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昨晚二、三长老带着他们事先拉拢的一些弟子,气势汹汹地站在大长老面前,要求大长老在这场权力的争斗中站在他们这一边。
大长老在清霄剑宗德高望重,他一直守护着门派的尊严和传统。
他的内心如同磐石般坚定,对于二、三长老这种背叛门派的行为深恶痛绝,不但不从,还对他们大打出手。
二、三长老见大长老如此强硬,心中的杀意顿起。
他们一咬牙,决定不顾多年的同门情谊,联手对大长老发起致命的攻击。
大长老虽武艺高强,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在他们的合力围攻下,渐渐体力不支。
最终,在一片灵力光芒的闪烁中,大长老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他们不知道,这个宗门的建立,本就出自大长老的想法。
宗主的位置也是他硬拉着君辰坐上去的。
君辰生性洒脱自由,对这些权势地位本就不感兴趣。
但大长老深知君辰的能力和威望,他认为只有君辰才能带领清霄剑宗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所以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服君辰担任宗主之位。
所以大长老怎么可能会谋反?
如果大长老表示想重新担任宗主之位,君辰会像是得到大赦一般,会毫不犹豫地将这个重担卸下,然后潇洒地离开。
二、三长老精心编造了一个看似紧急的情况,通过特殊的手段将假消息传递给云崖。
云崖收到消息后,出于对事情的重视,不假思索地就外出处理此事了,却不知自己已经落入了二、三长老的圈套。
而对于君辰师徒他们,二、三长老早在百年前,就在他们的丹药里放入慢性毒药。
这种毒药极为隐蔽,发作时间缓慢,就像一条潜藏在暗处的毒蛇,悄无声息地侵蚀着君辰师徒的身体。
如今日积月累已经到了可爆发的时机,只要情绪一激动就会触发毒性。
接下来,就是利用大长老的死,来引起君辰师徒的毒发。
而大师兄皓阳,他们为了树立一个傀儡,千辛万苦寻找一位绝美女修士。
经数十年经营让皓阳爱上女修士,情到浓时翻云覆雨后,为皓阳种下情蛊并扣下女修士做为威胁。
然而,刚正不阿的皓阳,宁愿自己死,也不会做对宗门不利的事。
于是,他不仅丹毒的侵蚀、情蛊的折磨以及他自己服下的毒药。
这三种力量在他体内肆虐,他的身体最终不堪重负,才陷入了昏迷。
二、三长老再用清霄剑宗的名义,再三恳请疏风出面插手宗内事务。
然后,再把锅丢到幽影秘宗云崖身上,为清霄剑宗树立一个大敌。
并在清霄剑宗弟子众愤之下斩杀云崖。
而疏风同时会被塑造成解决危机的英雄,他将迅速获得清霄剑宗弟子们的信任和拥护。
在这种情况下,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挑选一个听话的弟子,通过威逼利诱等手段将其培养成自己的傀儡掌门。
一旦他们的阴谋得逞,清霄剑宗将在不知不觉中成为灵虚阁的资源供应地。
逐步将清霄剑宗的资源转移到自己的阁中,使自身不断壮大,而清霄剑宗则会逐渐衰落。
并以互换交流弟子为名义,久而久之,清霄剑宗就会成为他的分阁。
在座的掌门人听了他们的计划。
那计划犹如一张精心编织的巨大蛛网,丝丝入扣,每一个环节都紧密相连,没有丝毫破绽。
从最早对大长老的阴谋陷害,到利用君辰师徒的毒药布局,再到对皓阳的算计,最后牵扯到云崖,乃至对清霄剑宗整体的布局,每一步都像是经过精密计算的棋局。
这计划的复杂性和严密性,实在是令人惊叹。
可谓环环相扣,精彩绝伦,他们不禁想喝彩出声。
这种感觉,就好比在酒馆里听说书人讲故事,说书人用生动的语言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着听众。
而此时他们听到的这个真实的阴谋,比那些故事更加引人入胜。
关键他还在现场看到当事人,这可是一种独特的体验,可惜此处没酒。
君辰怒火万丈一个箭步跨到二长老面前。
他身形如电,眨眼之间就来到二长老跟前,速度之快,让在座的掌门人们都不禁微微一惊。
一掌猛拍向他的丹田。
这一掌蕴含着他深厚的灵力,如同一道凌厉的闪电直击二长老的要害。
二长老只感觉自己的丹田处一阵剧痛,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撕裂他的身体。
紧接着,他的筋脉像是被无数根钢针锁住一般,再也无法调动体内的灵力。
“噗哇~”
二长老狂吐出一口鲜血,气息萎靡喃喃自语:
“速杀我,杀我罢!”
那一口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他面前的地面。
他的脸色变得如同死灰一般,原本的精气神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后,吩咐弟子把他关到后山之巅的石室里。
君辰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他知道对待叛徒必须要有严厉的惩罚。
后山之巅的石室是宗门中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四周荒无人烟,只有冰冷的山石和呼啸的风声作伴。
把二长老关在那里,既是一种惩罚,也是对门派其他弟子的一种警示。
死?
在仙侠世界里,死是最廉价的惩罚。
仙侠世界的修士寿命一般都很长,动不动就能活六七百年。
而二长老的结局就是,将在那石室中,如同一个被囚禁的凡人,没有了修士的能力。
他的身体会时常被病痛折磨,那种痛楚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骨头,每一次疼痛都会让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罪恶。
然而,他又不会因为这些病痛而死去,只能在无尽的折磨中煎熬。
石室门口留下了一条巴掌大的窗口就像是一个残酷的捉弄,让他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却无法融入其中。
今后的数百年的时间里,他会时时刻刻活在愧疚和无尽的孤独里度过。
在神王殿那庄严肃穆的南辰雕塑肩膀上。
天歌嘴里悠然地含着狗尾巴草,二郎腿高高地翘着,嘴里还哼着不知名却又透着股子俏皮劲儿的小曲。
那姿态悠闲得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他就像是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鸟,栖息在这高大的雕塑之上,用自己独特的方式享受着当下的惬意时光。
莺莺小脸涨得通红,就像一颗熟透了的红苹果,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她那跺地的小脚带着明显的不满,每一下都在向天歌表达着自己的强烈抗议。
“天歌,你快给我下来呀,把锅锅雕像弄坏了,看我怎么修理你。”
莺莺的声音清脆而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神王殿中回荡着。