笑着问,心里跟明镜似的,这赵瑞龙算是彻底玩儿完了。
“高书记,我把山水集团的干股都给您了!您不能忘恩负义啊,拿了我的好处”
“就得救我!”赵瑞龙急了,扯着嗓子喊,妄图拿这事儿拿捏高育良,以为高育良肯定得就范。
“呵呵,赵瑞龙,你可真天真!你以为我怕你?田国富早把这事儿捅给沙书记了”
“沙书记啥都知道,我也跟沙书记认过错了,他老人家宽宏大量,原谅我了!”
高育良撇撇嘴,语气里满是不屑,就跟看个跳梁小丑似的。
“什么?”赵瑞龙一听这话,跟遭了雷劈似的,整个人都傻了,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惨白的,他知道,自己最后这张底牌也废了,这下彻底绝望了,跟掉进冰窟窿似的,浑身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