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在这繁华喧嚣之地,有一座闻名遐迩的来福酒楼矗立其间。
这座酒楼雕梁画栋、气势恢宏,吸引着无数食客前来品尝美酒佳肴。
此时,阳光洒在酒楼门口,映照出两道靓丽的身影。
她们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一般娇艳动人,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其中一人身着一袭黑色束腰长裙,裙摆随风飘动,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
另一人身穿红色罗裙,面容绝美,身姿婀娜,步履轻盈,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优雅高贵的气质。
两人并肩而立,谈笑风生,成为了来福酒楼前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阳光为她们的秀发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黑裙女子轻捻着耳边的发丝,笑意盈盈,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在分享着什么有趣的秘密。
红裙女子闻言,朱唇微启,露出一抹惊艳的笑容,眼波流转间,仿佛能勾动周围空气的流转,让时间在这一刻都变得温柔起来。
她们的笑声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清泉,为这喧嚣的酒楼前增添了几分不可言喻的风情与雅致。
酒楼的小二立即迎了上来,热情道:“两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宿?”
黑裙女子朱唇轻启,声音如春风拂面:“先给我们找个靠窗的位置,再来一壶你们这儿最好的女儿红。”
说着,她纤手一挥,几枚下品灵石便轻盈地落在了小二的手心,动作既洒脱又不失优雅。
红裙女子则是轻掩朱唇,眼中满是笑意,仿佛对这安排极为满意。
小二见状,连忙点头哈腰,领着两位佳人向那临窗的雅座行去。
一路上,客人们的目光都不自觉地追随其后,为这酒楼又添了几分谈资。
落座后,黑裙女子抱怨道:“五师弟太可恶了,我们一路追踪至此,风餐露宿,吃尽苦头,他倒好,早早来到咸阳享起福来了。”
听到“五师弟”这个名号,红裙女子眸中流露出浓浓的哀伤与痛苦。
黑裙女子见红裙女子没有搭话,秀眉微蹙,“大师姐,你怎么了?自从踏进咸阳那一刻,你就愁眉不展。”
“我没事。”
红裙女子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黑裙女子的手背,安慰道:“三师妹,你莫要气恼,等见了五师弟,你一定不能用以前的态度待他,他现在的身份早已今非昔比,明白吗?”
话毕,她看向窗外车水马龙,“再说了,这咸阳城确实热闹非凡,繁华似锦,倒也不枉我们辛苦一场。”
黑裙女子却不以为然,满不在乎地说道:“哼,那又怎样?师弟始终就是师弟,该用什么态度就用什么态度,哪怕他现在身份今非昔比了也不例外。”
“还有,咸阳再繁华又能怎样,还不都是俗世尘埃,这个世界讲究的是实力为尊,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说着,她撇了撇嘴,目光不经意扫过街角卖艺的杂耍班子,几个孩童穿着破旧的彩衣,在人群中灵活穿梭,引来阵阵欢笑与掌声。
她心中莫名一软,那最年幼的孩子,眉眼间竟有几分五师弟小时的影子,也是这般天真烂漫,无忧无虑。
一时间,黑裙女子的嘴角勾起一抹复杂难辨的笑,似是对过往的怀念,又似对未来的不确定。
红裙女子也注意到这一幕,不由感慨道:“想当初,五师弟刚入宗时,也是这般大,真是时过境迁啊。”
这两人正是秦逸尘的两位师姐。
黑裙女子正是三师姐凤九歌,红裙女子是大师姐冷清歌。
……
“来,宝贝香一个。”
梅府,梅文化迫不及待地扑向苏念瑶,那模样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正是也是如此,苏念瑶身形一闪,看向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嫌弃,但嘴上却是娇滴滴地说道:“不要嘛,现在人家的夫君,您的儿子都还在大牢里关着,奴家实在是没有雅兴想其他。”
梅文化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却仍强颜欢笑道:“宝贝,你放心,为父定会想办法将我儿子救出来。”
说完,他伸手欲揽苏念瑶入怀,却被她轻巧躲过,只留下一抹幽香。
苏念瑶捂嘴轻笑道:“哎呀,公公您这样多不好呀,毕竟人家的夫君在牢里受苦,人家怎么好意思背着他……”
“这有什么不好的。”
梅文化不以为意,“儿子不方便,老子自然得代劳了,你说对不对?”
话语未落,他便又凑近了几分,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几乎要贴上苏念瑶娇嫩的肌肤。
苏念瑶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却仍保持着笑容,不动声色地向后退开,“话虽如此,但夫君一日不出大牢,人家就内心难安啊。”
说着,她手中的帕子轻轻一挥,仿佛不经意间扫过梅文化的脸颊,带起一阵风,也带走了几分尴尬的气息。
她的身影在烛光下摇曳生姿,宛如一朵带刺的玫瑰,美丽而危险。
被二次三番的拒绝,梅文化也没了一亲芳泽的心思,旋即愤愤道:“那晋王到底是不是男人,上次让你去勾引他居然都没成功。”
听到“晋王”二字,苏念瑶美眸中闪过一丝涟漪,像是思春的少女。
对于秦逸尘是不是男人的问题,她还是很有发言权。
梅文化见苏念瑶久久不语,还以为她因为上次的事伤了自尊,于是,柔声安慰道:“宝贝,你不要多想,只怪那不懂事的晋王有眼无珠,不识你这朵娇花的美好,咱但不得和他一般见识。”
闻言,苏念瑶眼珠子滴溜地转,像是在打定什么主意一般,半晌过后,她姣好的脸庞上露出难为情的表情,一副羞于启齿的模样。
这可把梅文化心疼坏了,豪气道:“宝贝,你有话就直说,在我面前,你不必遮遮掩掩、吞吞吐吐的。”
听到这话,苏念瑶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随即扭扭捏捏地说道:“公公……人家想再次去找晋王殿下。”
“不行!”
梅文化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了,“上次是我一时情急乱了分寸,才做出此等糊涂事来,好在事情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现在你再去,难免晋王改变主意,或兽性大发,不可,不可!”
苏念瑶上前摇晃着梅文化的手臂撒娇道:“哎呀,公公,您多虑了,人家观那晋王像是个正人君子,应该做不出下流的事来。”
“人家这样做还不是为了夫君能早日从大牢中出来嘛,就算晋王对人家图谋不轨,人家也能保护好自己。”
“而且,如果他真要是那么做了,公公不就拿捏住晋王的把柄了嘛。”
闻言,梅文化眼中闪过心动之色,故作无奈地说道:“我答应你便是。”
随后,他不放心的嘱咐道:“不过你得保护好自己,不能让他真正得手。”
苏念瑶忙不迭地点头,“公公放心吧,您是知道的,人家的身子只有您碰过,就连夫君都不曾碰过人家。”
说起来,算是一桩秘闻。
梅文化之子喜男厌女。
算是一朵奇葩。
也难怪之前苏念瑶和梅文化搞到一起,换成谁都不愿意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